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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存在公孫沛之後,通報此次軍中人事調整的原因、目的和全軍未來三年的發展目标,宣布即日起,頒布實行最新修訂的《軍法》、《步騎兵操典》、《水軍操典》、《軍人薪饷管理條令》、《軍銜管理條令》、《軍人傷殘撫恤條令》,以及各兵種訓練大綱。~頂~點~小!~說~~
最後,劉存在數十雙熱切的目光注視下,宣布調整後的主要軍官任免名單:全軍最高統帥劉存,副帥王杞。
最高軍事決策機構成員:統帥劉存,副帥王杞,右軍師公孫沛、左軍師趙溶,郡都尉紀維,總軍法官周翀,靈山營都尉魯佩,珠山營都尉陸九。
城陽郡步兵都尉徐和,佐尉翟越,步兵大本營及訓練基地爲諸城。
城陽郡騎都尉太史慈,佐尉倪青,騎兵大本營及訓練基地爲枳城。
東武縣都尉徐盛,蒙陰縣都尉翟越,東莞縣都尉秦義,東安縣都尉程骥,黔陬縣都尉傅闿,其餘各縣因無駐軍,縣都尉一職由縣長或縣令兼領。
水軍:統領鮑季,佐領司馬俱;黃島大本營都尉穆衡,珠山港都尉兼水軍珠山學堂山長劉振;濟州都尉李勉,黃島水軍造船工坊大匠師祁清,珠山水軍造船工坊大匠師韓起。
劉存宣布完主要軍官和三十名軍候任命,王杞接着向與會者通報琅琊國步騎各部的駐紮與訓練情況,宣讀十二名軍候任命名單。
精于步卒訓練的紀維最後發言,他對兵種訓練大綱的制定過程、訓練目的、訓練要求、考核标準、武學院招生标準及其專業學制等等,做了詳盡系統的說明和解釋,并回答将校們提出的各種問題。
各兵種訓練大綱中,羅列大量新式練兵方法、統計表格和檢測标準,令将校們耳目一新,啧啧稱歎,雖然大部分将校都曾在劉存和王杞麾下或多或少體會過,但是各種訓練法和戰術演練形成如此全面、如此規範的文字論述和要求,還是建軍以來的首次,近三分之一的文盲将校和軍尉,忽然感覺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
中平四年八月十六的軍事會議意義深遠,琅琊軍從此步入強軍之路,被官兵稱爲“一法二典三條令”的軍法軍規和兵種訓練大綱的頒布實施,促使琅琊軍迅速走向軍事專業化和規範化。
與會将校深感鼓舞的同時,也意識到肩上的責任成倍加重,由此而帶來的激勵與希望,又令他們渾身上下充滿鬥志。
會議結束,近百名與會将校和各部軍候在劉存的親自主持下,展開十天的風紀整頓和思想學習,劉存每天都不厭其煩地向麾下将校和各部軍候灌輸軍人的使命、服從忠貞的天職、以及軍民魚水的思想,狠批軍中的驕傲自大和盲目樂觀情緒,大力表彰深受駐地民衆尊敬擁戴的琅琊國佐尉顔慎、步兵佐尉兼蒙陰縣都尉翟越、新晉黔陬縣尉傅闿和七名表現突出的軍候,連續三天下午讓顔慎等九人爲武學院三百二十名學員作報告,軍官們的思想道德和人生觀發生了巨大變化,“軍人之天職與使命”由此傳遍全軍。
公孫沛、趙溶和紀維等人對劉存層出不窮的手段欽佩不已,對十天集訓産生的效果深感震驚,更令他們深受觸動的是,劉存徹底解決了“兵歸将有”的傳統陋習,通過系列軍規和制度,徹底将軍權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将校們離開東武返回各部後,公孫沛、趙溶和紀維聚在一起讨論良久,搞不清楚主公劉存從哪學到如此高明的帝王之術和治軍方略?最後忍不住一同前往劉存府上蹭飯。
酒至八成,三人請求主公劉存将師承與真實來曆坦率告知,這兩件大事埋藏在他們這些心腹謀士和幹将們心底已經很久了。
劉存爲此苦惱不已,他實在說不清自己的師承和來曆,最後沒辦法隻能死皮賴臉地反問:“諸位相信蓬萊仙島的傳說嗎?”
公孫沛等人無一不是當今天下閱曆深厚見多識廣的英才,但在這個問題上竟然被劉存低劣的手段唬住了,他們并不相信自己曾經去過的蓬萊島有什麽神仙,但是他們從劉存的講述中,聽到許多或是熟悉或是陌生、足以令他們無比震撼的東西:
“大家都知道,三韓之南是邪馬台,邪馬台之南有夷洲,可有幾個人知道,夷洲之南還有呂宋群島?告訴你們吧,再往西百餘裏,有個四面環海與青州差不多大小的婆羅洲,繼續向西航行,穿過馬六甲海峽能抵達身毒,渡過又一片大海,就是當今天下最強大的大秦,然後北上千裏,再折而向東你兩千裏,就能抵達漢武時期屬于咱們屬國的西域各國,翻越蔥嶺往東走,你們更應該熟悉了,一路走來,是前朝設立的西域都護府、酒泉、張掖、武威……”
“差點忘了,咱們琅琊軍獨一無二的鎖子甲,百年前西方的大秦就有了,還有啊,咱們珠山鐵器工坊三百多匠師花了近三年才摸索出的灌鋼法,煉出号稱大漢天下最堅韌的精鋼,人家幾百年前也有了……”
“别的不說,隻說咱們看得到的,三年前我對大家說,交州日南郡的稻谷能夠一年三熟,咱們這地方由于維度太高,氣候寒冷幹不了,但從江南弄回稻種還是可以種出稻米的,當時誰都不信,後來糜家商行幫咱們弄回幾千斤江南稻種,鄉親們勸不動我,隻好閉上眼種下三百畝,結果呢?不是種出一茬顆粒飽滿實實在在的晚稻嗎?呃、呃……還有福船,兩年多前我要造一艘三百石福船,大匠師祁清聽了吓得發抖,幾萬鄉親吓得跑到海邊燒香求老天保佑,希望我這個主上不要走火入魔,如今呢?祁清這倔老頭不是牛哄哄地領着五百徒弟,在黃島船塢開造一千石的大福船了嗎?呃……聽我的沒錯吧……”
“嘩啦”一聲,酩酊大醉的劉存摔到桌子底下,吓得紀維幾個和邊上的丫鬟手忙腳亂,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劉存擡到後邊的榻上,衆人面面相觑,連連歎氣,隻覺得頭暈腦脹,恍恍惚惚,怎麽走出劉存府上都不記得了。
公孫沛三人離開沒多久,劉存緩緩睜開眼睛,溫柔地抱住爲他擦身子的糜環,差點沒把糜環吓得驚叫起來。
“噓——,人都走遠了吧?”劉存樂哈哈問道。
糜環捂着怦怦直跳的豐滿胸脯,嗔怪地埋怨道:“夫君裝醉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讓妾身擔心死了,婉兒姐曾說從沒見過夫君喝醉酒,今天突然就醉了,吓人啊!”
劉存樂了,爬起來刮一下糜環挺直的秀氣鼻子:“要是提前打招呼,你這心理素質不露餡才怪,哈哈!哎呀,我餓了,今晚這幾個孫子肯定是謀劃好了才來的,開始我還不知道,以爲他們三個真是來喝酒的,可喝到一半,我就知道三個孫子不安好心,嘿嘿!想灌醉我套我的底,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