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暗中對步凡心懷不滿的人在看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幸災樂禍的在暗中起哄,同時靜待着事情的發展。
當然,還有像計涵菲啊,齊逸儒這樣的人,在無語步凡闖下禍端的同時,也牽挂着步凡的生死。
就在江湖上所有人都關注着大唐皇朝的下一步動向的時候,出乎衆人的意料,大唐皇朝對此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甚至于有專門在成都大唐皇朝駐地外面等候着拍攝的人,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裏面有什麽大動作。
而此時,第二十一基地市,何家大宅!
“大哥,你還在等什麽啊?我都被人殺了你竟然還在這裏幹看着,你快去幫我殺了步凡!”大廳之中,何嬌嬌看着眼前坐在這裏的哥哥,憤怒的沖着他喊道。
“嬌嬌,不是哥哥不幫你,實在是……”何昊遠此刻一臉苦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無奈的說道。
“夠了,嬌嬌,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看來,這一段時間我沒有管你,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就在此時,一名中年男子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冷聲的說道。
“爸爸!”看到男子走了進來,何昊遠和何嬌嬌這時候立刻停止了争吵,尤其是何嬌嬌,怯生生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着走進來的男子。
“我聽說,你跟那個步凡本來是在一個門派,而且他一開始隻是個仆役,你卻是家族的小姐,是嗎?”何遠誠走進了大廳之中,徑自走到了兄妹二人的身前,沉聲的問道。
“是的,可是……”何嬌嬌先是低聲的回應了一句,然後正欲開口解釋。
“啪!”
男子已然一巴掌呼在了何嬌嬌的臉上,然後冷聲的說道:“廢物!看看步凡,就能知道,那個門派有多強大了,想要拜入一個隐世家族需要多大的運氣,你倒好,不聲不響的就自殺了!”
“還有你,昆侖派算什麽,昆侖首席很厲害嗎?你竟然一直蠱惑着她自殺,現在好了,她被人再度殺了,你開心了!”何遠誠又将目光轉向了何昊遠,怒聲的說道。
何昊遠低下了頭,他現在也知道,當初自己蠱惑妹妹自殺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了。
“以後嬌嬌就給我在家裏閉門思過,要是再敢出去闖禍,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還有那個步凡,在我沒有開口之前,你們誰也不許去找他麻煩,知道沒有!”何遠誠看着戰戰兢兢的兄妹二人,沉聲的說道。
“知道了,爸爸!”兄妹二人齊聲的說道。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滾吧!”何遠誠冷哼了一聲,沖着兄妹二人說道。
何昊遠跟何嬌嬌,這時候立即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一點也不敢多呆在這個客廳了。
待這兩兄妹走出去之後,一個看上去跟何遠誠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這時候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歎了口氣:“遠誠,你待他們兄妹倆,太嚴苛了,尤其是嬌嬌!”
“爸爸,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外面都野成什麽樣了,你不知道嬌嬌那一次自殺,不但放棄了大好的機緣,就是家族的評價,也被降低了不少!”
“還有昊遠,平常在我們面前裝的乖巧,可是我看小聰明倒有一些,大方向上,隻怕還是個糊塗蛋!跟藍家的藍羽差遠了,更不用說天家那位了!再不管教,我怕以後更難改了!”何遠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唉,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能強求,聽說基地北邊的那片雪湖又有些不太平,那裏那隻老狐狸又有些蠢蠢欲動了,你抽時間,帶着自己的衛隊,過去敲打敲打它!不過切忌,第八基地市可是前車之鑒啊!”
“知道了,父親!”何遠誠恭敬的說道。
發生在第二十一基地市的事情,步凡并不清楚,實際上,此刻的步凡,正跟燕長歌一起在昆侖山下的山林之中急速前行。
白天在跟燕長歌喝完酒之後,燕長歌告訴步凡,晚上帶他去一個地方,說不定在那裏,可以打探到朱武連環莊的消息。
然後,直到月上梢頭,步凡才跟着燕長歌來到了這片昆侖山山中的密林之中。
隻見密林之内,此刻生着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堆,而在火堆旁邊,此刻圍着八九個人,幾隻看上去好像羚羊一般的動物已經被人剝皮挖心,架在火堆上烤着。
“兄弟們,看我給你們把誰帶來了?”燕長歌這時候翻身落在了衆人的身邊,沖着火堆旁的幾人大笑着說道。
幾人這時候轉頭望去,隻見步凡正一襲白衣,站在衆人的不遠處。
“這好像是那個杭州劍客,步凡是吧!”
“沒錯,就是那小子,好家夥,燕老大,沒想到,你竟然把天下第一劍客給帶來了!”
“嘿嘿,不錯,你們平常一個個不都是自诩豪氣幹雲嗎,可是跟步兄弟比起來,差遠了!你們知道步兄弟僅僅是因爲一個承諾,今天殺了誰嗎?”燕長歌看着他們,大笑着說道。
“殺了誰?”
“昆侖這邊,也沒什麽重要人物可殺的吧!”
一群人紛紛猜測,猜測着步凡幹下的驚天大事。
“哼,諒你們也猜不出,他把何嬌嬌給殺了!”燕長歌此話一出,如石破天驚一般,一下将衆人震在了那裏。
“行,我服了,步兄弟,你厲害,能把那個災星給殺掉,兄弟丁牛我敬你一倍!如果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大牛好了!”一個身材高大,體型壯碩的漢子這時候舉起手中的酒壇,沖着步凡大聲的說道。
“我們也服了,不過以後步凡兄弟你處境堪憂啊,大唐皇朝的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的!”也有人這時候低聲的沖着步凡說道。
“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與非!将來的事,将來再說!”步凡這時候從旁邊拿起了一個酒壇,看着衆人,笑着說道。
“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兒個,咱們昆侖十兇,就交了步兄弟你這個朋友了!以後但凡有事情,盡管吱聲,來,喝酒!”丁大牛旁邊,另一個穿着一身錦袍的男子這時候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