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資料,兩位失蹤者都是呆灣籍集裝箱船的水手,持美利堅頒發的上船證件,兩個人的年紀一人是38歲,一人是42歲。
根據這些資料我們大緻可以肯定這兩人都受過完整的高等教育,因此有基本的曆史觀和科技觀。由于手持美利堅的相關執照,我們可以假設他們都是在美利堅受的高等教育,并且主要爲船舶駕駛或維護類專業。
因此如果這兩人真的是叛逃,那麽我們将面臨的最大問題是我們的穿越身份的暴露,這将直接影響整個世界所有政治勢力對我們的态度。可能會促使我們的敵人或朋友全部統一起來全面圍困和針對我們黨,造成我們在戰略上的困局。”
“海安同志,這兩個人随身是否攜帶了相關身份的證明材料?”
“沒有,本來艦隊方面爲了防止身份太早暴露,嚴格執行了物資分配條例,其中規定所有可以證明或體現個人身份或年代特征的事物及資料都必須封存,而且在開始北進任務的時候,所有參與者都被要求進行專門的換裝和資格檢查。”
“那麽,也就是說,損失的就是兩個人本身,沒有其它可能證明的材料?”
“也不能這麽說,伴随同時失蹤的槍支以及電視機和電風扇如果落在專業人士的手中很可能會洩露身份。”
說到這裏,會議室内的所有人互相之間看了看,随後将視線集中在了張宗可和李震中兩人身上。作爲一直在整個整編過程中持有保留意見的張宗可看到所有人都看着他,隻能咳嗽兩下說到。
“我從一開始就是反對大規模整編的,就是怕發生這種事情,現在果不其然還是無法避免。”
“宗可同志,這種事後的批評現在可以先放一放,你們特科針對這種情況有沒有做過預案。”
發現張宗可老毛病又犯了,毛潤澤立刻咳嗽兩聲讓他轉到正題上來,毛潤澤最近段ri子一直在和所有參加了抗ri軍政大學培訓的華夏工産黨高層幹部進行思想上的溝通,這段ri子對艦隊方面提交的黨的未來執政行爲及相關黨内政策走向及錯誤的集體判讀讓整個黨組織内部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沖突以及思chao的碰撞。
這種沖突和碰撞既是黨組織内部希望見到的也是一直都想極力避免的,雖然看上去殘酷而又不近人情,但是作爲從殘酷的革命鬥争中一路走來的華夏工産黨來說,這是必要的,也是爲後續整風工作提前做好準備。
因爲有了詳盡而又具體的資料,整個黨内高層幹部在毛潤澤和周翔宇等人提出的承前啓後,治病救人的基調下學習着完整的華夏工産黨發展史。針對其後出現的各類左傾,右傾,機會主義,教條主義甚至修正主義的各類錯誤,針對各種發展過程中違反現實,違反科學發展觀的政策和措施,甚至針對各種因爲種種長期積累的個人恩怨,整個黨内高層展開了整風運動前的統一思想運動。
所有人在各種學習班,各種批評會,各種矛盾分析會上,對已經發生的或者沒有發生的各種錯誤進行讨論,分析,批評甚至是道歉,對産生或沒有産生的後果進行探讨,極力避免在未來的發展中再次犯同樣的錯誤。
不過,這些從思想層面上進行的探讨,對個人的行爲傾向的影響總是緩慢和不經意的。因此對于早就認識了自己可能具有的左傾及機會主義傾向,張宗可雖然承認但是總是沒辦法徹底解決。但是對于毛潤澤來說,總算是承認到問題的,總比那些死不承認的同志要好。因此雖然知道張宗可有這樣的問題,但是除了在工作中進行不停的提醒外倒也沒有考慮其他的措施,這一點相比那位到現在都還死不承認自己的問題的邵玉同志要好很多了。
聽到毛潤澤的提醒,張宗可端起茶又喝了兩口才慢慢的說道。
“針對可能出現的這種問題,中工zhong yang制定過一個預案,針對叢西安到延安的這個過程,主要是陝甘甯邊區保安處負責相關的安保工作,其他過程的安保工作則由震中同志負責的各地區辦公室負責。
針對這次的失蹤事件,我已經責成周興同志進行調查,趙蒼璧同志已經帶着邊jing部隊全員出動前往失蹤地點進行全方位偵察,苟良法同志則帶着騎巡隊前出到西安城周邊地區進行調查。至今還沒有消息傳來。
另外高崗同志帶着保安團也已經前往失蹤地點周邊地區進行地毯式調查,由于富縣現在屬于西安方面管轄,我方沒辦法直接影響,因此當地還活躍着一些名爲抗ri實爲土匪的組織,因此保安團将專門針對這些組織進行調查。”
說完這些張宗可将臉轉向了李震中,示意後者可以開口了。
“由于事情是在西安附近發生的,所以現在處于戰鬥狀态的是西安辦事處的同志,另外武漢辦事處的同志也已經對消息來源進行了緊急梳理,所有潛伏的同志在最近幾天都會收到相應的關注需求。
