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是第一次對外人敞開族門,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在整個蒼穹世界的人看來,海族是一個擁有着巨大資源的種族,而且所擁有的寶物,那也是數之不盡的,畢竟是東海龍王的後裔,又身在蒼穹世界之中,說他們是一窮二白的存在,傻瓜都不會相信。
無數歲月下來,多少人,想要打海族資源的注意,但卻無一人,能夠進入海族半步,這也使的海族顯的神秘至極!
越是神秘的存在,就越容易勾起人們的好奇之心,既然這次海族主動敞開族門,那不管是觀戰,還是其他的事情,受到邀請的人,都不會錯過的。
但是,當外海所有勢力,進入海族之後,卻對這個東海龍王所遺留下來的種族感到無比的失望。處處的廢墟,被損壞的街道,還有那些倒塌的建築!失望,除了失望之外,外海各方勢力,還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當然,海族的資源,的确非常多,隻不過,經過了這兩千年的内鬥,所有的資源,幾乎都已經消耗殆盡了。可對于這些,外面的人,也怎會知曉!
葉修跟希月,兩方人馬,處于海城中心那條深痕兩邊,此刻,誰也沒有跨足半步,因爲一但跨越了這條鴻溝,那就意味着大戰正式開始了!
葉修說過,就算是敵人,就算是仇深似海的敵人,也要當着其他人的面,做足了場面,這不是給敵人面子,而是給自己面子。
雙方的人馬,看上去差不多,可拜月聖教,又何止這麽點人馬,身爲僅此于冥王殿之下的勢力,那在教徒的數量上,也是多不勝數的。看樣子,希月是留有後路,畢竟她現在已經跟冥王殿鬧翻了,如果沒有人坐鎮拜月聖教的話,她也擔心冥王殿跟金戈帝國,會對她拜月聖教的總部下黑手!
“希月,兩千年過去了,當年你對玄月所做的一切,今天,還是時候該還了吧。”
希月的确是欠了東方玄月的,而且欠的還不少,除了有殺師之仇外,還奪了拜月聖教的教主之位,導緻原本光明磊落的拜月聖教,成了今天這副田地。至少,在葉修看來,現在的拜月聖教,簡直就是個藏污納垢之地,連無限重生術這種邪術,她們也去修煉!
“哈哈,葉修,本座知道你這次回來是讨債的,不過,有些債,是需要實力來讨的。就憑現在的你,哪怕擁有帝獅至寶,也發揮不出其威力的十分之一,本座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裏。”
金角怒斥道:“希月,不要太過嚣張,今天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手下敗将,沒資格跟本座說話。”
希月那嚣張的氣焰,可不比任何人底,她本身,跟金角是在同一個等級的,卻憑借着玄天鏡,将金角死死的克制住,在這種情況之下,也的确有嚣張的資本。
“賤貨,有種别用玄天鏡,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叫金角。”
“幼稚!戰鬥還有不用至寶的?如果你有更加強大的至寶,也可以用,本座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也的确,在一場戰鬥中,戰争中,爲求勝利,什麽手段都要用上。成者王侯敗者寇,曆史,向來都是勝利者譜寫的,失敗的,隻能靠邊站!
葉修說道:“我向你拜月聖教下戰書,可不是爲了跟你鬥嘴的!廢話少說,今天既然來到了海族,我又是海族的聯盟,暫時統領整個海族,與你一戰。那麽,我這個下戰書的,自然要面面到位。”
話落,葉修一手舉起,喊道:“拿酒來。”
酒,可亂人心智,所謂的酒後可亂性,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人做錯事,走錯路,很多時候,都是酒所惹的禍。不過,在一場大戰之前,雙方痛飲一場,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就好比大漢當時的抗戰時期,先輩們每次出征之前,不都是先飲一大碗酒的嗎。一碗酒下去,戰意更加強烈。
海族的十個人,每人手裏拿着一壇酒,直接朝對面丢了過去。
拜月聖教這邊,同時是十個女人站出身來,接過了海族丢過來的十壇酒,然後全部退到了希月的身後。
“希月,飲下這些酒,我們之間的一戰,就可以開始了。”
打就打,哪來這麽多事,這可不像是當年的蒼穹大帝呀。
希月也不傻,她知道,葉修這樣做,完全就是在撐場面,是做給那些觀戰者看的。如果說,今天真讓葉修僥幸取勝了,那他現在的行爲,就直接在那些觀戰者的心目中,豎立起了一個高大上的形象,這對于拜月聖教來說,十分不利。
可如果希月不接受葉修的這翻表面上的美意,恐怕自己就要落的個小家子氣了!
