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後體質有變化了,還是安家下人送來的那碗充滿着中藥味的所謂的醒酒湯真的是有效果,吐完了的陸少爺雖然還是迷糊,走路也基本靠繞彎了,但是就是沒有睡意。反而是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有聊天的沖動,直拉着安老爺又是了好久。
随着陸少爺的嘔吐,筵席也早就散了,安家的下人們三下兩下就把那個碩大的八仙桌給撤了,而陸少爺和笠新一則随着安老爺來到偏廳閑扯。
此時,安老爺的家眷随着筵席已經一起離開,隻留下了安老爺,還有死活不願意離開,非要賴在安老爺身旁的安姐了。安老爺也沒辦法,隻能依了這個妮子的興緻,一起讓他陪着兩位貴客。
筵席上多了男人們的生意,多了國家大事,來到這偏廳,安姐總算是找到機會好問問這位美利堅來的陸少爺,這洋人的女人到底是啥樣子的。
作爲一個受過良好的教育,也去過西安接受過教會學校的西方文化熏陶,更是随着安老爺見識過各種西方女xìng的風采。安姐心裏對西方的世界還是充滿了好奇的。
而且在他心裏,西洋女人的雪紡裙也比自己母親和姨娘們穿在身上的所謂浦海最新款旗袍要好看多了,起碼,那些西洋女人雖然胖,但是穿着西洋裙子不會有二姨娘身上那種讓他總是反胃的山麓疊起的腰圍就是了。
不過,陸少爺喝的實在太多了,雖然好好的吐了一場,但是依然有些神志混亂,安姐離得遠,那纖細柔弱
話語聲,根本沒辦法讓陸少爺聽個真切,總是答非所問,這讓安姐實在是不爽氣。
不過,安老爺或許覺得陸少爺醉的實在厲害,聊起來也太吃力,便把聊天的對象轉到了笠新一身上。
雖然這個看上去有些歲月痕迹的男人不是個有錢人家出來的,但是一聊卻發現還是很有深度,了解的事情也多。而且,安老爺還想深入的了解下姓陸的家裏的事情,這個問當事人總是不太禮貌,當然還是迂回着了解比較好。
在一旁聊得肝疼的安姐見到自己老爸去和另一個人聊天了,頓覺機會來了,偷偷摸摸的就把椅子往陸少爺那裏靠去,而陸少爺此時早就醉意滿頭,所以也沒什麽反應,而安老爺和笠新一雖然沒醉的那麽厲害,但是平時的jǐng覺也早就給丢到九霄雲外去了。完全沒有在意安姐的動作。
安姐磨蹭了一會,見沒人在意,立時心花怒放,立刻拖着椅子來到了陸少爺身旁。此時的陸少爺有些迷糊,身邊多了個人都完全沒有意識到。
“陸少爺,陸少爺,你擡頭看看我啊,還醒着!”
陸少爺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他,便努力的把提拉着的腦袋擡了起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瞧了過去,迷離的眼睛裏隻見一片雪白。
“陸少爺,陸少爺,是我啊,安霞!你醒醒,你醒醒。”
忽然一陣香風飄進了陸少爺的鼻子,瞬間讓陸少爺的下身有些火熱的燒灼感,一支冰涼纖手正在輕輕的搖動着他的胳膊,瞬間一道冷線從他背後的尾椎處升起直沖後腦。
稍微有些清醒了,陸少爺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睛恢複對焦,此時發現那原先的一片雪白原來是安姐的粉頸。來到這個時空,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的看到女人的身體,這讓他不禁懷念紐約的rì子。這該死的穿越。
想到這裏,陸少爺擡起頭,一張俏麗皏麗的笑臉正睜大着眼睛在離他不到二指的距離處關切的看着她,那張臉讓他此時的心髒稍稍的停了下,随即瘋狂的跳動了起來。他那已經半醉的雙耳立刻震耳yù聾,都是自己的心跳聲,
“陸少爺,你醒了沒?”
