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我從菲律賓回來了,昨天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辦法碼字,放心後面會補的,這次去菲律賓我是啥都體驗過了,人家的jǐng察局我都去過了,以後慢慢,搞不好寫個番外篇給大家了解。好了,給些紅票,給些月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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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慶碼頭的鬧劇就這麽轟轟烈烈的開始又轟轟烈烈的結束了。雖然艦隊方面把吳師爺的信原原本本的念了出來,但是,艦隊由于周轉工作的繁忙,并沒有興趣去深究。光現在招募和安置民夫就已經占用了整個北進指揮部的大部分jīng力,哪裏還有空就追究一個漢jiān以及這個漢jiān身後的條條框框。
所以,安排好民夫的招募和報名安排後,艦隊方面一不做二不休的綁了吳師爺帶着他的信交給了一直在不遠處觀望的當地jǐng察。這讓那幾個jǐng察的臉上青紅相加,不知所措。原因無它,因爲他們本身早就被這個吳師爺給喂飽了,此時把他交到他們手上是放還是不放好。
正在糾結的時候,突然人群後走出兩個穿着黑sè中山裝,胸口别着黨章的青年人,他們走到衆人面前,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青sè的本本遞給了兩個jǐng察,随後便一言不發的把正憧憬着或許有生路的吳師爺給帶走了,這倒是讓兩個jǐng察松了口氣,這連個撲克臉估計是啥保密部門的,看樣子估計這個吳師爺是進閻王殿了。兩人仔細的想了想然後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發現了趕快跑得意思,各自打定主意等下就辭職離開武漢。
不吳師爺怎麽樣,或許有人會問,隻交了人和信,那6萬法币的支票呢?
其實這支票現在正在碼頭裏面的指揮所裏被剛剛那個拿着大喇叭的軍官拽在手裏。他左看右看端詳了會,随即交給了财會專員。
“去,提現,計入碼頭工人招募資金一欄裏。”
“沈艦長,這筆錢萬一老蔣或者寶慶幫的人找來要怎麽辦?”
“涼拌,就我們都分給工人了,他們想要自己一個個去找人家要。”
“這樣不好!”
“怎麽不好,這筆錢本來就是寶慶幫拿出來給這些工人們的,現在物歸原主,用在改用的上面不是正好。”
“萬一,司令部追究起來怎麽辦?”
“那不是正好,我就能繼續回去做我的護衛艦艦長,而不是跑到長江邊上做什麽協調主任了。娘的,地上真不踏實,還是海上好啊!”
看到這個艦長心思已經不在這件事上面了,主管财務的負責人員也就沒有再多話,而是安排戰士去銀行提現。不過這張支票的原主人此時卻并沒有那麽多的好心情。
寶慶碼頭不遠的生員巷,巷子裏基本都住得是門戶,除了在碼頭上打雜啥的,還做煤炭木材的生意,不過巷底的李宅卻是整個巷子的神秘所在,雖然門戶不大,不過那金燦燦的李宅二字卻把這個宅子的不簡單诠釋的一場明白。
而此時,宅子裏正有幾人坐着,其中主位上,一個紅顔鶴須的老漢正在那裏閉目養神,如果不看手中的兩個石膽正在緩慢轉動,所有人都會以爲當面的這個老頭應該是睡着了。
“老爺,老爺,吳師爺出事了!”
“呱噪……!”
老頭看上去童顔鶴發,不出的安逸,但是明顯卻有個暴脾氣,進來通報的厮明顯語氣焦急了些,立刻就被這個老頭給罵的後面的話給縮了回去。
“慢慢,清楚,有漏掉的事情心狗腿。”
“是…是…!”
被訓斥了的厮趕忙陪起了不是。
“别廢話!”
“是!吳師爺煽動那些賤骨頭的事情最後失敗了。”
“怎麽回事?他不是萬無一失嗎?而且我給了他10萬,這最少能找十幾萬的苦哈哈,怎麽就失敗了?”
“老爺,吳師爺根本沒把拿十萬全部拿出來,隻拿了四萬,另外六萬被他自己吃進了,拿去給他侄子買官,最後還被那些丘八把他寫給侄子的信給找出來了,當着所有人的面讀了遍。”
“度你nǎi!吳老鬼竟然吃到我頭上了,他人呢,死了沒?”
“沒有,不過吳師爺最後被兩個穿黑中山裝的年輕人給帶走了,我親眼看到他們從jǐng察局的阿四她們手上把人帶走。”
“怎麽會把民國黨黨部的人給驚動了,吳老鬼到底做了什麽?”
