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很正常,這個組織的直白一是一個直接去管理底層城市居民的組織,直接和那些在城市的街道上以不合乎規矩的方式生存的那麽一批人打交道。
而這些人一般都會被視爲是一個城市的最底層弱勢群體,對他們實現強制管理時,總是會觸動人們心靈中最柔弱的地方,更不要原時空的社會容忍度早就已經發展到連貓貓狗狗都比人類更爲優越的程度了,對這些人施行強制執法時當然會被更多的扣上殘暴,毒菜等帽子。
當然啦,我們也要理解,在原時空那個貓狗的生命高于法律,貓狗的生命高于人民的歲月,我們當然不能指望那些指責者們理解強制執法背後的城市規章條律,或者被那些占道經營,遊擊攤販sāo擾的控告無門的其他市民的需求,而在戰五渣的中宣部的領導下也更不可能唐他們了解到那些各種網絡傳媒之外的那些撒潑打诨,無理取鬧的一幕幕了。
當然了,也不能城管就一定是好的,作爲大部分城市用來安排下崗四零五零人員的主要組織,這些爲國家發展作出犧牲的人們本身也是包含着積怨與不理解的,而且他們的上崗也是倉促的,甚至是好不情願的,他們不由自主地将這些負面情緒給攜帶到了rì常的管理工作中,其實這沒什麽不好理解的。“老子被迫下崗就算了,現在拿着一個月1000多塊在外面曬太陽,好好和你,讓你别占道經營,你還耍賴?真當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
但是,無論網絡上怎麽調侃,社會輿論怎麽一邊倒的批判,“城管”這個城市管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總是有着他存在的合理理由,并因此而持續的長久的持續下去,他們總是在你想到或想不到的地方存在着,行動着,維護着這個城市良好的運行。
這或許就是大部分美分,果粉,帶路黨口中的毒菜社會的典型形象,當然得他們常常忽視在mínzhǔ社會裏,燈塔們可不會搞些城管出來管這事,人家直接上jǐng察,你敢反抗我就敢開槍。
而在1938年6月的武漢,城管,這個稱謂也第一次出現在了這裏,而他此時正在作者的事情,與他們原時空兄弟單位正在做的事情差不多,那就是道路清障。
車站路,一條西起大智門火車站(又稱京漢火車站,即老漢口火車站),東接沿江大道。從西北至東南,橫穿友益街、中山大道、嶽飛街、勝利街、洞庭街,是漢口的一條主要幹道,其全長750米,寬10-15米。屬于漢口少有的大馬路。
車站路由于背靠大智門火車站,因此繁榮無比,以它爲中心向四周輻shè,形成了工廠、倉庫、搬運站和商店、副食店、餐館林立,居民衆多的鬧市區。尤其是1918年以後,随着葉鳳池,北洋軍閥寇英傑、程漢卿,湖北省長何佩瑢,買辦劉子敬等當時社會中有頭有臉的頭面人物,在車站路附近填土建屋、置辦産業,使車站路一帶平添了一股奢華氣派之象。這條垂直于火車站直達長江的馬路,一時間人來人往,人聲鼎沸,一派繁盛景象。
不過這條路并不完全屬于武漢人民,因爲他大部分都在法租界中,在法國人口裏它也不被稱作車站路,而是以瑪領事街、**總理克勒滿沙街、威爾遜路等莫名其妙的外國人民爲路名,總是讓人不知道此處到底是中華地界還是法國泥腿子的所在。
不過此時此刻,在這條原本滿是外國大鼻子或者洋人水兵的大街上卻是另一番景象,一大堆扛着鐵鍬鋤頭,手臂帶着紅箍的華夏士兵們扛着書寫着城管的紅sè大旗蜂擁而至。
他們完全不在意在街口執勤的頭包着紅sè包頭布的印度士兵的阻攔。三下五除二的麻利的解除了對方的武裝,然後毫不理會的丢在街邊不再理會。
随後,戰士們三五成群的開始了他們熟悉而又陌生的雙擁工作,打掃衛生的掄起了大掃把,灑水的灑水,除塵的除塵。維持次序的開始招呼行人們靠左通行,手腳麻利的戰士則開始給街道畫制行車線,快車道,慢車道清晰的出現。
甚至一些熟門熟路的戰士,已經開始在路邊擺起了雙擁服務站,常年收藏在連隊裏的雙擁旗幟,條幅早就被扯開挂上,修車灘、理發攤一一擺上,量血壓的,側血糖的戰士一個一個在身上披上了帶着紅sè十字的白sè大褂,如果不是頭上的軍帽,還真以爲是哪個三甲醫院在這個時空開辦養生醫療咨詢會呢。
