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對世界的認識,談起宗教,避免不了接觸神佛,避免不了封建迷信的各類說法,好像宗教就與科學對立一樣,當然,也有了對神靈的認知,有的宗教認爲世界的一切都是神靈創造的,我們的一切都是神靈賜予我們的,神佛永遠是正确的,那事實的真相是什麽呢?
從人類仰望星辰,渾濁的眼睛中透露出那一絲智慧的光芒後,整個人類的發展便分裂成感性與理性、唯物與唯心、有神與無神兩部分,慢慢形成了宗教,從公正的角度來說,宗教是一種探索認識世界的手段與方式,很長一段時間内,領先于當時相對不開化的世界,尤其是在蒙昧時期,神巫人員簡直是先進科學技術的代表,因爲他們用他們的方式在跟天地溝通。
随着社會的發展,随着人類文明的不斷精細化,從蒙昧的原始崇拜有了各種各樣的具象崇拜,慢慢幾乎所有的宗教都有了神佛的形象,由于人本身的立場,慢慢完善後的神佛都基本具有人的形象,但是有超脫人的能力,比如各種大神通、動不動就毀滅世界的能量,實際上在這個階段,人類是把對自然的恐懼和希望改變自然的能力寄托在人格化的形象上,代表了人的願力。
如果豬産生了智慧,崇拜的神靈肯定是豬八戒;如果猴子産生了智慧,孫悟空是他們最好的崇拜對象,其餘身上沒毛的一切物種都沒有愛。同時,他們的神靈會整天懲罰邪惡的人類作爲,他們的英雄會以消滅萬惡的人類爲拯救世界的終極使命。
在曆史上,黃帝、伏羲、周文王、老子、佛陀、耶稣都曾經是當時的覺者,都代表了在他們曆史階段下,他們掌握了認知世界的方式,不分貴賤種族,都是在人類文明史上當時的先哲先賢,在探尋真理的道路上他們走在了衆人之前,他們探尋真理的道路給我們可以借鑒的模式。
當他們離開這個世界之後,或者說死了之後,後人爲了自我的利益或者相同的價值觀,形成了宗教團體,可能還有一些先賢的信徒形成了各類的宗教團體,但是由于其局限性或者沒有把握當時的曆史潮流,被淘汰了而已。
在當時的情況下,感性可能占了上風,目前理性占了上風,尤其是現代科學的興起,對于宗教的發展以及認知更是産生了問題;一部分人迷信科學,一部分人迷信宗教,在這條道路上,走的不偏不倚太難,人類五千年都未曾解決的問題,我們這一代注定也無法解決。
但是正因爲科學的對人類觀念的沖擊,科學技術的運用,讓一些違背曆史發展規律的宗教理念與現代發展思路産生了碰撞。
正是因爲有了沖擊,才産生了波瀾,如同一塊石頭投在水面上,對一些固有的宗教理念産生了沖擊,才造成了各種騷擾,任由某些宗教發展,可能永遠就那麽一團和氣,但是,人類整體不會獲得進步。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當太多人思考的時候,是不是就會有上帝在害怕呢?
錯了!!!
哪怕神佛,都沒有害怕的時候,真正害怕的是竊用先賢名義達到自己目的的各色人等而已,質疑真神、诽謗經文、诽謗佛法、诽謗道法就會**地獄的類似的說法,從來不是佛陀、神靈、上帝說的,而是各色宗教人員說的。
真正的神佛從來不會恐吓人,從來不會詛咒人,而是人借神的名義來詛咒人、恐吓人甚至殺害人。
信誰不信誰,不代表誰是天然正義的,不能因爲信仰什麽不信仰什麽區分人的好壞、善惡;學好,善良,不迷信,無論信仰什麽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無論有神論無神論,都能讓自己不斷圓滿自在;不學好,不向善,迷信,信仰什麽宗教或者打着多麽科學的名義,都隻能讓自己越來越愚昧偏執迷信。
唯有不斷的探尋真理,探尋真知,才能一步步走上真正的光明。神佛先賢都曾經是我們探尋真理道路上的引路明燈,但是對于很多人來說,這盞明燈過于光明,已經過度燃燒起來,燒掉了我們的自我,燒掉了我們的積極主動性,變成了一座迷信的火焰山,迷信不能讓我們看清前行的路,反而會讓我們爲這座火焰山增加了更多的火焰,從而阻擋後人尋求真理的路。
很多宗教發展到現在,從曆史的大浪中存在下來,自然要有人的支持,要有人來重複各種宗教活動,對于某些宗教,教理教義都已經完善化,形成了一整套**信衆、發展信衆、強化信衆、洗腦信衆的方式方法,從神佛的恐吓到因果層出不窮,從精神上到肉體上的毀滅具有各種方式。
誠然,當時先賢認識世界的手段和言論是正确的,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他們就代表了真理,但當我們的眼界足夠開闊,我們認識到世界的不斷發展變化的時候,曾經的真理、曾經的先賢還适應這個時代麽?神說、佛陀說的話,還永遠正确麽?
