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毛潤澤鼓着掌走了進來,衆人紛紛的站起來打招呼。
“沒事,沒事,你們讨論,我就是過來找日理萬機的周副主席說個事。你們繼續。”
說着拉着周翔宇就往門外走去,等走到門口,毛潤澤想了想又轉過身來說道。
“對了,忘了和大家說下,中央已經決定讓陳雲同志正式加入中央經濟發展委員會,所以呢,到時候蘇聯派,本土派,未來派,三派荟萃,我很希望大家到時候可以給我們黨找到一個最合适的經濟路線,對了,大弟,不要欺負錢同志,你可是可以做人家爺爺的人了。”
說話間,毛潤澤哈哈大笑着走出了辦公室,聽到他這麽說,辦公室内的衆人也同樣的笑了起來,惹得台上站着的土豪同學好不扭捏。
不說貿易委員會的辦公室裏的紛紛擾擾,出了辦公室的門,毛潤澤的眉頭立刻緊鎖了起來。周翔宇看到立刻問了起來。
“老毛,怎麽了,出事了?”
“恩,的确,出大事了!蘇聯老毛子找上門來了!”
“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剛剛新疆的同志過來電報,老林帶着一群蘇聯人回延安的路上呢。”
“老林傷愈了?也好,現在說醫療條件,也沒人比得上延安了。”
“這倒是,那個醫院的規劃書我看了,不簡單啊,沒想到可以分這麽多科系出來。
好了,不說這個,我們現在遇到的問題,首先是蘇聯人,他們的目的我們能猜到,一是看看浦海到底怎麽回事,二是肯定會問我們要留希科夫。”
“浦海,這個我們沒法用所謂的蘇聯說辭了,要改成什麽?難道真的用凱新同志說的所謂的海外縱隊?”
“呵呵,這麽說也無妨,不過估計這都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蘇聯萬一看中些啥,問我們開口怎麽辦,雖然我們三令五申的要求必須對蘇聯持謹慎态度,但是我覺得還是防不了有同志會把我們的底細給透露給蘇聯人。”
“那,怎麽辦?難道……。”
此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往北方看去,周翔宇說到了一半的話隻能停下。作爲多年的老戰友,各自心中所想其實還是比較相近的。躊躇了一會,毛潤澤之後還是開了口。
“畢竟曾經是兄弟黨派,對方也幫助過我們,能不翻臉最好不要翻臉,和浦海的同志說下,針對蘇聯同志的情報和安保工作還是要提高下等級,一定要盡量防範讓蘇聯的同志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聽說凱新同志掌握着一些情報設備,看看讓他準備下上馬吧。
而一旦确認洩密過于嚴重,讓宗可同志安排黨内洩密同志的處理,讓震中同志負責對蘇聯相關同志的處理,和兩位同志說,能避免就避免爲好。預防爲主。”
周翔宇在一邊聽着,點了點頭,随後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便說道。
“老毛,如果按照你這麽說,我倒是想起來李皓同志的一個說法,既然我們沒辦法阻止,不如事先預防,蘇聯人不是想知道些什麽嗎?我們不如提早告訴他們,讓我們可靠的同志去接近蘇聯人,然後把我們想讓他們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們爲好。
另外,蘇聯同志來了之後,盡量讓他們不要閑下來,我不相信他們不關心北面的事情,等我們的綏遠戰役拉開帷幕,讓他們去前線看看去,那樣很多需要處理的事情也比較簡單展開。”
“呵呵,老周,還是你想的遠,可以,就按照李皓同志的方法辦,走去找他們商量下細節。”
說着兩人往指揮部的二樓走去,可能是解決了心病,一邊走毛潤澤的八卦之心也開始活躍起來。
“翔宇,聽說凱新同志和震中同志還有血緣關系?”
“對,聽說是他的孫子。”
“啧啧,震中同志知道了不?”
“不知道,我估計他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哈哈,兩個人看起來年記相仿,等知道了,不知道這輩分該怎麽令了。”
“老毛,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八卦的心思。”
“怎麽,你不好奇?”
“好奇是好奇,但畢竟是人家家務事,我也不能随便說不是。”
“呵呵,我就是問問,前段日子翻了翻浦海的同志給的雜志,看到個所謂的父輩悖論,很是好奇啊!”
