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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的午夜,幾乎看不到行人,街上也幾乎沒有路燈,黑漆漆的街上一輛豐田一型卡車颠簸着緩緩的從不遠處開來,昏暗的橘黃se車燈在幽暗的街道上照出一片朦胧的光明。
卡車的速度慢的讓所有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機械驅動的,但是古街并不是用柏油鋪就,而是使用江南地區普遍用來鋪路的條石,因此一輛緩慢的卡車在這個古街上并不讓人奇怪。
卡車一路颠簸着開過德月樓的路口,穿着ri本人那一副黃狗皮的司機滿臉的瞌睡摸樣。一直擡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突然車輪壓上一個小坑,颠簸讓司機罵了一聲“八嘎”,随後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抽上。
得月樓下的黑影看到卡車開過,立刻一揮手,十幾個黑影猶如靈豹一般一個個躍上卡車,不用多久就消失在了後箱内,車頭的司機好似完全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依然悠哉悠哉向不遠的ri軍後勤處駛去。
由于解放軍的全面攻擊的展開,整個ri軍完全對對方強大的火力沒有準備,随之而來的就是各種物資的缺乏,由此ri軍後勤處成爲了整個蘇州城内最忙碌的地方。
卡車緩慢的靠近了門口,在門口執勤的哨兵揮手示意車子停下。
“哪部分的,通行證!”
“嘿,第6師團的,趕快讓路,誤了軍務你們兜不起。”司機一邊揮舞着手中的紙條一邊用着充滿關東腔的ri語叫嚣着。
果然是第6師團的大爺,兩個哨兵見狀互相看了看,随即個高的那人背起了自己的步槍像卡車的車窗走去,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就在他剛剛走過去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竄出來扼住了他身後的另一個哨兵。一抹黑光閃過,雨霧般的人血從喉間噴雨一般美麗。
被抹喉的哨兵渾身顫抖着,做着最後的反抗,手中的步槍已經抓不住了,手一松往地上落去。
“不好”,司機越過走向他的哨兵看到了這一幕,臉se突然一變,随即隻見另一個黑影竄出一把接住即将掉落在地上的步槍。但是走來檢查的哨兵看到了司機的表情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麽立刻轉身,隻見自己的同伴已經軟倒在兩個黑影的手中,
完全驚倒的哨兵不假思索的從肩上取下自己步槍準備端起,剛想高聲預jing,隻見一把匕首直接從後腦插入,刀尖從哨兵剛剛張開的嘴中露出,血水不由自主的順着刀尖噴湧而出。
随即剛剛接下步槍的黑影快跑過來,将死屍扶住,随即擡回了哨亭。此時那原先一臉疲倦的司機甩了下手中的匕首上的血,臉上的神情是那麽的認真。
門口的車欄打開,卡車發動起來,緩緩的開動,駕駛室的後窗露出了個黝黑的人臉。開口埋怨了起來。
“每次都這樣,你們就不能讓我有一次不用提心吊膽的嗎,說了讓你們搞得幹淨點,你看看你們搞得”說着手往窗外一指,隻見剛剛換上ri軍軍服的阿四正向卡車行了一個軍禮,咧着嘴的笑臉下,一灘血迹正猙獰的染在軍服的胸前。
“嘿嘿,放心,排長,沒事,這黑燈瞎火的誰會看到,所有鬼子都在裏面忙着搬炮彈呢,我幹掉的那個司機就是過來打頭陣的,等一下後面還有幾十輛卡車呢”
“不早說,小王,通知指揮部,注意攔截後續敵運輸車隊,通知老大,老二,注意周邊環境,随時随地進行攔截。”
“是”
“好,大家準備伏擊,檢查消聲器是否安裝,我換好衣服了,先到前面去,小李手電筒給我照一下,看看這身黃狗皮穿的有問題沒。”
“班長,放心,你穿黃狗皮我還是能認出你是我班長。”
“滾”
随着車廂後低沉的話語聲,換了一身ri軍軍服的班長從後窗爬到了前座坐下,此時的卡車已經順着标志開到了院子内軍火倉庫的門口。并順着門口的哨兵指示倒車停在了軍火庫門口。
班長王強打開車門跳下車,随即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随後傲慢的走到哨兵面前用充滿了關東方言的ri語說道:“我是第6師團的阿部少佐,去裏面把所有人都給我叫出來,趕快,後面還有大隊的車隊要到,現在我要給你們安排等下的工作。”
“少佐,能不能先給我們看下命令。”其中的一個哨兵說道。
“八嘎,現在這種戰局還有時間搞這些官僚主義嗎?”說着王強一個巴掌摔在了這個說話的哨兵的臉上。
挨了耳光的哨兵是一個看上去20歲不到的哨兵,剛剛入伍的他一直都被所有人欺負,耳光這個東西幾乎天天都會有人送他,所以并沒有覺得如何奇怪,反而潛意識裏告訴他這是真正的大軍團的少佐。
“嗨,阿部少佐,我立刻去喊人”說着招呼另一個哨兵往軍火庫中跑去。
此時司機也已經下車站到了王強的身邊,笑呵呵的說道:“這麽簡單就騙出來了,呵呵,我還以爲會強攻呢。”
“呵呵,就這麽簡單,小鬼子們,快到碗裏來。
好了,讓大家準備,看樣子不用強攻,注意攻擊目标分配。”
“是”
稍稍的等了一會,軍火庫的門被打開,一群ri本兵紛紛跑了出來迅速的拍好了隊形,其中一個尉官跑道王強的面前敬禮并說道:“阿部少佐,你好,我是後勤處的石井上尉,請問少佐閣下有什麽指示”
“等一下我們第6師團的車隊要過來領取炮彈,我作爲先導過來安排運輸工作,前線戰事吃緊,所以不能怠慢。”
“阿部少佐閣下,可以給我看下貴軍團的指揮官的手令嗎?”
