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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和桦山愛輔跪的一樣謙恭的廣本州,流年楓無奈的摸着自己的額頭,這都是怎麽回事呀!自己剛剛給三個小家夥上課上到一半,剛好講到,如何定義黨派的章程,如何讓自己的黨派更加的深入群衆,爲群衆服務的時候,這個家夥就冷不丁的沖了進來,也不說話,直接跪倒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十多個響頭。
那可是真響呀,跟地震似的,額頭上都是血,這個家夥磕完頭,就一臉恭恭敬敬的請求流年楓收他做徒弟。
“這可不行!你看上去比我還大幾歲,我是不會收你做徒弟的!!”流年楓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收徒弟,上政治課,已經是流年楓腦洞下亂來的底線了,如果再收個比自己還大的徒弟,那就太危險了!
廣本州還沒有說話,桦山愛輔就跳了出來,開口道“老師,您不是說您已經活了一個甲子了嗎?”
“這個倒黴孩子…………”流年楓一臉便秘的樣子“這個,你就不要傳播謠言了,我明明隻有二十多歲,傳播謠言超過500次要坐牢的你知道嗎?”
“老師!廣本州隻求您的知識,不求您的年紀,方才坐在外面,聽您講課,廣本州仿佛看見了世界的真相,請老師不要在意自己和廣本州的年紀。收下學生吧!!!”
“…………,關門,送客…………”流年楓瞪了兩眼看戲的三個孩子“愛輔君,安倍君,你們兩個,把這位朋友給我送出去。”
“哦!”兩個孩子一邊拉住廣本州的一隻手。就要往外拉。但兩個孩子小胳膊小腿的,如何拉得動人高馬大的廣本州,隻見廣本州毫不所動,繼續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老師!你不知道,我廣本州虛度30多年,自我感覺已經看穿了整個世界,發現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塊發臭的狗屎罷了!廣本州本來想試圖改變這個世界。可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方向和方法,于是抱着混日子的态度,打算就這麽醉醺醺的過完一輩子!”
“直到今天,聽到了老師的一番話,我才找到了改變這個世界的道路,原來世界還可以這樣來構造,社會還可以這樣組成,人民還可以這樣的和諧快樂。請老師務必收下廣本州。讓廣本州爲了偉大的群衆主義,獻出自己的一生吧!”
“你這家夥。還擰上了…………”流年楓有些無語了,他回過頭,對着在看戲的逸仙說道“去把這家夥給我送出去。”
“不去……”逸仙一副看笑話的樣子“您就收了這個徒弟吧,讓三個小家夥多一個師弟多好!!”
“大師兄好!二師兄好!大師姐好!”廣本州人也不笨呀,馬上借坡上驢,對着依舊試圖拽他手臂的桦山愛輔。安倍晉一,還有一邊不參與的宋亦非鞠躬緻意,說話甜的,差點把流年楓的牙齒給膩下來。
“這個…………”桦山愛輔頭一次聽到有人叫他大師兄,一下子态度就軟了。而一邊的二師兄,恩,安倍晉一态度也柔和起來,沒辦法,他是賤民出身,最渴望的就是得到尊重了。現在有一個上等人叫他二師兄,怎麽也下不了手了…………
“反了你們了!”流年楓眉毛一橫,就要教訓自己的三個徒弟,突地,大門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還有東鄉平八郎略顯謙卑的聲音“大人,這邊請!!”
“大人!誰來了?日本軍部的人?”流年楓腦門上有汗冒出來了,難道這個東鄉平八郎真的出賣了自己??
很快,答案就來了,流年楓卧室的門又一次被拉開,東鄉平八郎領着伊東祐亨進來了。
“這位就是流川大師?”伊東祐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眼前渾身包裹着繃帶,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的年輕人,這個連胡子也不長的家夥,真的是能治好松島的神醫?
“東鄉君!雖然你現在是桦山資紀那個老家夥的人了!可是,别以爲我對付不了你,你居然敢用這麽個乳臭未幹的家夥來欺騙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伊東祐亨惡狠狠的說道。
“伊東閣下聽東鄉解釋,這位流川楓大師雖然看上去才二十多歲,可是實際上已經一個甲子了,隻是駐顔有術,您看不出來罷了!!”東鄉平八郎說這話的時候,用誰也注意不到的角度,給流年楓挪了挪嘴角,示意流年楓要配合自己一下。
“咳咳!這個都是虛言,我哪裏能活到一個甲子的壽命,東鄉君就不要替我張目了,這位伊東閣下,看你氣勢不凡,想來這裏太小,也容不下您,不如出去尋個寬敞的地方娛樂。老夫我身受重傷,就不能相陪了!!”
“伊東閣下,貌似是伊東祐亨這個直接滅了北洋艦隊的罪魁禍首呀!”流年楓一尋思,就猜出了伊東祐亨的真實身份,并且打定主意,不管東鄉平八郎是出于什麽目的,帶到這裏,都不能和他沾惹上…………
“東鄉君!看來你說的這位大師,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那我就先走了,過幾天再找你算賬…………”伊東祐亨冷哼一聲,就要離開。東鄉平八郎急了,自己冒着天大的風險,把流年楓介紹給伊東祐亨,爲的不就是刷刷伊東祐亨的好感度,免得以後給自己使絆子嗎?現在剛一見面,就直接談崩了,那不就弄巧成拙,虧了老本嗎?
