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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國府隐瞞真相,義烏城毀于rì軍之手,**在側袖手旁觀。”
“号外,号外,rì軍逃竄,委員長下令放行。”
“大新聞,rì軍屠城,**袖手旁觀,共軍遊擊隊拼死抵抗,戰至最後一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本來隻是共黨報的所謂虛假消息突然擴散到了國府的大報上了,整個武漢城四處都是報童的号外聲,那些授意驅趕的街jǐng此時正氣喘籲籲的在巷子轉角中相互攙扶着。
“格老子的,這活沒法幹了,這武漢城什麽時候多出這麽多報童了,趕都趕不完。”
“好了,喘夠氣了繼續趕,要不然上面怪罪下來,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着兩人又往不遠處的報童号外聲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吹着口哨。
不大街上的紛亂景象,此時的蔣凱申官邸内也同樣是火爆場面。
一早就有習慣看報紙的蔣凱申當然的看到了各家報紙頭版頭條的義烏事件的消息,雖然因爲這些報紙背後的那些背景,新聞中的言詞多多少少有些傾向,但是有一是确認的,那就是義烏被rì軍屠城,**在一旁看着。
“蠢貨,白癡,你們中宣部還有沒有腦子,**的報紙胡編亂造也算了,連你們手下自己的報紙也胡八道,你們還有沒有原則,你們還認不認我這個委員長。”
“委員長,這不是我們的錯,這些報社發文前也不會和我,就算管我們也是事後再管,我們也沒想到這次事情會搞的這麽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都活到豬身上去了。”
氣急了的蔣凱申拿起桌子上的報紙就往站在一邊低着頭的陳訓恩扔去。吓得陳訓恩瞬間不敢言語了。此時一邊站着的zhōngyāng文化運動委員會主任委員張道藩往前一步爲自己的頭上司起情來。
“委員長,這個也不能全怪陳副部長,我們黨自從參加了那個什麽抗rì民族統一陣線後對報社傳媒等文化戰線的監管實在是過于放松了,要我,一個zhèngfǔ不能讓這些文化人話太過zìyóu。
從古至今,文人、知識分子就是以反對國家爲己任的,什麽時候看到過文人會爲國家着想的。宋朝亡在兩黨相傾,明朝亡在東林黨伐,這剛剛倒了沒幾年的大清朝也不就是亡在那戊戌六君子之手啊。要我對付這些不靠譜的文人就是應該下重手,立規矩。這樣才能清政事。”
聽到張道藩完這些,站在其身後的陳訓恩此時已經傻了,難道你張道藩不是文人,這麽話,爲了爬上我的位子,臉面都不要了嗎?竟然在委員長面前大放厥詞,慫恿委員長管制文人話,不知道古人過,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阿。
對于陳訓恩來,這麽多年的聖賢書讀下來,讀書人的風骨早就深入他的骨髓,當年自從跟了蔣凱申,他早已下定決心将自己的這條命交于自己的這個知遇恩公,但是這并不代表着他能夠完全超脫自己的底線做事。如果隻是兩黨之争,那麽爲自己所代表的組織話無可厚非,就算煽風火,血口噴人,那也隻是策略而已,沒什麽好在意的。但是如果要颠倒黑白,指鹿爲馬,這就已經超出了自己的原則範圍。更别現在竟然是要堵讀書人的口舌。這不是明擺着打他這個讀書人的臉。
“委員長……。”
陳訓恩向前一步,剛剛想些什麽讓他的委員長打消念頭,沒想到蔣凱申直接擺了擺手讓他不要開口,随後對站在一邊的張道藩到。
“道藩這個想法不錯,我早有這個打算。現在虛假信息動搖人心而抗戰的重要消息外洩又很嚴重,今天之事就是明例,因此我特别讓人給我整理了一份《修正抗戰期間圖書雜志審查标準》,準備拿到下個月的民國黨zhōngyāng執委會常務會議上去審議。
這裏面制定了詳細的違反規定的标準,凡是反對我們民國黨的主義,政綱,政策的都應該被視爲是破壞抗rì的反革命而應該被抓起來。另外道藩,你還需要去草拟下戰時的圖書雜志原稿的審查辦法,由我們黨zhōngyāng發起成立專門的zhōngyāng圖書審查委員會,并派駐到各地去,以後所有未經審核而出版的圖書都必須收繳銷毀。
還有就是針對這一次的事情,現在的新聞報社完全缺乏管制,你必須給我好好的想想辦法,幫我草拟戰時新聞的管理辦法,加強對各通訊社和通訊新聞稿件的審核,并且要在各地建立戰時新聞檢察署,專門給我盯緊那些無法無天的新聞記者,不許他們亂。”
“是,委員長,卑職一定完成您的設想。”
“委員長……”
此時,完全聽不下去的陳訓恩,剛想勸解下蔣凱申,突然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侍衛官帶着幾個武漢當地的民國黨所轄報社的社長走了進來。
“委員長,你要找的人都帶到了。”
“下去。”
蔣凱申揮了揮手讓侍衛官退下,這時,剛剛想話的陳訓恩,也隻好閉嘴由退回了原地,不經意間,隻見一旁的張道藩此時正笑咪咪的看着他,這張在他心中被标記了jiān詐人的臉突然讓他覺得惡心,一陣厭惡感湧上心頭,不由得又往旁邊跨了一步,期望遠離這個人。
不過,陳訓恩的動作并沒有引起蔣凱申和張道藩的注意,此時蔣凱申已經開始質問起這些報社的社長爲何會發表這個新聞。
“娘西匹,你們給我清楚,這個新聞是怎麽個來源,爲什麽問都不問就給登上去了?”
