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且正經的教堂證婚結束後,随後舉行的冷餐會氛圍就非常自由。¤頂點小說,将從中午到傍晚,從各地來的客人們,都将在城堡的兩座花園,三個室内大廳裏活動。三百名服務生肩負起周到的招待任務。
五間進行現代化改裝的廚房裏,超過三十名廚師和幫手正在按照菜單的要求,制作最精美的食物,有負責甜點的,葷食的,也有提供給素食主義者的。按地區分,還有法國菜、意大利菜,中國菜……
新人和伴郎伴娘隊伍們,便就開始擺拍,以城堡的每一個角落爲背景,留下他們的歡樂回憶。在衆人的起哄下,阿方索背起新娘,擺出很多搞怪動作,将他們這個家庭的外向發揮淋漓。
冷餐會也是給各界朋友們提供的良好社交場,原本沒有接觸的賓客,可能因爲雙方的家庭的帶動,開始熟悉起來,互換名片,交流興趣。倒是新人雙方的父母都很熟悉,以前是生意夥伴,現在是親家。
下午在玩鬧和喜悅中度過。等到晚上的正式晚宴,換上另一套禮服的新娘,将要爲大家帶來幾支舞蹈,包括和她丈夫的,和她父親的。音樂也影響到其他賓客,男士們紛紛邀舞,别開生面。
持續到深夜,賓客們紛紛散去後,晚宴落幕。
……
他們兩人倒在床上,長長的松一口氣,結婚真不是容易的事情,這一天他基本上都沒有機會坐下來,全都是在不斷的握手、問候,互相介紹……新娘子就稍微好些,去換衣服的時候偷了會兒懶。
“搞定了。”卡珊德拉望着天花闆笑,轉頭看他:“親我吧。”
阿方索翻了個身。抱着她腦袋,吻在她嘴唇上。
良久後他們稍稍分開,卡珊德拉見他狀态不錯:“你還有精力?”
“也許吧,你想嗎?”他撫摸着她頭發,帶着微笑,她現在這樣子雖然有點疲憊。但卻是很美的。
“我喜歡。”她第一次想主動和他做-愛。“我不想停下,就這樣到天亮吧,還有我今晚上想上兩個!”
阿方索笑:“你真瘋狂。”
“我們去找弗洛拉。”她将他伸到自己下面的手拿開,爬起來:“冷落了她一天,我們去給她個驚喜。”
“走!”他也來了興趣。
他們兩個悄悄跑到弗洛拉的房間,将還迷糊的她按倒在床上,卡珊德拉壓在她身上,給她熱吻。阿方索笑着将一瓶潤滑液倒在她們身上、屁股上。拍拍她們,歡呼:“慶祝吧。女士們!”
……
第二天的後果很嚴重,但也很痛快。
三個人蜷縮在被窩裏,懶洋洋的不願意起來,身上都不同程度殘留着對方的體-液,想起來就瘋狂,伴随着頭疼和無力感,暈乎乎的,直到下午。光溜溜的是那個人才爬起來,萎靡不振。
頂着黑眼圈對視。都是笑了起來。
阿方索打個哈欠,拉着她們往洗手間走:“身上黏黏的,趕快去洗洗吧。”
“都是你弄的。”卡珊德拉埋怨。
“你不也弄到我身上了。”他撇嘴,昨晚上确實很瘋。
“怎麽樣?”卡珊德拉笑。
“忘了……你問問弗洛拉。”阿方索說,“她以前故意這麽親我,并告訴我這是卡西高-潮的滋味。瘋狂吧?”
弗洛拉說:“你肯定很喜歡這樣。”
他笑了:“有點點,投入時很性感不是嗎?或許等我們以後有了更多的精力和時間,再來一場?”
