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回複有多遠走多遠:萬分感謝你的票票!最近各種數據都非常慘淡,點擊推薦以及訂閱少的可憐。天涯每天的心情也比較低落,唯恐會淪落到一個讀者都沒有的程度……不過還好,每次快沒有信心的時候你就忽然蹦出來給天涯加油打氣了!天涯真的非常感動,衷心的表示感謝!
将那玉枕交給譚大師後,二人起身告辭。在回去的路上,錢财徹底想通,決定也利用自己多年的積蓄和倒來的古董在上海開個古董鋪子安享晚年。到了上海,兩人喝了頓好酒,随後抱拳拜别,約好了等錢财的古董鋪子開起來後,請老錢過去多加指導。
經過這麽一番折騰,老錢帶着一身傷也沒有了繼續踩貨的心情,況且從西周将軍墓裏倒出的物件已經算是一筆巨額收獲了,于是回到賓館,準備第二天從上海直接坐飛機回内蒙。
在賓館裏,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後,老錢從行李箱中翻出手機準備撥打訂票電話,那本《米來經》卻也自己掉了出來。想起譚大師的那番話,他心中那股詫異感再次拱了起來,于是放下手機拿起《米來經》仔仔細細看了起來。
這本書的前半部分老錢幾乎都已經看過了,雖然知道這些關于古董的神話傳說都隻是古人虛構出來的故事而已,但他也就是看個熱鬧,帶在身邊原本是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用的。此時他接着自己上次看過的部分繼續往後看,并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的地方,隻是感覺後邊的故事更加吸引人了。
尤其是最後一個關于九龍玉鼎的長篇故事,格外精彩,讓他看着看着都忘記了時間,等全部讀完自後外邊已經徹底黑了天。合上書本望着窗外黑洞洞的景色老錢才猛然反應過來。連忙拿起手機撥打了機場的訂票熱線電話,詢問幾句後,電話另一端傳來接待小姐甜美的聲音:“對不起先生,今日飛往内蒙古赤峰市的航班已于下午六點二十點起飛,接下來最早的航班在明天中午十二點整,請問您需要訂票嗎?”
訂好了第二天中午的機票。老錢拍着腦袋躺在了床上,連連感歎這人老了就是不行,各方面都跟着下降。看本故事書都能忘了時間……
第二天老錢一直睡到十點多,爬起啦匆匆吃了口早飯便提着行李感到了機場。登機之後,他掏出那本《米來經》正準備繼續研究,就聽坐在旁邊的兩個中年婦女悄聲議論:“哎你聽說了麽,昨天那趟航班因爲雷暴出事了,一百五十個人死了一大半,另一半現在還沒找到呢!”
另一個中年婦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雷暴?那是什麽?哎吆……咱們這架飛機不會有事吧……”
那中年婦女笑道:“雷暴就是晴天打雷。好像是什麽兩朵攜帶着正離子和負離子的雲彩碰撞,正好讓飛機碰上了。這是機場的責任,他們沒能提前觀測好天氣情況。今晚肯定得上新聞!現在機場各方面都非常謹慎,咱們這架飛機肯定不會有事了,放心吧。”
雖然隻是兩句閑聊,卻把旁邊的老錢吓了個半死,心裏不禁感到陣陣後怕,望着手中救了自己一名的《米來經》靜靜發呆……呆滞了半晌。譚大師的那番話又在他耳邊回響:“人之生死,不爲天管。不由地裁,完全把握在自己手中。錢老闆最好先把那本《米來經》看完。”
刹那間,老錢猛然明白過來,救了自己這條老命的并不是這本寫滿了神話故事的《米來經》,而是遠在深山之中的譚大師!他深吸一口氣做了個深呼吸,口中輕聲喃喃:“高人……高人啊……”
聽老錢講完他這半個多月的經曆。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可以未蔔先知逢兇化吉的神人!骨頭一臉嚴肅道:“俺爹說了,這樣的人都是菩薩下凡,是神仙。見了面是要磕頭的……”光頭一聽連忙打斷他說話:“打住打住,我還以爲你把這磕頭的毛病改了呢。這怎麽還是有點‘後遺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地球這麽大肯定有這種高人的存在,不過我還真不知道,老錢你還有個‘錢串子’的外号?”
老錢咧嘴笑了笑:“那都是年輕時那幫老朋友給的稱呼,一次玩笑中叫着順嘴就一直喊下去了。昨天你來我這提到出海的事,我就忽然想起那譚大師了,既然你們不确定水晶碎片到底在東海還是南海,倒不如走一遭上海去問問譚大師,或許能更加容易一些。”
光頭一聽也咧開了嘴巴:“秃爺走南闖北這麽多年,古玩界裏就你這麽忘年之交,老錢頭你也太給力了!”
“給力?”老錢一臉茫然:“給什麽力?”
