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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吳山民和rì本人都詫異這音樂的出現時,那片緊挨着土屯的桑林中突然沖出了十幾個持劍的道士,他們飛一般的沖入敵群,與rì本人戰做了一團。
相比常年練劍的道士們,rì本人近身戰時的刺刀突然顯得蒼白無力起來。完全沒有往rì的威風,慌忙拉拴退出子彈的動作在土屯上的吳山民看來是顯得那樣笨拙。
而伴随着那節奏舒緩的道曲,道士們手中的劍卻仿佛是穿梭在樹林中的蝴蝶,輕盈而自如,每一次轉折都會帶走一個罪惡的靈魂。不一會時間,陣地前那一百多個rì本兵就被這些道士殺的一幹二淨,隻剩落後的少許掉頭往自己的陣地逃去。
“無量天尊……追将上去,殺他個夠本。”
此時跟着幾個吹奏着樂器的道士,一個胡須皆白,滿臉神威的老道從樹林中走了出來,他就是吳山民的幼時記憶中那個時常笑呵呵的摸着他的頭給他酥糖吃的老道士,原來那個祥和的他也有這麽兇悍的一面……。
也許是殺這些rì本兵,太過容易了一些,道士們并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将到來,當他們聚齊到老道身邊準備嘗試着再一次沖擊下rì本人的陣地時,rì本人的重機槍響了,紛飛的子彈将這些道士一個一個的擊倒在血泊中。
老道揮舞着手中的寶劍一開始還能擋去一些子彈,但是面對工業時代的殺人機器,這些飛檐走壁的道士們也同樣的無所适從。時間不長,老道已後繼無力,連連被子彈擊中胸膛,最終倒在了自己的徒子徒孫之間。
吳山民在土屯上沒有辦法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道士們死去,他知道他的最後時光也即将到來了。伴随着槍聲的停止,rì本人又派出了一波攻擊隊伍心翼翼的靠近這個修羅場。這一次,rì本人終于可以毫無阻礙的登上這個土屯,不過迎接他們的是一道不屈的目光以及這個人手中的手榴彈,最終爆炸帶走的除了那幾個被炸飛出去的rì本士兵外,還有一個堅強的工産黨員的靈魂……。
硝煙散去,當被爆炸吓得全體趴下的rì本人最終站起身來心翼翼的跨過土屯上的防線後,他們詫異的看到在壕溝之後的斜坡上,幾個和尚正在那裏虔誠的念誦着金剛經。
對于這些rì本兵來,今天是最爲詭異的一天,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在一個沒有正規軍的城鎮外他們會艱難的用了4個時才最終消滅了這些反抗者,而這些人不是他們熟悉的民國黨軍人,而是一些遊擊隊和出家人……。
在又一陣稀稀落落的槍響之後,一直萦繞在義烏上空的誦經聲消失了,伴随着一起消失的,還有義烏這個城鎮。
火光,慘叫,血。這個在前世不曾遭到rì本人踐踏的縣城卻在這個時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難。而帶來這一切的卻是那個遠在武漢的委員長,這個國家實際的最高領袖……。
午夜,rì本人已經從義烏離去,因爲匆忙,他們并沒有收拾城外的戰場,而隻是草草的收斂了自己的戰士的屍體然後一把火燒掉,而其他的遺體都還原樣丢在戰場上沒有人理會。
此時,在戰壕中的一處被炸塌的土堆中,一隻纖細的手從土中伸出,一把撐在地上,随後土堆中慢慢的站起了一個人影。
這個人影在月光下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屍痕遍野的陣場,随後又回頭看了看火光沖天的義烏城,這時他或許決定了什麽,彎腰從土堆中拾起了還有最後一顆子彈的步槍背在了身上。然後乘着月sè開始在戰場上尋找了起來。
可惜,他最終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拍他後背給他勇氣的吳隊長,隻找到了金文書的遺體以及他看着丢出去的那個水壺,隻找到了曾經在他時候流浪時給他一口飯吃的老和尚,隻找到曾經在冬天給他地方住的老道士。而其他,他什麽都沒找到。他曾經熟悉的一切都已經徹底的消失在幾個時前的戰鬥之中了。
