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挨一刀,對于葉修來說,就跟撓癢似的,以玄醫經,能在頃刻間止血,并且快速修複受損的肌肉與皮膚。所以說,文桌的這一刀,在别人看來很是兇猛,但對于葉修而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張行見文桌已經将葉修拿下,三十個戰士,将葉修給抓了起來,他立刻将總司令手中的配槍給搶了過去,幾步上前,槍口直接頂在了葉修的額頭上。
“張城主,不可亂來!這小子盜取了炎黃令,又在東北犯下如此的大案,必須要押去京師,交給一号親自處決才行。”
雨副司令立即阻止張行,他還真怕張行會開槍,這一槍下來,自然是殺不了葉修的,可這一次的計劃,也就泡湯了,以葉修的性格來說,可以爲達目的,可以心甘情願做一次人質,但絕對不會讓張行對自己開槍而什麽都不做的。
張行也是個有分寸的人,否則米國那邊也不會選擇他,就算葉修殺了他全家,他也要先忍住這口氣,畢竟葉修有着極大的利用價值,足以威脅葉山河。
“好,那我就先留他一命。等到了京師之後……”
張行不會把話說的太明,因爲他以爲,在這裏,隻有他跟穆一知才知道葉修的身份,其他人不知道。可一但被其他人知道了,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以爲你還真有通天的手段,原來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我張行身爲東北第一把手,就算你殺了我全家,我也不會動用私刑的。等到了京師之後,你把盜取炎黃令的過程交代清楚了,我再殺你也不遲。”
站在張行的立場,有葉修這個人質在手,到了京師,那就是他說了算。可在葉修而言,隻要等了京師,那些有造反之心的人,隻要見張行得勢,必定會全部跳出來的。
可眼下的情況是,整個東北不知道被一股怎麽樣的力量給封鎖了起來,想要出去,完全就不可能,這股力量之強大,葉修跟塔靈都無法突破。
然而,正當葉修爲出東北煩心時,突地,那封鎖東北的力量,居然自動消失了!
難道,是那幕後的黑手幹的?如果真是的話,那這件事可就沒葉修想的那些簡單了,張行的背後是米國大總統在支持,現在那幕後黑手又很明顯在在幫張行,否則,封鎖東北的力量,不可能巧合的在這個時候消失。也就是說,在米國那邊,或者說是在妖族方面,出現了一尊葉修所想象不到的強者,那是比塔靈還要強大的星空強者,更有可能就是那十三刃的主人!
葉修的猜想會偏離軌道很正常,因爲葉修到現在,也不可能懷疑到葉山河的頭上去,沒有葉山河這個懷疑目标,就隻能是妖族那邊了!
京師,一号公館。
葉山河坐在書房内,看着桌上的一份文件,手中的一支筆,在快速的批閱着,他在工作,對于其他的事情,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主人,東北那邊已經解禁了,修羅門跟夫人兩方面,也全部解禁了,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麽?”
