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在她睡着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她現在是這麽個狀态?
宮扒皮這混蛋!
啊~~~
賤人!
現在除了這兩個字,白宥熙真是找不到任何的字眼去形容這個男人!
按照現在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來說,昨晚上她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别的不說,被看光了是一定的事!毫無疑問!
王八蛋!本以爲他睡着了,就沒防備,結果醒了就發現自己被看光了!
擦擦!
這條披着羊皮的狼!
以前還是條狼,現在外衣去掉了,成了披着羊皮的色犭良!
果然是識人不清!
“宮扒皮!你個賤人!賤人!”将薄被子捂在身上,白宥熙盯着宮赫,開始史無前例的大罵開口!
宮赫了然,眉頭一挑,眼底閃過精光“害羞什麽啊,又不是第一次看了,習慣成自然。你看我又沒做什麽,隻是摟着你睡覺嘛。我這可是典型的正人君子。我們很公平啊,你說你也把我看光了,不光如此,還在看我身材時流了鼻血,我也把你看光了。如果你不願意這個說法,我不介意脫下衣服讓你再看一遍的。”
他是那麽的正經,卻說着這話,着實讓人唏噓長歎。
有能力的男人,嘴巴通常也是不饒人的。
本來白宥熙屬于這類人,現在宮扒皮也屬于這類人。
“無恥!你敢扒我就敢拍,反正我跟MS雜志社還有聯系,我立馬就會把這照片發過去,你就會出名了!絕對是周一的頭版!”宮扒皮真是讓她讨厭的牙根癢癢。本來帥氣霸道的男人去了哪裏!去了哪裏?
爲什麽現在的宮扒皮這麽沒節操!
“你終于知道我當初的無奈了?你不也各種挑戰我的底線?反正我現在也習慣了,你要是想拍就拍吧,支持各種POSS,絕對不讨價還價,來吧。”宮赫說的那個痛快,在屋子裏搜尋着攝像設備,并且一邊找,一邊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白宥熙真的是隻有咬牙的份了。
她之前爲什麽沒發現這個男人可以賤到這個狀态!
向來隻有她噎别人,沒有别人噎她的份,所以将自己蜷縮進被窩,用薄被裹得自己跟個粽子似的,也要還嘴“胡說,我哪裏各種挑戰你的底線了?明明是你毛病多,惹一下就炸毛!我不就無意中睡錯了床嘛!你竟然還要我把你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換一便!”
“别以爲我不知道,你串通了四,請了小時工。你以爲我不知道麽?”說起那一次,宮赫還真是記憶猶新,那是第一次有女人直接睡在他的床上。
據他有潔癖的毛病來看,這女人當時不知道是存了心還是故意的,成心的睡在他那!
說什麽夢遊!鬼才信?
爲什麽以後做夢也沒夢遊到他床上?擺明了那一次是故意的!
“就算我請了小時工,也是我自己出錢啊!”
“我不關心那個,來說說現在吧,你屋子裏有沒有攝影機?我已經準備好了,反正早就被你看幹淨了,也不在乎這次被你拍照。我倒是樂旳你沒事拿出來看看,一句話: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