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開着大幾百萬的跑車,還是大一的新生,就算是三歲小兒,怕是閉着眼睛也能猜到此間的不尋常。※%頂※%點※%小※%說,
可惜,後世的時候,周泉北在東大一直埋頭苦讀,要麽就是忙于生計,倒真是想不起來,這柳擎天,到底是何方神聖。
腦海中将省裏主要大佬們都過了一遍,周泉北也并沒有想起有柳姓之人。
難不成,這厮是省城某位土豪哥的公子?
但想了一下,周泉北忽然失笑,空穴必不來風啊。離開水的魚,怎的可能長久呢?
這時,柳擎天已經拉開了小牛的車門,車門就像變形金剛一樣朝天豎了起來,柳擎天笑道:“齊涵,你坐我的車吧。不過,周兄,我這車子空間不大。做兩個人正好,三個人嘛,也不是不能勉強……”
柳擎天笑眯眯的看着周泉北。
周泉北淡然一笑,“謝謝劉兄好意了。不過,你這東西,我降不了啊。也承受不起。我跟涵涵走着去就行了。”
說着,周泉北笑着拉起了齊涵的小手,旁若無人的朝前走去。
齊涵俏臉微紅,但這種久違的安全感,卻就重新密布在了她的心間。
柳擎天看着兩人的身影,臉色漸漸陰郁下來,再也遮掩不住。
他雖然心機深沉,但畢竟不是跟周泉北一樣的重生者,年紀擺在這裏,又怎麽跟周泉北玩?
“柳哥,怎麽辦?”
“柳哥,要不,我們直接把他弄出學校,好好教訓一頓得了。”
柳擎天卻忽然笑了起來,“不急。我是真心看上齊涵了。又何必急于這一時呢?”
幾輛車子風馳而過,一輛奔馳越野車停在了周泉北和齊涵身前,“兩位,上我的車吧。你們這樣走,天黑也到不了地方啊。”
周泉北一笑,“行。”
齊涵卻小聲道:“小北,一會兒還要軍訓呢。”
這時,集合的哨聲吹響了。
周泉北笑着看向齊涵,“涵涵,你想去哪兒?我聽你的。”
齊涵道:“小北,咱們還是去軍訓吧。不要跟他們……”
齊涵雖然知道周泉北不是凡人,但也就知道周泉北的表姐崔芸很有能耐,而周泉北雖然在萍州是書記公子,但這裏畢竟是省城,齊涵也從來不是惹事兒的主兒,自然不想給周泉北添麻煩。
周泉北也明白齊涵的心思,點了點頭,笑道:“好。那就聽涵涵的。”
說着,周泉北轉過頭對柳擎天道:“柳兄,馬上就要軍訓了。晚上吧。晚上咱們聚聚。”
周泉北說完,也不理會柳擎天,和齊涵徑自朝着草場走過去。
柳擎天的幾個小弟已經按耐不住了。
“我擦他麽的。這狗雜碎什麽東西。還真他麽把他當成個人物了?”
“柳哥,你把這這事兒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他舒服。”
柳擎天卻是微微一笑,“沒事。哥幾個,下午正好咱們也閑着沒事。咱們也去軍訓吧。”
“柳哥,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我可受不了這苦力活啊?”一個随從瞬間苦下了臉。
柳擎天笑了笑,“沒事。就當鍛煉身體了嘛。晚上,真好活動一下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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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泉北跟齊涵雖然在一個學校,但卻并不是一個學院。
齊涵和楊妙,還有張文秀,都屬于東大外語學院,隻不過,東大外語學院比較大,是重點學科,她們這一級就有十幾個班,周泉北的曆史系跟人家自然是沒法比。
而中院的操練地,在操場上,外國語學院那幫女生們,卻是在籃球場上,雖然相隔不遠,但訓練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碰到的機會。
來到操場上,周泉北笑着捏了捏齊涵的小手,“别擔心。沒事的。我心裏有數。”
齊涵輕輕點了點頭,卻忽然笑道:“小北,加油。”
下午的操練枯燥無味,主要是站軍姿,但4點多的時候,天空突然下起雨來,老天爺的賞賜,讓所有人都很興奮,終于不用再在太陽底下傻站着了。
這個時候,軍訓已經過去了大半部分,還有幾天,就要彙演,也沒有什麽太多的東西要教了。教官們索性給學生們放了半天假。
周泉北在操場下去籃球場上的路口上,很快就等到了齊涵,不過,還有楊妙和張文秀幾個。
再次見到楊妙,周泉北心中也是一動,“楊妙,最近怎麽樣?還好吧?”
楊妙不由白了周泉北一眼,“要不是你,姑奶奶還用在這裏受這個罪?我不管,姓周的,你得賠償我。”
“……”周泉北不由無語,楊妙的性子還是這麽~~辣,不過,或許是剪了短頭發的關系,她少了幾分妩媚,卻多了幾分俏麗和幹練。
“姓周的,什麽事兒?這麽殷勤等在這兒?要給我們補充營養麽?”楊妙一看周泉北這架勢,就知道不是來找自己的,心裏不免有些吃味,言語也就有點嗆了。
周泉北不由一笑,“不是我。是有人非要請涵涵吃飯。我們隻能替涵涵把把關了。”
周泉北這話看似說的随意,但楊妙卻是清晰的聽到了其中的寒意。
如果說齊涵和張文秀,隻是兩個單純的學生妹,但楊妙,因爲他老子的關系,也隐隐知道了一些事情的脈絡,更了解了一些周泉北的手段。
而她更知道,周泉北對于齊涵,始終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就像是初戀,而齊涵,更像是周泉北的逆鱗。
此時,開學才沒有幾天,竟然就有人膽敢找大名鼎鼎的周少的麻煩,雖然不是因爲自己,但楊妙的心裏,卻忽然有些期待起來。
這一次,大名鼎鼎的周少,會給自己帶來什麽驚喜呢?