我喝了口茶:“‘給力’是網絡語言,秃子新學的,翻譯成大白話就是‘給勁’的意思。”
老錢聽後搖頭大笑:“那你直接說給勁不就行了,跟我一個糟老頭子講什麽網絡語言。”說罷他将這次從西周将軍墓裏邊淘出來的古董拿出來給我們觀看。我和骨頭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把價值一千萬的花瓶和價值一塊錢的地攤貨擺在一起都未必能分辨出來,所以也就看個新鮮。
光頭算是大半個行家,淡定了兩個月的眼珠子重新又泛起了光芒,摸着那些西周年間的古器口水都流到嘴角了:“我說老錢,要不你把那西周将軍墓的具體位置告訴我呗,咱也過去撿個漏……”老錢一聽馬上開口拒絕:“秃爺,這玩笑可開不得。别看我剛才說的輕巧,那是因爲老财神知道各種機關的功能和位置以及破解方法。沒有貶低的意思,你若是去了,必死無疑啊!”
我也開口道:“咱現在又不缺錢,辦正事要緊,趕緊把你那職業病往回收收!”
光頭無奈的點點頭:“成成成,我也就是随口一說。那西周将軍墓裏還戳着隻陰鬼呢。咱可不想進去冒險。”
觀摩了一邊那些西周古董,老錢把錢财的聯系方式給了我們:“我已經跟老财神通過電話,如果三位有意去拜訪譚大師,到了上海可以直接去找他,讓他帶你們過去。”我學着他們的方式抱了抱拳:“你可是我們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多謝。多謝啊!”
老錢擺手笑道:“就跟秃爺說的一樣,在古玩界混迹了幾十年了,朋友全都是沖着生意來的,想老财神和秃爺這樣掏心窩子的沒有幾個。你們幾個趕緊把水晶詛咒的事解決了,說句不好聽的,得先把我送走,可不能走在我這個老頭子前邊!”
告别老錢從聚财堂出來,三人就開始商量着去上海的事情。我身體的情況基本已經康複,光頭的屁股也沒什麽大礙。爲了趕在一個月之内能把第六塊水晶碎片找到,我們決定在兩天之内出發,争取在一個星期内回來。到時候光頭在網上購買的裝備也差不多正好到貨,如果事情一切順利,我們就可以直奔水晶碎片而去。
第二天上午,我們把三個姑娘都叫道樓房說了此事,我和意料中的一樣,三人異口同聲都要跟着一同前往上海。考慮到那譚大師肯定不願意面見太多的人。所以我決定四個人去,留下兩個看家。既然是看家。那麽人選不用說大家心裏也都知道,小葉和李曉欣噘着嘴默默坐到了旁邊。
機票的問題仍然由光頭負責,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他的訂票速度我們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覺的倉促。因爲這次隻是單純的去拜訪譚大師,并沒有什麽其他行程。所以四個人隻是準備一些換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輕裝上陣,下午兩點就打車來到了機場。
這一路非常順利,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我們的雙腳踏在了上海機場的地面。鑒于現在接近夜晚,所以四人找了家賓館臨時休息。第二天一大早按照老錢所給的地址。找到了錢财的住所。錢财并沒有在家,旁邊的鄰居說他去古玩街裝修鋪子了。我們隻好又打車來到上海古玩街,打聽一番後來到了一家還沒有安裝牌子的古董鋪子前。
剛剛進門,就見一個拎着油漆桶的年輕小夥揮手送客:“鋪子還沒開張,正在裝修,想買古董去别家看看吧。”光頭輕哼一聲:“爺不買古董,是錢串子介紹過來的!”那小夥一愣,有些不耐煩:“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們這沒有錢串子,隻有尿鼈子!趕緊走趕緊走,别妨礙我們幹活!”(錢串子是一種多足昆蟲,學名叫做‘蚰蜒’,尿鼈子也是一種昆蟲,學名叫做‘尿鼈’)
秃子正欲開口與那小夥繼續鬥嘴,就見屋内又走出來一個體格中等的老頭,望着我們打量一番後微笑道:“幾位是老錢的朋友吧,在下就是錢财。”我走過去跟他握了握手:“我們的來意想必老錢也說了個大概,貿然打擾,還請您多多包涵。”錢财笑了笑:“你這孩子好生有禮,跟錢串子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這位秃頭兄弟油嘴滑舌,到是跟我年輕時候有的一拼。來吧,進來說話。”說完轉身走進了内堂。
鋪子裏的内堂還沒有完全裝修好,隻是大概做出了形狀,連小門都還沒有裝上。屋内擺着一張滿是灰塵的桌子,地上全是油漆白點,錢财拿出幾張白紙墊在凳子上示意我們坐下:“鋪子剛剛裝修兩天,那面有些髒亂,你們别見怪。幾位的事情老錢已經打過了招呼,事不宜遲,容我把鋪子裏的瑣事交待一下,咱們下午就出發!”
可能因爲有老錢這層關系,所以錢财辦事十分高效,說是下午出發,其實中午吃過飯就帶着我們上了車。這輛車最終的目的地是一個名叫‘塘灣’的小地方,全程大約有五個小時。我不禁有些納悶,心想這老錢當初去的時候不是隻坐了三個小時的汽車麽,輪到我們了怎麽就平白無故多出了兩個小時……難道老錢他們當初走的是高速路?……
但是我心中疑問沒有持續多久就得到了答案,汽車在颠簸的路面行走了大約三個小時候,錢财忽然走到前邊讓司機停車,随後招呼着我們下車。此時的位置似乎是在一個山腳下,坑坑窪窪的土路左邊是一座陡峭的高山,右邊則是一望無際的樹林。當真如老錢所描述的一樣,放眼望去就如同一片綠海一般!
