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總覺得有絲不安。
這不安在哪裏來,他不清楚,反正右眼已經跳了好幾下了。
掃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
按理說白宥熙那個女人該過來了,怎麽還沒過來報道?
難不成又跑了?
端起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覺得這個可能很正常,于是抓起了電話,撥通了秘書的座機“喂,給我打一個電話到ms雜志社,問一下白宥熙是不是已經辭職了。”
這女人可真是一點都不乖,有個機會就跑。
他以爲她跑的掉嗎?
挂斷電話,另外又給機場打了個電話“喂,嗯,是我,我有個事想讓你幫個忙。嗯,有一個女人叫白宥熙的,如果在機場往外走,一定要給我攔住。如果有一起通行的,就放那些人走,唯獨這個女人,給我扣下。”
另一邊的人很痛快的答應,兩個人又說了兩句随即挂斷。
秘書在這時候也進了來,抿了抿唇“總裁,ms雜志社說白小姐大約十點二十就抱着盒子走了。”
“好,我知道了。”揮了揮手,示意秘書出去,宮赫凝了凝眉。
難不成回家放盒子去了?
又是一記電話撥回家,在家值班的二三四紛紛表示白宥熙沒有回去。
潛意識裏,抱着一絲希望,撥打了白宥熙的手機。
那手機在早上的時候就被喬易皓給了白朵莘,白朵莘還暗中罵了好幾句宥熙,不過也是因爲還車還手機,倆人此刻正在外面吃早餐加午餐。
喬易皓沒有說明白宥熙跟誰走的,事實上他也說不清楚,因爲他至今沒想起來昨晚上跑過來截人的蘭博基尼男是誰。
電話響起,把白朵莘驚了一下,下一刻就以爲是妹妹來的電話,随手把手機掏了出來。
備注上顯示的确是另外三個字:宮扒皮。
宮扒皮?
是誰?
姓宮的人在s市可不多,唯一一個讓她還略微熟悉的就是昨天隻見過一面的宮家掌權人宮赫了,難道這宮扒皮指的是宮赫?
這臭妮子果然認識宮赫,竟然還跟她撒謊說不認識,她就說昨天宮赫怎麽會圍着她這小毛娃子說話呢!
來不及思索,直接接了電話“喂,您好。”
宮赫那一刻就要以爲是白宥熙這女人接的,可是雖然是女聲,卻帶了妩、媚。應該是她姐“您好,我這是天華集團,她昨天的合同通過我們這邊的審核,今天要正式來這裏上班,可是至今沒有來報道,請問你們在一起嗎?”這句話,可真是簡單刻闆,又稍微有點感情。
說的明白點,就是純粹的禮貌問話。
白朵莘挑眉“她沒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手機還至今在我這裏。”
“哦,那好,那她如果找了你,麻煩你給來個電話。”他跟白朵莘沒什麽交流,想她不會騙自己。
可就是這樣,一絲疑惑卻在心尖躍了上來。
難道去她死黨那個叫邬雨雨的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