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漢口江邊各碼頭區域已經堆滿了需要轉運的物資和設備,但是穿越者們卻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擺在了他們的面前,那就是從碼頭去到火車站之間竟然沒有寬敞的道路可以讓部隊的機械化裝備進行轉運。
不單單是那些主戰坦克了,就算是用來運輸的越野卡車都找不到一條可以承載他們順利到達漢口火車站的道路。這讓此時正在北進轉運指揮所的轉運專員們十分苦惱,更别還有整個轉運過程中此起彼伏發生的各類奇葩事件。
夕陽西下,漢口江岸各碼頭已經不再喧嚣,大部分工人以及戰士們都陸陸續續的前往各個碼頭的食堂吃晚飯,不過設在zhōngyāng銀行對門江岸邊的北進轉運總指揮部此時卻異常熱鬧。
“四号報告,公安街兩邊店鋪林立,實際街寬不到2米,如果需要通過需要和當地商鋪協商,拆除占路搭建部分。”
“十二号報告,大智路基本通暢,但是路上各橋年久失修,最多隻有5噸以下的通過能力。”
“二号報告,車站路沿線人員繁雜,有多處路段中間被架設隔離帶,如果可以拆除則可以從大智門火車站直達江邊,可以承載十分之一的運力。”
“一号報告,與當局磋商的任務失敗,武漢當局依然不肯開放支線,我方無法直接從第一特别區内的盧漢路支線内登車。”
“六号,七号報告,法租界内将軍街等街道狀況良好,可以通行,不過各街道與租界外的街口都被法國人設了路障,需要破除。”
“靠,偌大個武漢城就沒有一條像樣的馬路嗎?”
聽完報告的沈艦長煩惱的撓起頭來。
“辛參謀,有什麽想法?”!
“如果不介意各方反應,倒是也有辦法,不過後遺症不啊”
“要不要和總部聯系下?”
“呶,這是剛才總部發來的,看下吧,你剛剛光聽報告了,我也就沒告訴你。”
着,同樣滿腦袋亂稻草的辛參謀遞過來一張報告紙,隻見上面隻是寥寥的寫着四個字“随機應變”。
“總部什麽時候發來的?開始這麽惜字如金了?”
“剛剛轉運船隊最後一艘船走掉時,護航艦隊指揮給zhōngyāng發了确認函,這是zhōngyāng轉給我們的。”
“那就是我們可以爲所yù爲了?zhōngyāng難道一不擔心會出問題?”
“我們能出啥大問題?最多讓那爲蔣先生氣的心髒病而已,好了,你考慮下,趕快安排吧!”
“恩,讓我想想。”
着他拿過桌上那疊報告,一份份看了起來。時間不長,他擡起頭來道。
“我的意見。
首先,今天向武漢當局發出通知,由于配合第二戰區第十八集團軍戰鬥需要,我們必須在6月10rì之前趕到目的地,因此将于明天上午十接管大智門火車站所屬管轄線路及相應的車輛調配工作。
另外通知武漢當局,基于對武漢現有道路狀況的糟糕情況,我們基于雙擁辦公室所提出的‘積極開展軍民共建,鞏固軍政軍民團結。’的基本要求,我們将在整個漢口地區開展雙擁建城工作。爲漢口主要交通幹道進行違規占道整治工作。稍候印制些通知到各個需要整治的道路張貼下,整治工作明天早上10開始。
最後通知法租界當局,我們艦隊不承認租界的存在,因此如果在我們進行違規占道整治工作中遇到任何阻攔都将引發兩軍的沖突,希望他們三思,雖然我們很忙,但是如果逼急了,我不介意越過那爲高高在上的蔣委員長作些他該做的事情。”
“好的,我這就安排相關人員進行通知和交涉。不過這次行動派遣哪支部隊前往?”
“這次行動在各部隊抽調武漢籍戰士進行好了,這樣比較方便,臨時的行動部隊就叫做……‘城管’,給戰士們發個紅箍,上面印着兩個字”
“城管?老沈,你就不怕司令員到時候找你麻煩?”
“哈哈,管他呢,是他們讓我們自己搞定的。老辛,不覺得好玩嗎?”
