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曆史上爲華夏九州之一,自古便是北國鎖鑰、南國門戶、兵家必争之地和商賈雲集中心。有超過六千年的文明史和四千年的建城史,被稱爲“千年帝都”,有“九朝帝王徐州籍”之說。徐州是兩漢文化的發源地,有“彭祖故國、劉邦故裏、項羽故都”之稱,因其擁有大量文化遺産、名勝古迹和深厚的曆史底蘊,也被稱作“東方雅典”。
然而,就是這個戰略要沖,曆史名城,在1938年的初夏卻連招兩次兵災,5月19日,徐州剛剛落入日軍之手,沒過2個月,卻又突然槍聲大作,徹夜鏖戰,雖然與槍炮聲于黎明漸息,但也讓徐州所剩無幾的百姓惶惶不安。
當然,最不安的就是剛剛來到徐州的民國黨政府軍事委員會作戰部參謀長封裔忠,他其實也是所謂的接收大員中的一位,而且徐州的接收工作主要依他爲主。
原本,這類接受都是政治人物爲主,一是畢竟需要提前就跑去日本人那裏,誰知道日本人會不會出爾反爾。再說了,他這個作戰部參謀長畢竟是個軍機關鍵人物,萬一日本人動個歪腦筋也是麻煩。
但是,徐州是日本人出讓的最靠北的城市,往城外不到30公裏的賈汪就駐紮着日軍最少一個師團的兵力,而所有從華中地區撤出的日軍部隊都是經由徐州向北而去。
本來,徐州日本人是不肯讓的,因爲這裏是山西到山東的交通樞紐之一,把控着隴海線的關鍵樞紐,但是,對于看到日本人就疲軟的蔣凱申來說,這次日本人求上門來,那是求之不得的機會,怎麽也要稍微的硬一下,因此,最後花了好大力氣把徐州也歸到了出讓的城市名單中去。
因此,當時也是考慮徐州将是面對日本人軍事壓力的最前線,特别派遣了對日本人較爲了解的封裔忠前往徐州,作爲接收大員的首腦。
不過,就是這麽的巧,封裔忠一行人剛到徐州沒幾天,連徐州城内的地界都還沒有摸清楚,工産黨就打了過來。
但是對于專攻軍事的封裔忠,這一晚上倒不像其他大員那樣躲在自己的酒店房間呢,惶惶不安,他倒是端了酒瓶子在酒店天台上看了一晚上的攻防戰。
徐州不像其他日軍想要放棄的城市那樣沒有防守,畢竟不遠就是預訂的華北防區的邊界,而且徐州又是撤退日軍的出口,所以還是放了一個聯隊的兵力在徐州周圍。
不過因爲同樣需要出讓,徐州城内駐軍并不多,就是些安保部隊以及所謂的保安團。這些在封裔忠的眼裏這些都是垃圾,但是日本人做的也沒錯,都準備讓出去了,沒必要放太多人。
可是,誰能想到工産黨是從天上來的,按道理,就算工産黨要打,也是慢慢的從南邊打過來,到時候日本人隻要手腳快一點,料想所謂的接收也不過就是個形式。
哪想到,太陽剛剛落山,工産黨的炸彈先是好像長了眼睛似得落在了城外日本人的那個聯隊的頭上,随後,漫天的白傘配合着一隊模樣怪異但在空中可飛可停的大鳥,一會時間把日軍在武漢城内的釘子給拔了去。
本來,被炸悶了的日本人還想收拾下殘兵進行下抵抗,但是沒想到工産黨連戰車都能從天上扔下來,就見兩輛看上去兇猛的戰車用大口徑機槍把日本人盤踞的小樓直接掃成了馬蜂窩,這麽兩下,日本人立刻消停了。
不說那些騎着自行車拿着盒子槍,穿着黑綢子襯衫的保安團了,就是那些成建制的日本正規軍一樣在工産黨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在黑夜籠罩的酒店天台上,封裔忠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整個徐州城是不是閃亮的爆炸光芒,不由自主的和自己的侍衛官唠叨了起來。
“看看,看看,看看這些工産黨,功法有度,守禦嚴謹,日本人和他們比就是個小學生啊,啧啧,如果在這種隊伍中打仗,那可是享受啊。”
“封總長,你這也是說說,這天這麽黑,你能看出啥啦,再說了,我不信工産黨這麽牛,這麽牛的話,當初我們還不是一樣把他們趕得到處跑,這麽說來蔣委員長不是更厲害。”
“呵呵,當初?當初蔣委員長集結全國大部分兵力去和工産黨幾萬人打,打了五次輸了四次,最後一次說說是赢了,但是你看看人家,現在不是在陝西日子過得好好的。”
“那看來工産黨是拿到蘇聯人的好處了,不是說這浦海的工黨都是蘇聯人給搭起來的。”
“蘇聯,要說拿蘇聯人好處,我們的蔣委員長才是高手,蘇聯人一個師,一個師的裝備往武漢送,我倒是沒看到工産黨拿到啥好處。
再說了,蘇聯人真有這麽好的東西?”