“伊東閣下!相信我,流川大師可是難得一見的高人,他…………”
伊東祐亨哪裏願意聽東鄉平八郎的解釋,擡腿就要走。可是這一擡腿,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不就是整個佐世保鎮守府都出了名的死魚臉廣本州嗎?他怎麽會跪在這裏!!
“廣本州??”伊東祐亨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嘿!見過大人!!”廣本州轉過身子,對伊東祐亨拜了一拜。
“你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伊東祐亨來了興緻,瞟了一眼東鄉平八郎“你也是被這個家夥蠱惑來的?”
“不是,大人!”廣本州老老實實的說“我是之前奉桦山資紀大人的命令,請東鄉君去軍部的!!隻不過方才聽到了流川先生上課。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罷了。”
“原來是你把東鄉君給叫道軍部去的!”伊東祐亨撇了撇嘴巴“你說,這個騙子還在上課!”他這才發現,房間中還有三個孩子,那個女的和一個瘦小的男的,一看就是賤民出身,不成體統的東西。不過,那個衣着最爲正式和華麗的小家夥,怎麽覺得有點眼熟!!、
“小家夥!你叫什麽名字?”伊東祐亨走到桦山愛輔的身邊,威嚴的問道。
“你是伊東祐亨大人吧。愛輔曾經遠遠的見過您一面,”桦山愛輔共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常常聽父親大人提起您,說您是一個偉岸的,有智慧的,充滿了力量的指揮官,能在這裏見到大人,實在是太榮幸了。”
“伊東祐亨!!”這個名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閃過了安倍晉一的腦子。開始伊東閣下,伊東閣下的稱呼。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桦山愛輔說出了伊東祐亨的名字,才激動的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佐世保最大的權力者,伊東祐亨。
安倍晉一不自覺的往邊上挪動自己的身子。他本能的畏懼伊東祐亨這個名字。
“你見過我!你的爸爸還這樣的稱贊我!”伊東祐亨想了想,“莫非,你是鎮守府某個軍人的兒子?”
“回禀大人,在下桦山愛輔,家父桦山資紀!!”
“桦山資紀…………”伊東祐亨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個家夥怎麽陰魂不散到這裏來了,居然在東鄉的家裏都碰見他的兒子。不過這也不奇怪,他不是剛剛收了東鄉平八郎當棋子嗎?說不定,這裏面就有他兒子的功勞。
“你爸爸會稱贊我?”伊東祐亨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今天差點讓他顔面掃地,對不對,東鄉君?”
“那隻是情緒激動,伊東大人,算不得數的!”東鄉平八郎機智的給這件事情定下了調子,相信桦山資紀也不希望這麽沒面子的事情被人知道。
“那是工作上的沖突,私底下,父親大人還是非常贊賞您的!”桦山資紀一席話滴水不漏,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說出來的話。
“虛僞!”伊東祐亨吐槽了一句,才想起來這裏的本來目的“桦山家的小家夥,你說你是在這裏學習的?”
“是的,幾天前,桦山資紀拜流川大師爲師,正在跟着大師學習他的思想!!”
“廣本州,你也是來聽課的?”
“是的,而且,廣本州也希望能夠拜流川大師爲師,隻是大師似乎不願意收我!!”廣本州苦澀的說。
“啧啧!你小子也有苦笑的時候!!”伊東祐亨驚奇了,在佐世保鎮守府,廣本州那是出了名的面癱,無論什麽事情,都是面無表情的應對,想不到居然能破天荒的看到他失望的臉色,難道這個叫流川楓的家夥,是真的有本事??
“有意思,有意思!!”伊東祐亨嘀咕着,從房間裏走了出去。而看到伊東祐亨消失的流年楓松了一口氣。
“東鄉君!雖然明知道會出現這麽一出,可是我還是非常的不喜歡!!”流年楓的眼珠一轉,就打算把氣撒到東鄉平八郎的身上。
“我還有氣呢!流年閣下您既然知道了這是對東鄉千載難逢的機會,爲什麽不主動顯示您的能力,幫東鄉一把,反而這樣,害的東鄉我徹底得罪了伊東大人!!”
“機會?什麽機會?我難道又碰到什麽狗血劇情了?”流年楓一愣,開始組織語言,從東鄉平八郎的嘴裏套話的時候,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忽然沖了進來。
“誰是流川楓???”爲首的士兵大喝一聲,所有人本能的看向了病榻上的流年楓。
“帶走!”這個士兵揮揮手,他身後的人就蜂擁而上,擡手的擡手,搬腳的搬腳,幾秒鍾的功夫,就把流年楓擡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不能這樣!我的是病人,你們要尊重病人!!我的手快要斷了…………”可惜,流年楓的聲音沒有人理會,這些士兵擡起人就要走的出去。
“獨裁…………大人…………”逸仙猛地站起身子,作勢欲撲,就要動手解救流年楓,她以爲流年楓的身份暴露了,也就不打算隐藏,直接要試用暴力了。
“啪!”逸仙的動作被東鄉平八郎攔住了,還記得東鄉平八郎武林高手的設定嗎?沒錯,能和吹雪對打一會的東鄉平八郎,勉強的攔住了逸仙的憤怒出手。
“相信我!你的大人沒事的!”東鄉用真誠的眼神對視着逸仙的一雙眼睛。
“去你媽的…………”逸仙左右開弓,賜了東鄉平八郎左右各一個熊貓眼,就掙脫了阻攔,追着流年楓出去了。
“那個,明天還上課嗎?”宋亦非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萌萌哒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