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潇站起身來,拍拍玉鳳的頭道:“妹子,好好哭一回,哭完了就再也不要哭了!咱們的把悲痛化爲力量,跟小鬼子幹!爲爹報仇雪恨!”
把屋子裏的三個小鬼子和外面的七個小鬼子的屍體放在一起,把桐油倒在屍體上,一把火燒了!就在院子裏挖了一個大坑,把這幾個小鬼子埋了起來!
然後做了一塊木牌,上面刻着“家父韓山魁之墓”,在房子的後面挖了一個大坑,然後便開始做棺材,鬼子可以燒,爹不可以,要讓老人家完整的下葬,楊潇做了一天,終于把棺材做好了,等他回到屋裏,韓玉鳳已經沒有了眼淚,眼睛哭成了兩個大桃!楊潇走過去抱住了韓玉鳳,就這麽一直抱着,韓玉鳳把臉埋在他的懷中,不想看見燈光。
“鳳兒,該把爹下葬了,死者要入土爲安,讓爹走的痛快些!”他站起身來,打了一盆水,把韓山魁渾身上下都擦了個一幹而淨,換上一身新衣服,然後把韓山魁背出去,放進了棺材裏!
當他剛要封上棺材蓋時,韓玉鳳瘋了一般跑過來,撲倒在爹的棺木上,又是一陣痛哭!楊潇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陪着韓玉鳳又哭了一陣,才勸說韓玉鳳到一旁,把棺材蓋蓋上,釘好,然後用土埋上。
一座新墳前,楊潇把木牌釘在了墳前,恭恭敬敬的給幹爹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對天發誓道:“爹,您老一路走好!兒子會給你報仇雪恨的!我一定會用鬼子的人頭給你祭奠!您安息吧!”
安葬完了韓山魁,楊潇好說歹說才使韓玉鳳不在哭泣了,把窗簾布扯下來,把那些小鬼子的武器全都包上,然後埋在了自家的房根底下,帶着鬼子軍官的手槍,和韓玉鳳一道,趕着大馬車,直奔山下!
“哥,咱們這是去哪呀?”韓玉鳳問道。
楊潇眼神泛着寒光:“去武安!找小鬼子報仇!”
“就憑咱們倆?”
楊潇搖搖頭:“我還有個兄弟,如今小鬼子進了山西,我們已經沒有安生日子過了!所以要想有好日子過,就必需要挺起腰杆,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起來抗戰!”
韓玉鳳點點頭:“好!從今以後,我就跟着哥一起打鬼子哦了!直到把小鬼子打回老家去!”
楊潇心中暗道,老子不能白來抗戰年代一回,必須要做點什麽,爺爺那一輩經曆過抗戰年代,這回我要自己經曆一回,也不枉穿越一回!我要重組【刀鋒】特戰隊,把小鬼子殺得是片甲不留,看看我這個特種兵王是不是可以轟轟烈烈的抗戰一回!
第二天一早,他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便趕到了武安縣城,進了城以後,楊潇便直接去找段彪他們哥幾個。
“大頭酒館”門前,楊潇上前敲了敲門:“大頭!在家嗎?”
“來了來了!”大頭開門一看:“呦!大哥,真是你來了!趕緊的,快進屋,诶?這位是。。。。。。嫂子吧!”
楊潇拍了他一下:“什麽嫂子!口無遮攔,這是我幹妹子!也是你妹子!”
“歐!不好意思妹子,我這。。。。。嘿嘿!”大頭把他們讓進了裏屋,楊潇道:“他們倆呢?”
“歐!二哥和三哥去黨義鎮了!妹子,大哥,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沏茶!”
楊潇坐下來道:“去黨義鎮?幹嘛去了?”
