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毛潤澤在會議上最終給這次失蹤事件定下基調,整個華夏工産黨的各級組織開始尋找起這失蹤的兩個人的同時。整個事件的主角,這兩位失蹤了的穿越衆以及那位八路軍戰士,此時卻正在富縣東南50多裏地的龍王廟裏受着苦難。
如果兩位穿越衆是叛逃,那可就冤枉他們了,其實,對于陸申金和李英,或者笠新一來,他們在知道自己穿越之後,其實早就把自己的呆灣或者rì本身份抛之腦後了。
笑話,自己雖然不算标準大陸出身,自幼不是在美利堅讀書就是辍學出海打魚,但是都不傻,這大陸最後誰做主自己很清楚。現在這麽50萬現代軍隊穿越過來,這哪還有以後呆灣啥事情,這時候不緊跟大陸工黨的腳步那就基本不是腦子進水就是吃飽了撐的。
所以作爲整個穿越衆内少數的非大陸身份的穿越衆,爲了避免被邊緣化,兩人一聽招募司機,立刻就報名參加了,可是,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吃多了,非要玩他們,偏偏自己的卡車會抛錨。
抛錨也沒啥,反正一路上來來往往的車隊也不少,無非就是在路上多呆會,但是沒想到,偏偏就是讓他們遇到了傳中的土匪。
好吧,稱呼他們土匪也不恰當,人家自稱是陝西富縣賈家溝抗rìmínzhǔ聯盟,找到他們起來就是借糧食。但是這借法卻是不敢恭維。哪有把債主給五花大綁扔在破廟裏的。
在破廟裏掙紮了近2個多時之後,我們曾經的呆灣少爺,永遠覺得高人一等的陸申金陸少爺,終于是想辦法掙脫了手上纏着的麻布,給自己松了綁了。這時候的他也不笨,趕忙給另兩人松綁,随後三個人聚在破廟裏商量起解決方法了。
“怎麽辦,現在這是啥地方,這位同志你知道嗎?”
陸申金雖然在大陸混rì子也不少時間了,但是大陸風味的普通話總是沒學好,現在一口的呆灣國語讓眼前這個本地出身的八路軍戰士聽得一頭霧水。
“同志,你能再一遍嗎?”
八路軍同志此時還有些激動,因爲他的槍也被土匪給搶了。這時候還有些心慌慌呢。
“同志,我的意思是你知道這裏是哪嗎?能找到回去的路嗎?”
這時候在一邊的笠新一立刻用比較标準的普通話又問了一遍這位八路軍戰士。對于笠新一來,此時的他其實很矛盾,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作爲一個rì本人的情報人員,按照職業道德來,他現在應該想辦法去投靠rì本人去。
但是,它也不是傻子,在穿越前他最多也隻能算外圍人員,而且其實到底隻是個呆灣南部的漁民。除了一口流利的rì語,這麽多年他也沒學會其他的。
這時候笠新一心裏其實也很埋怨rì本人,如果不是突然讓她上船跟着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民國黨大佬的侄子,他也不會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時空中來,現在搞不好在花蓮的漁民工會調戲槟榔妹呢,哪裏會這麽倒黴的落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見這個八路軍戰士怎麽問都沒有反饋,此時笠新一隻能問問眼前的這位曾經的少爺怎麽個想法了。
“陸少,現在怎麽,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你總要想個出路阿,你阿爹在美國讓我照顧你,我也總不能把你丢下,但是你讓我給你想辦法我可不行,你大學畢業,我可是水手出身。我們不在一個層次上。”
着笠新一站起身來往廟外瞧了瞧,回來到。
“看rì頭也不早了,你到底是想回工黨那呢,還是另找出路,卡車和物資都丢了,我也不知道回去會怎麽樣,搞不好蹲幾年大獄也不定。”
“不會吧,那幫人拿走我們的車時給我們留了借據,你看。”
着,陸申金從右邊口袋掏出了一張破紙條,上面潦草的寫了幾行字,算是那幫所謂的抗rì同盟拿了物資後給留下的字據,不過這個東西是不是能當真,這讓陸申金自己也很吃不準。
再一次看了看着張所謂的借條,陸申金把手上的這個條子塞給了那位八路軍戰士。
“同志,你這個看看怎麽解決,物資都沒了,你怎麽辦,你是押運員,這個你責任更大吧,我隻是負責開車的。”
“我…我…!”
