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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蒙古,烏蘭巴托,作爲外蒙古唯一的一個近現代化城市,并不受以遊牧爲主的蒙古人喜歡,不過今天,這個城市卻顯得意外的熱鬧,而這熱鬧的核心,此時的駐蒙蘇聯紅軍辦事處。也正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因爲這裏的主人又換了。
駐外蒙古蘇聯紅軍辦事處主任作爲外蒙古的太上皇,這個位置一直都是個肥缺。但是也是一個短命缺。幾乎所有在這個位置上待過的蘇軍将領,都在幾個月内換人了,不是被内調歐洲軍區,就是被肅反。所以這個位置幾乎就是一個俄羅斯輪盤賭,讓所有有機會在上面坐一坐的蘇軍将領都痛并快樂着。
然而這次上任的大員是個空降貨,來自于東烏拉爾地區的地方守備部隊的将領,本來,這并不惹人注意,但是,能讓整個烏蘭巴托轟動起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爲這是一個黃種人将軍,而且不是所謂的鞑靼人,而是漢人血統。這在以斯拉夫血統爲主的蘇聯紅軍将領中顯得極其的與衆不同。
如果是蒙古血統,雖然在紅軍序列裏很少見,但是也不是沒有。作爲開國領導人的烏裏揚諾夫同志都有四分之一蒙古人血統,更别其他人了,但是就算如此,完全的鞑靼人模樣的将領在蘇聯紅軍中是走不遠的,更别那些一直被認爲軟弱的漢人了。
而對于外蒙古的這些老爺們來,一個漢人成爲了他們的太上皇更是屬于不可想像的大事。經過無數人的努力,終于擺脫了這曆史概念上的宿敵的控制不到十多年,也在外蒙古這片貧瘠甚至荒蕪的土地上剛剛逍遙了十多年,突然自己頭上又來了個漢人做自己的主人,這讓那些與工産主義貌合神離的蒙古大員們怎麽都覺得不可接受,因此主角還沒上場的烏蘭巴托此時卻已經暗流湧動了。
整個烏蘭巴托的sāo動持續了整整兩天,可惜他們的感情用錯地方了,一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所有人才意識到他們這個風暴中心的主角一直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出現。等明白人反應過來到處聯系時,才在電報中心發現了那封被所有人忽視的通知。原來這場風暴的主人去邊境敵情了。
哈拉哈河河岸,那場三方遭遇戰才過去4天,由于巡邏隊一直沒有回營,外蒙古騎兵旅的蘇聯顧問不得不把消息傳給了烏蘭巴托的紅軍駐軍司令部,而正巧,剛剛上任的駐外蒙古蘇聯紅軍辦事處的範陽沙那時候正好在司令部裏視察。
得知了邊境巡邏隊失蹤的事情後,範陽沙便随即決定前往邊境看看,這也是爲何最終沒有出現在烏蘭巴托的辦公室的原因。不過此時的範陽沙卻沒有心思考慮這些勾心鬥角的問題。因爲眼前的戰場實在是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戰場上能确認的是有兩批人,外蒙古騎兵旅的巡邏隊和rì本人的偵查隊。兩方也明顯發生過戰鬥,而且很明顯rì本人占優勢。因爲蒙古騎兵的中彈部位基本都是頭部或胸部,而且彈孔細整齊,并且基本都是穿透傷,這很符合rì本人用的38大蓋的特。
但是,rì本人的傷口絕大部分都是密集槍傷,而且很大一部分在背後,而蒙古人這裏也有部分如此。但是現場并沒有找到這類武器的殘留。好似從來沒出現過。
更詭異的和那兩具互相用刺刀刺進對方心口的屍體,難道雙方就是這麽最終一同全軍覆沒的?怎麽可能?什麽時候這些蒙古騎兵會這麽英勇了,就算當年紅鷹團還在的時候,團裏最英勇的士兵也不會這麽蠻幹。
是的,眼前的範陽沙就是當年紅鷹團中的一員,曾經在任輔臣同志的帶領下,爲蘇聯的建立立下過汗馬功勞,并且最終受到蘇維埃zhèngfǔ的嘉獎。當年任輔臣同志犧牲之後,他們紅鷹團就解散了,大部分兄弟都回了華夏,而他和少數的一些兄弟則選擇留在蘇聯,留在這片他們曾經浴血戰鬥過的土地上。
不過範陽沙并不是爲了這個留下的,他并不對蘇聯抱有多麽的熱情,他會留下那是因爲他有另一個名字,“烏鴉”。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中國工産黨在蘇聯最重要的情報人員,負擔着收集蘇聯内部對華相關情報,打入蘇聯軍政内部的使命。
