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天然溶洞


骨頭走到洞口旁邊掏出手電往裏照了照,開口問道:“都有人來過了,那肯定沒東西了吧,咱們咋辦?”

“咋辦?涼拌!”光頭也摸出了背包側邊的強光手電:“這盜洞打的非常專業,相比也是個有點道行的土夫子。幹我們這行有個規矩,一不走空,二不拿空。就是說無論鬥子裏有沒有東西都必須得拿點什麽東西出來,如果有東西也不能全部拿走,必須得留下一部分。咱們進去看看,沒準能揀點漏子,再說如果下邊真是座皇陵,那還用愁沒東西可拿!”

做好了下洞的決定之後,幾人開始着手準備起來,将不用的物品裝起來,必要的物品拿出來。在背包裏翻找備用電池的同時,光頭忽然‘哎呀’一聲拍了把大腿,從背包裏取出一個裝有黃色粉末的玻璃小瓶:“忙來忙去怎麽就他媽忘了這茬了,你們那也有,趕緊拿出來抹身上!”

我從自己的背包翻了幾下,果然也找了一模一樣的小玻璃,打開瓶塞,裏邊的黃色粉末頓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抹身上?這是什麽東西?”

光頭一邊從玻璃瓶裏摳着黃色粉末往自己身上抹一邊應道:“雄黃,來之前在藥店買的,專門爲了防蟲蛇準備的。這幾天忙來忙去的就給忘到腦後了,如果在蛇谷外邊就塗上那還用得着讓那些小草蛇咬成這副熊樣!”

雄黃的味道十分刺鼻,但是塗抹到身上之後鼻子就也跟着麻木了,嗅來嗅去最後反倒聞不見那股味道了。

準備妥當之後,我們已經徹底變成了‘黃種人’,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塗上了一層雄黃。因爲洞穴内不斷有冷風吹出來,所以并不用擔心氧氣的問題。隻要通風。那空氣就一定不會有問題。依舊是光頭在最前邊帶路,骨頭斷後,四個人站成一排彎腰喽背依次鑽了進去。

洞内的濕氣相比外面淡了許多,但仍然水氣十足,幾人爬了沒多遠不等汗水湧出來,頭發上就再一次挂滿了水珠。光頭在我前面大口喘着粗氣。爬了一段距離後忽然停了下來:“诶?好像不太對勁呐,這越往裏走怎麽看着反倒越不像是盜洞了……”

我也覺得胸口十分憋悶,催促着他道:“是不是盜洞等進去之後就知道了,你速度快點,這地方太壓抑了,喘氣都困難!”他嘿嘿一笑,邊走邊道:“這已經算是寬敞的地方了,你沒看當初秃爺去過的盜洞。那時候我也是想鑽進去撿個漏,誰承想之前打洞那孫子他媽的會縮骨功。盜洞打的比耗子洞大不了多少,我爬到一半直接就卡住了,走也走不了,退還退不出來,那感覺才真叫壓抑呢!”

骨頭在最後邊扯着嗓子問道:“那最後咋樣,你出來了麽?”

光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出來!沒出來秃爺現在還特麽能跟你在一塊麽!”

我和冷琦都禁不住笑出了聲音,骨頭憨憨的點了點頭:“昂……也對……那你後來肯定出來了……那是咋出來的?”

“說了你們都未必相信。”光頭滿臉自豪:“那時候除了兩個手腕還能活動之外全身上下卡的死死的,我就靠着這兩隻手和一把工兵鏟。硬是轉着圈把盜洞給重新挖大了。手酸的時候用嘴叼着鏟把都不耽誤繼續挖,整整用了四個小時才脫身退出來。差點沒累死在裏邊!”

正說着,狹窄洞穴這一段已經到達了盡頭,光頭最後一句話剛剛說完就‘卧槽’一聲接着從洞口摔了下去。等爬出去之後我才發現之前爬過的果然不是盜洞,這裏也并不是陵墓,而是一處天然地下溶洞。出口與地面有着大約一米半的高度,光頭就是光顧着說話沒看道路。所以直接摔了下去,除了屁股隐隐作痛之外并無大礙。

對于正常的溶洞來說,這裏算是個規模較小的溶洞,但是對于我們來說确實一個很大的空間。腳下幾乎沒有地面,坑坑窪窪怪石嶙峋。周圍的洞壁也滿是空洞和凸起,洞頂有不少巨大的錐形乳岩倒挂下來。讓人不免有些擔心,萬一這些尖銳的岩石從頭頂掉下來該怎麽辦。

雖然不是陵墓,但已經辛辛苦苦爬進來了,誰都不想馬上再原路爬回去。準備坐在原地休息片刻,等體力恢複一些之後再原路返回。光頭坐在一塊凸出來的岩石上一邊喝水一邊舉着手電四處亂照,剛喝了幾口卻忽然劇烈咳嗽起來,随後驚聲喊了句:“卧槽!”我在旁邊象征性的給他敲了敲後背:“是不是一到地底下你就興奮,喝口水都能激動成這樣?”