錢财對這條走了一年多的路十分熟悉,大概看了一眼後直走兩百米從一處被踩踏出來的斜坡進入了樹林。這片林子的茂密程度并不像從外邊觀看的那樣的密集,相反非常稀疏,每棵樹之間都空餘出很大的空間,樹與樹的枝葉都不會相互碰觸。地面上雖然滿是雜草。卻十分平整,走起來很是輕松。
一行人跟在錢财後邊如同踏青一般,邊走邊觀看着周圍的景物。樹林中雖然有許多千奇百怪的蟲子,但比起我們在路西熱帶雨林裏見過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足爲奇。
二十分鍾後,錢财找了塊滿是青苔的石頭坐下喘了口氣:“都休息休息吧,再有四十分鍾就到了。”
雖然我們心裏早有這個準備,但是聽到這句話還是感覺備受煎熬。二十分鍾的路程已經走的我腿腳酸麻,身上之前錯位的骨節也有些隐隐作痛。光頭拿出礦泉水喝了一口:“我說錢老爺子您這身體可夠硬朗的。說走就走,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錢财嘎嘎一笑,擺了擺手:“不行了不行了,年輕的時候能一口氣走上兩三個小時,現在歲數大了,人也不中用了。走幾步心裏頭就堵得慌,必須得停下來歇一會。”
休息了五分鍾,幾個人重新上路。錢财似乎也憋足了一口氣。接下來的時間裏沒有再次停下來休息,直接馬不停蹄的走了整整四十分鍾。當他停下腳步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出了一身的熱汗,擡頭往前看去,果然在前方二百多米遠的林木中隐約看到了幾間紅棕相間的木質房屋,木屋前似乎還開墾出了一片小院,院内兩側種植着一些糧食蔬菜。
錢财指着其中最爲高大的一座木屋道:“到了到了,那個就是!”
馬上就要見到這位被老錢說的神乎其神的世外高人了。我心裏忽然有些莫名的緊張,不知道他有沒有預測出我們會忽然到訪。
這次錢财似乎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并沒有讓我們站在門外等待,而是直接跟着他一同進了木屋。木屋中的設施同老錢描述的一樣,最大的物件當真隻是那張圓桌。剩下四周擺放的都是一些花花草草和瓶瓶罐罐,其中鮮花植物居多,卻沒有一株是處在開花狀态的。
唯一讓我們感到詫異的是,靜靜坐在圓周前的并不是什麽身體瘦弱尖嘴猴腮的老頭,而是一個長着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濃眉大眼一臉橫肉,眉間偏左的位置有道傷疤。他坐在圓桌前十分休閑的喝着茶水,見到我們進來後立刻起身取出五個杯子也添上了茶水。
詫異的不隻是我們,錢财見到那大胡子頓時也皺了皺眉頭,坐在圓桌前輕聲問了句什麽。所用的語言十分怪異,似乎是某種方言,聽起來十分繞嘴同俄語非常相似。大胡子聞聲面色嚴肅的回答了一大串,其間還看了我們幾眼。說完後,他重新坐下,繼續喝茶。
錢财點了點頭,開口翻譯道:“咱們來晚了一步,譚大師已經在昨天離開了。不過他知道你們回來,所以另外留下了地址,如果實在想見,你們可以按照地址去找他。”說着他從身上摸出紙和筆寫了一排小字遞給了光頭。光頭接在手裏看了一眼頓時叫出了聲音:“什麽玩意?這……這也叫‘地址’?我說錢老爺子,您可别弄錯了!”
我湊過去看了看,隻見紙條上寫着:‘冋時啓程,正西五十裏,梅花亭’。
錢财喝了口茶:“放心,不會有錯。既然有求于人家,就得按照人家的規矩辦事。你們可以選擇去,也可選擇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光頭一愣:“您這意思……是不打算跟我們一起去了?”
“譚大師隻讓你們四個人去,況且我這個糟老頭子也幫不上什麽忙,沒準還是個累贅,耽誤行程。”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裏卻在冷笑,這錢老頭多半是欺負我們語言不通,所以随便找了個自己不去的理由,省去了一番辛苦。不過反過來想想也對,人家都已經親自領到這了,不再繼續深入也算正常。于是點頭答道:“行,我們去。不過還得麻煩您指點指點,這‘冋時’指的是什麽時候?”
不等錢财回答,光頭便率先開了口:“這是土夫子的時辰叫法,‘冋’代表十一,所以冋時指的就是十一點,看來咱們得在這住一晚了,明天上午十一點出發。”
旁邊的錢财笑着搖了搖頭:“秃頭兄弟隻說對了一般,‘冋’除了代表十一還有‘陰盛’的意思,所以‘冋時’指的是晚上十一點。若想動身,再過六個小時四位即可啓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