說着,封裔忠伸着手指了指從一片火光中飛過的直升機群。隻見它們在空中一個急停,随後雨水般的子彈飛向了不遠的一幢小樓,瞬間那幢小樓火光四射,煙塵四起,原先還頑強的射向四周的日軍火力,徹底的啞巴了。
“小子,看看,看看,這才是打仗啊,哪像我們,遇到個火力點起碼一個班的弟兄上去填槍口,人家直接天上叫飛機過來,我估計徐州這麽一戰,工産黨根本就不會死幾個人。”
正說着,此時天台通向樓下的門被打開,接收團的肖主任走了上來,湊到封裔忠身邊說道。
“封總長,日本人的小野少佐來了,想要見您!”
“見我!”
聽說日本人來找他,封裔忠回過神來,将酒瓶子放在了天台護欄上,随後轉過頭說道。
“有什麽好見的,都打成這樣,有空來找我們還不如去和工産黨好好的打,打的過,我們繼續談,打不過我們能怎麽樣,上去幫他們打嗎?”
“這個,小野少佐的意思是希望我們現在就去宣告接收徐州,這樣可以讓工産黨無功而反,一舉兩得。
按照小野少佐的說話,他們應該還能堅持個小時,時間應該夠了。”
“是嗎!”
封裔忠轉過身來,看了看不遠處又一次騰起的爆炸火光,以及那隐約可以聽到的歡呼。
“晚了,現在才來找我們,早幹嘛去了,不見!就說我醉了!”
說着又拿起了一邊的酒瓶喝了起來,不再理會站在身後不遠處的肖主任。
不過,像封裔忠這樣有腦子的接收大員其實并不多,大部分在各個城市等待着接收的大員基本依然還是眼高手低的狀态,在他們的心裏,工産黨不過就是一幫土孢子。能耐我何?
淮陰,江蘇省中北部,江淮平原東部,地處長江三角洲地區,是古淮河與京杭大運河交點。
整個蘇北地區,日軍并沒有占領廣大的農村地區,因此,這裏也是原先的曆史中,新四軍的主要活動地區及根據地所在,而日軍則主要占領了各個交通樞紐上的城市,淮陰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現在,按照日本人的想法,淮陰這一類的古城早就是雞肋了,民國黨的人一來,大部分的日軍駐守兵力便已經撤走,隻留下了幾個聯絡人員配合後續計劃的執行。
因此,此時那些民國黨大員早就把自己當做淮陰的主人,恨不得天天在淮陰城裏遊街,顯示自己的光榮偉大了。
可惜,期望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工産黨突然間的空降作戰,徹底打破了這些民國黨大員的美夢。
由于空降後幾乎沒有反抗,攻擊部隊在陸軍航空兵的直升機小隊的掩護下,迅速占領餓了日軍在淮陰的辦事部門,并且迅速捕獲了這些日本人,并在淮陰城豎起了八一軍旗。
由于沒有戰鬥,因此,原定第二天清晨開始的全城告示行動也就順便開展了起來,日本商店的查封,漢奸走狗的捉捕,全城安民告示的張貼,這些早就準備好的動作在戰士們的手中是那麽的迅速。
當然,這麽一來,就讓那些還在飯店中吃着豐盛的晚餐的民國黨接收大員們大吃一驚。
“什麽,淮陰城被工産黨占領了?”
聽完自己手下的通報的淮陰接收大員們紛紛慌張的站立起來,也不管飯桌上的鍋碗盞碟摔了一地,慌忙的跑了出去,向淮陰市的市政府跑去。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此時的市政府門口已經站滿了人,而大門兩邊穿得花花綠綠的士兵正持槍站崗,這座四層的小樓樓頂也有了一面紅色的旗幟正在飄揚,而大門口,此時一個看起來好似軍官的人物正在對下面的民衆喊着話。
剛剛喝了幾杯酒的淮陰接收委員會的委員長施興中此時腦子一熱,撥開人群,上前就指着那個正在喊話的軍官大叫到。
“你們工産黨要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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