或許先賢自身根本不願意成爲被崇拜的對象,但是在這個探尋道路上,我們不得不需要榜樣,不得不需要從先賢身上汲取經驗。從公正的角度來說,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先賢不代表迷信,反而是代表先知,現在,一些人有意把神佛變成了迷信的火焰山。
人對于未知有種恐懼感,利用這種恐懼,便于一部分人奴役趨勢另外一部分人。傳播越猛烈、信衆越偏激、教義越嚴謹的宗教,往往是最迷信的宗教;因爲在這些宗教的發展中,需要廣大的迷信人群來支持他們,群衆的目光從來不是雪亮的,而是最容易盲從的,如同各種商家促銷活動一樣,商家最不需要的恰恰是到處比對價格的客戶,所以,很多宗教很多時候不需要明智明心的信衆,他們需要迷信者,隻有這樣,才可以更好的發展。
口中說着你是迷途的羔羊,其實在神職人員眼裏,隻不過是待宰的肥羊,隻有你迷信了,才可能在你身上獲得更大的利益,隻有你迷信了,才可能對某些神職人員言聽計從。
當然,宗教發展到這一步後,既然存在到了今天,必然有爲自己開拓的本領,你說某些人迷信,他說他們不代表我們這個宗教,你說這些經典迷信,他說我們有不迷信的經典。就等于用迷信的經典發展迷信者,樂觀其成,當受到質疑的時候,用其他經典來給自己辯白,反正怎麽說都是神佛的道理,所有對這些宗教的攻擊都落到了詭辯之中。
當然,這些辯論的終極目标是要有一個整體維護的對象,要有一個對所有信衆的震懾力,于是,變有了世界是某個造物主創造的,某個神佛代表了真理,不準質疑神佛,不準質疑造物主,我們生來是有罪的,我們需要忏悔,我們要上天堂,我們要去西方極樂世界,反正總是給你很多死後世界的許諾,因爲你無法證明真僞;同時當你質疑的時候,馬上有各類的經典甚至因果詛咒對你進行輪番洗腦。
這個就産生了必然的一個唯一正确不允許質疑的神佛或者造物主,隻有這樣,才更有利于廣泛性洗腦,讓更多人迷信的拜服在某些神佛或者教職人員腳下,智慧不得啓蒙。他們要的就是一個能夠震懾你靈魂的力量,要的就是一個對所有人集中恐吓的對象,這些先賢都沒錯,隻是解讀經典的人,解讀聖賢的人。
那究竟存在不存在一個人格化的造物主呢?爲什麽道教沒有變成一神教,爲什麽道教的神靈層出不窮呢?
我們民族對待宗教的态度在骨子裏與其他宗教不同,我們不僅僅有跪下去的勇氣,也有站起來的勇氣,我們敬畏蒼天大地,但是我們不迷信蒼天大地,我們敬畏先賢,但是我們不迷信先賢。
大洪水滅世的傳說,很多宗教都引申爲一個人格化的造物主的怒火,隻有我們不迷信某個人格化的造物主,把洪水制的服服帖帖,如果我們迷信造物主,大禹留不下萬世名聲,四川還是一片澤國,是都江堰,是我們的先賢把澤國變成了天府之國。
我們的先賢在不斷改造這個世界,而不是怨天尤人祈求什麽造物主原諒自己的罪孽,祈求來生到什麽天堂到什麽西方極樂世界,而是今生,我就要做個堂堂正正的人,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
隻有産生了恐懼,隻有産生了畏縮,才甘願拜在某一個造物主腳下,虔誠禮拜,隻有沒有自信心,才不允許其他質疑自己的教義,我們的先輩無疑是勇敢的,他們在與自然的鬥法中,在與各種具象化的災難鬥争中,赢了!