戰士哪裏見識過這個,頓時有些語無倫次。
“好了,好了,東西丢了就丢了,現在還是趕快想辦法找回去的路。”
作爲已經40多歲的笠新一,總是比這些年輕人更穩重些,看看現場兩人沒有其他的辦法,便給這次的談話畫上了句号,帶着有些傻的另外兩人走出了龍王廟,随後随便找了個方向便走了出去。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背後的山梁下,剛剛強借了他們物資的所謂抗rì同盟正在清着他們的收獲。
“爺,爺,大米啊,白花花的大米,這下我們發了。”
“看你的德行,不就是些大米嗎,看你得瑟的。”
“德爺,不單單是大米,還有豬肉呢。”
此時,卡車上一個壯漢冒出頭來哈哈的回答道。
“德爺,這次看來收獲不啊,你工軍這是發了嗎?這樣的卡車見天從我們眼皮子底下過,我都數不清有多少了,好多卡車比我們這個大好多倍呢!要不然我們明天再去搶一輛?”
“你如果想找死,可以再去試試。”
這時候那個被衆人稱爲德爺的漢子從一邊的石頭堆上站了起來,順手在手邊的石頭上磕了磕手中的旱煙杆。随後慢慢的走了過來。
“二狗,去,到寨子裏找幾輛大車,把東西給運了。”
“德爺,這車還能開,不用丢了吧!”
“你如果不要腦袋了,你來開,以爲工軍都是軟柿子啊!”
着德爺用旱煙杆打了那個要開走車子的漢子。
“工軍現在今非昔比了,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這輛車落單,寨子裏糧食又不夠了,我才不會碰它們,你看看這槍,是你們手上的老套筒子能比得?”
着德爺拿起了靠在一邊的八一杠擺弄了幾下。
“德爺,這都是啥槍啊,我們弄不來,是不是和這卡車一起丢這啊!”
“别了,這槍和車上的那個黑鏡子還有那兩個搖頭的樸扇都給我立刻拉去西安給出掉,換大洋回來,如果能搞到歪靶子也可以。”
“好嘞,德爺,要不這卡車也一起開過去出掉?”
“你傻啊,這卡車明顯就是永安樓劉老闆的,你到時候去通知他一下,讓他自己過來取,我們走江湖的要講規矩,人家劉老闆每個月分子錢沒少過,你怎麽能去動人家的物件。”
“知道了,德爺,别老打我腦袋啊,都被你打笨了!”
“你本來就很笨,等下去西安的時候别忘了讓秀才一起去,你去顧及又被人騙了。”
“知道了,德爺!”
這話,見現場也沒啥好看着的,這個所謂的德爺跨上了一遍的驢子,慢悠悠的離開了山梁,而卡車上的事物也很快被擡上了從山側繞出的幾輛大車,随後消失在彎彎曲曲的黃土嶺中。
不會,灰蒙蒙的天空中,一個黑影逐漸接近了這個山梁,并在發現了卡車後開始在空中盤旋起來。
“報告,偵察鷹四号發現目标卡車,它出現在離失蹤地東南25公裏的一個山梁子後面。”
“通知附近的各部隊,迅速趕往事發地,我要最詳細的第一手資料。”
“是!”
随着延安王家壩整編指揮所裏的一聲令下,所有正在富縣周圍活動的根據地武裝全部向龍王廟附近集中。整個富縣地區一片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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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章,不是失蹤,不是叛逃,它們遇到的隻是當時陝西民國黨管轄地區随處可見的土匪而已,不過,之後的故事将會怎麽樣,還是請大家好好的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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