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南京,曾經的華夏民國zhen末夏初之際了,但是這兩天的南京卻總是寒意淩人,今天一早竟然都飄了會小雪,引得慰安所裏的ri本慰安婦們大呼小叫的出來賞雪。
對他們來說在異國的生活還很是有趣的,雖然每天都要給不少于十位的帝國勇士提供慰籍,但是相比那些腳踝上拴着纖細鏈條,一輩子不能走出慰安室的朝鮮女人來說ri子就好過多了。
更不要說那些被搶來的支那女人,光是在門口看到他們被綁成各種姿勢給勇士們随便使用時痛苦的樣子就讓這些ri本慰安婦們渾身的出雞皮疙瘩,更不要說那些被當作食物的支那女人了,一到晚上,常常會看到被活活的挖出心肝,做成薩希米提供給在南京的高官們宴請貴賓的支那女人屍體,被慰安所的管理員擡出去扔在院子後的秦淮河裏。
不過這兩天,過來尋找慰籍的帝國勇士慢慢的少起來了,所以這些正是妙齡的二八少女也難得白天有些許閑暇可以在院子裏玩耍,更不要說今天早上這麽難得的可以在5月看到雪花,這讓那些來自九州和北海道的年輕姑娘們想起了故鄉。<天啊!”
“是啊,好想回家啊,也不知道nainai今年會不會做櫻花飯團,配上酸梅可好吃了。”
“是啊,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家了,剛來的時候說是等帝**隊勝利了就能跟着他們回家的,但是現在看來卻不知道啥時候了……”
“勝利?恐怕沒那麽簡單,聽說了嗎,帝國的軍隊在前方輸了。”
“是的,昨天小木君喝醉了,在我這裏哭了一晚上,我都不知道怎麽安慰他。”
“小木君?我今天早上看到他的屍體被管理員找人搬出去了,說是在院子裏的桃樹下切腹了,真可憐,他才比我們大兩歲啊。”
“是啊,他說過過兩天他過19歲生ri,還說等勝利了就會娶我的。”
說到傷心事,兩個年輕的姑娘都不再說話了,靜靜的在海棠樹下望着零零星星的雪片夾雜在粉se的海棠花瓣中飛舞。
然而,此時此刻的華中派遣軍司令,畑俊六中将卻沒有那麽好的閑情逸緻出門去觀雪,前線不停傳來的壞消息已經讓他快2天沒有合眼了。
但是無論他怎麽努力,怎麽調配兵力,蘇州城成爲孤島已經成爲了無法避免的解決,而且光光看那些已經擺在眼前的戰報可以知道,蘇州城陷落已是鐵闆釘釘,而裏面的近10萬帝國陸軍,能回來多少已經不是問題,能不能活着進戰俘營才是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報告,山木大佐求見。”
“進來!”兩天不吃不喝不睡,畑俊六已經沒有了往ri的威嚴和霸氣,有的隻是遲暮得沉悶。
“報告中将,山木權二向您報告。”
“不用多說了,你能從蘇州城裏逃出來已經不容易,說說結果”
“嗨!”
見到山木大佐依然這麽不識趣的講究禮節,畑俊六厭惡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浪費時間了。
“司令官,這次我從蘇州趕回來的時候。稲葉四郎中将和我說過,他不怪司令官把他從徐州前線調回蘇州,第6使團是最強大的,不會敗在支那人的手裏。”
“不用說了,說說第13野戰重炮聯隊到底是怎麽回事。”
“嗨,據第17師團通報,他們是前天晚上發現問題的,根據和第22師團的聯系發現,第十三野戰重炮聯隊一共隻進行了一次火力支援就被支那人摧毀。我在回來述職前專門去出事的陣地看了下,現場完全沒有彈坑或其它炮擊的痕迹,但是到處都是這樣的小鋼珠。”說着山木大佐從身側的文件包中取出了一個牛皮紙袋,并從中取出了幾個小鋼珠以及幾片彈片。
“這些彈片也是在現場發現的,在上面有些模糊的标識,根據多方查找和解讀,是漢字的一種簡化體,按意思應該是一家叫做‘航天科工’的企業生産的一種專門發she這種小鋼珠的炮彈”
“是空軍丢的航彈嗎?”
“也許是的!”
