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産嗎?他才不信呢。再說就算流産肚子裏也得有東西啊,沒東西還小産?也就是騙人的,找個人陪她演戲而已。
所以他就趁機迎合了她一下,也算是幫她個忙。
當然,這種迎合如果變爲事實他更是美死了。
心中默默的想着,面上也是無比高興,平時冷峻的臉上盡是笑意,看着白宥熙,真是恨不得給牙全露出來。
╮(╯▽╰)╭
宥熙深深的吸了口氣,對于宮扒皮此刻的行爲十分理解。
但是理解歸理解,該怎麽做還是不會有差别的“我知道那是門,用我給你開門嗎?趕緊給我哪涼快哪呆着去!别說你不知道我現在要噴火,我現在火着呢!”
“那我給老婆瀉瀉火是理所應當的,就是你這玻璃膜貼的不是很暗,能看到。不過爲了老婆,我也就犧牲了。”才不理會白宥熙那一瞬間的不解,宮赫眼底暗光一閃,直接貼了上去,唇角忍不住劃過絲笑意。
“老婆還真是變漂亮了呢~”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他整個身體壓在她身體上,座椅迅速往後仰,他也順勢對着她的唇親了口。滿意的說着。
相比兩年前,她是漂亮了很多,而且女人味也重了點。雖然貌似脾氣沒改,但是還是讓他開心的。
“你…”她睜大眼睛,還不待說完,就立馬閉上了嘴。
原因無它,是因爲他的唇又落了下來。
他是故意的!眼底的笑意壓也壓不住,就那麽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那一刻,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
溫潤的觸碰,帶了些溫度,卻讓她止不住一顫。
不爲别的,隻爲心中那抹悸動。
“我怎麽樣啊?是不是讓人看了會沉迷進去啊?”他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個變化,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深,語氣也更軟起來,說的臉不紅氣不喘,若是不知道的人,估計會以爲他曾近有過無數女人,才可以練出這般習慣的挑。逗神态。
可是白宥熙知道,宮扒皮這人有潔癖,别說很多女人,就是一個女人這男人估計也沒碰過。
看似花花公子,卻是這肮髒的商業手段裏最幹淨的人。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解釋:男人在這方面總能無師自通。
所以每次都弄得她直接大紅臉了,而始作俑者卻意猶未盡。
“老婆,你說我跟螃蟹比起來,哪個更好吃啊?”話在他嘴裏說出,聲音很輕,但是呼吸卻噴在她耳邊,讓她不由自主的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而後則是軟軟的感覺。
調、戲人的本事,似乎每個男人都是高手。尤其是頭腦這般發達的宮扒皮手裏。
眼見她眼底有絲炙熱升起,他則是加深了兩個人的觸碰,撬開她的齒,淺淺占領了她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