“這個我聽那些教授說過,據說那個所謂的悖論現在看來不成立,而應該用多重空間理論來解釋,說來道去就是說就算看到自己也沒啥關系,既然來了這裏,他們就算陌生人了。”
“是嗎?我還是很好奇震中同志知道了會有什麽表情。”
“那麽我們到時候圍觀下好了……。”
一路說着,兩人幾步走到二樓的走廊最裏面,推開了參謀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主席,周副主席!”
見到兩人推開門走進來。房内的參謀人員立刻站了起來,敬了個軍禮。
“大家好,打擾,打擾,李皓同志在嗎?”
見到大家停下手上的工作,毛潤澤立刻笑嘻嘻的擺擺手,讓大家不要拘束,随後詢問了李皓參謀長的去處。
“李參謀在隔壁和李政委與夏司令員商量事情呢!”
“那好,大家忙,别管我,我找他們聊聊。”
說着兩人示意大家不要管他們倆,随後一拐,推開左邊的房門,走進了裏屋。
“李皓同志,你這個大參謀最近可是大忙人啊,我是請你這尊菩薩都請不到啊。”
看到裏屋幾人都在,毛潤澤笑呵呵的向大家打招呼,順便還和李皓參謀長打起了哈哈。
作爲曾經的艦隊參謀長,李皓現在已經是中央軍委的首席參謀總長,負責整個整編工作的所有細枝末節的設計及安排。并且還要通盤考慮後續的戰略走向。
因此忙得都沒了蹤影,整日帶着他那龐大的參謀團隊在各處整編訓練場或軍火工廠遊走,時不時的還要關心下各個根據地的民生及工業安排。
“主席,你可别和我說,你還要給我找事做啊,我已經忙得腳後磕打後腦勺了。實在是沒辦法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找夏司令員要人的。”
“奧,要誰啊!說給我聽聽,如果對闆,我拍闆給你派去。”
“聽說,陳雲陳老總回來了?我想請他加入我們參謀室,擔任我們的對蘇參謀組長,我們那實在是沒人了。”
“哈哈,小李,你來晚了,剛剛老毛已經把陳雲同志許給了經委會。話都說出去了,收不回來了。”
“這……!”
“李皓同志,陳雲同志的确沒辦法給你,畢竟我們這群土老帽裏,也就陳雲同志這麽一個懂點經濟的。讓他做他更擅長的事情,才能讓我們的同志發揮更大的作用不是。
至于你要的對蘇參謀組組長,我倒是有個好人選。”
“奧,哪位領導。”
“哪位啊!林大将軍呗。是不是心裏有點慌?”
“林陽春,林大将軍?這個,我還真不管随便說,人家那可是元帥,我隻是個小蝦米了。”
“好了,李大參謀,你這熊心膽什麽時候怕過人,别說陽春同志,就算是我,犯了錯你會不罵娘?我倒不信了。
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收到一大堆的同志寫來的信,基本都是告你狀的。什麽不照顧階級兄弟感情,什麽無視革命同志的意見,還有什麽獨斷專行,把持朝綱。我看都能寫部大戲了。”
“不會吧,主席,這個我可要請你評評理了……。”
聽到有人給主席告狀,從來都是急脾氣的李皓立刻就想辯解幾句。此時在一邊笑呵呵的聽着得夏海安開了口。
“李皓,好了,沒看到主席那是在開玩笑啊,不過這信我是看過,主席看完都給燒了。主席清楚是怎麽回事。
不過那些老同志都是一路流血流汗的打過來的,你怎麽也給人家點面子不是,說話稍微婉轉點,聽到沒?”
“好了,海安同志,李皓同志沒做錯,對于那些腦筋轉不過彎的老革命,的确應該狠狠的敲打下,我也知道很多老同志一路走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日子好過點了,就開始有些飄飄然,擺老資格了,這個問題要重視。
我今天過來找兩位李同志就兩件事。
第一呢希望凱新同志開始起草新的保密條例草案,然後呢就是考慮下對于現在很多同志的官僚主義擡頭的問題進行下探讨,拿出一個章程來,到時候在7月份的大會上說一說。
第二是重點,就是希望和李皓同志商量下,林大将軍帶着蘇聯人回來了,蘇聯人想幹嗎,我想李大參謀都清楚吧,我和周副主席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是要防範于未然。所以,你看,找你來了。”
聽到這個事情,李皓微微一笑說道。
“主席,巧了,我也是今天剛剛聽說這個事情,所以你看,不是過來找老夏和政委商量下怎麽辦嗎,既然主席你們來了,那麽現在看來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要不就在這裏商量下如何?”
說着,李皓吩咐外面的警衛員給再搬兩把椅子過來,随後衆人開始了閉門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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