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蘭啓很早就吃來,打電話叫了份早餐後,蘭啓在窗戶邊上伸懶腰。
月蟬和司馬風從天月劍和蒼龍槍裏出來,雖然陽光照進來,但對月蟬和司馬風兩人來說不過是不舒服而已,雖然是這樣沒錯,但也不能在陽光下照很長時間,所以兩人坐到房間中間的沙發上,這裏陽光還照不到。
“咚咚咚~!”這時候敲門聲響起,蘭啓轉頭對着門一抓,門仿佛雙無形的手把門打開。
門外服務員見門打開卻沒有一個人疑惑下,但看到蘭啓站在窗戶邊上推着餐車走進去。
一進房間服務員就感覺不對,房間裏非常的冷,服務員隻是冷了下,雖然現在有點熱,但也不至于開空調看那麽大,不過這關自己什麽事。
“先生,你的早餐!”餐車推到桌子邊上,把粥,油條,包子等早餐放到桌子上對蘭啓說道。
“恩,你可以出去了!”
服務員出去蘭啓坐到桌子前,這時司馬風走過來看下桌子上的早餐,不客氣的坐下來“我說蘭先生,你這就沒叫我的?”
蘭啓聽愣了下,搖搖頭“司馬将軍,想吃再叫一份就行了,月蟬姑娘你要嗎?”
月蟬搖搖頭,雖然鬼可以吃東西,但對鬼其實是有害的,鬼是一種純能量,食物進身會造成一定的影響,雖然可以排出雜質,但有點費力,所以鬼是很少吃食物的。
“那我不客氣了!”司馬風坐下來直接就拿過一個包子丢進嘴裏。
蘭啓搖頭,知道鬼的胃口。拿起邊上的電話又叫了份早餐。
第二份早餐送來的時候,蘭啓隻吃到兩個包子。剩下的都進司馬風的肚子裏了。
吃過後,司馬風倒沒有再吃。蘭啓才能吃一個安穩的早餐。
吃過早餐後,蘭啓叫服務員把東西收走。
蘭啓拿出多樣東西,黃紙,墨鬥,雞血,筆等等。
對自己的世界已經了解很多了,現在自己需要爲自己準備點符了,之前在末日的時候蘭啓雖然畫過,但用比畫的多。現在的存貨已經基本沒有了,之前回來蘭啓感覺沒什麽威脅所以一直沒把新符的事情提上心,現在不同了,至少自己發現不少比自己一樣甚至是有比自己更強的人在。
沒有茅山道術輔助的話,自己的實力大大折扣,所以蘭啓得存點符來應對可能的需要。
蘭啓剛畫兩張,敲門聲又起了。
“誰啊!”蘭啓不滿的沖門外喊道。
“我,許零落!”許零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蘭啓聽苦着臉。走過去把門打開。
門一看,許零落沒有第一時間看蘭啓,而是從蘭啓側面往裏面看。
“你幹什麽?”蘭啓黑着臉看許零落的動作。
“看你有沒有藏女人!”許零落一副正經的走進來邊說到。
一進來許零落就拉拉衣服“我說蘭啓,你怎麽開空調那麽大?”許零落雖然穿兩件衣服。但都是非常薄的。
蘭啓看眼司馬風和月蟬笑了笑“你自己看!”蘭啓指着邊上牆壁上的空調,上面顯示着關閉狀态。
許零落疑惑看過去,當看到空調是關的許零落大驚“怎麽回事?”許零落指着空調對蘭啓說。空調沒關房間内卻非常的冷,現在感覺非常的冷。就像空調開一夜的感覺。
“你知道我職業吧?”蘭啓沒有解釋,而是問許零落自己的職業。
許零落點點頭“知道啊?不就是道士嗎?等等。你是說?”許零落本來還不在意,突然想到什麽害怕向門外退去。
蘭啓點點頭“你猜得不錯,怎麽?有興趣嗎?”蘭啓好笑的看着許零落。
而許零落聽了想轉身就跑,但怎麽也跑不動“蘭啓,你可别害我,這東西還是遠離的好!”許零落裝鎮定的對蘭啓說,但眼中的恐懼明顯可見。
“放心吧!他們兩個沒害人之心的。”
兩個?許零落一聽更害怕了,本以爲隻有一個,沒想到居然有兩個那麽多。
“那?那?那?”許零落慌張帶恐懼看着周圍。
蘭啓笑了笑,走到桌子上拿起一張符,符在蘭啓手上一動憑空燒起來,然後蘭啓把燃燒的符丢進一杯水裏,手放進去攪了攪,端起來遞給許零落“給,喝下它你就可以看見了。”
許零落聽大喜,看不見的恐懼比看得見的恐懼大,所以許零落也不怕是什麽,接過來就喝下去。
爲别人開陰陽眼隻有一種辦法,但一種辦法可以分成很多種,像蘭啓自己就可以用法力自行開啓,而其他人則借助符來開啓,但用符開也有淨符和散符,淨符就是直接把符服下去,符本身的法力可以爲人開陰陽眼,而散符則需要放進水裏喝下去。
淨符的功效好,基本可以維持很長時間,但淨符因爲直接服用,法力強大,沒有基礎的人隻會死路一條,這一類隻提供修煉者或者是武者本身有基礎的人。
第二種散符就是把符的能力減弱,這樣一來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使用,但功效小,畢竟符的法力減弱很多,散符隻能爲普通人開啓陰陽眼大概十分鍾的樣子,而淨符與人強悍有關,弱者也能維持一個小時,強大的可以讓體内的能量繼續維持開啓,就算是開啓一輩子都是可以的,但前提是你的能量夠維持就行了。
許零落喝下後就後悔了,自己怎麽就那麽沖動,這時候許零落感覺雙眼一痛,痛得許零落不得不閉上眼睛,過了一會痛苦消失,許零落睜開眼睛,剛睜開許零落感覺一陣刺痛,許零落又閉上眼睛。一來二去,慢慢許零落才習慣。當許零落習慣後發現蘭啓身後的沙發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非常的英俊。女的許零落一下就迷住了失神。
蘭啓拍下許零落把許零落拍回神來“怎麽樣?”
