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是随性而來。
邬雨雨一直跟着黛博卡上了遊輪。遊輪的甲闆上燈光很亮,一些人站在這裏,談笑風生。黛博卡站在不遠處的地方,喝的酒有些多了,一手扶着酒桌,一邊看着邬雨雨。
她從在大廳裏就一直在看着邬雨雨,因爲邬雨雨一直在跟着她。喬易皓跟别人聊天去了,她就站在黛博卡不出五米的地方。
“你總跟着我幹什麽?因爲我拉了白宥熙嗎?你是過來報仇的?”她冷笑着,眼睛微挑,一臉的嘲弄。
邬雨雨見她說話了,才端着香槟走過去。
其實邬雨雨喝的也不少了,腦袋有點暈,但是還算鎮定,還能走直線。
“黛博卡,其實我一直特别喜歡你,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邬雨雨到了眼高腳椅,坐上去,把香槟放到桌子上,繼續盯着黛博卡“但是這種女神感截止到今天你挎着宮少爺進來的那一刻。”
黛博卡張了張嘴,疑問的看着她。她跟宮赫本來就是情侶關系,挽着進來有什麽不對嗎?倒是那個白宥熙,憑着自己白家二千金的身份弄出個什麽未婚妻的身份,搶奪了她的地位。說的直白些,不過就是個插足的小三,她跟小三談判,哪裏有錯?她也不想發生那種事,也不是故意的,宮赫竟然爲了這個打了她。
她那一刻心都在滴血。
自己做錯了什麽,需要承受那一巴掌?
她不覺得有什麽錯,白宥熙自己沒站住,憑什麽就要怪自己?還有她走時的那一巴掌,憑什麽她要挨打?自己摔倒了賴誰?
“所以呢?”一口吧酒杯的紅酒喝下去,黛博卡有一種頹敗感“你也是來替白宥熙出頭呢?怎麽替她出頭的人這麽多呢?這是我的私事,我不管白宥熙是不是白家的二千金,她就是一個介入我感情的第三者。再怎麽說,第三者也是可恥的,你還好意思來聲讨,現在就連第三者的朋友都有資格跟我叫嚣了。”手指一推酒杯,酒杯當即倒在了桌上。好在紅酒沒了,沒有染髒桌布。
“宥熙是我的好朋友,她是什麽樣的人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再有,感情的事本來就沒什麽先來後到,你這個樣子,不過讓人可憐你。但是你越是這樣,越是不擇手段,别人就越是厭惡你,你沒事拉宥熙做什麽?是不是她摔倒你覺得很開心?”擡手把酒杯拿起來放好,邬雨雨臉上嚴肅,沒有平時的瘋打瘋鬧。
“是她自己沒站好,她自己沒用,站都站不住還賴我拉她!摔倒了就是活該,誰讓她搶我的男人,這就是報應。”黛博卡理所當然的笑,心裏的濁氣在這樣嘲諷邬雨雨之後變得晴朗開,長眸一挑,都是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