狠狠咬了咬牙關,希月雙目猙獰,接過手底下的一壇酒,也不擔心葉修會在酒裏動什麽手腳,直接一口就喝了下去。
周圍那些觀戰的人馬,全部都看着希月跟葉修二人,每一個人,也都将一顆心提了起來,緊張跟興奮,同時湧上心頭。
“白鲸宗主,不知你對這一戰的結果,有何看法?”
在巨鲸宗的旁邊,是海外的兩大家族之一,暴風家族。說話的,正是暴風家族的家族,暴風勁。
他們這些海外的勢力,跟陸地上的不一樣,平日裏的關系都還算好,極少會有争鬥發生的,除非是下面的子弟爲了點面子問題出手,可都不傷大雅。
“暴風家主,以你看,他們雙方,誰的勢力更加強大些?”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拜月聖教了。蒼穹大帝畢竟已經離開兩千年了,而且又轉世了一次,加上眼前的海族,看似剛剛經曆過一場内戰,其勢力,也遠遠不如以前了。”
“嗯。本座也是這樣認爲。蒼穹大帝,已經不是當年的蒼穹大帝了,跟如今的拜月聖教相比起來,那簡直不堪一擊。加上蒼穹大帝剛回來,就跟海族聯盟,這個從未跟外界有所接觸的海族,也接受了蒼穹大帝的聯盟,這就說明,蒼穹大帝,想要染指我們海外勢力。如果站在本座的角度上,當然不看好蒼穹大帝跟海族,更不想他們有絲毫的勝算。”
暴風勁說道:“話也不要說的太早。蒼穹大帝的作風,跟兩千年前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表面上雖是懂得尊敬敵人,可他更多的,是尊敬他自己。這樣的人,其實是最有心機、城府的,也是最可怕的。如果說,今天蒼穹大帝跟海族真僥幸勝出了,恐怕今後的蒼穹世界,就将不得安甯,我們海外,也将落入蒼穹大帝之手。”
“暴風家主,你的意思是,一但蒼穹大帝跟海族勝出,那我們這些人,都将要誠服于他們之下?”
“這是必然的。所以,本座認爲,該出手的時候就要出手。”
出手?
暴風勁的意思是……
白鲸皺了皺眉頭,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是來觀戰的,觀戰者參與進去,恐怕不太好吧。當然暴風勁說的也沒錯,一但葉修真勝了,恐怕他們這些海外勢力,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當然,我們也不要亂來,如果蒼穹大帝跟海族真能以這種局勢,赢得這場大戰的話,那就說明,蒼穹大帝跟海族的底牌之多,是我們這些人所抵擋不了的。而且,相信他蒼穹大帝剛回來,不會對我們強行施壓,把我們全部請過來觀戰,也是想讓我們看清楚當下的局勢,選擇隊伍。”
在暴風家族旁邊,是深淵家族。
深淵家族的家主,深淵力,看似要比白鲸跟暴風勁沉穩的多,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卻也是聽着白鲸跟暴風勁所說的話。
不過,深淵力不說話,不代表深淵家族的其他人就沒議論,就見在深淵力的旁邊,一個少年問道:“爺爺,暴風家族跟巨鲸宗,好像是早就打定的注意,要跟蒼穹大帝爲敵了。”
這個說話的少年,名叫深淵幕,是深淵力的長孫,還是深淵家族唯一一個普通人,本身,是沒有任何修爲的。
按理來說,在這蒼穹世界,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生存下來,因爲蒼穹世界的氣勢太過強大,任何普通人,都會被這世界氣勢給壓死的。不過深淵幕從小就受到了深淵力的疼愛,就算是普通人,深淵幕在深淵家族的地位,也是不可動搖的!
在海外,甚至有很多人說,深淵力會将家主之位,傳給深淵幕,完全就不在意深淵幕沒有絲毫的修爲,并且還在暗中,培養出了一支專門輔助深淵幕的隊伍,這支隊伍,平日裏不會出現,就算是深淵家族的人,也都沒見過。可一但深淵幕有事的時候,這支隊伍,就會立即出現在深淵幕的身後。他們,就如同深淵幕的影子般。
“阿幕,以你看,我們深淵家主,是站在那一邊比較好?”深淵力問道。
“孫兒還太年輕,還沒有半點的修爲,關于這件事,不好發表意見。”
深淵幕十分謙虛,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隻是個普通人,不管深淵力再怎麽痛愛自己,可關系到深淵家族未來的事情,深淵幕都不會輕易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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