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佩德羅說過得不到的會更顯得更美好,但親手擁有的感覺也不差。這纏-綿的一夜後,楊永誠是不虛此行……美好的旅途最終也沒有留下遺憾,他把精彩帶在了身邊。還有比這更好的?
他帶上布蘭卡返回裏約。
嘉年華早已經開始,現在趕的是晚班,但也不算太遲。沒有體驗過嘉年華瘋狂的馬克叫嚷要把精彩都過一遍,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他們再度開啓瘋狂模式,在狂歡的浪潮中享受放縱。
但楊永誠卻有所收斂,沒有徹底發瘋。阿根廷和南極之旅已經足夠,再來,恐怕就會忘記回去的路。所以當朋友們日夜外出時,他更多是呆在家裏,曬曬太陽,喝杯啤酒或者發會兒呆。
死黨們紛紛勸他節約點精力。
楊永誠便把這群混蛋都轟走了……也有自己心虛的原因。
他确實感覺有意思。因爲布蘭卡的經曆比較少,她内心的欲-望被壓抑着,表面上冷淡,但經過引導後,她逐漸放開,接納并釋放出來的火熱,很是颠覆,他甚至還有點撿到寶的幸運。
她很令自己滿意的是,接受和改變能力強,非常順從。
中午起來後,楊永誠提個意見:“你能不能把頭發綁起來?更好看些。”
“真的?”她摸了摸自己的長發。
“紮在腦後,露額頭,稍帶點冷峻。”楊永誠形容着,“更合适你。”
在他的印象中,blanca應該是一名風情,又帶有點冷漠的探戈女郎,舞台上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美,又有股不可侵犯的冷傲。而被壓到身下的時候,将會是另一股瘋狂……這很能滿足他的想象。
隻不過她偶爾會遺漏自己的亮點,本可以更好。
所以楊永誠就提了意見,直言她披發不好看,希望把頭發綁起來。
她就順從的把一頭黑發綁起,紮了一團在後腦,露額頭的造型不是什麽女人都能駕馭,她卻很成功。身穿一件露出大片性感後背的裙子,側開叉,露出雪白的大腿。舞者的腿是迷人的。
楊永誠滿意:“真是漂亮!”
“我的榮幸。”她做了個輕微屈膝的動作,很讨人喜。
楊永誠站起來欣賞,就像自己私人訂制的女伴,處處都在令他歡心。
布蘭卡也自信展示自我,她知道他喜歡。
有話說增進男女感情的最快速方式就是滾床單,雖然直白了點,但卻很準确。布蘭卡和他幾天的相處下來,已經熟悉對方的性格。她沒後悔,能跟着這名帥氣、多金的男子,怕是還有人嫉妒呢。
所以她開始去适應自己作爲一名……情-婦的身份。
她雖然是弱女子,但性格裏卻有股堅定,認定的事情不會後悔。所以她努力各方面都讨人喜歡,她把香煙扔了,改掉随意的态度,開始注重打扮。她去了解他的喜好,從每一方面完善自己。
而且說實話,她還是挺享受現狀的,無論是人還是生活,都讓她滿足。
“還缺少點東西……”楊永誠拖着下巴沉吟。
“我裏面沒穿。”她嘀咕。
楊永誠笑了,又好奇的看看,她背對自己,挺翹的臀部确實毫無痕迹。她小聲說:“我怕穿上有印,你會不喜歡。”
“你可以穿t字的。”他把她轉過來,“但女士,我不是說性感方面——它已經足夠,我是說别的。”
“别的?”她不理解。
“配飾。”他點明要點,“一個漂亮的女人不能沒有配飾,你現在缺少耳環和項鏈,少了一絲優雅。”
“你懂得很多。”她說。
“我母親是混時尚界的。”他自豪的說。“現在帶上你的包包,我帶你去商場逛逛,找些合适你的。”
……
或許是正在定制一個“女人”的原因,楊永誠對逛街不抗拒。布蘭卡是專業舞蹈學校出身,還學過表演和禮儀,保持着良好身材,身高173厘米,腿長且美。她的體型能駕馭多種風格。
反正他就是越看越滿意。
俗話說身高能抵減很多劣勢,雖然她有拉美裔的特征,但膚色比較淺,很像那些白人姑娘海灘曬出來的小麥色,這項優勢在服裝上得以發揮,裙裝或者是顯腿的褲子都合适,也十分上鏡。
從試衣間出來的布蘭卡大變樣,她換上了黑皮褲,腳踩高跟鞋,身穿收腰小外套,内搭針織衫,再跨一個包……
“不錯!”楊永誠後退打量着這個變裝女人,“皮褲顯得你腿長,要是再瘦一些,能當平面模特了!”