“委員長,冤枉啊,當時我是收到了一個包裹,上面寫的很清楚是國防部寄出來的,我們當時雖然懷疑這個新聞的可靠xìng,但是第一,來源是對口部門,第二,裏面各種資料齊全,證據清楚,我們再看内容,也是用的我黨的辭,所以也就沒多想給登了。”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這樣的情況,稿子都是早就寫好的,而且還有國防部的大印。我們不可能懷疑啊。”
随着下面的這些報社社長七嘴八舌的一番求饒理論,蔣凱申突然覺得這個事情不尋常,國防部那裏他早就關照過了,不可能不知道,難道是有人專門拿這事來打擊他。
就在此時,會議室的門又被推開了,戴雨農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湊到蔣凱申的耳邊悄悄地告訴他,通過對報社收到的文件袋上面的印章與編号的比對,發現這些資料都是從國防部最高會議副主席、國民黨副總裁汪兆銘的辦公室裏流出去的。
蔣凱申一聽這個消息,立刻勃然大怒。
“娘西匹,給我把汪兆銘和周佛海找來,他們這麽做是犯罪。我要親自問問他們是不是出爾反爾。”
由于終于找到了罪魁禍首,蔣凱申便把這些社長們趕了出去,同時出門的還有陳訓恩,而張道藩則因爲要讨論新聞管制的事情就繼續在裏面等着。這讓出了門的陳訓恩有些唏噓,看來自己的委員張還是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啊。
平複了一下心情,剛要離開,此時兩個匆匆的人影和陳訓恩撞在了一起,陳訓恩定眼一看,原來就是汪兆銘和周佛海,陳訓恩剛想開口兩句提個醒,可惜汪兆銘明顯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頭,随即便帶着周佛海進了會議室。
呵呵,自己被邊緣化,果然人人都知道了,就是自己最後才知道,陳訓恩搖搖頭便想離開,此時門裏的會議室裏隐隐的傳出了自己的那個委員長的怒吼。
“汪兆銘,你給我你到底什麽意思?你當初跑過來和我rì本人要停戰,讓我放那個106師團走,我給你面子,但是現在呢,不單單rì本人不買帳,給我把義烏屠了,你還給我拆台,到處發文上報紙,你們這是想幹什麽?你是不是拿了rì本人好處了。”
果然,報紙上的都是真的,陳訓恩此時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從會議室門口走開,這時候的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選的枝頭是不是選錯了,可惜……,他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絲悲涼。
作爲一個從在封建思想熏陶下成長,逐漸确立下一個舊知識分子的“士爲知己者死”的理念的他,這種扭曲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并且已經将爲國出力與效忠領袖混同一事。
然而今天,他心中的領袖形象突然崩塌了,這讓一直自诩自己選了一個好領袖的他無法在另選他途與從一而終上做出正确的選擇,從會議室走到官邸的門口,一直天人交戰的他最終隻是落得哼着“嫁人的女子,難違夫子”的唱段而走,實在是聞者落淚,看者傷心。
現在老道不但文頭有廢話,文尾也要兩句,本章是嘲諷民國zhèngfǔ的新聞管制的,但是我要一句,新聞管制并不是錯誤的做法,縱觀現在全世界的先進國家,哪家不管制,(三哥家除外,人家是真的不管制,當然,人家也不是先進國家)
就連我們的燈塔國,矮腳鷹,人家各類新聞相關的修正案也從出不窮呢,怎麽能新聞管制是錯誤的,而且矮腳鷹不單單法律和政策上搞管制,還在經濟上搞,哪家電視台敢随便亂,斷你廣告,不給你新聞。
不過爲什麽我們國内的很多人還在那裏大唱矮腳鷹皿主,矮腳鷹zìyóu,那是因爲矮腳鷹聰明,人家早就看穿了管制的真谛。那就是我不抓你,隻抓你胡。拿不出根據,你最好别亂,要不然我們矮腳鷹國的特sè動物,律師,會讓你們知道一句廢話2億美元是什麽滋味的。
所以阿,我們國家的閻王殿,拜托你們改改你們戰五渣的問題,新聞管制這個方面的确應該好好的和矮腳鷹接接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