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說,在陸少爺看來,今天的清晨來的特别得早。
爲什麽這麽說?
因爲這是第一次醒來,陸少爺發現自己可以清晰地聽到清晨的鳥叫聲。有時候,早起也有早起的一番滋味啊。
雖然已經醒了,但是作爲一個現代人,賴下床那是肯定的,陸少爺閉着眼睛仔細回味了下昨天晚上的豔遇,雖然現在醒了,覺得貌似有些不太道德。
但是,光是回味下依稀還記得的一幕幕還是覺得下身有些許的沖動。沒想到在這個以前總是以爲是窮山惡水的西部地區也有這麽水靈的姑娘。
陸少爺來來回回的又回味了番,可惜怎麽總是覺得夢境中的少女得模樣不太清晰,看來以後酒還是少喝一些,的确是誤事啊。此時,陸少爺已經察覺到自己的下身又堅硬了起來。恩,清晨再來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憑着最後的記憶,陸少爺伸出手想去撫摸身旁少女那光滑的背脊,但是卻發現自己沒法動彈。
“怎麽回事,難道鬼壓床了?”
又嘗試了兩下發現自己依然沒法動彈的陸少爺,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想要尋找下自己的手無法活動的原因。
等待一睜眼那刺眼的感覺過去,陸少爺一邊吐嘈着爲啥睡覺不拉窗簾一邊開始轉頭向自己的右側望去。可惜映入他眼簾的不是半裸着肩頭的少女,而是大堆的牛糞。
“牛糞!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昨天掉進盤絲洞了,還是我在做夢!”
吓了一跳得陸少爺立刻轉頭往左邊看去,這時,他看到是一個被捆成粽子一般的男人,在這個男人被爛布堵的嚴嚴實實的嘴裏,正不停的發出“唔,唔,唔”的聲響。
“老李!怎麽回事?”
瞬間一身冷汗的陸少爺,貌似猜到了些什麽,用力的昂起頭看了看自己。
隻見半裸的自己被一條條的爛布頭困紮的嚴嚴實實,看那些布條的se彩貌似有些眼熟。失去了力氣放下自己昂起的頭顱的陸少爺此時才想起來,捆在自己身上的貌似就是昨晚安小姐閨房中的那條碎條碎花床單。
“呵呵,你倒是醒了!昨天看來很盡興啊,早上捆你你都不帶醒的。”
伴随着安老爺那獨特的沙啞聲音。陸少爺突然被人從地上給拖了起來,扶着站在了地上,泥土中尖銳的草根紮的陸少爺嬌嫩的腳闆鑽心的疼。而此時,身邊的小笠新一也同樣發出了一陣嗚嗚聲。
“怎麽,還知道疼啊!昨天你糟蹋我女兒的時候,怎麽沒想過今天。”
“你女兒是自願的……!”
“掌嘴!”
陸少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邊一個粗魯的漢子“叭,叭,叭……”來回扇了好幾下耳光,等停下的時候,陸少爺發現,周圍的到處浮現着黑se的光點。
“媽的,誰說被打耳光後會眼冒金星的,這應該是眼冒黑星。”
不知道該怎麽描述此時陸少爺的心情,被打得滿臉是血的他此時此刻竟然還有心情計較古老的俗語是不是說得正确。
“怎麽,現在怎麽沒話說了?”
“安…安老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強迫你女兒,你不信你親自問她……。”
“混蛋!”
話音剛落,又是兩個耳光落在了陸少爺的臉上。此時的他卻沒有太在意,剛剛的十幾個耳光早讓他的雙臉給麻木了。此時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安老爺身後那個梨花帶雨的少女身上。
“女兒,你說,你說,他是不是強迫你了?”
“爹……。”
少女一直在不停的哭泣,就算自己的老爹問她,她也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來。此時的安老爺,看着自己的女兒這副可憐樣子,氣的隻能一甩袖子。
“小紅,你來說,怎麽回事。”
“老爺……!”
此時,一個被困紮了雙手在背後的少女一膝蓋跪在了安老爺的面前。
“老爺,我冤枉啊!
昨天小姐回來洗漱好了後,就讓我去休息了。
我本來還想留下來多陪會,但是小姐說,他聽得小曲狠是珍貴,不是我這種下人可以聽得,所以不讓我在屋子裏待着。老爺,你也知道,隻要小姐聽那些西洋的小曲,都不允許我們下人在一邊,所以,昨晚我們都聽小姐的吩咐回自己的屋子了。”
“别廢話,說重點,早上你看到什麽了?”
“早,早上……。”
此時,跪在地上的小紅擡頭看了看安老爺身後一直在哭得少女,隻見少女微微的擡起頭,對她瞪了一眼。
“老實給我說!”
“老爺,早上……早上我像往常一樣準備熱水端到小姐的屋子門前準備小姐起床後洗漱。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小姐喚我,我還以爲小姐是不是昨天喝了酒不舒服,就推門進去瞧了瞧。
但是,一進去,一進去……。”
“一進去怎麽了?”
“一進去,我就發現小姐被陸少爺壓在身下,身上片縷不穿,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小姐一直在哭!我就趕忙過去看看出什麽事了,這時候才發現床單上有落紅,我才知道出事了,立刻出門叫了安管家過來。”<娘想辦法給小姐穿上了衣服,據小姐說,昨天這個禽獸摸到了小姐的閨房,就敲開了門。小姐以爲是小紅所以沒有防備,然後這個禽獸不顧小姐的意願,直接推門進去抱住了小姐,小姐拼死反抗,但是畢竟年少體弱,實在反抗不過這個禽獸,最後,最後就被這個禽獸給玷污了。”
“禽獸啊!”
