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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聲音在此時的我們聽來簡直毛骨悚然,三個人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那些沙雕。雖然聲音的來源依舊是那裏,但以沙棺爲圓心還有十一尊,具體是哪一個我卻無法聽清。
三個人的手電三個光圈,不停在十一尊沙雕上來回晃動,氣氛瞬間緊張的讓人窒息。光頭這次長了記性,率先将普羅米挂在脖子上拉開了保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次的開裂聲似乎比上一次延長了不少時間。正當我們猶豫是應該留在這裏繼續戰鬥還是應該直接上到四層以後再說的時候,眼尖的光頭忽然眼睛一瞪:“我艹,牛?”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在衆多沙雕後邊,一隻全身黑皮的紅眼公牛在一聲沉叫後竄了出來!
這隻牛的體格不像農家的老黃牛那樣,長長的黑色毛發,憤怒的紅色雙眼再加上那尖銳如成人胳膊一般粗細的牛角,俨然就是一隻獅身牛頭的怪物!那公牛站在原地喘了幾口粗氣,巨大的鼻孔一張一合,随後看着我們似乎鎖定了目标,前蹄高擡不停的摩擦地面。
發了瘋的公牛與老鼠大不相同,再大的老鼠如果追過來,人還能與它搏鬥堅持一會。但若是被這公牛頭上犄角追上,恐怕不死也隻剩半條命了。我對光頭使了個眼色,絲毫不給那公牛攻擊的機會,兩把普羅米切換成散彈模式連開兩槍,四十顆子彈一發不漏全部打進牛身,牛頭也被爆成了兩半。
同那隻老鼠一樣,在公牛遭到緻命襲擊的一瞬間,它馬上又恢複成了原來的模樣。在一陣爆裂聲中,一尊無頭牛像沙雕摔倒在地面上碎成了無數沙塊。光頭關上普羅米的保險,皺着眉頭道:“我說這個破塔以前是不是動物園,怎麽什麽不靠譜的玩意都有,沒準一會又鑽出一隻猴子來,那咱們也甭找碎片了,就坐這耍猴吧。”
他話音剛落,又是一陣瓷片爆裂聲,這次來的很快,不到五秒鍾,一隻健壯的黑毛長臂猿便出現在手電光下沖着我們呲牙咧嘴,表情依舊十分憤怒,長長的指甲距離它十餘米我都能清晰的看見。當然最驚訝是剛才皺眉的光頭,此時盯着那隻長臂猿喃喃道:“尼瑪啊,我是開玩笑的好不好,你還來真的。到底是他媽那個文盲搞的鬼,猿和猴子都分不清楚!?”
我在旁邊憋不住笑了出來:“這都可以燒高香了,沒跳出來一隻大猩猩就算你走運。”說着擡起槍口瞄準之後扣動了扳機。然而很快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這隻長臂猿的速度簡直快的離譜。在我開槍的一瞬間嗖的一聲閃身到一邊,十發呼嘯而去的子彈竟全部落空!