見面前這個英俊潇灑,完全不同于這個時代的男人擡起頭來看着她,安姐心的又湊近了些,輕輕的問了一聲,确認他的清醒。
那微醺的呼吸噴在陸少爺的臉上好似山澗的清風,攜帶着幽蘭的清香環繞在他的左右。這感覺讓人沉迷。
“醒,醒了,安…安姐是,介意我叫你安霞嗎?”
“這是美利堅的習慣嗎?第一次見面就稱呼别人的名字,好害羞啊!”
話間,安姐用雙手了捧住自己的臉,那雙粉sè的雙頰此時已經攀上紅暈。
這個表情或許是安姐的不自覺,但是對于此時已經醉意橫秋的陸少爺來卻猶如一支利箭shè入了自己的心房,這一颦一笑從此在自己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呵呵,我們在美利堅都是這樣稱呼美麗的姐的,就像我剛剛教你的擁抱禮和吻禮一樣。”
“啊,洋人真開放啊!對了,陸少爺,我今天穿的裙子漂亮嗎?教堂的艾瑪姐,這是歐洲最流行的款式了!”
“很漂亮,真的,不過美利堅的女人不太喜歡這麽複雜的裙子的。”
“是嗎,她們喜歡什麽樣子的裙子呢?”
“她們……喜歡穿體恤,喜歡女士襯衫,喜歡高級套裝,喜歡高跟鞋,更喜歡比基尼。喜歡抽煙,喜歡喝酒,還喜歡!當然也喜歡看電影。”
此時的陸少爺眼神已經迷離,好似又回到了個光怪陸離的紐約,更仿佛看到了紐約夜晚,各個酒裏進進出出的女人們。
在一邊的安姐雖然不是很清楚陸少爺的是什麽,但是看着陸少爺那向往的表情,那一定很美,好想能去看看。
兩個人就這麽湊的好近的保持着這種姿勢好長一段時間,直到一旁安老爺的聲音消失了才意識到。安姐立刻把身子縮了回來,還扭捏的上下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裙子,惶恐自己的老爹發現。
不過安老爺早就已經半醉,哪裏有多餘的心思關心自己女兒的動作,此時哈哈大笑着拍着笠新一的肩膀道。
“李先生大才,大才啊!好了,今天舟車勞頓,我就不在犒擾各位了,我們明天聊,明天聊。
老安,老安啊!帶客人去客房休息。”
随着安老爺的呼喊,會客廳的房門被左右打開,管家老安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安啊,陸弟他們安排在哪裏休息啊?”
“老爺,安排在青荷居!”
“老爹,人家是貴客,怎麽能安排在那種地方,那都是給那些走馬的粗魯漢子住的。”
“好,好,我家女兒的好,陸弟是自己人,怎麽能睡外院,安排在内院才對。老安,在内院給陸弟安排個院子住。”
“這……!”
“老爹,我院子隔壁的福chūn閣不就是空着啊!那裏挺大的,正好啊!”
“對,對,還是我家女兒聰明,就那裏,就那裏,老安,趕快派人收拾下,扶陸弟過去,你看看,醉成這樣了,都站不穩了。”
“沒醉,我沒醉,清醒着呢…,我自己能走!你看,我能走!”
聽到安老爺他醉了,陸少爺不願意了,跌跌撞撞的就要往下人們去的方向過去,沒想到一不心,腳下絆了一下。驚的一旁的安姐啊了一聲,捂住自己的嘴。
“啊呀呀,不行,不行,攙着,趕快去休息。”
着下人們立刻過來攙扶起陸少爺,一路往内院走去……。
其實,陸少爺雖然醉了,神志也不是太清醒,但是,他這個在紐約的酒大了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那種喝醉酒就能睡覺的家夥,這不是紐約男人們的習慣。
果然,雖然折騰了好一會,大家都已經休息了,但是我們的陸少爺雖然迷糊但就是沒有睡意,此時的他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麽事情沒幹!
