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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古代皇宮建築的大概輪廓,我們從宮門進入的這座大殿就是皇帝平時同群臣百官上朝的金銮大殿。老油帶領我們沿着後側的通道穿過金銮殿到達**。一路上每隔一段距離都站有帶刀侍衛,他們皆是黃盔金甲霸氣十足。與宮外大街上那些士兵不同,雖然這些侍衛都是由陶土所築的人俑,但他們手中的金刀卻全都是真的!
老油走到其中一具人俑面前拿起長刀,小心翼翼的将刀身從刀鞘中拔了出來。不知道是材料上佳還是古人的兵造技藝精湛,經過幾千年的時間摧殘,這把刀的刀刃竟依然亮麗潔淨,如同一面鏡子一樣将手電光芒反射到四周!
蒙面老者走近一些仔細看了看,随後搖了搖頭:“秦朝宮廷内最爲普通的兵器,并不值錢,最多也就五百萬。”老油聽後點了點頭,将長刀重新塞回到人俑手裏,繼續往前走去。
我跟在後邊聽到他們的談話差點沒一個跟頭摔趴在地上,回頭跟冷琦輕聲喃喃道:“這老頭到底是多有錢,五百萬在他眼裏……不值錢!……”老七更是眼珠都瞪的溜直,蹭到旁邊從其中一個人俑身上拿過一把長刀攥在手上,看着我嘿嘿一笑:“我……那個……防身……對,拿一把,防身用……嘿嘿……”
通過剛才的事情我對老七的信任竟然莫名其妙的高過了老油,看他一會嚴肅一會二貨的樣子倒也覺得頗有意思,于是開玩笑道:“你小心點,别再把人俑弄破了,到時候怪物裏外夾擊,咱可就徹底出不去了。”老七美滋滋的看着自己手裏價值五百萬的長刀頭也不擡的答道:“放心,這裏的人俑全都是實心的,不會有怪物了。”
說起那人形怪物,此時我才覺得奇怪。它們雖然也有四肢和身體,但上肢明顯要長于下肢,并且體型也和正常人大有不同,根本不像是什麽僵屍或者粽子之類的東西。想到這裏,我擡頭看了看旁邊的老七:“老七兄弟,剛才遇到的那些怪物,你知道是什麽來路嗎?”
老七得意的笑了笑:“诶,這你算問對人了。我跟你說,剛才咱們的遇到的那些人俑,其實本體是一種人形棺材,将那些怪物放進去以後再做成秦俑的形狀擺在這地下皇宮裏日夜守衛秦陵。”
“人形棺材?”我有些詫異:“這棺材……還有用陶土做成的?”
老七頓了頓:“怎麽跟你說呢,換一種方式跟你說吧。那些站立在皇宮之内數不清的秦俑其實就是一種巫術所布的陣法,名叫‘俑葬’,他們的作用就是爲了将我們這些後代的外來人士趕盡殺絕,以保秦皇之靈不被打擾。所以這‘俑葬’并不是一種正常的喪葬風格,而是大秦之墓裏的一道防禦機關。這麽說,你明白不?”
我微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人俑裏邊所裝的怪物到底是什麽?人?”
“不像是人,具體是什麽……我也不知道……”老七撇了撇嘴,随即開口一笑:“這也就是我,若是換做别人,别說人俑裏的怪物,單說這‘俑葬’他就不知道是什麽玩意。”
我剛要開口說聲佩服,背上的冷琦忽然開口說道:“‘俑葬’原本是秦朝一種處死犯人的殘酷行刑方式,行刑時将活人困于陶俑之内,飽受缺氧和燥熱之苦,最後在痛不欲生中緩慢死亡。我們所遇到的,是古代巫術的一種。制作時将憤怒的猩猩封于俑内,再施加特殊咒語,随後抽走其中的空氣。這時候,人俑之内的猩猩便會深深睡去,身體各項機能的消耗也相對正常減少了千百倍。若幹年後,人俑被打破灌入空氣,沒有徹底死亡的猩猩就會醒來,過度饑餓和某種古老咒語讓它們變得狂暴,同時也擁有一定量智慧。若不是堅固的大門擋住了去路,沒有人能從它們爪下生還!”
