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師傅說去别墅裏拿錢,師傅也沒反駁,雖然有些不耐煩,但好歹是答應了。
于是他趕緊進别墅去拿錢。
别墅裏很安靜,一點吵鬧聲都沒有,隻有廚房還開着燈。
非奧斯汀趕緊在自己行李箱裏拿出令備的錢夾,取出兌好的人民币,給司機師傅送了出去。
這才算一下午的完事。
不過宮赫的行爲還是讓他覺得很不開心。想走可以直接說嘛,自己說去洗手間就直接走了是怎麽回事?還開走了車!這讓他這個外地人怎麽找地方?
這人的心思真是太重了。
他得讓宥熙回頭多防備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像中國古書裏寫的那樣坦誠!
送了錢進了廚房,隻有吳媽在收拾廚房。見到外面歸來的非奧斯汀,和藹的笑了笑“我特意給奧先生留了晚餐,這麽晚回來一定餓了,我去熱一下,奧先生稍等一下。”
“謝謝吳媽。”眼睛掃過四周,包括沒有開燈的宥熙房間。
“吳媽啊,宥熙去哪了?怎麽人都不在啊?”
吳媽一邊準備熱一下菜,一邊眉宇透出股關心“宮少爺突然起了高燒,吃了藥也不管用,被送去醫院了。”
“高燒?”
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麽?下午給他甩在那,晚上就發燒了?
怪不得古人說惡有惡報,還真是準了。
“是啊。”吳媽點了點頭,不太知道這個人是什麽身份,但是總是有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也就不多話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了。
将菜全部熱好放到了桌子上,吳媽才又去做自己的事。
醫院裏,白宥熙在輪椅上坐着,不時的看着挂着的點滴用沒用完。兩袋水,現在也才挂了半帶。推了兩把輪椅,停在白宥熙床頭那一塊。
他還在睡着,睫毛很長。
就像上次在樓下翻到他卧室看到的一樣。
睡着的宮扒皮有種柔和,是白天強硬的他無法表達出來的。他骨子裏應該有種似水一般柔和的東西,可是表現出來的,卻都是強硬冷血。也許這跟他很年輕時就介入商界有關系。
長長的睫羽在眼下打開一處陰影。
薄薄的唇,高而挺的鼻梁,仿佛天工雕琢的臉。
帥人看着看着總會讓人沒了免疫力。
看着他薄唇一抿,她就跟着了魔似得伸出指頭點了上去。
點上去觸碰的那一瞬間,忽而驚醒!想要收回手時,他已經睜開了眼。
淡定的看着她的手。
擦,她瞬間覺得無地自容有麽有?好像看片子突然被逮到一樣,臉上瞬間通紅。
這男人果然适合用美人計,不醒着都能讓她直接動手。
“你這是趁我生病要上下其手麽?”沒有鄙夷,宮扒皮聲音雖然還是啞啞的,但是明顯帶了絲笑聲。這笑聲不知道是因爲看到她瞬間猴屁股似得臉,還是因爲看她悔的無地自容的糾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