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求一夕之歡,周泉北根本不會在意這許多,但~,就如同一杯美酒,已經嘗過了滋味,周泉北着實不想舍棄。≤dǐng≤diǎn≤小≤說,◆.2¤3.≯o
當然,還有魔鬼海域的小島上,霍克船長的那筆财富。
兩人的關系如果不能妥善處理,那~~,後續的事情,難免很可能會沾上一層血腥。
此時,看着周泉北終于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李曼麗不由冷笑,“周先生,我原以爲,你的心胸會跟你的事業一樣開闊,想不到,你居然是……”
李曼麗沒有說完,就要摔門而去。
周泉北忙一把把她拉住,“曼麗姐,這件事情,你也知道的,我的眼裏容不得沙子。因爲,我不是一個人,還有這麽多的兄弟,我必須要爲他們的生計負責。所以,真要得罪,我也隻能這樣了。”
“你會殺了我麽?”
李曼麗冷笑着看着周泉北,卻并沒有一絲害怕,“也好。反正,在魔鬼海域的時候,我就該死了。現在,更是沒有了什麽牽挂。”
周泉北不由無言,“曼麗姐,你知道的,王先生那邊,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願意換回你的自由。不過,這件事,我隻想知道一個答案。”
李曼麗根本不再看周泉北,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湧了出來,嬌軀止不住的顫抖。
周泉北不由暗罵,‘狗日的姓王的,真他麽不是什麽好東西啊。’
不過,他的手段也确實是高,起碼,在這一刻,周泉北已經深深陷入了他的節奏裏。
“曼麗姐,你先别生氣。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但這根刺不挑開,咱們以後怕還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啊。”
面對這個嬌弱的女人,感受着她柔軟的嬌軀,這些有diǎn殘忍的話,周泉北真的有diǎn說不出口,但冷靜的想一下,爲了長久之計,周泉北也隻得狠下心來。
李曼麗看了周泉北一眼,用力擦了一把眼淚,“你真想知道麽?”
周泉北不由搖頭失笑,“曼麗姐,你冷靜diǎn。如果咱們的事情處理不好,我想,我跟王先生,永遠也不會成爲朋友。”
“你威脅我?”李曼麗冷冷的看着周泉北。
周泉北也煩了,一把把李曼麗摟在懷裏,“威脅談不上。但如果你受到了傷害,我必定會讓王先生父子,十倍,不,百倍、萬倍的償還。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周泉北說着,眼睛裏閃過一抹無法遮掩的狠厲。
李曼麗經過這些時日與周泉北的相處,她是十分了解周泉北的性格的,眼見周泉北這般,她知道,周泉北怕是真的動了殺心。
如果真到那一步,那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其實,李曼麗的經曆,對于她而言,并不是什麽不能啓齒的龌龊事,但主要是周泉北這麽明目張膽的問出來,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這才會使小性子。
“小北,你冷靜一diǎn。王先生其實并沒有外界相傳的那麽壞。他其實是一個很有遠見和前瞻的人。如果沒有他,或許,我也活不到現在,更不會遇到你了。”李曼麗靠在周泉北的懷裏,忙道。
周泉北見李曼麗似是有了松口的迹象,心情不由大好,但面兒,卻是依然故作陰郁,不去理她。
李曼麗忙解釋道:“當時,王先生救下我父親和我,可能存的就是這樣的心思。他也曾經對我提過這樣的要求,被我拒絕了。倒是王大少,騷擾過我很多次,令人很煩躁。”
周泉北道:“以王大少的性子,這倒不是事兒。不過,王先生他……”
李曼麗繼續道:“我母親是清教徒。我從小,就被母親按照她的信仰教育。本來,王先生是想讓我去皇家娛樂。但我卻選擇了港島。”
周泉北這時已經隐隐明白了一些。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不過,王先生和李曼麗這場看似在暗中的博弈,其實也是在江山和美人之間的選擇。
港島雖然不是純粹的官方正統媒體,但由于其曆史傳承和獨特性,其政治影響力,可是絕對不容小觑。
王先生起家時,手腳可并不是那麽幹淨,仇家、敵人,沒有一百,那至少也得有八十。
而掌握了關鍵的‘喉舌’,某種程度上,就有了一個巨大的助力。
如果換做是周泉北,哪怕蜜~桃再誘人,周泉北怕是也會做出跟王先生一樣的選擇。
“曼麗姐,你别生氣。我聽聞,王先生的内宅主事人,好像也是叫什麽麗麗……”
李曼麗白了周泉北一眼,忽然也明白了最關鍵的‘症結’所在。
想不到,眼前這男人,某些方面雖然足夠寬宏,但在某些方面,心眼兒卻是比針尖還小!
“你見過那個麗麗麽?”李曼麗忽然冷笑着看着周泉北。
周泉北不由無言,忽然也想明白過來,如果李曼麗真的是王先生的禁脔,那他又怎麽可能,派她來執行這麽危險的任務?
