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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延安地區正在會山會海的讨論着未來的方向的時候,在已經有夏天的感覺的東北,同樣也有一個會議正在召開,而這個會議同樣的火藥味十足。
新京,ri本駐僞滿洲國的大使館所在,今天的原關東軍司令部大樓外,裏裏外外的到處都是憲兵和關東軍的守備隊,而這個新京的名義上的主人,僞滿洲國國防軍,隻能遠遠的在一公裏外駐紮,算是展示下自己的存在。
ri上高杆,南面街口轉出一支車隊,那是蘇聯的嘎斯轎車,很少見的咖啡se車身上紅se的鐮刀錘子旗迎風飄揚。原來今天關東軍将要和蘇聯駐僞滿洲國辦事處的外交人員進行交涉,再聯系到城外那傳說中的蘇軍基地,今天的這一幕還真是讓人玩味。
車隊穿過裏三層外三層的防禦線,停在了司令部的門口,此時剛剛從華北前線趕回東北就任關東軍參謀長的矶谷廉介已經與副參謀長石原莞爾在門口等着蘇聯人的到來。
看着蘇聯最新駐滿洲辦事處的主任阿托斯諾夫斯基那肥碩的身體費力的從狹小的車廂内擠出來的同時,石原莞爾情不自禁的吐起嘈來。
“矶谷參謀長,這蘇聯百鬼子還真是像北極熊似的,他們怎麽吃的這麽胖的?”
“每天一斤牛肉,2斤面包,不肥才奇怪,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都要和兩個毛女大戰,估計還會更胖一些的。”
“呵呵,這種廢材,蘇聯人也好意思派到滿洲來,就不怕搞出點事情來,沒法收場啊!”
“石原君,别小看這個人,被蘇聯人稱爲契卡之熊的人不會那麽簡單的,據說這家夥在莫斯科的時候親自槍斃了幾千人,而且從來都是笑着殺人的,連蘇聯的斯大林都稱贊他有修養,有原則,這就是個笑面虎啊。”
“又是契卡,蘇聯這麽搞,就不怕自己的國家垮掉?”
“不好嗎?”此時一直安靜的站着的矶谷廉介回頭看了下石原莞爾,随後邁步向走上台階的阿托斯諾夫斯基迎去。并用俄語說道。
“阿托斯諾夫斯基先生,歡迎您的到來,植田謙吉大将正在等您!”
“這位是矶谷廉介先生,久仰大名啊!沒想到今天在這裏看到您,有空我們要好好聊聊啊!”說話間,笑容滿面的阿托斯諾夫斯基伸出了他那肥碩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矶谷廉介,并往大樓内走去……。
時間過的很快,ri蘇雙方的會議已經從一開始虛情假意的寒暄轉變成了現在的争鋒相對。對于此時城外的蘇軍基地的事情,阿托斯諾夫斯基堅決予以否認。會議的焦點一直僵持在這個問題上面。
此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參謀人員捧着一個箱子走了進來。并将其中的物件傾倒在雙方中間的桌子上。
“阿托斯諾夫斯基先生,這些東西你應該認識,難道這些東西還是我們大ri本帝國僞造的?”
看着在印有大串俄文的玉米罐頭的空盒子在桌面上到處滾動,我們的蘇聯特使先生的臉se變得很差,他拿起那些罐頭盒子以及滿是俄文的包裝紙仔細查看了下後,不禁皺了皺眉,随後便向身後的秘書小聲的問了起來。
“我們派出的特别行動小組最近有消息嗎?”
“第一小組已經回到出發地了,第二和第三小組一直沒有消息,據說他們發現了線索,所以一直深入了滿洲内地。看這些東西應該是我們的。”
“他們太不小心了,等一下通知遠東局的同志,必須對行動小組的成員進行嚴格的審查,允許他們使用些特殊手段。”
“是!”記下了阿托斯諾夫斯基的要求,在其背後的秘書臉se微微有點難看,這個在莫斯科殺的血流成河的劊子手,到了遠東更肆無忌憚了,雖然隻是被派到滿洲負責辦事處的外交事務,但是他的魔手常常伸到遠東内部的各個關節中。
而巧的是,原本的遠東最高負責人留希科夫又突然叛逃,這讓阿托斯諾夫斯基的所作所爲更是肆無忌憚了,整個遠東現在完全沒人可以阻止他,不知道這次又要死多少人了。
看着那個突然猶如家中死了人的斯拉夫人,坐在對面的矶谷廉介不由心中暗笑,看來可以坐實是蘇聯人的幹得了。
“阿托斯諾夫斯基先生,對于這些殘留物,不知道您有什麽說法嗎?”
