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他敢出去嗎,隻要在葉修面前一亮相,那必定是死路一條的。當然,葉修不會殺他,否則就無法将那些有造反之心的人給引出來了,但張行卻不會這麽認爲!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但凡是出名的人物,世人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分析他的一切,性格,是最爲主要的。
葉修自第一次踏入京師的那刻開始,就注定有着不凡的一生,行事作風,也保持着殺伐果斷,所以說,整個大漢,沒人不知道葉修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用葉修自己的一句話來說“我葉修從來就不記仇,因爲我有仇像來當場報。就算當場報不了,也不會拖的太久”。
張行想要毒害葉修,葉修在當時就已經放了話出來,要殺張行跟穆一知全家,現在葉修來了,他張行豈有不怕之理!
“張城主,你跟你的家人先走,這裏由我們來應付,一定不會讓葉修傷你分毫的。”
兩個米國人一個在外面,一個在裏面,外面的米國人已經倒下來,而且現在依舊是槍聲不斷,在槍聲響起的同時,慘叫聲也沒有停止過!
張行深知,外面的那些保镖,是擋不住葉修的,如果再不走的話,等葉修殺進别墅,那他跟他全家人的命,也就要終結了,還何談做大漢的皇帝,推翻葉山河!
“好,那這裏就麻煩你們了。既然葉修不能成爲我們的人質,那就必須要将他給鏟除掉,這個人太過危險!”
張行這話說的可真夠天真的,他也是剛從京師回東北,對于妖族跟七國聯軍是這麽敗退的,他心裏很清楚,現在居然還想殺葉修,完全就是在癡人說夢!
“張城主放心,我們大總統交代過,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保住你的命。你是我們大總統在大漢這邊最強的底牌,如果連你都出了事,那我們大總統這幾年所下的本錢也就白費了。”
這個米國人的話,已經證明,張行投靠米國,已經不是近段時間的事了,早在肖家還得勢的時候,他就已經投靠了米國那邊。米國的大總統,早就在張行的身上下了大本錢,想要等待一個時機,利用張行在大漢這邊所發展起來的勢力,将大漢給控制在手裏。
其實,米國這樣的做法,跟當時的東瀛一樣,隻是他們所用的人不同而已,事實也證明,米國的眼界,要比東瀛高很多,肖家倒了,但張行依舊是東北現任的第一把交椅!
“那這裏就拜托你們了,我先去刀鋒社躲躲。”
張行立即帶領着他全家,從别墅的後門逃命,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呆了,隻有刀鋒社,才是他唯一的隐藏點,隻要再給他幾天的時間,等通知了所有人後,就可以直接進入京師,到那個時候,張行就會用他手裏所掌握的勢力,直接跟葉山河對着幹,再加上米國那邊的支援,張行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坐上大漢皇帝的寶座。
就在張行剛從别墅的後門走出時,卻看見,在後門之外,已經有一個人在這裏等着了,這個人,自然就是葉修無疑。
那米國人原本是想先護送張行離開,再返回去的,他也絕對不相信,以葉修一人之力,可以這麽快就将前面的保镖全部解決掉,但眼前的葉修,卻讓米國人大驚。
“這怎麽可能!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是張行的人,卻是由米國人幫張行挑選出來的,可以說是萬一挑一的保镖。
“其他人,都已經見閻王去了。”
葉修那雙冷酷無情的眸子,死死盯在張行的身上,衣服上沒有任何的血迹,但地面上,卻是一個個的血腳印。
“葉修,你想做什麽?”
張行的問題很可笑,可笑到了極點,還好意思問葉修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難道你心不會不知道?在你對我下毒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你全家,都要死,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就算是嫁出去的女人,那些女人生的孩子,統統都不可能活下來。”
葉修說到做到,張行跟穆一知的家人,都不可能僥幸存活下來,這也是在bi張行,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造反。
“葉修,就算你能從戰區監獄逃出來,可你畢竟是一個人。我就不相信,以你一人之力,能動的了我跟我的家人。”
“哼!七國如何?妖族又如何?他們不照樣敗在我的手裏嗎。就算今天我隻有一個人,可要殺你們這些人,還是易如反掌的,你們,納命來吧。”
“不好,保護張城主。”
米國人帶着十幾個保镖,擋在了張行的身前,可葉修卻已經沖了過來,手中的匕首像是一把蝴蝶刀般揮動着,頃刻之間,就隔斷了三個保镖的咽喉。
鮮血,如噴泉般湧出,葉修這手段很是普通,一點都不特别,因爲這是一個普通獵人的手段,葉修以前在深山中狩獵,對付一般的野狼,野豬之類的,就是這樣對付。
米國人見葉修速度快如閃電,他也是米國戰隊的高手,可在面對葉修時,他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在葉修剛隔斷三個保镖的咽喉時,米國人的心一涼,隻感覺到鋒利而又冰冷的刀鋒,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葉修腳下毫不停留,手中的匕首,直接劃過了米國人的脖子,一跳不粗也不細的刀痕中,出現了鮮紅的血液。
“死。”
唰……
葉修單腳一踏地,整個身體,在原地旋轉了起來,就像個陀螺般,手中的匕首再次劃過了其他保镖的脖子。
張行見到這一幕,整張臉都白了,蒼白之後又變爲了鐵青色,他像是看惡魔般的看着葉修,他甚至都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才幾秒的工夫,自己所有的保镖,全部都倒下來。
這是秒殺,雖然比不上星空大帝殺蟲王的那等秒殺驚人,但也絕對不是任何人都能辦到的。
“張行,你應該知道我葉修的脾氣。敢跟我做對,敢算計我,那你就不可能有命活下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告訴我,你那毒藥是從哪來的,說不定,我能給你一個痛快。”
給一個痛快,依舊是死亡,可如果不痛快,就在臨死之前,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好比淩遲,将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那是普通人所承受的住的嗎,除非你是修真者,并且修爲能到達神尊境界,抛棄肉身,否則,每一刀,都是一次死亡,一百刀下來,就是一百次的死亡。
張行這個時候心都已經慌了,已經亂了,他哪還想的了什麽毒藥!
“你,你别過來,我,我……”
匕首,已經架在了張行的脖子上,與此同時,東北戰區的人馬,也已經到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葉修,還有張行一家人,統統給包圍了起來。
“小子,馬上把刀放下,放了張城主,否則,就地槍決。”
東北戰區的少将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不知道張行想要造反,隻知道張行是東北的第一把交椅,不能讓張行出任何事。
這些無知的家夥,葉修當然不會去跟他們計較,眼下要等的,是文桌等人。
“哼,一群蝼蟻,也敢在我面前叫嚣。等我殺了他們這些人之後,就該輪到你們了。”
葉修冷喝道:“藏劍,張行的家人,一個不留。殺。”
唰……
嗡嗡……
劍鳴聲突然響起,藏劍如鬼魅般出現在了葉修的身後,又如一道鬼影般,從葉修的身後沖了出來,手中的短劍,第一個刺穿了一個老頭的胸膛,這老頭大概七十多歲,是張行的父親。
“爸……葉修,你敢殺我爸,我跟你拼了……”
張行親眼看着他的老父死于藏劍的短劍之下,他那雙眼睛中,盡是血絲。這連京師的邊還沒靠上,自己的老父就死了,這種打擊,張行怎受的了。
但下一刻,藏劍又将一個年紀才幾歲的小丫頭給斬殺了,那小丫頭是張行的孫女,看着自己的孫女,人頭落地,張行的胸口一陣巨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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