“喜歡。喜歡要兩個,有男有女的搭配。”卡珊德拉滿意。
……
這場人生大事搞定後,就是甜如蜜的日子和假期。
區别的是。他們是三人行。
大膽而且并無顧忌的三人行,雙方父母都清楚,但也都無法阻止,因爲卡珊德拉的霸道和雙性傾向,她是徹底讓自己站在人生赢家的高度。有自己所愛的,也有自己喜歡的……毫無遺憾。
别人家的蜜月是一個月兩個月,他們花了整整一年。
天南地北的走,西班牙結婚後,遊遍了歐洲的城市,又在瑞典住了一段時間,再跑去冰島,享受着泡溫泉,看極光的美好日子,繼續往東,跑到亞洲,将中國的名勝看了個遍,最最後在西加勒比的島國,世界上最最迷人和**的地方,用完了他們婚後瘋狂旅行的最後時間。
再後面,轉到地中海,在自己的小島上住下。
阿方索已經在修改和擴建上花費超過8000萬美元,比購買小島本身的價值還要高——但效果也非常明顯。這座島嶼擁有了一座漂亮的私人海灘,一座貫穿島嶼的人工運河,一座海洋水族館……
悠閑的下午,牽着幾隻寵物犬,倒在中央花園的草坪上,一起望藍天。
他枕在卡珊德拉的大腿上,望着湛藍的天空發呆……卡珊德拉一隻手摟着弗洛拉,享受着她送到嘴邊的甜點。
周圍幾隻寵物犬在草地上打鬧着,時不時過來伸舌頭讨好主人。樹頂上鳥兒的叫聲格外悅耳,遠處還有展翅飛騰的海鷗,他們的遊艇就停在外海,浮在碧藍色的海洋上,如夢似幻,永遠都不想離開……
“你看看,孩子三個月萌照。”卡珊德拉把手機屏幕轉向他,上面是一個孩子的照片。
阿方索看了看,這是約翰尼和妻子格蕾絲的,胖嘟嘟的孩子,他領會了:“你也想要嗎?”
“嗯。”她樂意的點點頭,“你都已經三十了不是嗎?是時候要幾個可愛的小東西了,真期待。”
“打算要幾個?”弗洛拉問,要說到孩子,其實她是最感興趣的,這年紀的女人,母愛已經泛濫。
“看她呗,懷孕不好受。”阿方索尊重她的意見。
“先試着要一個。”卡珊德拉說。
“這也能試試看?”阿方索笑了起來,摸摸她的肚子:“小寶貝,你要在裏面定居啰。”
“小寶貝,不要給你爸爸進來呀。”她也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皮。
“噗!”阿方索笑了,“你喜歡什麽樣的?”
她想了想:“我喜歡金發藍眼的,粉嫩可愛的小姑娘……恐怕概率不大。”
“我家族有金發和藍眼的基因。”阿方索說,“或許我們可以用生物技術推算一下,有多大概率……甚至可以人爲篩選。”
“酷!”卡珊德拉說,“那名字呢?”
“西班牙名字……可發揮空間挺多的不是嗎?”阿方索看着她:“按照我家族的習慣,男孩第一個名字該叫‘胡安’,女孩的第一個名字叫‘阿德麗娜’,後面的第二個名字,複名之類的,随意。”
“男孩子你來取。”卡珊德拉說,“女孩子嘛……加上你母親的名字吧?阿德麗娜.尤蘭達.亞曆山德拉.德.皮埃德拉—”
“等等。”阿方索好像明白了一點意思:“我猜你嘴裏的‘亞曆山德拉.德.皮埃德拉’,它在西語裏的表達的是:從石頭裏來的亞曆山德拉?”
弗洛拉笑:“怎麽給女孩取這種名字?”
“反正不是第一個被叫的名字。”卡珊德拉主要覺得有紀念意義,“西班牙人的名字不是能像火車一樣長嘛?”
他笑着:“好吧,等以後她長大了要是讨厭這名字,我就說是她母親當年一手決定的,你父親無能爲力。”
“沒關系,都是叫第一個名字的。”卡珊德拉笑着,一年多的苦學,她已經掌握了很多西班牙語。
弗洛拉感覺好玩:“那姓氏呢?”
卡珊德拉繼續:“德.阿維萊斯-維蘭德.德.瑞典。”
阿方索笑她剛才的:“你幹脆在母姓上,直接表達是‘來自石頭的亞曆山德拉的瑞典家族維蘭德’更好。”
“也可以,不是嗎?”她來了興趣。
阿方索否決了:“不不不,别這樣。以後孩子寫名字會抓狂的,外界翻譯也肯定會瘋掉,要是一個美國人,他不知道緣由就稱呼‘瑞典小姐’,你覺得我們家裏面,有誰是姓‘瑞典’的嗎?”
“那我們想一個更合适的。”卡珊德拉考慮着:“對,孩子教母,‘弗洛拉’的名字也得加上去。”
“愛你。”弗洛拉親吻她臉頰。
阿方索說:“幹脆也把我祖母的名字加上去吧,不過是個德國名字……”
弗洛拉提醒:“還有你的名字呀。”
“女孩子用男性的名字?”卡珊德拉的世界觀亂了。
“用複名,前面是女性名字,但後面的沒有要求,如‘阿德麗娜.阿方索’。”弗洛拉笑着解釋。
“那也行……好長啊!快算算,我們家千金的名字有多少個詞了,超過二十沒有?”卡珊德拉催促道。
他笑:“哈哈!你自己算吧……我手指頭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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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結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