而這一次接受蘇聯紅軍駐外蒙古辦事處主任一職也是他的一次冒險,因爲不久前,在蘇聯潛伏了将近20年的他,突然收到了一個紙條,上面用陌生而熟悉的文字寫着烏鴉兩字,這時候他才知道,他一直以爲已經把他忘了的組織其實始終在他身邊。
而這次組織上找他其實是爲了提醒他盡快升遷,以達成加入到蘇聯紅軍的高層領導位置上的目的,這樣才能實施下一個交給他的任務。爲此他才最終申請調離,并利用原先的老關系謀求到了這個著名的升遷寶地。
此時整個河灘戰鬥地的探查已經差不多結束,對于在屍體上的發現,範陽沙并沒有聲張,雖然現場因爲2天前的一場雨已經沒辦法辨認其他的痕迹,不過作爲一個20多年都在林子裏以打獵來打發時間的老獵手來,河灘邊草叢中的長時間的壓折印迹以及已經模糊的腳印都告訴他這裏還有别人。
不過站在草叢中看着腳印消失的方向,範陽沙沉默了許久,那裏應該就是自己魂牽夢繞的故鄉所在吧。抽出根煙,燃抽了兩口,撫平了下自己有些亂的情緒。範陽沙最終宣布了探查結果,并要求自己的秘書官将rì本人再次在外蒙邊境挑釁的消息上報紅旗遠東特别集團軍司令部,提醒那些大胡子們注意rì本人的動向。
安排完所有事情後,範陽沙便帶着探查隊騎馬往烏蘭巴托趕去。此時的他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來,他将成爲整個遠東風暴中的一部分,并最終将曆史推向了前所未有的航線上去。
……
不提外蒙古正在醞釀的風暴,此時遙遠的東海之濱,華夏的明珠,冒險家的樂園,現在的人民zhèngfǔ所在地,浦海,也同樣正在刮着一場風暴。因爲,新四軍進城了。
經過幾天的準備,所有新四軍序列的武裝部隊都已經接到通知,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浦海接受整編,而zhōngyāng所發出的電報的急切程度甚至到了要求無視國府第三戰區的任何意見的程度。
因此,作爲本來就是強扭的瓜的新編第4軍在完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突然丢下了自己的防區,便紛紛借道趕往浦海,這讓他們周圍的那些民國黨友軍無所适從。甚至以爲新四軍兵變了,爲此各種反應紛紛出現。
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有悄悄派兵跟蹤的,當然也有言詞灼灼指責新四軍不聽号令的,更有指責新四軍叛變,放棄防區投降rì本人的。這些友軍或是就在一邊看着,或是給上面打報告的,當然也有派兵阻攔幾乎快要擦槍走火的。
這種紛亂的狀況,讓下達命令的延安整編委員會的諸位老總都有沒料到,一看情況不對,趕忙給第三戰區司令顧祝同發電報,明新四軍将前往浦海整編并接受裝備,希望顧司令放行給個方便,并希望顧司令派兵接管現有新四軍的防區。
這封電報和那些告狀的電報幾乎同時抵達第三戰區司令部,這讓顧祝同有哭笑不得。因此不得不給自己的頭上司蔣凱申委員長同樣去了電報,明情況。而新四軍這種不告而别的做法也讓我們的顧司令和蔣委員長心裏很不爽快。
不過最終原新四軍的根據地将被收回這一條讓顧祝同和遠在武漢的蔣凱申都實在無法坐視不管。衡量許久後覺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新四軍去浦海就去把,反正這些在民國黨人眼裏和土匪沒啥兩樣的雜牌軍并沒什麽戰鬥力,反而是那些正在被新四軍赤化的駐地可以收回更值得高興一些不是嗎。
因此最後一封電報告知第三戰區全體部隊,要求所有在側駐防的民**武裝接管新四軍原有防區,而新四軍的借道行爲也被允許,不得阻攔。
不過那天的民國黨旗下報紙倒是全都刊登了所謂的《新四軍消極抗戰,不戰而逃》的文章,也同時宣布了新四軍被開除出第三戰區序列的通知。
原先,這些消息放出去之後,蔣凱申還以爲會引來一場罵戰,但是最終等來的隻是工産黨控制的報紙上一則《新四軍移防浦海進行整編》的消息就再也沒有了下文。這讓正在想拿這事當新聞管制第一炮的蔣某人有力氣沒處使的感覺。
不過這倒不是工産黨識破了他的yīn謀,而是現在爲了整編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的黨zhōngyāng,實在是沒興趣和蔣凱申鬥嘴。爲了整編順利完成,連已經快成爲新根據地的原新四軍防區都放棄了,這麽些所謂的嘴炮,誰還會把它放在心上。等整編順利結束,把rì本好好的打一打,這些謠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