“你啊!一把年紀還這麽無厘頭。”
“哈哈,明天我們也去外面看看……。”
最終,随着各種煩心和忙亂,在各種無厘頭的決定中,原時空中各種美分,五毛,帶路黨口中的華夏最強部隊,号稱3000虎贲,掃滅倭島的華夏城管部隊終于在這個1938年的時空中被成立了。而且,在不遠的未來它真的活躍在了倭島的土地之上。
不過對現在的武漢當局的各個部長,局長,或者各種長官們來,這個所謂的‘城管’并沒有進入他們的視線,此時的他們正在整個武漢城的各種酒館,飯店,舞廳内摟着舞女或者交際花們吃喝玩樂,好一的也早在自己家中和自己的妻子或者姨太們閑聊或者享受着天倫之樂。而艦隊放出的通知或者通告,最終隻是被那些門房們丢在一邊或者躺在了這些長官的桌子上。
對于做出決定的轉運指揮部的負責人來,他們最終還是低估了民國黨當局的反應緩慢,或者,民國黨zhèngfǔ低估了這些穿越者們的思維回路。誰能想到在整個民國黨zhōngyāngzhèngfǔ的眼皮底下竟然會有人敢這麽幹。
第二天,上午9多,武漢城依然是那麽的繁華喧鬧,武漢城的市民們爲了自己的生計正在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中奔波着。不過今天的漢口市街卻有着一絲不同。大清早,被那支工軍部隊占領的碼頭去,各處大門口開始有一些左手臂帶着紅箍的戰士開始集結了,這讓正在大門口招攬着生意的攤販們不禁好奇地駐足觀望。
此時,10整了,一個看上去像是當官的任務環抱着一疊紅布走到了集結的隊伍前面,随後麻利的将折疊的很好的紅布給挂上去了。并順勢往天上一展,瞬間,那些集結好的戰士們中間爆發出哄堂的大笑聲。所有人順着被風吹開的旗幟看去,隻見兩個碩大的黃sè大字寫在其上,“城管”。
在周圍市民的詫異眼光中,這些隊伍高舉紅旗,肩扛土鍬和鋤頭,在轟鳴的大型機械的伴随下,唱着嘹亮的歌聲往漢口的各個大街巷走去,街邊的市民們依稀的可以在這些轟鳴聲中聽出他們在唱着什麽,這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但是從那歌詞中卻能明白一些什麽。
“我是一個兵
來自老百姓
打敗了rì本侵略者
消滅了蔣匪軍
我是一個兵
愛國愛人民
革命戰争考驗了我
立場更堅定
嘿嘿槍杆握得緊
眼睛看得清
敵人敢膽侵犯
堅決把他消滅淨
……”
此時,正在一邊指揮車内看着現場的轉運指揮部的專員們也不禁笑出聲來。
“老辛,這誰搞得陣勢,還真他媽想回事啊,就差白鋼盔和黑制服了。”
“沒人安排,下面的人自己連夜搞得”
“可以的,這些家夥們有想法,我喜歡,不過這哥讓老蔣知道了,恐怕上面又要不安生了。”
“你昨天自己無所謂的,所以我也沒下令要求注意。”
“不錯,我喜歡……”
就在穿越衆們覺得滿意的同時,剛剛看到那些通告或者城管隊伍的武漢當局的各級頭頭或者治安人員卻不滿意了。
這算什麽?什麽雙擁,我怎麽沒聽過,這不拿槍,拿着鐵鍬和鋤頭要幹啥?
當然的最覺得窩火的應該算是法租界的那些法國大老爺們,一封洋洋灑灑用中法兩國語言寫成,明外帶威脅的闡述今天的路障拆除工作的重要xìng的通知書就在幾個租界管理委員會的委員手中到處傳遞着。
“布爾熱瓦爵士,你怎麽看這些工黨分子的通知書?”
“混蛋,絕不允許他們踏入法租界一步,這裏是法蘭西共和國的土地,不是他們這些肮髒的支那亂兵可以亵渎的。”
“好了,布克爵士,你拿什麽阻擋他們,那些滾着紅頭巾的印度人?他們隻是雇傭軍,欺負欺負百姓可以,讓他們打仗他們先對我們開黑槍的。”
“我們還有一個營的非洲仆從軍,長江上還有兩艘炮艇,我們不是沒有反擊能力。”
“你是想讓我們在這個肮髒的遠東城市去見上帝他老人家?你那幾百個人和兩條100噸不到的破船能消滅多少支那人,他們可是有十萬人不止,聽他們的裝備都是蘇聯人從德國和英國那裏偷來的,就算他們是十萬頭豬,你覺得你能勝嗎?”
“怎麽,難道我們法蘭西共和國的尊嚴就要被這麽踐踏嗎?”
“好了,你們别吵了,讓下面的夥子們自己東把路障扯了,對外就我們兩周前針對rì軍的進攻态勢的緩和就決定不再增設路障,這樣既能保存我們法蘭西帝國的面子,也能少給我們找麻煩,就這樣了,大家都去安排吧。”
最終,随着法蘭西共和國在漢口的大使的意見,一直驕縱蠻橫的法國人突然成爲了整個漢口道路清障工作中最爲輕松解決的對象,這不得不是‘城管’威名的跨時空威力在冥冥中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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