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這兩年天華集團發展的迅速,她也隻是在雜志裏見過宮赫。
自打知道宮赫是白宥熙這妮子的未婚夫後,她也隻有驚訝的份。雖然她花癡,但是入了娛樂圈後見到的美男衆多,也不像當年那樣了。
對于此,白宥熙隻是撅了撅嘴巴,擡腿就往裏走。
沒有秘書在辦公室外,這一個樓層因着都是他的辦公室,所以格外的安靜。
此刻辦公室裏,宮赫已經倒好了酒。回過頭來時看到邬雨雨倒是一愣,不過随即又在酒櫃裏拿出一個杯子,繼續倒了一杯酒。
三杯透亮的紅酒,在透過玻璃的陽光打在杯上,變得刺眼。
好像一件藝術品似得。
陽光正好,酒正好,他站在那裏正好。
眼中的震驚那樣明顯,他看着外面走過來的白宥熙,仿佛看着一件寶貝似得。
這個女人可真是會讓人驚喜不斷。若非她打電話過來,他還真以爲此刻她在深夜裏想他呢。
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回來了,竟然給他玩了這麽一出。
大衣在進入辦公室的那瞬被脫了下去拿在手裏,她走路那不是一般的嚣張,擡手就給大衣擱在了沙發上,然後随手拿起一杯紅酒,往宮赫眼前一伸“我記得清楚、你說我如果立刻出現在你面前的,說什麽都要答應我的。”
宮赫聞言挑眉,擡手去拿她手中的酒杯時,她卻縮了回去,另一隻手拿了另一杯遞給他。
他在看了一上午文件脫去疲憊後的此刻竟然輕輕的笑出了聲,聲音裏帶着讓人不可置信的寵溺“把我自己給你好了,絕對比你想的事都要值錢。”
上來就推銷自己,而且絲毫都沒尴尬的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淺淺喝了口。
邬雨雨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麽相處的,但是不可否認,宮赫說的第一句話就讓她驚訝的瞪眼了。
他是什麽人?宮家的掌權人,手裏掌握着那麽多的集團,身份已經不是當日可以比的了,但是卻跟白宥熙說了這樣的話。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她現在還記得宮赫對白宥熙的冷。怎麽兩年不見回來後就變成這樣了。好像位置颠倒了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
她不理解又沒法問,隻能在一邊好奇了。
倒是白宥熙早就習慣了他這幅賤賤的樣子。
頭轉了轉看到邬雨雨直接呆愣的樣子宥熙忽而搖了搖頭。隻有她知道宮赫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此刻看起來讨好她純情的要死,實際上不知道心裏現在打着多少壞水呢,也就是面上清純罷了。世人隻知道他帥氣多金,沉默不多言,卻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不知道他若多言了那背後一定是一肚子的壞水。他那心眼算計的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猜透的。
這個男人腹黑的很呢!要不然也不能弄了萬能鑰匙往她被窩鑽。啧啧,是個危險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