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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沙雕的眼睛是我剛才特意觀察過的,每一個都毫無生氣并且沒有精細到把瞳孔都雕琢出來的程度,更别說是能動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籠罩在我心頭,總覺的這具沙棺和裏邊的屍體以及這些看似木讷的沙雕都不隻是看上去那麽簡單。
但是當我想開口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之不及,因爲怕屍體腐爛不結實,光頭早已快速将雙手插到沙棺底部随即猛的發力,屍體帶着這股餘力頓時被翻到了沙棺的一側。在屍體身下并沒有我們預想之中帶着水晶碎片的皇冠,而是放着一根一米多長的金色棍子,看形狀還有那麽幾分權杖的意思。
我的感覺越來越不好,心跳也跟着加速,總覺有什麽東西在慢慢向我們靠近,而此時已經近在眼前。就在光頭伸出手準備将那根金色長棍拿出來鑒定一下的時候,我上前攔住了他,同時盯着他身後那尊鼠象沙雕又仔細看了一遍。光頭看見我的舉動也大感奇怪,便轉頭跟我一起看向那沙雕。
不知道是我眼花了還是看錯了,那尊鼠雕的眼睛依然隻有一個沙球,并無任何生命迹象。光頭也轉過頭沖我笑了笑:“怎麽了,老張同志,是不是幾個月沒倒鬥在家把膽子待小了?”我瞪了他一眼:“都什麽時候還他媽扯淡,我剛才明明看到那隻老鼠的眼珠子動了一下,這裏邊奇怪的很,咱們速度快點。”
光頭知道我從來不拿這種事情吓唬他,也心有顧慮的再次回頭看了看,最後甚至還伸手摸了摸。在确定沒有事情之後,才重新将手伸進棺材裏。那枚權杖目測來看百分之九十是黃金材質的,先不說它的來曆,單單這麽大一整根黃金拿出去也能發個小财了。
光頭小心翼翼的将權杖從沙棺内拿出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白布,一邊擦拭着上邊的污穢一邊興奮道:“這最起碼得有個三四斤的重量啊,萬一還是什麽國寶文物,發了!發了!”
冷琦骨頭我們三個在旁邊都是一臉無奈,全都目光犀利的瞪着他。光頭知道自己忘了正事,一臉賠笑道:“别着急别着急,一樣一樣來哈。”說着一手拿着那根權杖一手再次伸進了沙棺之内。
就在此時,我四個人同時聽到了一陣噼裏啪啦非常清晰的陶瓷開裂聲,似乎有什麽古董明器子啊慢慢裂開一樣。我下意識的将目光投向剛才那隻詭異的鼠象沙雕,果然發現在那尊沙雕上由老鼠的尾部開始,一道道裂痕快速向全身蔓延,劈啪的開裂聲蔓延在整個沙塔之内。
光頭也被吓了一跳,連忙離開原地後退了幾步蹭到我們旁邊,嘴裏喃喃道:“就這技術水平的破沙塔裏還他媽能有機關!?這不科學啊!”
那尊鼠象沙雕在我們緊張的注視下快速開裂,随着不少沙片被剝落在地上,一直如同狸貓般大小的黑皮老鼠竟嗖的一聲從破碎的沙雕内部竄了出來,直奔我身邊的光頭!光頭因爲要開館摸寶,所以機槍工兵鏟全都被他扔在了對面,此時手裏隻有一根剛剛摸出來了黃金權杖,見到這隻巨大的老鼠沖了過來,連忙撒腿開跑。
這隻老鼠的皮毛像抹了油一般又黑又亮,一對賊溜溜的小眼睛裏鬼氣森森,嘴裏一指長的白色獠牙都清晰可見,似乎就認準了光頭拼了命的追在後邊。我端着手裏的普羅米想掩護一下他,但無奈光頭的速度快老鼠的速度更快,很容易誤傷。再加之這裏空間有限,開槍又容易驚動外邊的守衛,所以我瞄了半天最終也沒扣動扳機。
光頭找不到什麽可以作爲掩護的地方,隻能圍着沙棺不停轉圈,而那隻老鼠也機械的跟在後邊追。在正常情況下人的速度遠遠跑不過老鼠,更何況是這麽大一隻老鼠。但此時因爲光頭圍着沙棺不停的拐彎,所以那老鼠也一時提不上速度,一人一鼠就如同鬧着玩一樣在我們面前嗖嗖轉圈。
光頭見我們都站在原地毫無反應,一邊穿着粗氣一邊大喊:“我艹,都他媽幹嘛呢!?這不是馬戲團,救人啊!”