“老爺,的也沒聽清楚,好像是吳老鬼的老丈人在南京那裏給rì本人做事,而且位置不,吳師爺好像給他寫信了今天的事情,而且是不管成不成都能讓rì本人得利,所以希望他二姨太的老丈人給他美言幾句,好讓他去南京做官。”
“做漢jiān,他媽的做漢jiān,我李家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他媽的絕對不會做漢jiān,我在幫裏了多少次了,竟然最後我手下的師爺自己送上門去做漢jiān,人家rì本人還沒找她他就做漢jiān了,我李老漢英明一世最後竟然養了個漢jiān出來。”
着本來還故作鎮定的老頭聽到吳師爺做了漢jiān,氣得直接把手上的石膽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去,把吳老鬼一家老都給我沉江裏去。别讓他們死的太輕松。”
“老爺他和三姐那個兩歲的兒子呢,現在正放在族院裏由王媽帶着呢。”
到這裏,老頭沉默了,吳師爺能做到幫裏這麽重要的位置,當然是因爲和老頭有姻親,他二兒子的三閨女就是吳老鬼的正房,而南京的那個所謂的丈人隻是吳老鬼二姨太的老父親。
當年,吳老鬼娶這個二姨太是不高興的,但是誰讓這個二姨太來頭不,其父親是曾經南京zhèngfǔ裏的一員,而且那老頭欣賞吳老鬼,竟然肯讓自己的女兒給吳老鬼當二姨太。都這樣了,那時候李老頭當然也就沒再啥,這年頭,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沒想到最後給自己惹了一身sāo。
“把少爺脫光了曬天燈,三天不死就放他一條活路,三丫頭給他幾尺白绫。”
見慈眉善目的李老爺最終還是下了這麽狠的決定,一邊的管家有些膽寒,不過做了離家這麽多年的管家,她清楚知道眼前的這個老頭是個什麽樣的人。因此也就沒多話,揮揮手示意厮們下去準備。随後整個廳堂裏的人都離開了,隻剩下了李老漢和管家兩人沉默不語。
時間不長,外面隐隐傳出了一個女人的凄厲慘号,随後突然嘎然而止,整個廳堂内又恢複到死一般的安靜,過了一會,剛剛那個厮又回來了。跪在地上不敢擡頭輕輕的回報。
“老爺,三姐聽吳師爺做了漢jiān就抱着少爺投湖了,我們沒攔住。剛剛撩上來後一大一都歸西了。”
李老頭聽完沉默了半響才言語。
“給他們備副好棺木一起葬了、不過别寫名字了,沒臉見列祖列宗。”
“是!”
随着厮出去,廳堂裏又恢複了沉默,兩人都在那裏靜靜的不話,一直到太陽下了西山,在斜照進來的黃sè餘光中,李老漢才開口。
“阿福,吳老鬼平時都和誰打交道?”
“吳師爺最近組了個詩社,參加的都是zhèngfǔ裏的高官,我聽汪先生,陳先生都有參加,還有蔣公身邊的劉先生。”
“該死的死貨,真是個禍害,給我注意打聽消息,如果吳老鬼能活着出閻王殿,就給我抓回來,我要一口一口吃他的肉。”
“是,老爺!”
答應了李老漢的吩咐,管家阿福出了廳堂隻留下李老頭一人。依舊坐在太師椅上不動彈的他突然自言自語的了一句。
“有那麽多高官落馬,這蔣公如何自處啊!世風rì下!”
就在李老漢在自己的廳堂内獨自感歎地同時,武漢市區的一棟屋子裏也同樣在讨論吳師爺被神秘人物抓走的事情。
“佛海兄,你确定是黑sè中山裝,胸口有紅sè黨章?”
知道吳師爺是個漢jiān,汪兆銘此時顯得有些慌張,也是,他的妻子一直都喜歡把他公務上的事情當話題在各種場合裏,最近沒少往吳師爺搞的詩社跑。不知道多少國府機密就這麽給放出去了。
最近老蔣一直都在那洩密事,原先以爲都是那些喜歡胡亂編造的報紙惹得禍,搞了半天和自己也有關系。
雖然前段rì子給老蔣牽線和rì本人談停火,讓他在現在的zhèngfǔ班子裏有了些面子,遠些還打算,争取和rì本人議和,那麽不定自己還能坐坐老蔣的位置。
現在出了這麽件事,保不齊老蔣要拿這事搞自己,想了想那兩個黑衣人,别人不知道,他這個民國黨第二号人物怎麽會不知道,那就是老蔣手下的刀,一群瘋狂的老蔣支持者組的團體,專門給老蔣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果自己被他們上,不死也脫層皮。
此時的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邊的妻子。
“碧君,你怎麽?”
“rì本的各位先生一直都邀請你過去主持大局,最近,中村先生給我來信,我們可以先去河内,随後坐船去天津,他們想讓你出任新的中華民國的主席。
本來你還想和老蔣再鬥一鬥,我覺得沒必要,雖然現在rì本人的進攻停下了,但是那都是你在中間撮合的功勞,你看看,老蔣根本不領情。要我,rì本人到時候必然會打敗老蔣,你又何苦呢,不如現在答應rì本人做這個新zhèngfǔ的主席,也好曲線救國。”
“最近聽英清他們rì本人在浦海那裏損失慘重,可能會放棄南京。”
“那是被工産黨偷襲了,他們最喜歡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打仗應該是打的堂堂之戰,應該正面戰場我一下你一下的清清楚楚的打,隻有這樣才能獲得國聯那些外國友人的同情。
工産黨這麽搞,隻會離心離德,我去參加英國大使的酒會,國聯的那些國際友人都打仗不能這麽打,這麽打,國聯是不支持我們的。所以要我,什麽重大勝利,工産黨就是托了徐州的福,不是老蔣拖着rì本人,他們在浦海怎麽可能會赢。你看好,等你過去做了新zhèngfǔ的主席,rì本人和民國zhèngfǔ議和後,絕對不會放過工産黨的,浦海遲早要丢。”
汪兆銘聽了他妻子的一番話覺得還是有道理的,以他這麽多年的革命經驗,現在的華夏是絕對打不過rì本人的,還不如投降,和rì本人合作,再圖後事。
既然話到這裏,糾結了許久的汪兆銘最終決定接受rì本人的邀請,便和周佛海商定了河内之行的細節,此時,雖然艦隊的穿越導緻了曆史車輪的傾斜,但是曆史自己本身哪裏是那麽容易打破的,雖然汪兆銘一流出逃河内的時間被提前了,但是其事件發展本身卻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努力的呈現着原先應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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