許零落指着是沙發上坐着的“他們是?”
蘭啓見驚訝一下,許零落是普通人這點自己知道,對不是天生陰陽眼的,第一次開眼可是很難适應的,沒想到許零落居然那麽快就适應過來。
“他叫司馬風,是漢朝的一位将軍,邊上是月蟬是漢朝的天月公主,他們是我在一座墓裏發現的,看到沒害人之心就帶在身上。”
“帶?”許零落不解蘭啓的話。
蘭啓聽了神秘笑了笑。手一伸,咻的一聲,角落飛出兩把兵器在蘭啓身前停在來。
許零落見這神奇的手段後退了兩步。
“這是他們的寄體天月劍和蒼龍槍,也是我的武器!”蘭啓對許零落解釋道。
讓許零落知道這些并不是蘭啓亂來,而是經過考慮的,昨晚的事情蘭啓看到暗的一面,也看到明的一面,雖然特殊人的實力比普通人強大,但明面上的普通人拿着好的武器一樣能殺死不少特殊者的存在。當然也包括自己。
如果數架機槍對着自己蘭啓雖然能堅持下,但時間長等待自己隻有死亡,如果是軍隊呢?所以蘭啓得有明面上的力量支持自己,這樣自己專心對付暗地裏的就可以了。
這裏不是劇情世界。不能讓自己亂來,自己的父母還在這個世界,而自己認識的唯一明面上也就是政府的力量隻有許零落背後的g市市長了。能做上市長的位置蘭啓相信許連鋒背後也是有人支持的,從許零落的話裏以前他的父親是軍人。這樣一來他的背後十有九之有軍方的某位大佬在支持着,軍人的背景比政治背景在某些程度上更好一點。尤其是像自己這樣的武者。
“你們好!”許零落不太敢接近月蟬兩人,在蘭啓邊對兩人打招呼。
月蟬笑了笑,看得許零落一下子愣住,司馬風哼一聲又把許零落叫回神來。
許零落尴尬下,左右看了看,看到桌子上的東西後,許零落好奇的走過去,當看清楚桌子上的東西後許零落突然想起剛才蘭啓好像拿起一張燒放到水裏給自己喝的,那麽這些都是?
“怎麽?你有興趣?”蘭啓走過去站在許零落邊說道。
許零落指着桌子上的符“這是符?”
蘭啓擺擺手“這不是明顯的嗎?”
許零落一聽也對,明顯的“蘭啓你現在在畫符?”
蘭啓點頭“是啊!昨晚的事情帶給我不小的震撼,所以剛才吃完早餐後畫符來震震驚。”
許零落聽贊同點點頭“蘭啓,我能不能看你畫符?說實話我對這個挺好奇的。”
蘭啓聽神秘笑笑,學才是真的吧!不過好奇确實有“沒問題!”
聽蘭啓的話,許零落大喜,讓開位置。
蘭啓笑了笑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筆。
蘭啓這筆可不簡單,這筆名叫翠心筆,是納蘭重天送給自己的,這翠心筆由一塊通心透綠的玉爲筆身,大地靈牛之毛爲筆尖,上面刻上數個清心法陣,翠心筆雖然不讓法寶,但也是一等一的法器,用翠心筆可以讓人随時保持清醒,讓用筆之人更專心。
在翠心筆邊上還有着一個黑色的硯台,這個硯台是用極品墨石制作而成,在修練者手上值不了什麽,但放到民間的話絕對是極品硯台。
翠心筆在手,蘭啓雙眼集中,拉過一張已經切割好的黃紙,蘭啓手心上法力流動,翠心筆仿佛更綠一樣,筆尖上的墨黑得發亮。
符有黃紙黑體和黃紙紅體,黑體爲墨爲載,紅體爲血爲載,黑體爲弱,紅體爲強,血乃剛氣克陰,但好血難得好墨一樣難得,墨和血的好壞決定符的好壞。
由于還沒有進入佳境,蘭啓不舍得浪費血墨,隻用普通的黑墨來畫最普通的符。
血墨蘭啓并不多,血墨并不是普通的血就行,雖然普通血一樣能用,但功效不高,最好的就是靈血,也就是靈物之血,尤其像牛之類天聲克陰屬性的動物之血更是上佳之品。
蘭啓手上的血墨并不多,還是在茅山八年蘭啓一點點攢下來的,更多是從納蘭重天那裏得到的,茅山之上隻有兩頭靈物,但這不是蘭啓身份可以靠近的,所以血墨蘭啓隻能從納蘭重天那裏得到,或者每個月茅山發的夠畫十張符的量。
就算是這樣,現在蘭啓手上的血墨最多隻能畫一百多張已經是頂天了,八年下來血墨雖然多,但練習消耗非常大,每次自己感覺可以畫拿血墨來畫次次都失敗,所以蘭啓得到的血墨雖然多,但剩下來的确實不多。(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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