聽冷琦說完,老七的嘴角都微微有些抽搐:“大……大姐,高人啊!我九……九老七……佩服!佩服啊!”
冷琦沖老七輕輕點點頭,不再說話,趴在我背上繼續警惕的看着四周。
九老七這個名字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他到底是排行老九還是排行老七,正欲開口詢問,走在前邊的老油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我閉上嘴巴,舉着手電照向前方。我們幾人正站在金銮殿後方的通道口處,再往前的地方是一塊較大的庭院,周圍有規劃好的草坪和花圃,中間還坐落着假山水池。隻是其中早已沒有了青草鮮花和活魚水源,空留一片枯景,好像是模型一般。在庭院正中央的位置坐落着一個長方形黑影,四角均挂着一盞幽幽燃着的長明燈,顯得詭異至極。
老七眯着眼睛看了看,随後開口問道:“老大,那個……好像是口棺材,咱們是不是到了?”
不等老油回答,旁邊的蒙面老者率先開口否認:“不對,秦皇的棺材不可能就這麽被簡簡單單仍在院子裏,況且四周沒有任何裝飾。既然這裏是**,那很有可能是某個陪葬妃子的棺木。不用管,咱們繞開即可。”說着邁開步子準備繼續往前走。誰知卻被老油攔住。
老油拉住他俯身過去輕聲說了句什麽,蒙面老者聽後微微點點頭:“好吧,反正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咱們抓緊吧。”說着反手從包裏掏出一把奇形怪狀類似鉗子的工具,舉着手電慢慢走了過去。
老油轉身看了我們一眼,開口解釋道:“既然有棺材,就有可能是秦皇,打開看一下更爲保險。”說完看了看老七:“我們三個就夠了,你照顧好他。”
老七聽後臉色有些無奈,點着頭開口應道:“去吧去吧,不用我,我反倒更輕快。”
蒙面老者的手法十分娴熟,握着那把奇形怪狀的工具左右搖擺,誇張到幾秒鍾就輕松撬下一顆棺釘。當我們走到近前的時候,棺材一側的八顆棺釘已經被全部翹掉,老油和另一名蒙面隊員正在忙活着另外一側。
這口棺材比正常棺身略大一圈,周身呈暗紫色,棺身上沒有任何裝飾花紋以及雕刻,完全是光秃秃的一具大棺材!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背上的冷琦,用目光詢問她知不知道這是口什麽棺材。冷琦同樣表情嚴肅,眉間出現了少有的狐疑之色,盯着棺身一臉迷茫。
老七找了個較爲平整的地方将受傷的蒙面隊員放下,拍着他的肩膀長舒一口氣:“哥們,該減肥了啊……”随後看着那口光秃秃的大棺材臉上也挂滿了不解的表情,摸着下巴喃喃自語:“這是怎麽個情況,沒趕彩的棺材怎麽都出來了?”
我往他身邊湊了湊:“老七兄弟,沒趕彩是什麽意思?”
“嗨,這是我們農村人嘴裏的土話。古時候做棺材無論是好是壞是貴是賤,最後都會在棺身上畫一些花卉人物等對死人吉利的繪畫,再好一點的就直接是雕刻。像這種隻刷了一層漆什麽都沒有的棺材,就是沒趕彩的,屬于半成品。如果隻是半成品棺材,那就沒什麽好怕的,因爲裏邊聚不成陰氣,就怕……”
沒等老七說完,随着一陣低沉的木頭摩擦聲,那口暗紫色棺材的棺蓋就被老油等人擡了起來。露出一條十厘米寬的縫隙,蒙面老者便舉着手電往裏看去,接着忍不住‘嗯?’了一聲:“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