他蹲了下來,很想哭,但是他發現他哭不出來,或許是因爲身上柔弱的部分已經被戰火烤幹,他的眼睛裏總是流不出眼淚,最終他放棄哭泣,而是按照記憶去尋找最後看到吳隊長的地方。
等他找到的時候,那裏已經變成了一個彈坑,四處散落着零碎的布條與破碎的身體殘件。或許這些都是吳隊長的。他努力的撥拉了幾下,但是沒辦法給他的吳隊長拼出一個完整的身體。最終隻能放棄。
看了看天sè,隻身一人的他最後隻能把戰場上的一具具遺體都一趟一趟的背到戰壕裏排在一起,随後用那些浮土給他們蓋上,算是入土爲安。可惜他不識字,沒辦法給他們立上墓碑,隻能搬來幾塊大石算是做個記号。
忙完了這一切,他歸攏了下從這些遺體身上找到得他認爲最重要的東西,然後扯了那幅已經殘破的隊旗包上背在背上,趁着月光循了個方向便離開了。
這些東西裏面有老和尚的經書,有老道懷裏的冊子以及手上抓着的寶劍,還有從隊長散落在各處的布條中找到的那個印有紅sè的鐮刀和榔頭的本子。
他在以前常常看到吳隊長有空沒空會拿出這個本子看看,并且一直很仔細的貼身藏着,對于不認識字的他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把這些東西送去該送去的地方,将是他的人生以後唯一重要的事情了。
此時,東邊的天已經漸漸泛白,他朝着那光亮的方向走去,身後的義務城的火已經熄了,黑sè的濃煙融在黑夜中把這黎明前的黑暗诠釋的如此的完整。讓這個世界看上去那樣的真實。
義烏之戰的6天後,延安王家坪,此時的八路軍整編辦公室裏一片肅殺。那個最後從義烏城外爬出來的猴子此時已經沒有了泥猴般的模樣,渾身洗的一幹二淨,原來那天他剛剛走出義烏地界就遇到了帶着鄉親們逃出來的吳璋副會長,随後一路呈送,經過浙江省委的努力,猴子最終被送到了浦海,搭乘運輸班機來到了延安。
不過經曆過這些事情後,沉默的他基本不再話,就算問他問題收獲的也是長時間的沉默,隻有見到了辦公室裏的那面黨旗,才算放松了下來,掏出了吳隊長的那本黨證,這本黨證上有着和辦公室的旗子上一模一樣的鐮刀和榔頭,這裏應該就是吳隊長一直向往的地方。
既然找到了地方,猴在才終于開了口,用他稚嫩的表達将整個義烏之戰從頭到尾的了一遍,随後将政工隊的隊員們的遺物都拿了出來,交給了黨zhōngyāng,而其中就有金凱金文書的那個水壺,也才有了此時辦公室裏衆人翻閱着的那本冊子。
冊子裏的内容不多,主要記載了整個政工隊的rì常事務,以及犧牲的同志們的姓名,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就是那幾行混着鮮血的鉛筆字。
“政工隊經義烏一戰已基本全員陣亡,僅剩隊長吳山民,文書金凱與戰士猴子三人,更有6位已犧牲同志不知姓名,rì軍再次進攻将至,政工隊全體成員向黨zhōngyāng承諾将已生命爲代價全力阻擋rì軍進攻,爲義烏百姓争取時間撤離。文書金凱絕筆。”
通過這本冊子上的滴滴,這裏面幾乎可以完整地看清整個義烏之戰的全過程,唯獨沒有了最後那些道士們的輝煌,而見到那一幕的隻有已經犧牲了的吳山民以及rì本人,唯一活下來的猴子那時已經被爆炸埋在了土堆之中。那神乎其神的劍技除了存在于那本老道懷裏的冊子中之外,很可能将永遠的消逝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毛潤澤看完冊子,狠狠地把它往桌子上一丢。
“混賬,老蔣這是犯渾,爲了和rì本人和解,連自己百姓的安危都不顧了,不追擊就不追擊,任憑rì本人燒殺搶掠,這還是不是人了,他哪裏有資格做這個委員長。”
“老毛,難道這麽多年下來了,你還不知道老蔣的風格,他除了他的官位置,其它的又哪裏入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啊。”
“這一次他做的太過分了,抗rì民族統一戰線看來他是不想再維持下去了,有機會和rì本人和解,他就連最基本的做人底線都不要了,這種人沒資格來領導整個國家的抗rì。
宗可同志,立刻進行全國通電,通報義烏慘案的緣由,質問下老蔣,他老蔣到底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