聽到這裏,安老爺狠狠地跺了一腳,指着陸少爺大罵了起來。
“老爺,這還不算完,聽小姐說,昨天這個姓陸的一邊玷污小姐還一邊說。
他和這個老李根本不是美利堅來的,他們就是工産黨的搬運工,因爲路上把大車搞壞了,沒辦法交代,所以私下賣了車上的東西,随後謊稱遇到了土匪。
今天一早,小四從工産黨那裏送貨回來說,工産黨的保安團這兩天全體出動,到處找人,小四打聽了下說是工産黨在從西安到延安的路上丢了輛大車,還少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工産黨的兵,另外兩個是開車的搬運工。聽工産黨的描述,和這個禽獸說的差不多。
他們倆當初和我說那個工産黨的兵去找水了,依我看就是撞破了他們倆的事情,所以給他們倆滅了口,然後現在又跑來我們這裏禍害。”
“禽獸啊,又是殺人,又是截貨,現在都坑蒙拐騙道我安某人頭上了,以爲我安某人好欺負嗎?
來人啊,給我裝豬籠子裏去。”
說話間,安老爺身後的幾個壯漢一擁而上,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陸少爺倆人給撞進了兩個竹制的長條籠子裏。
“安老爺,安老爺,冤枉啊……!”
陸少爺剛剛喊了一嗓子,就被一個壯漢用條爛布給堵上了嘴,爛布上,濃重的臭腳丫子味道差點沒把陸少爺給熏暈過去。
“姓陸的,你好樣的,騙人騙到我安某人頭上來了。”
見倆人被裝進了籠子,安老爺慢悠悠的走到籠子旁,随後用腳揣了揣籠子,覺得還算結實,點了點頭,才蹲下來用手中的文明棍捅了捅陸少爺。
“好小子,一張嘴沒白長,看得出來是個喝過墨水的人,不過你得膽子也太大了。騙誰不好騙我???
還家中船運公司,還一條船千萬美金,騙誰呢,真以爲我安某人沒見識過啊?這年頭一條船千萬美金?你吹牛也不找個好點的說。”
安老爺站起身來,又是踢了一腳。
“騙人也就算了,你還騙se,撈偏門撈的這麽不講規矩,那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啥叫規矩。”
安老爺此時已經沒有興緻多看倆人,拍了拍膝蓋上的亂草渣随後轉過身去往一邊的馬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來人,不能讓這兩個小子死的太順當,等下丢河裏得時候給我把他們嘴裏的爛布拔了,讓他們等下嘗嘗河泥的味道。
另外,小姐房裏的丫環也都給我一起浸了,主子沒睡她們卻先睡了,還有當丫環的樣子麽,這樣子的下人不能輕饒,讓他們陪着兩個雜種一起喂魚。”
随着安老爺的話音落下,現場一片哭喊聲起,跪在原地的小紅奮力用膝蓋爬到了安小姐的面前哭喊到。
“小姐,救救我,小姐,我小紅冤枉啊……!”
可惜他的哭喊剛說出口,一邊站着的安管家一腳就把她揣的老遠。兩個壯漢趕忙把躺在地上的小紅給拽到一邊。
此時安老爺并沒有興趣在意這一切,而是徑直的上了車,安管家見老爺上車,便走到還在哭泣的安小姐身邊,随後揮揮手讓扶着安小姐的chun娘離開,然後湊近悄悄地說道。
“小姐,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
此時,那個剛剛還梨花帶雨的安小姐嘻嘻一笑,用手捏了下安管家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
“安叔,我就知道,從小就數你對我最好了。”
“小姐,你放心,我們走,等下場面不好看。”
說完這些,安管家扶着安小姐上了馬車,随後一行人離開了現場。
大人物都走了,現場留下處理後事的幾個粗魯漢子左右看了看周圍已經沒了其他人,呵呵的笑了起來,其中一個漢子一邊打量着幾個被捆在一邊的丫環一邊向其中的另一個漢子問到。
“大哥,現在怎麽說?”
“怎麽說?去把大車拉來,還要我教?”
“啊!這豬籠又不浸了?我還是很喜歡看豬仔在水裏撲騰的。”
“喜歡,喜歡,看這個有比數大洋更好嗎?”
“啊,這些豬仔已經有人要了?”
“當然,熊家溝的王掌櫃最近人手緊,也不知道北面的工産黨發了什麽财,到處采購石炭,價格還給的很公道,這麽好的生意人家王掌櫃會讓它跑了?
所以阿,最近爲了提高石炭數量,王掌櫃已經累死四個豬仔了,這不是前天還在問我還有沒有,這倒好,送上門來了。”
“真的?這感情好,這些外來戶,賣做豬仔最安全了。但是這些丫頭呢?浸了怪可惜的,不如……?”
“cao蛋的,就知道你在打鬼主意,好了,好了,随便你們怎麽玩,反正人别給我玩死了,等你們玩爽了賣去關外,那些蒙古的老爺們最喜歡了,能出大價錢。”
“好嘞!”
得到了自己老大的首肯,此時的這片山林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男人們殘忍的笑聲與女人們的慘叫聲混雜在一起,驚起了一片林鳥。天空中,原先還燦爛的陽光慢慢的散去,一大片烏雲此時漸漸的遮住了整片天空。就算是老天也無法直視這人間的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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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第一天上架,今天看下來成績怎麽說呢?算了,還是不說了,反正是不如人意,所以呢,如果是正在看盜貼或者貼的同學,如果手頭不緊還是訂閱下,也讓老道心裏好受些。
當然了,小說肯定會寫下去,而且肯定會越寫越好,老道是個漢子,不做下面沒鳥的事情。大家放心。
最後嗎,當然是一貫xing的求票,月票,月票,本月依然才一張啊!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