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知己知彼


而一直尾随着蕭綽的隐形人趙德芳,即便是見到蕭綽把她房間的門窗都緊緊地關閉上了,卻還是無法阻攔他進入房間内的腳步。@頂@點@小@說,他隻是緊緊地往牆壁上一貼,就輕而易舉地穿牆而過,來到了蕭綽所住的房間之内了。

一開始,趙德芳見到蕭綽在打開那一截竹筒裏的兩張宣紙時,臉頰上的神色陰晴不定,氣得她直跺腳,這讓他高興的合不攏嘴。不過,在過了片刻的功夫,又見到若有所思的蕭綽方才還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轉眼之間,就臉頰上就挂上幾抹笑容,這讓趙德芳疑惑不解起來:不會吧,這個蕭綽在見到了我塞在那一截竹筒的兩張宣紙上寫的話時,應該表現出震驚和憤怒才是,怎麽才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轉怒爲喜呢。莫非我這麽做,她卻毫不在乎麽。

原來趙德芳在東京背城外十裏地的山林前射下來那一隻傳遞書信的鷹後,見到自己的槍法并沒有因爲平日裏疏于練習而有多麽大的退步,便就放下心來。既然,他已經帶着人來到了這山林前,便就妝模作樣的進入山林之中,放了幾槍,打了幾隻野兔,便就打道回府了。因爲,趙德芳在山林之中走了沒多遠,槍法極準,每一槍都能夠确保射中一隻野兔,所以就沒有多在山林之中耽擱太久,這槍法也練習的差不多了,便就帶着衆侍衛們原路返回了。

回到秦王府時,還不到申時,一邊在手中把玩着那一截竹筒,一邊暗自思忖這竹筒内放着的那一張宣紙上所寫的看不懂的符号到底是什麽。在左思右想之下,趙德芳隐隐然的覺得應該是一種文字才對。又想到這用鷹傳遞書信在宋人中并不多見,而且這鷹是從北方過來的,讓他覺得那宣紙上一長串的字符十有**是遼國契丹人的文字。

爲了盡快破解這宣紙上的那一串字符到底是什麽文字,讓苦思冥想之下的趙德芳突然想出了一個能夠破解的辦法來。在他看來,在宋國朝廷之中,要說有人認得尚未一統的五代十國時期和外藩民族的文字,第一個應該去的地方就是鴻胪寺衙門了。作爲宋國的對外辦事機構,是跟鄰邦藩國打交道的部門,自然衙門之内有不少熟悉各國文字的人。而他自己又是在鴻胪寺衙門中擔任着右少卿一職,他可以堂而皇之地自由進入鴻胪寺,辦起此事是頗爲便利的。

在想到了這裏後,趙德芳便趕緊把手中那一截竹筒收入懷中,徑自去馬鵬裏牽了一匹銀白色的高頭大馬,在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的前提下,便騎上高頭大馬從秦王府的側門出去,出了皇宮大門後,他便縱馬馳騁直奔鴻胪寺衙門去。

由于在趙德芳看來,此事事關重大,少一些人知曉此事那就再好不過了。反正在這宣紙上的字符沒有得到破解之前,是不可節外生枝的。雖然,趙德芳把此事當做了一個國家機密,獨自一人騎着一匹銀白色的馬趕往了鴻胪寺衙門。而本就帶着聖谕在明裏和暗中都要保護他周全的趙猛和他手下的九個禦前侍衛們,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從趙德芳帶着李黑牛趕往東京北城門外十裏地的山林練習槍法,到他打道回府之後又一騎絕塵趕往鴻胪寺衙門,他們都是遠遠地跟在後頭,暗中保護趙德芳的人身安全。既然得了趙官家和皇後娘娘的吩咐,他們就要認真地貫徹執行。

用了兩刻的功夫,趙德芳就感趕到了鴻胪寺衙門,進去之後便直奔了他的頂頭上司左少卿李觀魚的辦公房。待他走到大門敞開着的辦公房門前,探頭往裏定睛一瞧,裏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原本還想着他帶着這一截竹筒,跟李觀魚好好地商議一番,卻不曾想,他這一次跟上一次一樣,都不見李觀魚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頂頭上司的鬼影。

來心情極爲迫切的趙德芳看來,他若是再找人詢問李觀魚去哪兒的話,再趕去與他商議一番的話,又要耽擱不少時間。既然,頂頭上司不再衙門之内,此時那他就是鴻胪寺衙門裏面的老大了。身爲左少卿的他,召集一下懂得外國文字的胥吏自然是不成問題不在話下的,這于情于理都是行得通的。

在想到了這裏後,趙德芳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終于下定決心此事由他一力承擔。正是應了那句老話: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此時此刻的鴻胪寺衙門真正的老大不在,而趙德芳這個剛上任才幾日的老二就越俎代庖老大的權利了。