“隻是些垃圾而已,并不能說明什麽,說不定是你們的人從我們蘇聯盜竊來的。”
“您覺得我們大ri本帝國需要盜竊你們的食物嗎?我們ri本人不喜歡吃你們的土豆和牛肉。”
“就算不是你們偷的,也有可能是那些支那人偷得。這個還是你們的管理問題,我們遠東可從來不會給這些原始人有偷盜的機會。”
是啊,所以你們把遠東所有的支那人都給殺掉了,矶谷廉介心裏不禁吐槽了一番,随後拿出一疊照片扔到了對面。
“阿托斯諾夫斯基先生,這些照片就是桌子上的東西的來處,你可以仔細看下,如果是偷來的會這麽挖坑埋?另外,這個掉落在樹叢中的徽章又是怎麽回事?難道這些也是支那人偷的?”
說完,又從一個紙袋中倒出了一個金紅相間的小東西,放在了推到對面的照片上。
阿托斯諾夫斯基拿起東西看了看,隻見這是一個金質的列甯勳章,在蘇聯這是最高榮譽的代表,不可能會随意丢失。正當他皺着眉頭在考慮怎麽回答時。身後的秘書突然湊向前來在他耳邊說道。
“這是第一特别行動小組的火力手阿諾楊的,1936年頒發給他,爲了表彰他在外蒙古鎮壓白俄叛軍的。第一小組會早回來,就是在北滿的林子裏被狼群襲擊了,阿諾楊被咬去了左手,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呢。”
“該死的!丢失了列甯勳章他應該自裁!”
阿托斯諾夫斯基在丢下這麽一句狠話後重新又回複了拿一副滿面笑容的樣子,向ri本人說道。
“我想各位也聽說了,我們原來的遠東最高負責人留希科夫同志突發jing神病失蹤了,我們也一直在找他,我想你們找到的應該就是他遺留的東西,如果貴方找到他,我希望能讓我們帶回去。”
“留希科夫是一個人嗎?”
“那是當然。”
“那麽,不知道怎麽解釋現在城外的那個貴軍的基地,他們不單單建立了基地,還襲擊了我們關東軍的守備部隊以及滿洲國的國防軍。甚至用大口徑機槍擊落了我們打ri本皇軍的兩架戰鬥機,這是一種**裸的對大ri本帝國的挑釁,現在滿洲國國防軍已經全權委托我們處理這件事情,我想貴方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主任,這次幾個特别行到小組都沒帶重機槍,不可能是我們的人幹的?”
“是嗎,很好。”
聽了自己秘書的說法,阿托斯諾夫斯基心中大定。
“不,不,矶谷廉介先生,你的說法很欠妥當,我們的留希科夫同志隻是患病失蹤,他一個人是不可能擊落你們的兩架飛機的,更不要說襲擊你們的守備隊和國防軍,那是需要成建制部隊才能做到的。您并沒有确切的證據可以說明這些,您現在的說法是純粹的污蔑。”
“阿托斯諾夫斯基先生,是不是污蔑,我們不用在這裏争論,那個基地離我們這裏并不遠,我們完全可以現在就去看看,是不是你們的軍隊所爲。一看就知道。”
“可以,我們可以一同過去看看,如果不是,我要求你們關東軍給我個解釋,屆時我希望就庫頁島南部及海參崴的管轄權進行下讨論。”
矶谷廉介對阿托斯諾夫斯基的咄咄逼人感到可笑,這個時候了還想暗算關東軍,那個基地已經被第64步兵聯隊的重兵團團圍住,就算是蒼蠅也無法飛出去。也不知道這個蘇聯大胖子哪來的信心。
側身和植田司令官說了兩句,雙方便決定明天一早前往那個所謂的蘇軍基地近距離的進行确認。商定好細節,矶谷廉介随後安排蘇聯人在長chun城内的酒店内休息。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就在這天的晚上,城外的那個基地附近又發生了戰鬥。
槍炮聲響了整整一晚上,激烈的程度不亞于一次主力部隊之間的碰撞,被吵醒的關東軍大員和蘇聯人不約而同的聯系對方想确認情況,不過雙方的反饋都很不清楚,甚至稱的上不友好,就這麽來來回回的折騰到天亮,等到槍炮聲漸息,才各自開着車隊前往出事地點。
新京西南30多公裏處的黃郎溝,這個地方距離老虎林子那個所謂的蘇軍基地大約也有30公裏,這兩天是由第64步兵聯隊的一個中隊駐紮,負責對目标西面的最外層防禦任務。構建了完善的防禦工事。
但是,現在呈現在ri蘇兩方人員眼前的是滿地的炮坑和爆炸痕迹,以及橫七豎八的ri軍屍體與收斂人員。此情此景讓矶谷廉介的臉se相當難看。
正要發作,負責打掃戰場的工兵大隊的大隊長跑了過來在矶谷廉介的耳邊說了幾句,随後将衆人帶到了一處du li的陳屍處,隻見這裏已經整齊的排列着十幾具穿着蘇軍軍服的屍體。金se的頭發,高挺的鼻子,在黑灰中透露出來的白se皮膚都無處不說明這些是純種的斯拉夫人種。
這些屍體的存在不單單讓矶谷廉介的怒火突然間蹭蹭的往上冒,也讓在一邊同樣看着的阿托斯諾夫斯基一身冷汗瞬間打濕了後背處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