周泉北當然不知道楊妙的小心思,不過,泰坦谷地那邊的形勢最近很不穩定,沖突不斷,周泉北最近很可能要趕過去,而且肯定要呆上不短的時間。
之前,周泉北也很希望,幾女都能在校園裏過上想要的大學生活,輕松自在,但眼下來看,似乎有人并不想讓自己這麽安生啊。
蔣公當年曾言,“攘外必先安内。”
此時,既然有人冒出頭來,周泉北也不介意,殺雞儆猴。
幾人聊了一會兒,早就盯着這邊的柳擎天幾人很快圍了上來。
不過,看到周泉北身邊又聚集了兩個美女,尤其是楊妙,這種一颦一笑間的氣勢,已經讓柳擎天的幾個随從都移不開眼睛了。
柳擎天一笑,“周兄,今天正好天公作美,咱們不好好聚聚,可是對不起老天爺的好心啊。”
周泉北也一笑,“那就柳兄來安排吧。”
“行。隻是……”柳擎天故作疑慮的看向周泉北幾人。
周泉北淡淡一笑,“柳兄說地方,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呵呵。那好吧。從城會所,不見不散。”柳擎天說完,也不再過多猶豫,笑着離去。
周泉北打電話讓張大軍開來那輛奔馳商務車,卻被告知,張大軍正在外國語學院接呂玲珑放學。
東大外國語學院和東原外國語學院雖是同宗,但東原外國語學院卻要更專業,科目分類,也更細一點。
這說不上誰優誰劣,但周泉北卻是知道,幾年之後,兩個學校就會正式合并。
想起呂玲珑,周泉北忽然想起來,現在自己來促成這個工作,倒也算是美事一件。
但想了一下,周泉北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就算兩校合并,由于教學設施的問題,周泉北和呂玲珑恐怕還是很難在一起上課。
聽到呂玲珑也要過來,幾女都有些不自在起來,就算是楊妙,話也少了不少。
自古使然,正宮本身就有着一種無法言喻的威懾力啊。
很快,張大軍就将呂玲珑接了過來,呂玲珑一聽這事兒,大眼睛不由一亮,挽着齊涵的手臂笑道:“涵涵,别擔心。有姐姐在這,任何豺狼虎豹,咱們都不懼。任其幾路來,我自一路去。”
說着,還狠狠的瞪了周泉北一眼。
“……”周泉北不由無語,這他麽真是躺着也中槍啊。不過,呂玲珑倒是沒有說錯,齊涵,周泉北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幾人說笑一會兒,直接乘車前往了柳擎天所說的從城會所。
這個會所位于省城東郊,很是隐蔽,就像一個普通的農莊,從外表看,看不出絲毫的奢華貴氣,但一走入其中,卻瞬間又是另外一個世界。
對于這種地方,周泉北早已經沒有了什麽新鮮感。
以柳擎天這厮的排場,又是要請齊涵,不選個好地方,他還在這兒混個屁啊。
幾人走進去,趕忙就有人迎了上來,片刻,柳擎天一個随從也過來了,直接将周泉北幾人引領到了後院的一處獨院内。
柳擎天和幾個随從,正在院子的石桌上大牌,看到周泉北過來,柳擎天笑道:“周兄,要不要過來玩幾把?”
柳擎天此言一出,周泉北不由笑了。
呂玲珑和齊涵、楊妙幾女,也都笑出聲來。
縱然幾女不知道周泉北最近在米帝的風頭,但之前周泉北在萍州的名頭,那她們可都是知道的。
之前大名鼎鼎的馬紅東、馬大少,就是生生被周泉北虎口拔了牙。
“還是算了吧。這個我不太擅長。”周泉北忽然淡淡一笑,并沒有接受柳擎天的提議。
這東西,對周泉北而言,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了,再說,怒虐柳擎天這幾個小屁孩,實在沒有太多意思,未免有點牛刀殺雞,若是以後傳到了外面,說不定還會說周泉北欺負人呢。
但柳擎天卻有些不依不饒,笑道:“周兄,現在剛點上菜,閑着也閑着,陪哥幾個玩幾把吧。又不會太大。”
一個柳擎天的随從道:“柳哥,說不定,是人家周少爺今天沒帶錢,玩不起呢。算了算了,咱們哥幾個玩玩算了。”
另一個喽啰也接話道:“是啊。柳哥。這小子肯定是怕了,還以爲咱們以多欺少呢。算了算了。沒意思。”
聽他們這麽說,周泉北還沒說話,幾個女人臉上卻都有了怒色。
再怎麽說,周泉北就算花心一點,就算有時候無恥一點,但也是萍州人啊,是她們心中的男人啊。
呂玲珑直接道:“小北,你去跟他們玩幾把吧。這錢,我來出。”
楊妙臉上也見了怒氣,“小北,你去玩吧。算我一份。”
齊涵和張文秀雖然沒有呂玲珑和楊妙的底氣,但卻也堅定的看向了周泉北。
周泉北不由苦笑,點燃了一顆煙。
有句古話怎麽說的來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們是非要闖進來啊。’
“呵呵。也好。既然大家都要玩,那~~,我就陪柳兄玩幾把吧。”說着,周泉北淡淡吸了一口煙蒂,笑眯眯在石桌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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