另外,各消息來源暫時還很安靜,沒有相應的異動,對蘇聯,美利堅,英國,ri本等外部勢力的情報監視工作也已經安排下去了。爲此我們特别激活了許多潛伏了需求的同志。因此我在這裏特别要說明下。
這次針對這個事件,zhong yang内部激活了許多從1921年就開始潛伏的同志,這代表着他們現在已經處于危險的狀态下,所以zhong yang需要做好出現較大犧牲的準備。對于後續情報工作的開展需要有全盤的準備。這個事情還是請周翔宇同志說明下。”
“這次動用的潛伏同志的數量超過了大家的想象,但是由于與浦海方面整編是我黨,我軍現階段最爲關鍵的工作,其直接影響我黨深知我們這個國家未來的走向。因此我認爲這種犧牲是值得的。因此我已經安排了各辦事處或辦公室的領導人員時刻關注各方面的動向,一有消息不惜一切代價奪回我們的同志,在必要的情況下,允許采用極端措施,爲此zhong yang将在最近幾天運送一批炸藥和軍火前往各辦事處待命。這方面我希望浦海方面負責情報工作的同志一起配合。”
周翔宇聽到已經在說潛伏人員的事情便接過了話題,作爲整個華夏工産黨最大的特工組織領導,周翔宇自己親自安排和掌握了大量的潛伏人員,他們遍布在這個國家的方方面面甚至是海外各個國家的zheng fu機關内部,而這次,針對兩個穿越人員的失蹤,周翔宇幾乎動用了所有力量,激活了無數的潛伏人員,這些人一旦暴露将是整個華夏工産黨的損失。
聽到周翔宇說到了情報工作,夏海安将視線投向了李凱新,後者是當初在艦隊中負責情報的第一人,也隻有他才清楚現在在整個艦隊中的情況,因此也隻有他才能說清楚這個問題。
李凱新此時有些氣喘籲籲,因爲剛剛突然接到通知出去了下會議室,也不知道爲什麽,近來後就好像跑了次馬拉松似的渾身是汗。這時他拿出了剛剛從門外那進來的檔案袋,一邊打開了上面的鉛封一邊說道。
“各位首長,現在失蹤的兩人的資料有比較重要的變化,而資料内容的密級爲絕密,因此希望各位首長知道後絕對不能外傳……。”
在座的所有人互相望了望,随後很詫異的看向李凱新,此時毛潤澤在一邊說道。
“凱新同志,放心說,這裏在座的都是老革命了,什麽時候該說,什麽時候不該說大家都很明白,你放心好了。”
“好的,剛剛艦隊方面的情報部門傳來了失蹤人員的真實資料,其中的二副陸申金是我們情報部門一直關注的人物,其真實身份是原呆灣民國黨主席連新的侄子,美利堅紐海文大學工學院碩士畢業,專業是艦船工程學。
他是我們當初一直極力争取的呆灣政治相關人員,因此被安排到了我們中遠集團的船上擔任二副。
而另一人,水手長李英,我們發現北進指揮所提供的照片與我們所保存的人員照片不符,因此懷疑其可能是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
“什麽,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怎麽會這樣,演習前你們情報處沒有對參演人員進行核查嗎?”
聽到李凱新抛出了這麽大的炸彈,夏海安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一同穿越這将是多麽大的災難。
“老夏,你别急,根據計算機給出的答案,這張臉的主人應該有70%的可能是台灣籍ri本人小笠新一,他是我們記錄在案的ri本情報人員,而且最有趣的是他本身其實是呆灣本地土著,高中學曆,本來就是個漁民。
後來因爲參與保吊活動被ri本人逮捕後開發成情報人員,當初ri本人會吸收他稱爲情報人員是因爲他在呆灣的漁業工會裏比較活躍。後來他又加入了呆灣民國救國會,就是那個号稱自己是岩裏政男的家夥自己搞出來的粉絲會。
至于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需要找到他才能問清楚,他本人和那個水手長李英的照片的确實有點像,應該是當初在美利堅進行貨船組織的同志疏忽了,被他混進來了。”
-----------------------------------------------------------
今天第一章,到底是失蹤還是叛逃,大家好好看下去。
好了,老規矩,求月票啊,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