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不曹,你真是一個無恥之徒!”一間幽靜的小屋中,一個嬌美的美人兒在謾罵。
床上的曹不曹晃晃悠悠的穿上衣服,伸個懶腰,很纨绔的說道:“若水小姐何必生氣,昨日我們的詩詞談論可謂驚天動地啊!”
若水眼眸睜得大大的,面上仿佛罩了一層冰霜,而後若水眼中明顯跳動着殺氣,“曹不曹,我看你真是要死!”
若水将牆上挂的佩劍拿下,明晃晃的劍鋒指着曹不曹,清冷的面容在訴說着某種決然。
曹不曹全然不懼,慢騰騰的穿上鞋,笑道:“本公子怎麽說長得也是風度翩翩,較之許長青強十萬八千裏,與若水小姐共赴巫山,豈不美哉,再說那頭豬一樣的東西能夠把你拱幾拱,老子嘗嘗鮮算不得什麽!”
“找死!”若水眼神一冷,而後一劍刺向曹不曹,曹不曹眼神一冷,躲過了這一劍,旋即一拳打在若水手腕上,長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曹不曹嘴角笑意更濃,“若水,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隻要我出去嚷嚷一番你的名聲可就要全毀了,聽說你有一個小兒子,若是許長青知道你給他帶了綠帽子,誰知道那個小子是誰的種。”曹不曹坐在椅子上爲自己倒了一杯茶,繼續說道:“啧啧,老子賤命一條不算的什麽,你呢?還有你的孩子呢?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若水,你應該面對現實。”
想到自己的兒子若水頓時渾身一怔,曹不曹嘴角上揚,繼續循循善誘,“若水我承認給你的那杯茶裏下了藥,但事實上,若剛開始你趕我走怎麽會有後面的事情,這樣想來,這件事情有一半是你促成的。”
見若水面無表情,曹不曹并不心急,他換了一種更加舒适的坐姿,“我查過你,當年吳枭還是雲南王的時候,殺了你們全家,而後把你和若惜收入皇宮,再後來将你們兩當禮物送給許長青。從這個角度看,雲國應該是你的仇人,我敢說讓你兩嫁給許長青你們是極爲不願意的。”
若水平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陷入一個陰謀中了,她冷聲道:“你想說什麽?”
曹不曹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他覺得自己已經把控住若水的心理,他露出一個自信而又優雅的微笑,“當日許長青在朝堂上說他若敗就殺掉妻兒而後自刎謝罪,這樣的人當真禽.獸不如,若水你難道不想讓你的兒子活着麽?”
若水冷笑一聲,“曹不曹,你真是打的好算盤啊,若是我所料不錯你一定是大華的人,但是你怎麽知道大将軍一定會輸?”
曹不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他一定會輸的。”
若水搖曳着身子走到曹不曹面前,突然,她拿起一杯茶澆在曹不曹頭上,而後冷冷道:“滾!昨晚的事情你若是敢說出去,我保證殺掉你!”
曹不曹用手将臉上的茶水擦掉,舔舔嘴唇,曹不曹啧啧道:“真是一匹烈馬啊!”
這一回合交鋒,曹不曹沒有赢也沒有輸。
……
陽城大将軍府中,許長青端着若惜親自倒得茶細細的品嘗着,本來長相頗爲吓人的許長青現在看上去更像一個與世無争的長者,若水有些心不在焉的坐着,她懷中的許小熊正在呼呼睡着,特别可愛。若惜則是滿臉甜蜜,一個沒享受過愛情的女人,突然覺得自己得到了愛情,甜蜜的睡覺都會笑醒。
許長青放下茶杯,看了若惜一眼,淡淡道:“昨天那個男人不錯吧!”
若水聽了這話頓時緊張起來,額頭上竟然沁出一抹冷汗,若水靜靜的等着許長青接下來要幹什麽。
若惜還是喜滋滋的坐在那兒,許長青嘴角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若惜,不錯吧!”
正在想念曹俊的若惜才反應過來,點點頭,笑道:“嗯,不錯!”
許長青眼神頓時一冷,“咔嚓”一聲捏碎了茶杯,“若惜,你好大膽啊,背着老子竟然找别的男人!”
若惜下意識發出“啊”一聲尖叫,而後捂着嘴難以置信的看着許長青。
許長青起身,眼神陰冷,“昨日,小豹差點死在大華軍隊手裏,我還納悶誰是奸細,原來你啊!”
若惜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的揮着雙手,“不是我,不是我!”
“啪”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若惜臉上一個明顯的手掌印記,嘴角沁出鮮血。
“賤人,讓你過上上等人的生活,你就是這樣忠誠本将軍嗎?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許長青眼中跳動着殺氣,多年征戰身上的氣勢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若惜捂着臉蛋,冷冷盯着許長青不說話,平時許長青對她寵愛的厲害,重話都沒有說過,今天出手卻這般狠毒。
許長青一把抓住若惜的頭發将她拉起,而後膝蓋重重的頂在若惜的腹部,若惜慘叫一聲便飛了出去,許長青眼神愈加冰冷,他指着若惜冷冷道:“本将軍可以容忍你争風吃醋,可以容忍你使小性子,可以容忍你無理取鬧,但是,你萬萬不能洩露雲國的機密!”
若惜吐出一口鮮血,她撕心裂肺吼道:“我沒有!”
“哼!”許長青冷哼一聲,對着侍衛招招手,“把這賤人扔出去!”
若惜被許長青丢出了大将軍府,許長青手指不斷敲打着桌子,此時,他心煩意亂的厲害。
李鬼走進,說道:“将軍,梁小白把五百黑豹将士的屍體還回來了,他問我們要棺材錢!”提起棺材錢李鬼一陣憤怒,罵道:“那厮真是個痞.子,一副棺材要二十兩銀子,媽的,他咋不去搶呢!”
許長青因爲若惜的的事情正在煩惱,哪有心情理會這些小事,他不耐煩的說道:“給他就是了!”
“是!”
許長青眼神一冷,然後對着李鬼說道:“一會派人跟着那個賤人,把和她見面的人都抓起來!”
坐在許長青旁邊的若水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手心不覺已經滿是汗水。她玉指劃過許小熊的臉蛋,心裏暗暗道:“娘一定讓你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