推開門走出院子,此時夜已深,但是隔壁的某個地方卻是傳出了隐隐的音樂聲,仔細一聽,貌似還是爵士樂。
“誰那麽有情調啊!”
陸少爺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跌跌撞撞的按照腦海裏依稀還有一些記憶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是老天成心安排還是……,陸少爺不知道怎麽就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那個着燈放着音樂的房間。此時的他仿佛又回到了紐約的歲月,用手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甚至還用褲腳擦了下沾染了少許的嘔吐物的皮鞋。随後敲響了房門。
“誰啊,是不是紅?你不去睡還過來幹嘛?”
敲擊聲不大,時間也不長,房間的門就打開了,一個流露着迷茫的醉人面容就呈現在了陸少爺的面前。那嬌好的容顔,隐藏在絲綢睡衣下在燭光中隐約可見的妖娆身段,都讓陸少爺瞬間大腦充血,一番腫脹感從下身傳來。
“啊……陸少爺,你…你怎麽來了!”
對面的少女猶如鹿般驚慌的看着對面的這個男子,他英俊,眼神迷離,渾身散發着一股吸引她的味道,這是足以俘虜她的味道。這味道讓她此時的心髒立刻瘋狂的跳動起來。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時候不應該和這個男子話,而是趕快關門。但是,那快速跳動的心以及心中的一個隐約的聲音,卻讓自己的雙手沒辦法關上這道門。
“安姐,不,安霞!是你的音樂帶我來到你的面前。”
陸少爺壓低着嗓音幽幽的出了這句話,這讓少女瞬間一麻,羞澀的不敢看對方的那張英俊的臉,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眼屋内角落中的那部唱機。此時,一首有着慵懶女聲的歌聲從唱機中傳出。
而男子則乘着少女回頭,輕輕地将房門一推,就輕松走進了屋内。順勢反手關上了房門。
“安霞,你知道嗎,就在剛剛,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愛上你了,從那時候我的心已經隻爲你而跳動,你快樂它跳動,你哀傷他停滞!從今以後,我的生命就是你的。”
話間,男子輕輕的拉過穿着絲綢睡衣的少女,将她那嬌弱的身軀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胸膛中,那濃重的男人味道将從來沒有這麽近的與男xìng接觸過的少女包圍,讓她渾身的力氣瞬間流出了身體,雖然她知道這時候應該拒絕,應該推開,但是她的身體卻不願意去反抗。
“陸少爺,不要……!”
“沒事的,我的寶貝,我會很溫柔的。”
男子低下頭,輕輕地吻在了少女的嘴唇上,久久的沒有放開,少女焦急的想要結束但又渾身酥麻的好想享受,時間好長,就在少女感到男子的嘴唇輕輕的好似要放開自己,心中的一顆石頭快要落地的時候。
突然,一條濕熱的舌頭靈活的鑽入了少女的嘴,瞬間掃蕩了她的口腔,在她驚愕的時候與她自己的舌頭交織在了一起。
“不…唔!”
少女一開始的抗拒瞬間被這舌頭給打敗,男子嘴裏傳來的吮吸力,讓她瞬間迷失在這種讓她渾身酥麻的觀感之中。
“不要……”
少女發出了最後一聲理xìng的呼喊,但是那聲音連她自己都無法聽清楚。
此時,已經迷失的她覺得自己好似被人抱了起來,随後耳邊傳來了一個渾厚的男聲,在那裏喃喃的着。
“放心,我會輕輕的……。”
随即,她就覺得自己已經躺到在了自己的閨床之上。身上的睡裙迅速的消失,一雙大手開始在自己的嬌軀上遊走。
“這,就是愛情嗎?”
在腦海中冒出了最後一個閃光後,少女徹底沉迷在了床第間的歡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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