血刃出現在了書房,葉山河依舊在批閱着文件,沒有擡頭。
“什麽都不用去管了,那臭小子運氣太好,不管我們這麽刁難他,都有人站出來幫他解決的。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也不完完全全對他無利,至少,他見到了真正的星空強者,也知道,在星空中,他還沒有立足之地,隻要有這點認識,他以後做事就會有所顧及了,不會跟以前那般,肆無忌憚的嚣張。”
血刃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書房的門響了起來,無極從外面進入,血刃也在無極進來之前消失了。
“大哥,東北那邊,已經有動作了。現在葉修落到了張行之手。”
葉山河停止下了手中的筆,擡頭苦笑道:“那小子是想借張行的手,一次行将全國的動亂給平定下來。同時,也将那些有造反之心的人全部給引出來。看樣子,現在是我該配合他的時候了。”
“大哥,那你是不是要離開幾天?你在京師跟不在京師,那效果可就不同了。”
“的确,如果我不在京師,張行會更加的肆無忌憚,隻要他将京師控制住,那些想支持他,卻不敢支持他的人,也全部都會無所顧及的跳出來。無極,傳話下去,就算我這段時間身體不太舒服,要靜養幾天。京師這邊的事情,交給李老打理,叫品紅協助李老。另外,把江顯叫過來,一個李家加上一個江家,也能穩定下局勢,卻不會讓張行有所忌憚跟懷疑。”
“是,我馬上去辦。”
薛家。
自從葉山河上位之後,肖家跟孫家垮台之後,薛家除了一個薛品紅,就再無一人在權壇之中了,全部都轉向了商場,做起小生意來了。
薛北昆剛得到東北那邊的消息,也可以說是張行主動聯系薛北昆的,想要拉薛家入夥,畢竟以前的薛家,也是京師四大家族之一,他們的老部下也不少,如果薛北昆能站出來,跟張行站在一起,那張行的把握就更大了。
現在,薛家除了一個薛品紅之外,其他的成員全部都被薛北昆給叫了回來,在開一個家族會議。
“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那就先說說你們的意見吧。”
薛北昆會甘心就這樣到死嗎,說句實話,他不甘心,不甘心敗給葉修,敗給葉山河。
“爸,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我們不應該完全插手,但原本屬于我們薛家的東西,我們還是要拿回來的。”
“沒錯,不說别的,我們薛家原本的勢力跟财力,必須要拿回來。”
“可是,如果張行失敗了,我們卻又跟他站在了一起,那後果,不是現在的我們所能承擔的。先不說葉山河,葉修的修羅門,放眼當今的世界,又有誰招惹的起呢?”
“别忘了,葉修已經落到了張行的手裏,張行就是想利用葉修去威脅葉山河,這麽好的機會,如果我們錯過了,可就不會有第二次了。所以,爸,我建議,支持張行,推翻葉家。”
薛北昆的子孫都有各自的意見跟擔心,而薛北昆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自從肖家跟孫家垮台之後,葉山河跟葉修并沒有對我們薛家下狠手,雖然這是看在品紅的面子上,可也算是給了我們薛家一條生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品紅,如果被她知道我們的決定,把我們給賣了,那我們薛家,就會馬上被滅門!”
“所以我總是說,生女不如生男。葉修跟我們薛家本來就有大仇,如果不是因爲現在葉山河得勢,我們又怎會被葉修給踩在腳下。薛品紅那丫頭,其實早就該死了,因爲從訂婚禮那次開始,她就已經背叛了家族,像她那種不孝子孫,留她何用。”
這話,是薛品紅的父親說的,而且還是薛品紅的親生父親。
薛品紅的母親急了,說道:“你怎麽能這樣說你自己的女兒。這段時間下來,如果不是品紅的話,我們家能過的這麽好嗎?葉修跟葉山河,都沒有計較以前的事情,那就證明了他們的大度,不跟我們計較。可現在,你們居然要跟張行一起,推翻葉山河,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閉嘴。你一個女人懂什麽!葉家父子之所以不對我們動手,是因爲他們怕别人說閑話,畢竟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薛品紅已經算是葉修的女人了,是他們葉家的人,如果葉家父子對我們薛家動手,市民又會怎麽去看他們。”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我知道爸已經做了決定,既然決定了,那我們薛家,就賭上這最後一把吧。”
當啷!
薛家别墅外,響起了打破花瓶之類的聲音,這讓薛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是一怔。
“不好,外面有人偷聽,馬上抓起來。”
外面的人,正是薛品紅。
薛家上上下下,在薛北昆的帶領下,走出别墅,已經有不少人,将剛回來的薛品紅給包圍了起來,薛品紅的确是買了一個花瓶回來,沒想到剛要進門,就聽到自己的家人在商量如此可怕的事情,吓的她将剛買的花瓶給打碎了。
“品紅,我們的話,你都聽到了?”薛北昆惡眼問道。
“爺爺,你們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現在全國内亂,您身爲以前的權壇大佬,應該想辦法穩定人心才對,可現在,你居然要跟東北的張行爲舞,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您實在是太過分了。”
“放肆,居然敢這樣跟你爺爺說話。來人,給我将這吃裏爬外的死丫頭抓起來,在事情結束之前,她不許離開家門半步。”
幾個保镖,立刻抓住了薛品紅,薛品紅想要跑,可她畢竟是個普通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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