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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那兩寸的門縫,趙德芳把臉貼了上去,看到房間裏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空空如也。他這才明白過來,方才任憑自己敲門和呼喊,爲何房間裏無人應答了。這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人,除非是活見鬼了才會應答呢。
由此看來,趙德芳方才那一番想法和揣測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并不是鴻胪寺左少卿故意充耳不聞給他來個下馬威,而是他根本就不再辦公房内。那麽,這個莫須有的“下馬威”,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
這才剛過辰時沒多久,按道理來講,身爲鴻胪寺衙門的主官,李觀魚應該在辦公房内處理公務才對。這讓趙德芳感到有些疑惑不解。既然,房間裏沒有人,看來趙德芳隻有站在房間門前用上一個很笨的法子——守株待兔了。
說來也巧,正待趙德芳站在李觀魚的辦公房門前一籌莫展之際,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幾個胥吏趕了過來。他們還未走到近前,見到趙德芳穿着一身從三品的紅袍官府,俱都暗自笃定了這位年輕氣盛、英俊潇灑的年輕男子,十有**就是當今官家最爲疼愛的四皇子秦王殿下來鴻胪寺衙門報到來了。
于是,從四面八方趕來的那七八個胥吏俱都加快了步伐,行到趙德芳的跟前,拱手作揖行了一番大禮。在這些個胥吏面前,他們大都是品級非常之低的吏而非官。依照趙德芳前世的社會官員制度來做比較的話,他們頂多算是鴻胪寺這個古代外交部的幹事而已,身份俱都是辦事員而已,大多數連科級幹部都稱不上,跟基層公務員沒有多大區别。
若是說到區别的話,頂多他們是中央部門的底層公務員而已。品級如此之低,自然是根本連見到官家和皇子的機會都沒有,今個兒,他們頭一遭見到了現如今官家最爲疼愛的四皇子,前幾日又被晉封爲秦王。
而今個兒,他又是來鴻胪寺走馬上任來做右少卿的。可以說,在鴻胪寺衙門内除了擔任左少卿的李觀魚之外,官職最大的就要數到趙德芳了。自然是令聞訊趕來的衆胥吏們心情頗爲激動不已地頂禮膜拜一番了。
站在李觀魚辦公房門前的趙德芳,見到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七八個胥吏,行到他的近前後,不由分說便向他參拜一番,低垂着腦袋,遲遲不肯起來。這讓從未有過這種經曆的趙德芳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些個胥吏們在座什麽。
後來,經過趙德芳的一番詢問這才得知。方才他又是敲門又是呼喊,雖然動靜并不是很大,但一直持續了将近一刻的光景,自然讓在左右近側辦公房内的衆胥吏們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便都過來想要一探究竟。
待他們趕過來之後,才發現了站在李觀魚宮辦公房門前的人是一個身穿從三品紅袍官服的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由于昨日夜裏,他們便得到通知,秦王殿下從明日開始便在鴻胪寺衙門擔任右少卿一職,協助左少卿李觀魚處理與契丹使節團的外交事務。這才讓他們大膽的猜想,這個站在李觀魚辦公房門前的年輕男子必然是秦王殿下本人無疑了。
在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後,趙德芳來不及多做解釋,便向衆胥吏們問起了李觀魚現在身在何處。那些個胥吏們見到秦王殿下的問話,自然是不敢怠慢,當即便回答說,李少卿今個兒一大早就趕往了皇城外的驿館陪同遼國使節團去了。在他們估算下來,距離此時應該過去大半個時辰的光景了。
聽到這裏後,趙德芳廢話不多言,拱手向圍繞在周遭的衆胥吏們告别,匆匆忙忙地趕往了鴻胪寺衙門的别院内,喚過剛停下馬車不過一刻時辰的馬夫,載着他馬不停蹄地向着皇城外專門用于接待外國使節的驿館方向疾駛行去。
大抵過了兩刻的光景,趙德芳這才趕到了皇城外的驿館。如今身爲秦王殿下的趙德芳,又被他的父皇趙官家任命爲鴻胪寺衙門的右少卿,自然配發了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大門的禦賜金牌。
不僅如此,由于趙官家覺得他的這個四子天資聰穎,若是在自己處理朝政遇到了麻煩,爲了方便讓趙德芳随叫随到,幹脆就賜給他了一枚不僅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大門還能夠自由進出皇宮大内的禦賜金牌。這樣的金牌之前隻有兩個人才有,其中的一個擁有者是現如今的皇後娘娘王氏,另外的一個擁有者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晉王趙光義了。而現在有了第三位擁有者,那便是如今的秦王殿下趙德芳了。除此之外,其他朝中大臣和後宮嫔妃便沒這福分了。
而待趙德芳跳下馬車,行到驿館大門前後,正待要直接闖入的他,卻被其中把守大門的一個禁軍侍衛給攔截了下來。
“這位大人,此地乃是皇城外禁足之地,若是沒有官家的恩準,任何人都不可入内,還望大人您請回吧。”站在驿館大門一側的禁軍侍衛,見到一個穿着一身紅袍官服的年輕男子對他們這些個看守熟視無睹直接闖入進去。眼看着趙德芳這就要擡腿買進了驿館的大門,說時遲那時快,卻被那個禁軍侍衛攔住了去路,共手抱拳,頗爲客氣滴說道。
畢竟,這些個禁軍侍衛見過的朝廷大臣多了去了,眼力見還是有些的。雖然,他們起初見到這準備擅自闖入的年男子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披在他身上的那一套紅袍官服,确實從三品級别的。這在整個朝廷大臣之中,能夠擁有從三品官銜的人,那可不能輕易得罪。于是,這位禁軍侍衛隻能夠攔住去路,客客氣氣地勸說了一番道。
原本還想着直接進入驿館的趙德芳,見到森前突然站着一個禁軍侍衛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并勸解了他一番。停下來的他,趕緊從懷裏摸出禦賜金牌,放在那禁軍侍衛的眼前,心情本就焦急不已的他自然是沒好氣地白了那禁軍侍衛一眼,有些頤指氣使地說道:“你可看清楚了,這可是官家禦賜的金牌。這下,我能夠進去了吧?”
