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大家都在爲昆明哭泣,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解,甚至發生争吵,這些很正常,不過在其中還混雜着一些奇怪的生物。我希望大家一起唾棄那些所謂的gzjy。他們的所作所爲已經超越了畜牲的底線。
至于這些傷及無辜的垃圾,别以爲他們就是現在搞出來的事情,和美國人的關系不小,但也不是成因,要說他們就要從上世紀20年代說起。誰幹的好事情呢,看我的小說慢慢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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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同志,不要激動。我想可能其中應該有些誤會,這個穆罕默德??伊敏我去年曾經在烏魯木齊的時候見到過,他當時曾經和維族人麥斯武德一起在烏魯木齊宣傳他們的進步思想,反對蔣凱申政府的殘酷壓迫。”
此時,聽到張建國罵娘,曾經在1937年11月前往莫斯科的途中在烏魯木齊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張宗可不解的插了一句。
“誤會?什麽意思?難道這死去的29個無辜百姓是誤會,難道那個幸存者是誣蔑?”
“建國,注意口氣。”
看到張建國開始針鋒相對,在一旁的李凱新立刻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我相信這些革命者的本意還是好的,會出現這樣的悲劇應該隻是禦下不嚴導緻的,我們完全可以去和對方交涉。這樣的一棍子打死不合适。他們也同樣是和反動軍閥作鬥争的鬥士。”
“鬥士?什麽鬥士?他們是劊子手!他們是我們的敵人,敵人!”
聽到張宗可依然還是持着這種妥協的态度,當時的張建國就火了,拍着台子就跳了起來。一邊看着的李凱新此時也急了,站起身來剛想要阻攔的時候,自己卻被坐在一邊的毛潤澤攔住。
“讓建國同志說吧,看來他心裏憋着好多話呢!”
此時,毛潤澤搖了搖頭,輕輕地這麽說着,随後又甩了個眼色給張宗可。
或許真的是觸到了痛處,張建國并沒有在意台下的小動作,而是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鬥士?什麽是鬥士?你們什麽時候看到過鬧革命的鬥士是靠殺戮無辜百姓來革命的,這種鬥士和袁世凱,蔣凱申有什麽區别。
你們不是說他們是鬥士嗎?好,我來給你們說說這些人。”
說着,張建國扯過連接在夏海岸電腦上的投影儀視頻線,随後接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你們好好看看,這些就是你們心中所謂的鬥士幹的好事情。
在後世,1990年至2001年,你們口中的鬥士,采取爆炸、暗殺、投毒、縱火、襲擊、騷亂及暴亂等方式,在新疆境内制造了200餘起暴力恐怖事件,造成各民族群衆、基層幹部、宗教人士等162人喪生,440多人受傷。
而到了2002年後,這些鬥士在美利堅等國家的背後支持下,變本加厲,又先後在新疆境内制造多起群體暴力恐怖事件。截至到我們傳閱,造成近近千人的死亡,其中絕大部分是無辜群衆。
比如這是2014年3月1日在昆明的暴行,同樣犧牲了29人,上百人受傷,這些所謂的鬥士手持大刀在昆明火車站無差别的随意砍人。其中有些人甚至對自己以‘英雄’自居,甚至在網絡上大肆宣揚。
再比如,2009年的烏魯木齊事件,當地維族群衆在你們的鬥士的煽動下,大肆對漢族人實施暴力屠殺,造成1700多人受傷,197人死亡,其中無辜死亡的各族群衆156人,受損房屋719戶,總面積在21353平方米,其中受損店面331家,被燒毀房屋29戶,面積13769平方米,被砸燒車輛共計1325輛。
這些就是你們口中的鬥士一直在做的,不單單是過去,現在,也是将來,爲什麽這種事情會延續這麽久,就是因爲我們現在持着這種反對蔣凱申的就是革命者的錯誤思想所緻。也就是因爲這個才給我們的國家留下了一個毒瘤。”
說完這些,投影儀上緩緩地投放着那些觸目驚心的景象,那樣的鮮血淋漓,那些滿臉殘暴,肆虐,張揚着毫無憐憫心的暴徒臉孔讓現場的所有人從内心中感到了一絲的厭惡。
“這些人,個個都是所謂的東突厥鬥士,他們在後世興風作浪,宣揚所謂的東突厥獨立建國,他們采取的手法是一脈相承的,那就是對他們所謂的國土上的異族進行毫無底線的殺戮。這些人難道真的是鬥士,是革命者?”
這個擲地有聲的疑問讓整個會場徹底的陷入了沉默,整個會場中除了嗡嗡作響的排風扇的聲音之外,隻有那吱吱的煙草燃燒聲音在環繞。
許久,周翔宇将手中的煙頭掐滅,随後說到。
“建國同志,其實我理解你們的心情,這就是曆史代溝啊!這些組織曾經都和我們黨聯絡過,也曾經商量過所謂的合作反對民國黨統治的問題。
不過由于我黨一直都沒有涉足新疆,所以關心的不多,大部分同志都還以爲他們和我們一樣都隻是爲了不再被剝削而揭竿而起的革命人士了。
既然今天說到了這件事情,我想我們應該重新審視這種所謂革命者的定義,我也希望我們未來來的同志好好的給我說說。”
說到這裏,張建國的火氣也消下去了。聽到周副主席這麽說,不由自主地看了下李凱新。李凱新點點頭,随後說到。
“建國同志說下後世的嚴峻局面吧,我等一下說說他們的來曆,讓所有的領導都了解下。”
張建國點點頭,随後坐下點了根煙,随後緩緩地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想到這些東突分子我就無名火起,後世那麽好的年月,他們不願意好好生活,非要把新疆搞得一團亂。
我其它也不用多說了,從2007年開始,我們武警機動2師開始擔任西北邊境地區的反恐作戰,每年進出國境線進行過境打擊上百次,境内作戰更是數不清初,其他看不出來,但是光從我們師每年戰鬥減員不低于20%的數據就能看出反恐戰争的慘烈。
但是,爲了保證經濟的發展,爲了讓百姓安居樂業,我們師的犧牲從來不爲外人所知,隻能默默地每年送走那些犧牲的戰士。
可以這麽說,當時整個新疆的穩定是用我們2師的戰士的血來澆築出來的,這也是爲什麽整個穿越艦隊中,我們武警機動2師是唯一低于最低編制兵力的部隊,上一年的戰損在我們穿越前還沒有補充呢。
但就是這樣還是防不住這些恐怖分子對無辜百姓的襲擊,我們的心痛啊!”
說到這裏,張建國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自己各個連隊營房中的那一排排的照片,突然再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