堂堂正正的赢了,所以,就喪失了對自然那種不可戰勝的恐懼感,這個也造成了看起來我們民族沒有明确的宗教信仰,這些從另外一個方面上,說明了我們祖輩的偉大之處,他們成功的把我們面對自然的驕傲寫在了我們的文化中,篆刻到了我們的血脈中,可惜某些人已經忘記了這些光榮,在民族的落後期沒有建立自信,反而因爲自卑對傳統文化嗤之以鼻,因爲否定而否定。
我們傲嬌地領先世界好多年,在領先的階段,因爲領先,所以我們依靠的是信仰自身的智慧和能力,我們依靠的是信仰我們自己也能行的勇氣,我們信仰的神靈會根據我們社會的演化而改變,因爲當一個神靈不能代表我們價值觀的時候,便是我們抛棄他的時候。但是當落後與社會的時候,我們内心有了不自信,有了畏縮,有了恐懼,這種不自信演化成了自卑,造成了目前的信仰現狀。
精衛填海、誇父逐日、愚公移山、姜子牙封神、鍾馗捉鬼、沉香劈山救母、孫悟空大鬧天宮,試問,世界上哪個民族敢這樣面對神靈?那個民族的人有這樣的氣魄???
沒有其他的,隻有我們有這樣的勇氣,我們面對神靈從來不是跪下來的,從來不是畏懼,而是哪怕崇拜神靈,也是因爲他們是我們的祖輩,他們是我們指路明燈。
所以,我們有牽紅線的月下老人,我們有眉開眼笑的彌勒佛,我們有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我們有嫁給董永的七仙女,我們有和顔悅色給我們送福利的福祿壽三星,相對于其他民族,簡直太人性化了。(我并不排斥佛教,也不排斥正信,隻是看不慣迷信的人而已,無論佛道。)
所有宗教的起源幾乎都跟自然災害脫離不開關系,都神話背後的力量,都在不斷加深自己内心的恐懼,同時,不斷追求超自然的力量,也就是神通、異術,不斷将之神化。唯有我們民族,在與自然的搏鬥中取得了勝利。
對于我們的民族認識來說,成神不是奢望,我們不是造物主創造的,我們也可以封神,我們也可以羽化成仙,這簡直是對某些神佛的挑戰,如果在其他宗教,簡直是大逆不道,我們看來,卻理所當然。
我們的神從來不是高高在上的,從來不是頤指氣使的,他們從我們中來,代表完善的道德,所以爲我們有了問神、成神的權利,所以我們有了不迷信的權利,所以我們有了相信自我的自信。
以上也造成了在民族輝煌期,氣宇軒昂、華夏氣度,在民族低迷期,崇洋媚外、自賤自輕,這是我們的優勢所在,也是我們劣勢所在,但是我們要有信心,我們總歸會再度走向輝煌,隻要我們努力,隻要我們不喪失信心。
那人格化的造物主究竟存在不存在呢?在我看來,哪怕存在一個造物主,哪怕是道教,我們信仰的不應該是道教這個團體本身,而是道。
道是萬事萬物背後的真理,不存在一個人格化的造物主,不存在一個由阿訇、教皇、教主、神父、和尚、道士操縱的造物主,不存在一個因爲阿訇、教皇、教主、神父、和尚、道士的喜好而肆意懲罰或者獎勵人的造物主,不是信我者到天堂,不信我者下地獄,念佛号者西方極樂,謗佛者投胎畜牲,這些都是用來恐吓人的,用來威脅人的,用來騙取信仰的。
還是那句話,任何宗教離不開三個因素:愛、恨、恐懼。熱愛類似衛道讓人有了善念,憎恨類似除魔讓人有了區别善惡的能力,恐懼類似因果束縛了人心中的惡念,都是修行。
隻是有的宗教把愚弄也摻和進來,其實不信他們也不會下地獄,念阿彌陀佛不能讓人升極樂,枯坐十載不能讓人成仙,修心、修德、修行,無愛、無憎、無懼自是人間仙佛。
歸根到底,無論從人類的曆史發展還是現代科學研究來說,宗教就是人創造的,并且不斷完善教義,随着時代的發展而發展,服務于人類的精神世界。
神是人造的,真主是人造的,上帝是人造的,佛陀也是人造的,從人類進化出智慧來,開始用我們的智慧認識世界之後,神就不斷被創造出來。
從來不是什麽人格化的造物主創造了人,如果真有這個造物主,那也是包含大道至理的宇宙,是地球的特殊環境造就了人類的存在,感謝神還不如感謝讓恐龍滅絕的那顆小行星呢。
唯有認知到這些,才能真正正信,而不是恐懼自己生來就有罪,所有的都是神賜;睜開眼睛看看,無論在哪個國家,一切的一切都是祖祖輩輩以及先賢達人努力得來的,我們的文明是由千萬年來集體智慧的結晶凝聚起來的,是由我們認識世界和看待世界的方式慢慢獲取的,從來不是一個人格化的造物主賜予我們的。
當然道教也有神,道教的神是什麽呢?是不是奴役人的人格化造物主呢,是不是把你當作羔羊看待的所謂的神呢,是不是讓你不管對錯都要敬畏的神佛呢?
不是!