“石井君,在給你看手令之前我要問下,你是這裏的最高長官嗎?”
“是的,利源少佐親自押送糧食前往第13師團了,後勤處暫時由我指揮。”
“八嘎,難道你們後勤處就這麽些人嗎,這點人怎麽可以快速的完成我們軍團的物資搬運任務,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第6師團”說話間王強又是一個耳光甩在了這個上尉的臉上。在不遠處看着的那個小個子哨兵,不自覺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連上尉也會挨耳光,看來平時我倒是不應該怨恨那些前輩啊。
“不是少佐閣下,聽我的解釋,軍火庫的人暫時都在這裏,其他人都在糧食倉庫那裏準備物資,我等下看完手令就會去叫他們。”
“很好,這還說的過去。”說話間王強向胸前探去,看上去好似要拿相關的手令,然而,這個動作就是約定好的信号,一旁的司機突然從身後取出95改,不假思索的向不遠處的ri本人掃去。随即隐藏在車後的隊員也迅速探出身來,向敵人宣洩起子彈。
“敵……”驚愕的石井上尉剛剛半個字叫出來,他身前的王強已經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從懷中掏出的匕首刺入了他的左胸。
整場交火迅速的結束了,前後沒有用到5分鍾,隊員們在屍堆中翻動着,尋找還有一口氣的活口,遇到懷疑的便用匕首往這人頸部插上幾下,保證所有人都可以去天照大神那裏報到。
“小李進去檢查下看看有沒有落網的,通知阿四,阿牛,開始封鎖,其他人準備下,随後開始清場。”
“是”現場的戰士壓低聲音一口同聲的說道。
……。
此時的後勤處門口,阿牛也從終端中接收到命令。随即探出偷來說道“阿四,開工了。”
“好嘞”說話間脫去身上沾染着血迹的黃狗皮,随後從一邊搬出燒包給自己壘了個單人掩體,随後從牆後将機槍搬了出來,架在掩體上。
“好小子,今天總算可以開葷了。”
……。
當整個蘇州已經翻騰的時候,此時整個蘇州地區ri軍的心髒,姑蘇留園内卻是另一番景象。
解放軍的攻勢異樣的兇猛,前來支援的憲兵和工兵聯隊的援兵完全被阻擋在園子的幾公裏外,依托建築及喪心病狂的火力,ri本人拿出了他最拿手的肉彈攻擊都無法突破敵人的阻擊線,更不要說昏暗的夜空中還有多架可以懸停的戰機,上面的大口徑機炮給這些ri本人的援兵诠釋了什麽叫做血肉地獄。
“稲葉君,再次确認過了,所有和前線的通訊都已經被截斷了,你說說怎麽辦。”
此時荻洲立兵已經完全沒有了鬥志,癱軟在座椅上一邊看着瘋狂的稲葉四郎摔着自己桌上的事物一邊抖抖索索的說着這些完全無意義的話題。
等稲葉四郎摔夠了東西之後,突然擡起了他那猶如野獸般的臉龐。狠狠的咬着牙齒說道“假的,都是假的,支那人不可能打進來,我的士兵都還在前線阻擊着支那人,支那人不可能打到蘇州城裏來,都是假的,假的。”
說話間,取下了牆上的軍刀,“肯定是第22師團的那群膽小鬼嘩變了,我一定要去砍了土橋一次這個混蛋”說着就要往門外沖去,此時,爆豆般的槍聲已經近在耳邊。
就當稲葉四郎剛剛走到屋子中間,緊閉着的大門突然被一腳踢開,一道光柱照了進來,穩穩的扣在稲葉四郎的身上,随即一個流利的關西話傳了進來:“放下武器投降,要不然我們開槍了。”
被光柱直照在臉上的稲葉四郎先是愣了一下,突然一身嘶叫,随即舉起手中的戰刀就要像那個聲音沖去,毫無意外的一陣輕微的噗噗身響起,稲葉四郎的胸前湛起無數血花,随即狠狠的倒在裏地上。
看屋内沒有了其他聲音,這束光柱瞬間照在了彎腰抱着頭縮在座位裏的荻洲立兵身上,此時的荻洲立兵立刻說道:“我投降,我投降”此時他直對地面的眼睛裏,一雙锃亮的軍靴出現在他眼中,靴子的主人彎腰拾起稲葉四郎掉落在地上的軍刀,呵呵一聲輕笑的說道:“不錯,還是個大官,這刀歸我了。”
傳入荻洲立兵的是陌生而又熟悉的中國話,果然是支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