大頭歎了口氣道:“這不是小鬼子把咱們武安給占領了嗎?前幾天哪,黨義鎮出了個大漢奸,叫什麽,偶對了,馬文舉,他們家好幾代都是鎮長,這回小鬼子來了,這家夥把他高興壞了,給小鬼子一個勁兒的忙乎,幫着小鬼子做了不少的缺德事兒!百姓恨之入骨!二哥三哥聽了,氣的肺子都要炸了,他們哥倆一商量,便讓我留在家中等消息,說是如果今天中午回不來了,那就是他們哥倆出事兒了!讓我告訴大哥一聲!”
“嘿!這都走了幾天了?”楊潇心中焦急道。
“歐!前天走的!昨天晚上我倒是聽人家說了,黨義鎮鎮長已經被除掉了!估計呀一定是咱們兄弟幹的,我覺得應該差不多要回來了!”
楊潇想了想道:“不對,以老三的爲人,不可能殺完了人還能夠停留這麽長時間的!他們倆一定是出什麽事兒了!不行,我的看看去!這樣,老四,你和妹子在家等着,我去一趟黨義!”
“不至于吧大哥!要不就等到二哥和三哥回來再說吧!如果中午時分回不來的話,您再去也不遲呀!就憑二哥的功夫,三哥的腦瓜,估計錯不了!”
楊潇沉吟道:“也行!那就再等等吧!”,上午沒什麽人來吃飯,楊潇和韓玉鳳幫着洗菜收拾,到了中午時分,楊潇正在忙乎了呢,有三桌客人,大頭忙着做菜,玉鳳姑娘幫着打下手,就在這時,忽聽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楊潇本能的反應,一把抓住這隻手,就要背摔!
“诶诶诶!大哥,你幹嘛呀?是我,老三!”
楊潇一回頭:“呦呵,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你二哥呢?”
“那不是嗎?”楊潇一看,段彪正在喝茶了!便過去到:“兄弟,怎麽樣?我都聽大頭說了,看來你們倆辦得挺順利的!”
段彪看看左右到:“現在人多,你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晚上兄弟再和你聊!真是一言難盡啦!”
楊潇點點頭:“那行,咱先忙乎吧!一會人少了,先吃點墊吧墊吧!晚上好好喝喝喝!”
來到廚房,但見大頭手中的刀上下翻飛,正忙着做菜了!楊潇頓時覺得大頭這刀功不一般,那刀是真快!這要是切腦袋保證一切一個!
“我說兄弟!接着!來一盤涼拌黃瓜!”把一根洗好的黃瓜扔了過去!但見大頭不慌不忙,手中的菜刀舞的如車輪一般,“刷刷刷”刀光霍霍,隻看見黃瓜在空中飛舞,黃瓜片亂飛,幾秒鍾的功夫,黃瓜落下來了,正好落在盤子裏,絲毫不亂!作料放好了,攪拌一下:“涼拌黃瓜一盤,走你!”
楊潇不住的點頭:“兄弟呀,你這刀工多少年了!太厲害了吧!”
‘嘿嘿嘿,大哥,我呀家裏祖傳的廚子!三歲便開始練習刀工,這不都練了二十多年了!“
“是嘛!怪不得我兄弟刀工這般厲害!我可跟你說兄弟,就你這刀法,别看是用來切菜的,要是用來殺人的話,嘿嘿。。。。。。那是絕對的嘁哩喀喳!”
“殺人?嘿我說大哥,我還真沒想過,不知道行不行!有機會拿小鬼子練練手?”
“哈哈哈!我看行,忙着,我去了!”
“等會大哥,這還有一盤松鼠魚了!”楊潇那過來上去了,就這樣,哥幾個忙乎了一下午,晚上打樣之後,把大門一鎖,大頭精心作了幾個下酒的小菜,又切了一大盤熟牛肉,一盤驢下貨,哥幾個坐下來開始喝上了!
“诶媽大哥,這就是咱妹子?也忒好看了這個!跟畫上的人兒似的!”侯遷笑道,韓玉鳳腼腆到:“三哥過獎了!我哪有那麽好看!”