道教的神首先是人,然後诠釋了道的一部分,比如功德成神炎黃二帝、比如功德成神堯舜禹三官、比如道德五千言老子、比如慈悲救人孫思邈真人等等,他們在世界上的時候,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靠奴役人成爲神的,而是真正有利于人而成神的。
成神先做人,或者诠釋了仁義、功德、慈悲、勇猛,或者探索了宇宙的真理,在這個意義上,現在的科學家探索自然的方式也是修行的方式,他們不斷改造世界,豐富我們的智慧,當真正能夠有益于人類的進步并讓後人銘記的時候,他們也是道教意義上的神。
我們從來不是神的奴隸,我們從來不需要一個奴役我們的神,神應該是指引我們前進的先賢。神也從來不是一個,當你能夠诠釋道的存在,當你大功德能夠成神的時候,後人也會銘記你的功德,你也可能成爲神。
尋找信仰,首先應該知道自己是誰,不讓自己迷信,不讓自己偏激,不讓自己因爲宗教的迷信就抹殺了對正信的追求。
不要迷信任何一個所謂神的代言人,不要迷信任何一個和尚、道士、神父、阿訇,當你迷信的時候,他們會阻礙你尋找真愛,阻礙你尋找真善,阻礙你尋找真正的信仰。
如果真的存在一個這樣的人格化的神,那麽我們可以把神降低一個檔次,把人也降低一個檔次,更公平的看待這個真相:
把神降低爲人,把人降低爲豬,因爲對于豬來說,人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啊。
豬圈中有宗教,某個豬是神父,他說,信我者得永生,信我者成人,你們吃胖點,當你們吃的最胖的時候,人就會來接應你,去一個叫“屠宰場”的聖地,在那裏,你會脫胎換骨,變成人,就可以享受豬圈中得不到的快樂,那裏還有十八頭**豬讓你享用,達到生命的大和諧。
如果有的豬不信,那麽神父就會說,不信我者下地獄,不信我者永世不得超升,不得诽謗神的存在,吃胖點就好了,這就是禅機。
當大部分豬安于現狀,好好吃飯慢慢變胖,豬們的神也就是人最高興了,因爲你是他放牧的羔羊,你是他養育的豬,當你最肥的時候,當你覺得升入天堂脫胎換骨做神的時候,就是人最高興的時候。
這就是如果存在一個人格化的造物主所反映的**裸的現實,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養你、作爲羔羊放牧你,是有用處的,你知道所謂的天堂和西方極樂世界不是神的餐桌或者食堂麽?
真相是不存在這樣一個奴役世人的神,我們的探尋的大道是宇宙的至理,我們的智慧我們的目光允許我們看待這個世界,允許我們每個人都能夠完善自己,找到真正的自我,找到真愛、真善,你自己就是你的神佛,不必跪下來祈求所謂的神,不必去賄賂神祈求改變。
信仰不應該是迷信,任何宗教包括道教都不應該是迷信,信仰應該服務于我們世人,宗教應該爲我們提供解決問題的方式與思路,而不是需要我們跪拜,敬畏之心需要有,但是我們敬畏的是道,敬畏的是诠釋道而成神的人,不是奴役我們欺騙我們忽悠我們的人格化的造物主。
我們曆史上先賢有這個自信,我們的祖輩有這個自信,我們也應該有這個自信,不應該因爲暫時的失落而放棄了希望。
民族的發展,尋求信仰的道路上,如同陰晴一樣,總會有變化的,強大我們的内心,增強我們的自信,找到屬于我們真正的信仰才是根本。
任何盲從都是不對的,任何迷信都是不對的,哪怕迷信科學,哪怕迷信專家,哪怕迷信和尚,哪怕迷信道士。
佛曰正見,道講至理,總歸一也,讓先賢繼續做我們的指路明燈,讓我們有跪下去的勇氣和覺悟,讓我們也有站起來面對神佛的勇氣和覺悟,不要人爲的把明燈幻化成火焰山,不要人爲的愚弄他人,才是正法。有信仰的動力,有質疑的勇氣,有虔誠的願力,有前進的勇氣。
我見時,世間如法如願,我見如來;我不見時,世間如法如願,我即如來;覺悟自我時,神佛注定是我們路途上一處風景,我們注定從神佛的腳下仰望神佛,我們注定從頭上俯視神佛,注定有人超越神佛,注定有人代替神佛,後人注定追尋更多的真理,後人注定探知更多的世界,或許以後我們的未來根本不在地球之上,而是我們頭頂上的星空。
到那時,宗教也會存在,神佛也會存在,後人也會演繹他們的精彩,也可能會有人格化造物主的争論,隻不過我們盡可能做出我們時代背景下,我們應盡的責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