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自身實力相繼解決掉弑神者與神明,擁有着絕對強大的實力。↑并且根據傳聞似乎與天朝的另一位弑神者羅濠有着非比尋常的關系。
在兩百多年前突然間銷聲匿迹,任何組織從此再也無法獲得與這位弑神者相關的任何情報。即使後面再有新的弑神者誕生,他在協會咒術師們心中實力最強的印象也從來沒有發生過動搖。
甘粕冬馬怎麽也想不到,這位最爲古老神秘的弑神者此時居然會毫無征兆的出現在極東的日本。
額……原來與自己相關的事迹已經變成類似于傳說的東西了嗎?利用借取的能力讀取了甘粕冬馬心中想法的吳申也被與自己相關的情報吓了一跳。
消失兩百年又不是我自願的!誰知道去外層空間一趟回來轉眼間就過去了二百多年!吳申有些無奈的在心中抱怨道。
“沒有認出鼎鼎大名的第二位王,是我的失職。鬥膽問一下,王爲何要在這裏向外擴散咒力?”甘粕冬馬思考了片刻言語,鼓起勇氣向吳申問道。
“說到這件事就讓人生氣。我釋放咒力當然是爲了引起你們的注意,好讓你們來找人與我接觸。結果你躲在角落裏不知藏了多長時間,害我白白等了許久。”吳申裝作一副惱怒的樣子說道。
“這是鄙人的問題,還望王諒解。不知道王找我們是想做些什麽?”剛調整好自己平和心态的甘粕冬馬一下子又被吳申充滿怒氣的話語搞得心驚擔顫起來。
弑神者往往喜怒無常,如果不小心惹怒了他們,受到的很有可能會是滅頂之災。
“算了。我也不再追究什麽了。”看着他擔驚受怕的樣子吳申也算是解氣了,于是便開始談論起正事,“我找你們幹什麽?咳咳,幫我找一間住所,順便辦一張合法公民的證件。我暫時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
“了解了。這裏馬上就爲您置辦住房。合法證件因爲周轉的手續比較繁雜,還希望王可以耐心等待一段時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麽事情可以與我聯系,我會在最快時間内趕到的。”甘粕冬馬僵硬的笑着回應道,睜大的雙眼也重新眯了起來。同時遞給吳申一張名片。
“證件上面王想要标注什麽名字?如果可以的話,僞裝用的名字最好和本國相符,這樣通過的會快一些。”甘粕冬馬問道。
“嗯……就叫七夜吳申好了。”思量了片刻,吳申說出了一個名字。國外的證件用天朝的名字實在是有些違和,于是吳申就把璃心曾經給自己起的外國名字用上了。
“鄙人明白了。房屋的問題我們馬上就會處理,一定會爲您準備最高級的房間。請王稍等片刻。”甘粕冬馬微微鞠了一躬,正準備轉身離開時,他又問了一個問題。
“鬥膽問一句,不知道王突然之間降臨此地有何要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爲王全權操辦,讓王不必如此費心。”
“我說我是來拯救世界的你信嗎?”吳申打趣着回答道。
“這……鄙人不懂王的意思。”甘粕冬馬愣住了。他一開始預想的是吳申來此地尋找什麽神具,或者爲了某些擁有奇特能力的媛巫女而來,但他也沒想到吳申會這麽回答。
“開個玩笑而已。我隻是最近感覺有些無聊。所以随意來四周逛逛而已。沒必要太過驚慌。”吳申擺了擺手說道。
不得不說甘粕冬馬的辦事效率确實很快,沒過一會兒他就爲吳申準備好了最高級的酒店住宿。吳申對那些可有可無的華貴裝飾倒是沒太大興趣,不過反正不是自己花錢,随性的享受一下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來到屬于自己的房間,吳申很快就躺在寬大的床上休息了起來。雖說時間跨度了兩百多年,但他自己其實已經連續經曆了許多場戰鬥,即使是弑神者與吸血鬼混雜的身體也感到了明顯的疲憊。
過幾天等證件下來以後,就拜托甘粕冬馬把自己轉入草薙護堂所在的私立城楠學院吧。天知道那些隐匿起來的輪回者會在什麽時候襲擊世界的本源人物。
另外等這件事告一段落以後,再去見羅濠一次,然後把她帶到次元學院裏。這樣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學院長她們的交代。希望到時候羅濠不會責罵自己一頓。畢竟自己不辭而别一下子就是兩百多年啊。
把今後要做的事情在腦子裏梳理了一遍以後,吳申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茫茫海洋之中,一座無人可知的小型島嶼之上,矗立着一名穿着現代服飾的男子。
雖然從外貌上看隻是一位普通人,但他的眉宇間充斥着無法消散的戾氣,一看便知是經常置于生死之地,心性喜殺戮的戰士。
“拜見教主,能與教主交談是我的榮幸。”突然間男子張口說道,話語中充滿了陰沉,頭也低了下去,不再看向前方。
“廢話不必多說。今天你到這裏來是談正事的吧?”
面前明明是空無一物的沙灘,隻能看到潮水時而上漲時而退下的場景,但聲音卻從空氣中傳來。優美莊嚴的聲音,猶如仙女在月光下用琴弦彈奏出的悠然音色。
沙灘之上,突然浮現出羅濠優美身姿的一道虛影。
“我對你傳到廬山來的情報有着很大的興趣,聽說你擁有可以使‘龍蛇’神格的不從之神顯現的神具?”絕代佳人張開櫻唇問道。
“正是。”男子得意地笑着,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張巨大的坐台。材質雖似泥石,但卻堅固不拔,其中還時不時的釋放出腐爛的蛇神氣息。台角篆刻有一條巨蛇,蛇皮花紋似虎斑,頭總是朝象西方。
“果然是具有龍蛇氣息的神具,隻要有了它我就可以解放與我身爲宿敵的家夥了。”羅濠淡淡的說道,但這也掩飾不了她心中奔湧而出的戰意。
“能夠幫助到教主是我的榮幸。”男子底下身子鞠了一躬說道,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注視羅濠的身姿。因爲如果這麽做的話,他可能就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