我也在心裏暗暗着急,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麽能安全把他救出來的辦法。漸漸的光頭開始體力不支,追在後邊的老鼠卻越追越來勁,眼看獠牙都貼在光頭屁股上了。這時一直在旁邊冷靜觀察的冷琦忽然輕叫一聲:“他追的不是你,是權杖,快把權杖扔了!”
光頭一聽也馬上反應過來,顧不得看準方向就将手裏的黃金權杖扔了出去。被扔飛的權杖帶着他狂奔時的慣性直直沖我們飛了過來,在即将拍在我臉上的一瞬間啪的一聲被一張大手抓住。我擡頭一看原來是骨頭,他也被驚的除了一腦門的汗。
然而不等我們開口數落光頭,那隻巨鼠跟冷琦說的一樣,見到權杖被扔飛便立即改變目标轉頭沖骨頭飛奔而來!骨頭的反應非常迅速,嗖的一聲将手裏的權杖仍在不遠處的地面上,同時做了一個不太标準的鬥牛姿勢靈巧的避過了老鼠的沖撞。
但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就超出了我們的預料,雖然骨頭已經扔掉了權杖,但那老鼠的目标似乎并未改變,在撲了個空後掉頭又沖了回來!骨頭雖然身體強壯,但在速度上遠遠不及光頭,此時面對氣勢洶洶的巨大老鼠,一時間慌不擇路竟順着樓梯直接沖上了四層。
那老鼠自然依舊禁止不舍,但此時骨頭的身影已經消失我的視線之中,不用擔心誤傷的問題,所以在老鼠順着螺旋式樓梯向上爬的時候我擡起普羅米輕扣扳機,準确無誤的來了個完美爆頭。這一發子彈從老鼠的左耳朵下方打進身體,一秒鍾砰的爆裂開來。
與我們想象中的畫面不一樣,老鼠腦袋爆裂後并沒有腦漿或者内髒飛上天空,落下來的卻隻有一堆黃沙。當我再次擡頭看向那具無頭老鼠屍體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它又恢複成了沙雕模樣,隻是已經沒有腦袋。
光頭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碎成半塊的老鼠腦袋開口罵道:“這他媽什麽情況?感情我剛才被一塊沙疙瘩追的差點虛了脫!?”他确實累的不輕,雖然站起來了,但兩條腿就在微微顫抖。太久沒有這麽劇烈運動了,剛才那麽猛的一爆發的确讓他的身體有點吃不消。
見到沒事了,我擡頭沖着四層輕聲喊道:“老骨,下來吧,沒事了。”但聲音傳上去許久卻并沒有人作出回應,甚至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光頭坐在工具箱上一邊揉着跑的發軟的雙腿一邊笑道:“原來老骨是身體大膽子小啊,哈哈哈,看來以後不能吓唬他了。”
光頭笑的正歡,旁邊的冷琦忽然站起來冷冷的說了一句:“無聊。”随後走到沙棺旁也帶上橡膠手套:“趕緊找找看有沒有碎片,沒有的話正好直接上去跟骨頭會合。”我一聽感覺也可以,于是走到她旁邊去幫忙。
對于這具沙棺内的腐爛屍體,在旁邊看着光頭弄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什麽。但自己親身在靠近短短的半米距離後,一股薰的人腦仁生疼的臭味馬上鑽入鼻腔。我偷偷看了看旁邊的冷琦,發現她伸手利索的在棺内那團黃沙和腐肉隻見摸索,自始至終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自己根本聞不到這股惡心的味道一樣。
女同志都如此表現了,我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也得繼續挺下去。于是我從光頭的背包裏又翻出一副橡膠手套,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盲目尋找。五分鍾後,冷琦将沙棺上半部分摸了個遍,我将沙棺下半部分摸了個遍,發現除了那根要命的黃金權杖還看得下去之外,剩下的全都是一些散碎的黃沙和從屍體身上掉落下來的腐肉。别說是皇冠了,就連個固體沙塊都沒有。
一無所獲,我們隻能按照原計劃繼續往上走。光頭看着那根被扔在一邊的黃金權杖連連咽了幾口唾沫,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你和秃爺無緣,咱們就此拜拜吧。”說完也開始收拾裝備。
當我們整理好一切的時候,我再次樓上喊了一句:“老骨,我們這就上去了,你沒事吧?”
兩秒鍾,進入我們耳朵裏的不是骨頭的回應,而是一陣噼裏啪啦陶瓷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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