他喘了口氣,晃了晃手電示意我們擡眼觀看:“看那邊的牆壁上,怎麽好像有張人臉,難不成是我眼花了?”我擡頭眯着眼睛細看了看,卻并沒有發現他所說的人臉,側邊的牆壁上依舊是毫無規律凸起凹陷的岩石,看不出有半點異常:“别太緊張,你不會是密集恐懼症又犯了吧,在溶洞裏邊那來的人臉。”

光頭卻眉頭緊皺的盯着岩壁,表情十分嚴肅:“真他媽邪了門了,剛才的确看見有張人臉一閃而過,至少有鍋蓋那麽大!怎麽咳嗽完了再看就什麽都沒有了!?”我正想開口調侃他幾句,身後的骨頭卻也‘媽呀’了一聲,随即往前湊了湊滿臉緊張道:“俺……俺也看見了!一張大人臉,真有鍋蓋那麽大啊……”

一個人說的時候氣氛是輕松的,因爲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很容易給眼睛造成錯覺。但兩個人看到同一種錯覺的概率簡直微乎其微,如果他們同時看到了某種東西,那幾本就能确定周圍一定真實存在着這種東西!聽骨頭說完,我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情,身上的汗毛不受控制的豎立起來,咽了口唾沫輕聲問道:“老骨,你看到什麽了?”

骨頭緊緊握着手電,目光和光頭看向同一個方向:“那邊的牆上……一張大臉!閃了一下就啥都沒有了……”

支支吾吾描述了半天,綜合到最後其實隻有兩個特征:人臉,很大。我和冷琦相互對視了一眼,誰都想不明白這所謂的鍋蓋一樣大小的人臉到底是什麽東西,爲什麽會有如此之快的速度,稍縱即逝。

光頭比骨頭要冷靜許多,目光始終盯住那面岩壁似乎在等待人臉再次出現。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四個人全都屏住呼吸,激活了全身所有的感官來捕捉周圍的風吹草動。

五分鍾後,光頭忽然大叫一聲:“找到了,在右邊!”說罷就見他的手電光橫着從岩壁左側掃了右邊,緊緊追在某個正在快速移動的物體身上!與此同時我也徹底看清楚了那個東西,他們描述的沒錯,那的确是一張人臉,一張如同鍋蓋大小的人臉!

那張人臉上雖然五官清秀,細眉高挑,但毫無生氣,臉色也更是慘白如紙。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除了一張大臉之外,我們竟然看不到一點其他的東西。仿佛空有這麽一張大臉在無聲無息的快速飄動着!詭異程度不言而表!

那張大号的人臉被光頭用手電光照射着似乎受到了驚吓,緊貼着岩壁快速向我們飄動而來。骨頭立刻抽出了後背上的彎刀緊緊握在手中,做好了防禦準備。冷琦也摸出了腰間的銀鞭,目光死死鎖定在人臉上。我身上沒有準備什麽殺傷力太強的武器,隻好掏出了黑金匕首擋在胸前用來自衛。

但是冷兵器再厲害終歸也是冷兵器,比起現代化武器總是有很大的差距。就在我們三人已經做好了近身搏鬥的準備時,隻聽啪的幾聲爆響,緊接着那張人臉上就開出了兩朵綠色血花,半秒鍾之後從岩壁上無力的摔落在地上。轉頭看去,隻見身後的光頭正拿着手裏的黑色左輪悠閑的吹着槍口上的硝煙。

那把黑色左輪看起來極爲眼熟,看了一眼我立刻想了起來:“這不是遊輪上那劫匪老大的槍麽,怎麽在你這?”光頭嘿嘿一笑:“當時我那把美國左輪壞了正愁沒有了稱手的家夥事,結果發現那老大這把黑金左輪不錯,于是乎就順手一塊帶出來了,嘿嘿……”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後拿起手電慢慢向那張人臉走過去,想看看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其他人跟在我身後,等走到近前才發現那竟然是一隻超大号的甲殼蟲。蟲子的甲殼上由黑白兩種顔色組成,正是一張五官齊全的人臉!被光頭打了兩槍,這蟲子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但依然還活着,甲殼之下的八條腿足在不停的掙紮擺動。

光頭走到近前彎腰看了看:“這麽大個的蟲子,一天得吃多少東西。老張你應該拍個照片,帶回去申請那個什麽吉尼斯世界去,世界上最大的甲殼蟲!”說罷輕輕踢了一腳。

被他這麽一踢,那甲殼蟲忽然掙紮的更加欲裂,并且肚子在明顯的快速漲大。想起之前我們在冰火谷上遇到的那隻會爆炸的巨大牡蛎,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連忙把光頭拽了回來,正欲招呼大夥走遠一些,耳邊卻已經傳來了‘嘭’的一聲悶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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