那禁軍侍衛,見到迎面走來的這個年輕雖輕但卻穿着一身從三品的官服,起初,他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又在片刻的功夫,竟然又見到這個年輕的官吏從懷裏掏出了鳳毛菱角的禦賜金牌,當即,便面如土色,吓出了一聲的冷汗,當即,便地垂下腦袋,拱手作揖,嘴唇顫抖着回答道:“小,小的有眼不識泰人,還,還望大人息怒。大,大人,您,您裏邊請。若,若是大人是來找人的話,還,還請大人告知小的,小的爲大人指引,方便一下則個。”
“哦,這感情好。你,你不必如此自責,本官知曉你也是公事辦公而已,怎麽怪罪于你呢。”趙德芳在收回了禦賜金牌于懷中後,聽到那方才還攔住自己去路的禁軍侍衛突然間态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主動提出要爲他引路,當即,便頗爲欣喜起來,開門見山地說道:“實不相瞞,本官是來這是尋那鴻胪寺的李少卿和那遼國使節團的。眼下,他們這些個一幹人等,你可知道在這驿館内的何處?若是知曉的話,速速帶領本官前往尋他們。”
“回大人的話,您所說的鴻胪寺的李少卿和那遼國使節團确實都在這驿館之内,他們此時身在何處,小的了然于胸。那就勞駕大人您随小的前來,小的這就帶大人去尋他們的下落。”那禁軍侍衛在聽到趙德芳的問話,當即應下來道。
于是,在那禁軍侍衛的引領下,趙德芳來到了驿館的後院一處涼亭的近前,正好在那半丈開外的涼亭下,那李觀魚正與幾個遼國人談笑風生,時不時地迸發出陣陣活潑開朗的笑聲。登時,讓急匆匆趕來的趙德芳感到氣憤不已。
此時此刻,在趙德芳看來,李觀魚身爲大宋鴻胪寺的左少卿,若是與那遼國使節團成員們談論國事的話,應該是鄭重其事地叙話才是。而此時在他眼前,竟然聽到的是他跟遼國拿幾個背對着自己看不清身形面容遼國使節團成員們說說笑笑,哪有一個外交部部長的樣子,活脫脫是曲意逢迎的奸細,簡直是讓趙德芳感到無法直視。
在把那引路前來的禁軍侍衛打發走了後,趙德芳先是頓了頓後,有些氣急敗壞地躲了一下腳,便擡步向前,三步并作兩步向着近前涼亭的方向大踏步地邁了過去,那邁向前去的每一步落地時便發出了“砰砰砰”地憤懑的聲音。
“咳咳,李少卿,你讓本王找的好苦啊。本王早早地趕到了鴻胪寺的衙門,原本以爲李少卿你會在衙門内處理政務,誰知道等到本王趕了過去,你并沒有在衙門裏。
“待本王趕來驿館後,竟然在此遇見了李少卿你竟然跟遼國的使節團成員們談笑風生。真是沒有想到,李少卿竟然跟這遼國的使節團們如故人舊友重逢一般,談的如此投機。看來,本王前真是不該來掃了你們的雅興呐。”趙德芳一下子邁過台階行到了涼亭下,冷不丁地對端坐于涼亭下漢白玉石凳上滿臉堆笑的李觀魚抛出了這一番冷嘲熱諷地話來。
在趙德芳說的這一番話語裏,充滿着氣憤和不瞞的情緒,一股腦兒地都傾瀉而出,讓在座的衆人震驚不已!(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号-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