“恩,這個事情再說,說說你過江前蘇州的戰事情況”
“嗨!我是今天淩晨偷偷過江的,揚子江上沒有太大的異樣,我在江心被帝國海軍的巡邏艇發現救起才能來見到司令官閣下,但是揚子江南岸的形式已經相當惡劣了。
就在我渡江之前,敵軍以優勢兵力突破了駐守在蘇州城以北靠近揚子江的第17師團防線,敵人的炮火相當猛烈,常常一次炮擊之後火力延伸了,當我們的勇士們進入陣地準備反擊時就會又一次被炮擊。
而且對方在夜間可以清楚地知道我們的動态,常常勇士們的夜襲都會在很遠就被發現,并且被大量的重機槍殺傷。所以我受稲葉四郎中的囑托,希望司令官派遣空軍支援,并且可以從蘇北地區抽調兵力支援他們。”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司令官閣下!”
“不用多說,你去休息。”說着畑俊六揮了揮手,示意山木大佐退下。聽到裏面的動靜,外面的門也打開了,勤務兵示意山木不要再堅持。
看畑俊六不願意再理會,山木權二隻能跟随勤務兵走出辦公室并且帶上了門。
“呵呵,空軍支援嗎?不知道空軍早就損失殆盡了嗎,現在江南一帶早就沒有空軍的戰機了,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就被打下來,帝國哪來那麽多飛機可以浪費。”
畑俊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将三木帶來的證據整理好,封裝到一個早就準備在旁的檔案袋中。随後抽出一張信紙來低頭寫了起來。
不長時間,二天的cao勞使得畑俊六早已油盡燈枯,因此信的内容也不再有華麗的詞句,而是簡單的将山木大佐帶回的内容複述了一遍。寫完将信紙放入文檔袋中封好後,好似抽去了最後一絲力氣得畑俊六便随手又拿起來了攤在桌面上幾天的張張電報紙。自言自語了起來。
“**第12旅團戰損超過70%!“
“第15師團要求戰術指導,呵呵呵呵”
“第15師團被敵軍包圍”
“第22師團損失超過70%,退回蘇州休整,還能休整嗎,已經是甕中之鼈了。”
“野戰重炮十三聯隊失去聯系,需要空中支援。呵呵,呵呵!”
“第三飛行集團報告,連ri征戰,戰機已經損失殆盡,無法再爲各戰區進行支援,往盡快補給損失。”
看到這裏畑俊六已經沒有力氣看下去了,将手中電報紙往地上一扔,随後呆呆的看着天花闆。
“早知道,我又何必躺這個渾水啊,”說話間一陣抽屜響動,随後一聲槍響在華中派遣軍司令部的樓内回響。
司令官辦公室門外的勤務兵聽到槍聲後并沒有太大的驚訝,而是躊躇了一會後,才打開房門将那個畑俊六中将封好了封口的文檔夾拿了出來,随後找了一輛車朝城外的飛機場駛去。
與此同時,司令部樓道内一個清掃着樓梯的年輕士兵在聽到槍聲後遲疑的向廊道中望去,直到看到那兩個匆匆離開的勤務兵後才又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
第二天,武漢,持續前幾天的勝利消息,今天的各大報紙上頭版赫然刊登了ri軍華中派遣軍司令官畑俊六中将自殺的消息,雖然第一時間,ri本人電台裏就在辟謠說這是個謠言,單是能聽懂也願意去聽ri本人電台的中國人又有幾個,武昌、漢口三鎮從早上開始就四處可以聽到鞭炮的鳴響與敲鑼打鼓的聲音。
自從那個南京艦隊出現,報紙上,茶館裏再也不是滿耳朵的哀歎,随之而來的是天天傳來的勝利消息。還有什麽比這些更能讓人高興呢。
……
浦海,黃浦江畔,周翔宇正在夏海安以及指揮部的其他成員的陪同下乘坐直升機從空中俯瞰着重生後的浦海。
“今天早上聽說,昨天ri軍華中派遣軍的畑俊六中将自殺了?”
“是的,總理,聽說昨天就有軍統的特供将消息傳到了武漢,我們的電子部門在監聽ri軍的電報時也證實了這個消息。”
“好啊,這下ri本人在華中的兵力将群龍無首,這樣收複杭州和蘇州的戰鬥會變得更爲容易了。”
“呵呵,放心,就算畑俊六這個老小子還活着,他也救不了第6師團,南京的仇不是被殲滅這麽幾個師團就可以解決的,也不是他自殺了就算結束了。”
“呵呵,看了那麽多資料,我現在的确很理解你們的這種心情,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小ri本的”
“嗯,好了,總理,我們不談小ri本,今天我們好好看看風景,看,這就是浦海。”
順着夏海安的手指,周翔宇俯身看着直升機下的外灘,在陽光的照耀下,那些充滿了異國風情的樓宇散播着蓬勃的朝氣,讓人心中豁然開朗。
“是啊,這就是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