況且,如果李曼麗真的在王家有這麽大的權勢,怕也不會沖鋒在第一線啊。
“曼麗姐,對不起。我有diǎn頭疼啊。剛才咱們說的什麽來着?”眼見李曼麗神色不善,周泉北幹脆使出了看家本事,裝起了傻。
李曼麗不由無語,想不到,如周泉北這種枭雄,居然也會跟孩子一樣脾氣。
隻是,她已經二十五歲,畢竟比周泉北大了七歲,年齡上的優勢,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這樣,隻得忍住了火氣道:“怎麽了?哪裏疼?我給你揉揉。”
享受着李曼麗柔軟的小手,周泉北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心中最大的心結解開,周泉北簡直有一種想要飛的沖動。
“這邊疼,不對,那邊也疼。哎喲,曼麗姐,我腦子疼,疼的厲害。”周泉北幹脆直接靠在了李曼麗的懷裏,枕着李曼麗傲人的兇器,嗅着她獨有的體香,簡直不願意再動彈分毫。
眼見周泉北這般說,把李曼麗吓了一大跳,忙道:“小北,要不要找醫生過來。你這些天,不要那麽拼命嘛。”
周泉北忙道:“不用了,曼麗姐。你給我揉揉就好了,我最讨厭醫生了。”
李曼麗無語,隻得小心給周泉北揉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等李曼麗放松了警惕,周泉北忽然道:“對了,曼麗姐,王先生家的那個麗麗,叫什麽來着?是何方神聖?”
李曼麗隻在專心的幫周泉北揉着太陽穴,并沒有反應過來,張口就道:“你說沙麗?那個大明星?”
周泉北不由一笑,也想起來那是何人。怪不得自從某著名大片之後,就很少有她的新聞了,原來,是邁進豪門了啊。
想着,周泉北忽然一個翻身,一下子把李曼麗壓在了身下,“曼麗姐,我頭好像好了。不過,還有diǎn肚子疼。”
李曼麗瞬間就明白了周泉北的意思,仍不住想掙脫,“小北,你真是要壞死了啊。”
很快,房間裏的溫度瞬間升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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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心中最大的心結,周泉北的神經,也前所未有的放松了起來。
爲了身邊佳人,周泉北可以适當的放棄一些利益,讓與王先生,卻決不允許,李曼麗再沖在最前,爲他‘沖鋒陷陣’。
站在營地内的操場上的高台上,看着台下一排排筆挺的士兵,他們雖然膚色不同,也沒有武器,但經過了這幾個月的訓練,已經頗具一些士兵的氣勢。雖無法與我軍精銳相比,但比所謂的政府軍,卻是要強出了不少。
此時,2000名士兵,被按照我軍的編制,組成了一個加強團。
團長,自然是周泉北親任。
第一副團長,也是實際指揮官,則是劉裁。
而其餘營級、連級,以及爲數不少的排級軍官,則是清一色的華夏人。
而最基層的班級,這才是爲數不多的、政治傾向明顯的、漢語說得最好的當地土著士兵。
此時,周泉北也是一身戎裝,肩膀上雖然沒有軍銜,但手上,卻是拿着一把上好的日式指揮刀。
這是原油礦開工時,約翰贈與周泉北的禮物,當年二戰時,他的爺爺,在太平洋戰場上,從一位日軍高層的手中繳獲。
周泉北給了他這麽多的好處,他也正好投周泉北所好,各取所需,相得益彰。
這時,蒙帶領的雇傭軍,都在站在兩側圍觀,而蒙和幾個軍官,則是一起站在高台上周泉北的身邊。
看着台下一個個筆挺的身影,蒙和幾個戰鬥民族的軍官,都有些不可思議。
“boss,真是想不到啊。幾個月的時間,他們究竟是怎麽做到的。”蒙不由感歎道。
“是啊。boss。他們雖然不能與各國精銳相比,但在這片土地上,至少,他們已經很難碰到對手了。”一個戰鬥民族的軍官也在旁邊用生硬的中文道。
周泉北不由一笑,看向了親自在台下當做指揮官的劉裁。
劉裁一身戎裝,身子筆挺,手持一把荷軍制式的指揮刀,目不斜視的看着自己。
“或許吧。不過,這隻是儀容而已。真要說到戰鬥力。這幫土著兵,還差的遠呢。”周泉北淡淡笑道。
論起練兵方式和政治教育,怕是沒有幾個國家能比得上我軍。
這一套訓練方式,雖然在散漫的歐洲和米帝,起不了太多作用,但對這些土著兵,卻是十分合适。
畢竟,在這片土地上,周泉北就是王法。
劉裁這些華夏的軍官們,就是周泉北的基石。而蒙和戰鬥民族的雇傭兵們,就是打手。
真要有哪個土著兵敢不聽招呼,輕則暴力體罰,重的,要麽直接丢進山裏喂狼群,要麽,直接按個名義,丢給政府軍,政府軍有的是手段,讓他們明白,反正,非洲最不缺的,就是人。
當然,在政治上,周泉北會保持絕對的‘中立’,隻是維護自己礦産地周邊的利益。
這也是這支軍隊現階段存在的基礎。
不過,軍規雖然卡的死,但周泉北卻也不是暴君,劉裁來唱黑臉,那自然是由周泉北本人,親自來唱白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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