“诶!不不不,這可不是你三哥我白話!妹子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最漂亮的一個!”
楊潇笑道:“别整那用不着的,趕緊說說,到底怎麽回事,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呀?這也不是你的性格呀!兄弟?”
“嗨!大哥,事情是這樣的。。。。。。”後千把話匣子打開了。
原來呀,兩人到了黨義鎮以後,仔細的打聽了一下,确定了馬文舉家的位置,侯遷先進去踩了下點,具體的把馬文舉家中的布局給弄面白了,倆人研究了半天,終于研究出了一個好計劃,把進退的路都研究明白了,這才準備夜裏去馬家殺了馬文舉!
下午休息夠了,到了晚上,吃完了飯,倆人溜溜達達的可就到了馬文舉的家門外了!段彪看看,這馬家守衛的可夠嚴的,大概是怕讓人給殺了吧!門口分别站着四個大漢,段彪小聲道:“兄弟,不能走正門,咱們去找那道側門吧!”
侯遷點點頭,倆人到了側門,假裝閑着沒事,在側門斜對過的一塊大石上坐着聊天,嘴裏頭還嗑着瓜子,守着側門的隻有一個人,因爲這側門不經常走,一般都是下人們來回走的通道,圖個近便!
夜深了,守門的換了崗哨,段彪和侯遷這才互相看看,慢慢的走上前去,侯遷拿出一盒煙來,抽出一支遞給那守門的二狗子,這個馬文舉幫着小鬼子立了大功,小鬼子一高興,封了他一個保安大隊長的職務,專門來對付老百姓的!
“我說兄弟,跟你打聽點事兒呗!”
守門的抽了一口煙道:“說罷!想知道啥?”
“馬文舉馬老爺是住在這裏嗎?”
“啊,沒錯,怎麽啦?有什麽事呀!”
侯遷點頭哈腰道:“沒,沒什麽事兒,就是吧,想找他。。。。。。”段彪忽然間出手,一掌便切在他的後脖頸子上!頓時暈了過去!
進了側門,把這小子扔在了草叢裏,關上門,倆人按照既定計劃,沿着牆根來到了馬文舉的後宅,馬文舉一共有四個老婆,不知道在哪個老婆屋裏,侯遷想了想,看了看眼前的四個院子,第二個院落門口有兩個站崗的,荷槍實彈,小眼睛一琢磨:“二哥,我估摸着這馬文舉就在這第二個院子裏!”
“爲啥?”段彪可沒有侯遷那般精明,爲人直爽,不會拐彎想問題。
“你想想,他要是在哪個老婆那裏,是不是這個哨兵就應該在那個院子門口站崗放哨?”
“诶呀!我咋沒想到呢?還是兄弟你聰明,我去把這倆貨色給幹掉!”說着便慢慢的從一旁的暗影裏靠近了那兩個哨兵,忽然間出手,左一拳右一腳,幹淨利落,全暈過去了!你看他腦子沒有侯遷厲害,但是身手那是沒的說!
侯遷豎起了大拇指:“二哥真厲害!走!”倆人進了院子,但見房間裏的等還在亮着呢!窗戶上反襯出兩個人的影子,到了近前,倆人躲在窗戶旁邊,仔細一聽,嘿!這老王八蛋,正在和小老婆整事呢!哼哼唧唧的,呗巴的一個勁的親嘴!
“诶媽呀老爺!你今天是怎麽了?這麽能幹啦!我的骨頭架子都快要散了!吃藥了吧!”一個小女人的叫聲傳入耳鼓。
“小狼貨!你不說老子不中用了嗎?今晚上整死你!剛剛吃完“龍虎丹”,這勁頭還真不小!嘿嘿!”
侯遷笑了笑,來到了門邊,拔出腿上的匕首,插進門縫裏,一點點的撬門,那一對鴛鴦正在興頭上,哪裏聽得見别的動靜?
