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白到達比賽的地方已是人山人海,這厮是比賽才子,有專用通道,沒有無恥的送開水。
“等哥的好消息吧!”小白和喬紅顔招招手便走上了擂台,這才剛開始,對小白老說完全沒有壓力。
等小白走進比試之所,頓時一愣,随即眉開眼笑,這主考官竟然是慕容丹青,這厮騷騷一笑,好不猥瑣。
“我說丹青,不錯啊,還混了一個主考官當當?!”
“這位才子,請嚴肅一點,這是揚州詩會,不準和考官談論任何無關于比試的話題!”慕容丹青嚴肅道。
“老衲知錯了!”小白雙手合十,微微鞠躬。
慕容丹青忍着笑意,愣是沒笑出來。
一個白面才子向小白走來,風度翩翩,淡淡道:“兄台就是在下的對手吧?在下蕭秋生。”說完蕭秋生伸出了白嫩的手。
小白握住了白嫩的手,輕輕撫摸一頓,很是驚訝的說道:“你是男是女?”
蕭秋生頓時尬尴不已,幹笑一聲:“兄台你說我是男是女?”
“看不出來啊!”小白再次摸摸那白嫩的手,自言自語道:“臉是男人臉,手是女人手,這簡直是安能辨我是雄雌啊!在下佩服!”說完,小白抱抱拳。
蕭秋生臉龐通紅,這厮罵人還是這麽文绉绉的,“兄台謬贊了,在下正中男兒身。”
小白一臉驚訝,“沒看出來啊!”
擂台下衆人哄笑,喬紅顔臉蛋通紅,自己怎麽看上這樣一個人啊!
蕭秋生幹咳兩聲,随後看向慕容丹青,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啊!
“主考官,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
慕容丹青微微皺眉,“既然是詩會,必然要作詩了。”慕容丹青拍拍手,一隻大紅公雞被抱了上來。
衆人一陣錯愕,小白的小巴幾乎拉倒地上,要是抱隻鵝,還能抄襲一首,雞的古詩還真沒學過啊,總不能大紅公雞喔喔叫吧!
慕容丹青輕輕笑了一聲,顯然小白的樣子逗笑了慕容丹青。
擂台下,一個絕美女子和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赫然是楊妃妃父女。
“哼!這回看你寫什麽!”楊妃妃嘟囔着嘴,這妮子現在對小白恨得厲害。
楊知府笑了笑,“妃妃,你要參加者揚州詩會?”
“嗯!”楊妃妃點點頭,“女兒要讓他知道,雖然他的對子寫的不錯,但是詩詞決計不是女兒的對手。”
“這男的不好說啊!”楊知府眯起小小的眼睛,射出一抹精光。
慕容丹青款款走到小白和蕭秋生中間,淡淡道:“兩位才子,你們要作的詩就是關于雞的,但詩裏不能出現雞這個字,好了開始吧,一炷香的時間。”說完,慕容丹青坐到椅子上,氣定神閑。
蕭秋生傻眼了,很傻眼,要是些寫花花草草的還行,一隻雞寫什麽?古人留下了多少詠物名句,唯獨沒聽過《詠雞》吧。
小白這厮現在比較淡定,撫摸着這隻大紅公雞,尋思着要不要問慕容丹青要走這雞中午炖湯呢?
一炷香的時間就像一個屁的時間,轉眼已過。
慕容丹青起身,款款走到擂台中央,“兩位公子可成詩一首?”
蕭秋生似是有些才氣,大概想要在慕容丹青面前展示一番,連忙道:“在下已有妙句。”
“哦?”慕容丹青稍稍詫異,“公子請說。”
這厮整整衣冠,搖着折扇,開口道:“寒風冽冽時,殘雪未全消。我不先開口,誰知夜已過?”
聽了這詩不僅是台下衆人,就連慕容丹青都輕輕點頭,可見這首詩寫的很是不一般。
“蕭公子好才氣!”慕容丹青誇贊道。
這厮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一些風度,“揚州除了楊妃妃,在下再無敵手!”
喬紅顔看到此番情況微微一歎,她沒想到小白第一場就能遇到揚州第一才子蕭秋生,還真是不幸,不過看着正在鬥雞的小白,喬紅顔一陣沒由來的安心。
慕容丹青微微一笑,并未再說話,即便是楊妃妃在她眼裏也不見得有多了不起,更遑論蕭秋生了。
蕭秋生看到此番情況頓時傻眼,按照以往,女人應該對自己刮目相看,然後再發生點什麽啊!驚呼呢?吃驚呢?秋.波呢?這厮站那兒想了很多。
結果,慕容丹青根本沒再搭理他。
“梁公子,你的詩呢?”慕容丹青一陣無語,這厮竟然蹲在地上逗弄起公雞,這題真的很簡單嗎?自己想了很久呢!
小白起身,嘿嘿一笑,“青青,這雞挺肥美啊!要不把它送給我中午煲湯吧?”
慕容丹青差點暈倒,這厮倒是有閑心啊!“行,隻要公子赢了比賽!”
“好說,好說!”小白說完,就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用繩子把雞綁了個嚴嚴實實,然後這厮讪讪一笑,“我這也是怕它跑路!”
“無恥!”台下的楊妃妃又忍不住了。
“呵呵,有意思!”楊知府笑了笑。
“行了,雞弄好了,本公子要說詩了!”小白摸摸懷中,許久,這厮發覺自己的折扇丢了。
這厮跑到蕭秋生面前,一把将他的折扇扯過,“謝謝,你的扇子。”蕭秋生差點暈過去,媽的,那扇子老子十兩買的啊!
然後這厮搖着扇子,好不風騷,本公子的詩是:“酥胸未消殘雪,端坐懶畫蛾眉。遙想昨夜風情,不知今晚新郎!”
聽了這詩慕容丹青“撲哧”一笑,“公子你這是寫的青.樓中的風塵女子吧?”
小白頓時一驚,眼睛瞪得牛大,“你怎麽知道?莫非你去過!”
慕容丹青微微嗔怒:“公子莫要調笑丹青,不知道這紅塵女子這次的題目有關嗎?”
小白神秘一笑,然後看向台下,不慌不忙的說:“衆位風.流才子,請問這些風塵女子通俗的叫啥?”
“雞!”
“我聽不到?”
“雞!”千人齊聲道,震耳欲聾,聲勢大的驚人。
小白這厮嘿嘿一笑不無贊歎道:“諸位果然搞的一手好雞啊!”這句話要是放在現代幾乎就是男女通吃的意思,還好古代沒那麽混亂。
小白看着蕭秋生,老氣橫秋道:“騷年,你輸了!看東西不要老想着表象,那多沒意思,要升華,要聯想,你看一隻雞能看出一群女人,這才有意思嘛,再見了,揚州第一才子!”
這厮跳下擂台,向蕭秋生招招手,然後扛着那隻雞走遠了,好不潇灑,現在估計最欲哭無淚的就是那隻倒黴的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