由于趙德芳不僅是鴻胪寺衙門的右少卿,還是如今趙官家作爲疼愛的四皇子秦王,憑借着他的官位和王威,喚過一個胥吏,讓他把懂得外國文字的胥吏都召集到他的辦公房内。

原本開一個由李觀魚主持的重要會議都要拖拖拉拉沒有一個一刻時辰根本就湊不齊人,而今,隻是一盞茶的功夫,凡是那被派去的人通知到的負責翻譯的胥吏們,俱都争先恐後地趕到了趙德芳所在的辦公房内。

身爲右少卿的趙德芳所在的辦公房跟擔任左少卿的李觀魚的辦公房,都是一排,挨得也非常之近,兩個辦公房之間大概有個四五步的距離。而此時,趙德芳的辦公房内的人擠得滿滿當當,原本就不算太大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讓人坐下來的空間,前來的衆胥吏們隻能夠摩肩接踵地站在原地聽候差遣。

而隻有一牆之隔的李觀魚的辦公房門前,一個人也沒有,辦公房内也是冷冷清清,空空蕩蕩。兩下裏一比較,就得出了一個天差地别截然相反的巨大反差。

在趙德芳從懷裏掏出哪一張宣紙并打開來,挨個讓站在近前的衆胥吏們都過了一眼。其中,有三個胥吏說他們認得這宣紙上的字符,并俱都不謀而合不約而同地三口咬定,這宣紙上的那一串字符就是遼國契丹人現今的文字。

如果是一個人說的話,趙德芳還是對此心存疑慮的。可是,眼下是三個人都說出了相同的觀點,這讓他不得不信以爲真了。于是,趙德芳便把其他沒有認出來的衆胥吏們都打發走了,唯獨把他們三人給留在了辦公房内。

起初,趙德芳見到有三個人認得宣紙上的字符是契丹文字,還讓他在心裏有些小小的驚喜。可是,當把他們三個人留下來把這一行契丹文字翻譯成漢字時,方才還俱都一口咬定是契丹文字的他們,這一次發生了争執,意見不統一。一個人說翻譯成漢語應該是:能夠讓你辦事,我很放心,另外一個人說翻譯成漢語的意思應該是:你做的事情,我很滿意。最有一個人說把這一行契丹文字翻譯成漢語應該是:你所辦的事情,我對你非常信任。

這翻譯成三層意思不同的漢語,讓趙德芳一臉茫然無措。即便是在他的極力催促下,這三個翻譯俱都固執己見,堅持認爲自己翻譯的是正确的。見到他們三人的意見不統一,又都互不相讓,這讓趙德芳頭疼不已。

既然他們三個人打不成一緻的意見,趙德芳便也沒有再強求他們,而是把他們給打發了出去。繼而從書案上撕掉一個三四寸見方的宣紙,寫上了一句調皮的話:你的鷹被我不小心射死了,這封信還給你!不用謝,我是活雷鋒!

他之所以寫下如此戲谑的話,是因爲他想如果能夠遇到這一截竹筒的主人,在歸還時把這一張他親手所寫的這張紙條也一并給這個主人。當然,隻能夠直接給人家,趙德芳在心裏想的是把自己變成隐形人偷偷塞給這個人。在爲射死了人家的鷹表達一份歉意的同時,也體現出他繼續完成那死去了的鷹的使命,把這封信送到了這個人的手裏了。

眼看着已經日薄西山,趙德芳便離開了鴻胪寺衙門,繼續騎上那的那一匹銀白色的高頭大馬原路返回了。

待趙德芳一路行去,拍馬趕到了皇城門前,突然想到在這京城之中本就沒有多少契丹人。眼下,正有一百多契丹人組成的遼國使節團在不遠處的驿館内住下了。說不定這一封信是他們的大有可能。

抱着試試看的想法,趙德芳便把馬匹栓在了皇城門外的馬樁上,繼而把挂在他脖頸上的龍形玉佩調整爲反面超前,于是,他就此變成了一個隐形人和可穿破萬物而過的異能者。

待趙德芳來到了宮燈初上的驿館之内後,突然在院内的涼亭下見到了面朝着北方夜空翹首期盼的蕭綽。這讓站在一旁的他聯想到,白天他所射殺的那隻鷹是從北方飛過來,這鷹的抓趾上綁着的一截竹筒内裝着的一片宣紙上是契丹文字。而此時此刻,蕭綽正翹首期盼地面朝着北方,而她又是契丹人。

念及至此,趙德芳便暗自笃定了十有**這從北方飛來傳信的鷹就是來尋找蕭綽的,而揣在他懷裏的那一截竹筒的主人便就是蕭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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