光頭也發現事情有些棘手,顧不得在開玩笑,舉槍跟我一起射擊。霎時間,火光四射,砰砰的槍聲接連不斷響起。對面沙塔的牆壁被我們打的滿是彈孔,那隻長臂猿卻毫發無損并且還在空中像蕩秋千一樣快速向我們襲來。
普羅米步槍優點是可以切換模式,攻擊威力巨大,缺點是彈藥量少,裝彈速度極慢。剛才我和光頭這麽盲目的一頓掃射,兩把槍裏的彈夾已經被全部打空,雖然背包裏有備用子彈,但想要重新裝填恐怕現在來說時間肯定不允許了。那長臂猿似乎就在等待我們彈盡糧絕的這一刻,見我們停止了射擊便吱吱嚎叫着撲了過來。
它的速度很快,快的讓人難以想象,快的連讓我們從腰間拔出手槍的時間都沒有。眨眼之間就已經從空中跳到了我和光頭面前,兩隻長滿了長長黑指甲的爪子狠狠向我們的眼睛撓了過來!事已至此我隻好緊閉雙眼同時舉起厚重的普羅米槍身擋在面前。
我将身體側着把牆壁作爲着力點,咬着牙舉槍迎了上去。但手裏的普羅米在空中舉了半天,卻沒感到任何壓力和危險,那隻長臂猿也好像在即将接近我們的一瞬間消失了一樣。幾秒鍾後,我慢慢睜開眼睛,發現光頭跟我一樣也在舉着槍保護自己面部。而那隻長臂猿就在我們面前手舞足蹈,雖然隻差一點,卻也是撓不到我們。
我低頭細看,發現這隻長臂猿的左腳被一根銀鞭緊緊纏繞,雖然它拼命的向前撲想給我和光頭來上緻命一擊,但無奈身體已經被銀鞭另一頭的冷琦死死拽住,在半空中停了一停後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眼看就能得手卻以失敗告終,摔在地上的長臂猿雙眼頓時變得血紅,一團黑氣在周身若隐若現,怒嚎一聲吼爬起來沖向對面的冷琦。
冷琦此時站的位置是整個空間的死角,身後左右都是堅硬的沙牆,手中銀鞭也被發怒的長臂猿緊緊拉住。我腦海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的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抽出了腰間的**瞄準了正前方。在我的位置看去,長臂猿與冷琦站在一條直線上,這一槍打出去,如果被長臂猿躲過,那會直接打進冷琦的身體裏,足以緻命!
我好像猶豫了好久好久,想開槍卻又不敢開槍,不想開槍卻又不能不開槍。萬千種思緒和躊躇在我大腦裏一閃而過,三秒鍾後槍聲響起,奔跑中的長臂猿腦袋應聲爆裂,身體也無力的摔倒在地上化成了一堆沙塊。我喘着粗氣放下槍,旁邊的光頭舉起還在冒着煙的左輪嘿嘿一笑:“沒當過兵就是不行,心理素質不過硬,看來你還得再練練。”
雖然剛剛在閻王爺門前轉了一圈,但冷琦臉上毫無懼色,收起銀鞭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光頭咧着嘴還在開玩笑:“我說冷女俠,咱們一命救一命,扯平了哈,還有個人情是老張欠你的,你管他要吧。”
我稍稍松了口氣,看着空氣中還在彌漫着的沙塵,不禁好奇這些忽然複活的動物到底是怎麽回事。若是十二個給我們來車輪戰,那就是再多的子彈也不夠用啊。想到這裏我再次把手電光照在那九個紋絲不動的沙雕之上,忽然想起了剛剛骨頭對我說過的話。
“十二生肖!”
老鼠,牛,猴子!這些都是十二生肖裏的動物!這麽一琢磨,我連忙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光頭聽了連連搖頭:“十二生肖?别的我不好奇,平常都見過。可是你說這龍他要是忽然蹦出個活的來,是不有點扯?不對,簡直是太扯了!”随後也說出了自己的分析:“跟十二生肖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不過跟那根破金條肯定有關系!”
冷琦點了點頭:“或許咱們應該把權杖放回原位。”說着走到角落裏去拿那根被骨頭扔在一邊的黃金權杖。光頭的分析還是第一次被冷琦贊同,他一時間有點受寵若驚,咧着大嘴沖到冷琦前邊嬉笑道:“難得咱們意見相同,這等粗活還是我來幹吧。”說着撿起那根黃金權杖向沙棺走去。
冷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頭走上樓梯站在我旁邊。我一邊舉着手電往四層的方向照看看能不能找到骨頭,一邊等待光頭回來。沙塔四層非常安靜,連一絲微小的聲音都沒有,這不禁讓我開始有些擔心骨頭。他獨自上去的時間似乎有些過長了,就算我們沒去找他,按理來說他也應該下來找我們。
隻過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光頭就一頭大汗的沖了回來,臉上滿是驚愕的表情。我馬上警惕的拔出了剛剛收起來的**,開口問道:“怎麽了?棺材出問題了?”
光頭搖着頭咽了口吐沫,神色有些慌張的說道:“棺材沒問題,不過……不過那些沙雕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變成十二了!真他媽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