三下五除二,緊閉的房門便被侯遷給撬開了,慢慢地把房門打開,兩人溜了進去,便聽見馬文舉一聲歇斯底裏般的哼哼聲傳來,軟軟的趴在了小老婆的肚皮上!舒服極了!
兩人進了卧室,一看,這倆人正倮壓落的在一起啃呢!段彪來到近前,拍拍馬文舉的後背:“馬文舉是吧!”
“對,老子就是馬文舉!你們找老子幹嘛?啊?”馬文舉忽然間方反應過來,一擡頭,便看見兩個陌生人站在自己的床邊,他小老婆吓得剛要喊叫,被侯遷用刀把砸暈了!
馬文舉一起身,段彪道:“别動,也别喊,否則要你小命!”
這馬文舉的香腸還半軟不軟的在他小老婆那裏躺着呢!連忙披上衣服,拉過被子把小老婆蓋上:“兩位好漢,這深更半夜的,闖進人家屋裏,是不是不太合适呀!”
“去你媽的!狗漢奸,你自己做了什麽事兒你不知道嗎?你他娘的還是中國人嗎?這黨義的老百姓讓你給害死了多少?别說老子沒有提醒你,今兒沒别的,你的壽命到了!老子送你上路!”段彪把住他的腦袋剛要擰,馬文舉立刻熊蛋包了:“别别别!好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有的是錢,都給你們,隻要不殺我就成!”
“嘿嘿,馬文舉,你以爲老子我缺錢嗎?說句不好聽的,老子想要錢随時可以有!你這等下三濫的貨色,早就該死了!二哥,動手!”段彪不等馬文舉說話,雙手一錯,“嘎巴”一聲把脖子擰斷了!這馬文舉隻來得及喊叫了一聲,便再也沒動靜了!
“搞定!”段彪拍拍手道,侯遷忽然道:“诶!二哥,你說咱們大老遠的跑來一趟,是不是不能空手回去?怎麽的也得弄倆辛苦錢吧!”
段彪看了看他的小眼睛:“瞧你那慫色!是不是又手癢癢了?狗漢奸的錢,不拿白不拿!今天哥支持你!回頭吃大餐!”
“诶!偶就知道二哥會同意的!”侯遷翻箱倒櫃的弄了半天,還真找到了一個首飾盒,百寶箱,裏賣都是真家夥!
“二哥!看見沒有?最少能賣一千塊現大洋!這馬文舉對她小老婆不錯呀!可也是,一般來說小老婆都***吃香!”
“行了,差不多得了!走吧!”段彪道。
“走吧!”侯遷剛要邁步,忽然間停了下來:“不對呀二哥!”
“咋的了?東西是假的?”
“不是!你聽聽!”侯遷用腳跺了跺地闆,下面是空聲:“你不覺得這下面有什麽東西嗎?”
段彪過來敲了敲:“真的!是空的!”
侯遷用匕首把地闆敲了敲,手順着地闆縫試了試,一下子就翹了起來!原來這是一整塊地闆,四四方方的,裏面有一個鐵箱子,侯遷把鐵箱子拿出來,又把地闆恢複原樣,看看段彪:“二哥,走吧!還等着娶人家閨女呢?”
“滾蛋!你也不打開來看看?”
“時間不允許了!回去再說!”兩人急忙離開了馬文舉的家,神不知鬼不覺的,等發現馬文舉死了的時候,他們倆早就回到了武安縣城!
“哈哈哈!你們倆小子,還真有你們的,敢幹,是個爺們!诶诶诶,我說老三,你拿回來什麽寶貝了?”
“不知道呢!我還沒來得及看呢!”侯遷把鐵箱子拿過來,放到了桌子上,這個鐵箱子十分的考究,外面用的是銅皮固定,很結實,而且鎖頭還是暗鎖,沒有鑰匙呀?楊潇看看侯遷,侯遷道:“這事小菜一碟,難不住咱!”