她很敏-感的問:“你喜歡瘦一些的?”
“不!”楊永誠讓她轉身,“千萬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我母親說過,無論是六号還是八号,能把衣服穿出味兒的,就是好身材!在她的模特公司,瘦骨嶙峋的零号和二号模特是拒之門外的!”
“哦。”她笑了笑,“多謝關心。”
楊永誠打量她,他是不如媽媽那麽厲害,但也能給出很多時尚意見:“頭發?對,你需要個造型。”
他便不由分說的拉她上車,去找造型師。他們溝通完畢後,決定把她的頭發剪去一點點,布蘭卡忽然發覺自己懂的比他還少……就比如完工後的發型,好像沒什麽區别,但他們卻都點頭。
難得一次,楊永誠有心情陪女人逛街,但等得到滿意結果後,逛街後遺症也終于襲來,腿腳發麻,耐心耗盡……好在他們隻剩下回家的任務,大包小包裝上車,離開商場。太陽也即将落山。
路上哈欠連連,翻看手機相冊的布蘭卡關心道:“是不是太累了?”
“有點吧。”楊永誠在前面的紅燈停下。“但挺值得,我發現女人隻要認真打扮,就沒有不上鏡的。”
“我給你點刺激的。”她說。
楊永誠看她:“什麽?”
然後……他就把座椅往後調,擴寬駕駛座的空間,布蘭卡埋頭在他兩腿間,腦袋上下起伏,令人浮想聯翩。他左手抓方向盤,右手放在她後背上,眼睛盯着前方,旁邊還不時有車輛超過。
刺激是刺激了,就是容易出車禍。
好在他能一心二用,加上這路很寬,慢速開還是能保證安全的。
身旁的車子超過一輛又一輛,剛才超過去的銀色大衆途銳又慢了下來,和他并行。由于兩輛車都是suv,雖然楊永誠這邊高點兒,但車窗也沒升起來,對面司機還是能看到裏面情形的。
大衆司機不時轉頭,驚訝的望着這一幕。
楊永誠也瞧了他一眼,大衆司機豎起大拇指,他心下得意,便惡作劇的按住布蘭卡的腦袋,往下壓,她幹嘔幾聲,使勁擡起腦袋來,嘴角邊全是口水,急促喘息。對面司機老哥張大嘴巴,卻不知前面是左轉道,前車已經停下,等他反應過來,趕緊刹車——嘭的一聲,果斷追尾。
楊永誠望了望後視鏡,忽然笑噴了:“啊噢——我們好像闖禍了!”
布蘭卡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埋怨道:“爲什麽不通知我!”
“抱歉。”他看了看有點生氣的她,伸手去擦擦她的嘴巴。“我隻是……隻是以爲你準備好了。”
她有點委屈的:“我怎麽可能全部吞下——你是說撞車?”
她終于從後視鏡發覺剛才的車禍,但車速不快,司機也踩了刹車,受傷倒沒有,但維修怕是得花點錢。
“哈哈哈。”反射弧有點長的姑娘這才爆發笑聲。楊永誠過了綠燈,也被她這呆呆的樣子給逗樂了。
然後他停下笑,認真道:“嘿,我抱歉。”
“沒關系了。”她也沒放心上,望着他仍舊朝天緻敬的兄弟,問:“還繼續嗎?”
“容易出車禍。”楊永誠靠邊找個地方停車,并示意她放倒座椅:“我們還是來點真槍實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