這些景象雖然讓路上的行人們陌生而好奇,但是卻又感到從來沒有的親切,當然如果沒有那群正在拆除借口路障崗亭的戰士,此時此刻絕對就是一幅溫馨的軍民魚水群。
就在整個現場熙熙攘攘,人們從一開始驚訝、不理解,随後有如第一次嘗螃蟹似的或自願,或被連拉帶拽地拉到服務攤位前坐下,再發展到聚集在那些醫療咨詢攤位前不停詢問的程度,整個現場是那麽和諧,熱鬧。
當然的也有不如意的,法國人那天生的慵懶和不守時的習慣導緻了雖然法租界管理方面作出了自己拆除路障不要給那些當兵的口實的決定,但是當那個胖子主管來到現場時,已經隻能看着那些興奮的已經赤膊上陣的戰士們正掄着大錘拆着那些用混凝土澆築的崗亭。
那整齊劃一的号子聲以及大錘敲擊在水泥路障以及崗亭上的蓬蓬聲有如催命的深淵敲門聲讓他突然覺得天旋地轉,四周的嘈雜聲音猶如魔鬼的低吟,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最終在他的黑膚sè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一刹那,他那超過100公斤的身軀就已經重重的拍擊在了剛剛掃清楚并且被撒上水的街面上。在他失去意識的一刹那,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那裏大喊。“波拿巴爵士暈倒了,趕快叫醫生。”随後就在他還來不及感歎自己摔得好疼得同時不省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波拿巴爵士總算清醒了過來,在耳朵邊嘈雜的背景中自己仆人的急切詢問聲中,他感動自己應該還在室外,因爲它能感覺到6月的陽光曬在自己臉上的灼熱感,以及自己額頭的冰涼。
此時一個滿是老繭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脈門,手臂上一個讓自己有些緊滞感的事物正一下一下的壓迫着自己的神經,這一切都讓他好奇的努力睜開眼睛。怎麽,自己的仆人難道是去把菲爾醫生叫過來了,沒把自己送醫院?
可惜,當他睜開眼睛時,卻是看見一個戴着花裏胡哨的軍帽,披着白sè紅十字大褂的黑皮膚華夏人的臉,而對方發現他醒來的時候相當的正經的對他用标準的武漢話到。
“這位先生,别擔心,你這隻是一時激動暈倒,沒什麽大礙,不過您要注意下你的飲食結構以及多多運動了,你的體重嚴重超标,而且有着嚴重的高血壓。收縮壓177,舒張壓116,離爆血管不遠了。”
“你在胡八道什麽,支那人,我很健康!别拿你們那套巫醫來吓唬我。”
波拿巴爵士在漢口已經待了快20年了,武漢話他雖然得不标準,但是卻能聽明白,不過聽到對方自己要爆血管,脾氣暴躁而又自恃高人一等的波拿巴爵士忍不住用他那充滿着阿維尼翁傳統的鄉土氣息的古怪口音法語給撞了回去。
“是嗎,您覺得您健康嗎?您最近是不是覺得常常的後腦疼痛,失眠,氣短,心慌,并且手指麻木。”
此時的波拿巴爵士從對方口中聽到的不再是那一口流利的武漢方言,而是攜帶者純正的巴黎口音的法語。那個黑皮膚臉上帶着淡淡微笑的年輕戰士看到這個胖胖的法國人看着自己的時候,微微的聳了聳肩,随後解釋道。
“我年輕的時候在索幫大學以科學院作爲學科交流生待過幾年,所以法語對我來沒什麽大不了的。”
此時的波拿巴爵士聽到對方用流利的法語給他解釋瞬間讓他的認知世界崩塌了。作爲阿維尼翁地區最偉大的家族的一員,當年他也同樣以考入索幫大學爲自己的人生目标,可惜,最後現實的無奈終究讓他放棄了這個夢想,而是選擇花錢給自己買了一張船票,懷揣着自己那張用200法郎買來的阿維尼翁大學經濟學位證書來到了這個原本覺得閉塞而能讓自己有些許優越感的國度。
但是今天,當面的這個年輕的華夏人卻依然重重的給他了一擊,這讓無地自容的他瞬時間奔潰了,在他面前的選擇貌似最終還是隻有不省人事這麽一條路。無從選擇的他在這個年輕的華夏人微笑的目視以及自己仆人無法理解的目光中毅然決然的暈倒了。
好了,第二更到了,我盡量保證最近都是這個節奏,一直到過完年,大家給支持阿,紅票呢?收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