楊潇攔住他道:“你等等!我來試試!”
侯遷道:“大哥,論身手咱不是你的對手,可是這是飛賊的技術活!我在行!”
楊潇道:“你怎麽就知道我打不開了?”
“小樣,你要是能打開,我自罰三杯酒!”
“不行!三碗還差不多!”
“行行行,三碗就三碗!你來吧!”
楊潇看看韓玉鳳:“鳳兒,把你的發簪給我!”
韓玉鳳莫名其妙的把發簪給了他道:“哥,你這是要幹啥?”
“幹啥?開鎖頭呗!瞧好了!”他把發簪插進鑰匙孔,靈活的轉動了幾下,然後把耳朵靠近暗鎖,一邊聽一邊開。
侯遷笑道:“你們看看,大哥整的還挺像回事兒的!”
段彪拍了他一下道:“别打擾大哥!你小子是不是怕輸啊!”
侯遷小聲道:“哪能呢?我就尋思着,大哥跟咱不一樣,那是有品味的人!怎麽會這等下九流的手段了?”
大頭反對道:“三哥,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下九流那得看什麽人幹的,大哥這種人,開鎖在行,你不能說人家是盜賊吧!”
“别吵!”楊潇忽然間把箱蓋一掀,鎖頭開了!段彪頓時幸災樂禍到:“偶偶偶!有人輸了,連喝三碗酒呢!”
“喝就喝!誰怕誰呀!不過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玩意!”湊到近前一看,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我靠!不會吧!大哥,整整一箱子大洋!咱發财了!”
楊潇卻搖搖頭:“我還以爲有什麽寶貝呢!原來都是錢,給你吧!這下子咱們的生活是不愁了!”
“不是,大哥,怎麽你不喜歡錢哪!看樣子好像不太滿意!”侯遷道。
楊潇道:“錢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不過有總比沒有好,但是也不能什麽都向錢看!我看看,一共是一萬塊現大洋!行了,收起來吧!咱們喝酒!”
侯遷連忙收了起來,藏到了一個穩妥的地方,回頭道:“花錢找我!來,大哥,歡迎你和玉鳳妹子回來!不是,怎麽沒看見老爺子呢?”楊潇在下面踢了他一腳,侯遷頓時不敢吱聲了!
玉鳳頓時有些悲傷,楊潇連忙打哈哈道:“來來來,别說别的,今晚上就是喝酒!”
“對對對,喝酒喝酒!”侯遷應和道。
吃過晚飯,韓玉鳳有些不舒服,先去睡了,這哥四個聚在一起,睡一個大炕,段彪這才問道:“大哥,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我看玉鳳妹子不太高興啊!”
楊潇歎了口氣到:“我幹爹他老人家遇害了!”
“啥?什麽時候的事兒啊!爲啥呀?”侯遷叫道,段彪踢了他一腳:“就你聲大!隔牆有耳,玉鳳妹子可能還沒睡呢!”
“歐!不好意思!哥,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兒?”
楊潇道:“應該是小鬼子知道了我把宮本敬一殺了,鬼子進城後,便上山找我們的老窩去了!結果我和玉鳳妹子出去打獵去了,沒在家!誰曾想便出事兒了!幹爹殺了三個小鬼子,剩下的小鬼子把他殺了,我們回去後又把剩下的小鬼子給收拾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小鬼子太缺德了,是他們說的,生死勿論,結果現在他們的人死了,卻反過來殺我們的人!真是畜生不如!大哥,這些日子以來,小鬼子到處燒殺搶掠,壞事做絕,咱可不能不管不顧呀!老人家這個仇,咱不能不報!”
大頭義憤填膺道:“啥也别說了,大哥說怎麽幹咱就怎麽幹!”楊潇激動道:“多謝各位兄弟,義薄雲天,我楊潇先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