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記得你應該有護衛隊吧?印象裏人還不少。”吳申突然想起來了問道。
“是,說起來吳申先生以前也算見過他們吧。”聖天子苦笑道,“我來和你介紹一下他們。”
聖天子說着,一隊穿着整齊服飾的人從房間門口走了進來,其中帶隊的是一位偏劉海很重,戴着眼鏡看shàngqù文鄒鄒的青年。
吳申若有所視的看了他們一眼,回憶起過去,吳申這才意識到聖天子說的沒錯,自己确實和這群家夥有過一面之緣。
自己曾經單槍匹馬入侵政府那一次,在遭遇聖天子的時候,直接把這一群人秒殺掉以後,才和聖天子談論了自己的計劃。吳申也不擔心再被認出,那次事件本身就是高度機密,而且因爲自己動作太利索,這幫家夥在昏迷前沒一個kànjiàn自己的真面目。
“這些家夥啊……我說你都有我了,這群家夥還有必要嗎?不是我自誇,我一個人可以打一群護衛隊。”吳申用細微的聲音對聖天子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單獨一個護衛的話會顯得十分guàiyì。會議期間還請你們好好相處吧。”聖天子zhīdào吳申并非自負,隻是在實話實話而已。
兩個人正說着,那名青年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向自己伸出了一隻手。
“在下是護衛隊長保脅卓人少尉,如果出事的時候還要請多關照,吳申先生。”
“你好。”吳申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不管怎麽說表面意思也要做一做。
兩隻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吳申突然發現對方不動聲色的用力握緊了自己。如果是常人的話肯定會感覺一陣酸痛。
不過吳申不但沒有反應,反而是讓對方感覺仿佛握上了一塊難以撼動的鋼鐵。吳申學着他一樣稍微用力一握,将他的力道反震回去。他虎口強烈的痛感,差點讓他疼的龇牙咧嘴起來。
看來自己好像不太受歡迎啊。這一番暗中的較量聖天子并沒有發現,以爲他們隻是在和睦的握手而已。印象裏這家夥以擊殺被詛咒的孩子爲樂,要把他列入學院強制制裁的黑名單了啊。
“既然如此我先離開了,等到議會當天的時候我會如約而至的。”吳申松開手,朝着對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緊接着和聖天子告别後向外面走去。
“多謝。”聖天子莞爾一笑,看似平和的場景,卻讓保脅卓人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可不喜歡有人擋在自己的面前。
他想要受到聖天子的寵幸從而飛黃騰達。不過對方的樣子顯然卻更加重視吳申,這讓他感覺非常不爽,他朝旁邊自己的幾個部下撇了撇目光,示意他們跟着自己去找離去的吳申。
說起來這裏的府宅還真是寬敞啊。上次慶典來過一次,不過還是迷路了。雖然不及紅魔館的大小,但也算是複雜的建築了。吳申心中一陣汗顔。走在錯綜複雜的廣闊走廊,讓他有一種迷失方向的感覺。
正想着要不要從窗戶跳chūqù或者直接撕開隙間離開的時候,吳申突然注意的自己背後過來了三個人。他也沒有回頭,仿佛沒有發現那三個人一樣繼續前進。到達走廊拐角的時候,三個人的氣息離自己已經非常接近,就在這個時候冰涼的槍管貼在了自己的太陽穴前。
“嗯?記得你們是護衛隊的人吧?這就是你們送别客人的禮節嗎?”吳申冷笑着轉過身說道。即使面對槍械他也依舊應對自如,反正普通的槍支根本傷不到弑神者的身體。能不能留下一個白印都是問題。
“我勸你最好放棄這次的護衛任務。”保脅卓人威脅道,語氣中充滿了神經質與冰冷。
“我爲什麽要聽你的啊。你這裏沒問題嗎?”吳申輕歎一聲,指了指對方的腦子。
看來自己經常低調行事也不是啥好事。向護衛隊這種小官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不zhīdào。
“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這是命令。”保脅卓人手中的槍向前頂了頂。惡狠狠地說道。
“說的好像你能命令我一樣。”吳申全然不在意的轉過身準備離開。
“你會後悔的!你們兩個,去把他的手骨打折!”保脅卓人向旁邊兩個跟班示意一聲。兩個人立刻朝吳申沖了上來。
“腦子是一個好東西,真希望每一個人都有。你們的聖天子既然來找我,肯定是我擁有相應的能力,既然我有能力,你們卻還敢來找茬,真是佩服你們的勇氣。你們簡直就是裝逼界的楷模,沒有你們的辛勞,你讓我如何裝逼呢?你們的功勞我會記在心中的。”
吳申微微一笑,左右手各是一擊手刀,兩個沖上來的人直接被吳申擊昏。保脅卓人想要扣動扳機,可吳申根本不給他機會,一瞬間沖到他的面前,幹淨利索的奪下槍支,緊接着猛地一擊手肘把他擊倒在地。
“你給等着!我會讓你後悔的!”保脅卓人弓着身子顫抖的說道。
“不用等,估計再過幾天你就不在這個崗位上了。樂趣是槍殺被詛咒的孩子?等着學院工作人員的大駕光臨吧。”吳申又是一拳,把他推到了走廊的盡頭。
“學院?”聽到吳申的話,保脅卓人臉色微微一變,冷笑道,“我是聖天子大人的護衛隊長。他們不敢動我的!”
“我不敢動你?天童菊之丞我都敢動,我會怕你?”吳申搖了搖頭。現在并不是“教育”他的好時候,吳申再次轉身離去。
現在這年頭總是有一些不怕死,往槍口上撞的人。對此吳申也是頗爲無奈。這種人你不去招惹他,他反而覺得你好欺負。
“你、你!?”看着吳申離去的身影,回想着他之前那句話,保脅卓人好像想起了有關學院的一些傳言。
“難道說你是學院的創始人嗎?”保脅卓人的臉色變得煞白了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得罪了一個他絕對得罪不起的人。
吳申沒有再搭理他,靜默的向其他走廊前進,離開了這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