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底說,楊永誠也是不相信的。
因爲太荒謬,但科學界有話說,認爲某個現象不可能的權威——他很可能是錯的。
他覺得不可能,但好奇貓卻在動搖他的信念。可能和不可能發生了沖突,最後他下定決心——按照裏面的提示走,如果具備成功的可能性,它就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就把貓裝進薛定谔的盒子裏!
想通以後,矛盾的内心突然通暢了,隻感覺神清氣爽。
先得有錢?就這麽做。
……
後幾天捷報傳來,公司的首個任務完成,就等待測試結果。楊永誠有了空閑,便投身到mit的實驗中。作爲大企業投資的研究,實驗室希望他們能做到領先全世界的水準,最好是推動産業的。
說到3d打印機的制造方案,楊永誠腦袋裏目前就能找到五種,深挖或許還會更多。整個研究工作他可以短時間内搞定,但他沒有這麽做。受到技術、材料和其他方面的影響,他顯得不/頂/點/小說急不忙。
他也并非把腦袋裏的東西全都照搬照抄,總得留些厲害的底牌給自己。拿出來的技術都是經過修改的,這對他來說很容易,還能産生很多創新。他需要讓自己思考,跟得上未來的節奏。
當圖紙拿出來後,所有人都收起了先前的輕視,缜密的思路和精心的布局,甚至一些不相關領域,比如加熱底座,等離子燒結的構思,多種混合的出料設計……他自己就承擔下60%的設計任務。
勞倫斯高興到贊歎連連:“精妙!我就知道跟你合作會是件愉快的事情。如果讓我們來構思,怕是沒幾個月都完成不了,也可能拿不出你這麽棒的方案,我仿佛看到了不久将來的成功。”
維蘭德的工程師惠勒也很贊許:“這将會節約大量成本,很出色!”
兩位頂尖專家的認同,讓很多參與者對楊永誠重新定位。這名年紀輕輕的家夥也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試想一個人就能把設計難題全部搞定,是誰都得佩服。這是天才才會有的表現。
……
同時,ada公司的第一項實驗順利完成。
因此晚上就外出慶祝,地點在市區一家小酒,也許是工作日的緣故,酒很安靜,幾張桌子上的客人神色各異,旁邊有人在玩飛镖,也不時有桌球敲擊的聲音傳來,他們三個喝着啤酒。
楊永誠對他們說:“先祝賀我們的成功!後面主要以計算機模型測試爲主,難度不大,但量比較多。”
“放心交給我,沒有我征服不了的難題。”沃夫維茨手捧着啤酒杯,兩杯酒下肚後,仿佛變了個人。
李晨笑着說:“酒精對他來說是一種人格催化劑。”
楊永誠盯着沃夫維茨:“希望不要太過火。”
他忽然擡起頭來:“夥計們,我們晚上去學校裸-奔?”
“什麽?!”楊永誠差點把酒噴到對面的李晨臉上,“你确定?艾薩克?”
“他喝多了。”李晨搖搖頭。
“你們不知道!”沃夫維茨手指頭點了點桌子。“我是說,我們以隐匿的狀态,悄悄潛入計算機科學中心,使用裏面的設備,原本十幾天的運算量,我們完全可以在一兩個小時内完成。”
“天哪,你不要發瘋!”李晨擔心的說,“擅自使用學校的機器設備,被發現可是要負很大責任的。”
“問題是他們無法發現。”沃夫維茨說,“你覺得呢,boss?”
“這個以後再說。”
“還有以後?”李晨看着他。
楊永誠也有點唯恐天下不亂:“我是說暫時不要這麽想,但……其實也不是不行,挺酷的不是嗎?”
“我贊同你,boss。”沃夫維茨說,“李就是個膽小鬼!”
“我要是膽小鬼,就不會和你這個恐怖分子做朋友到現在了。”李晨郁悶的搖頭,“算了我不管你!”
楊永誠清楚李晨是比較謹慎的性格,遇到大事不夠大膽;相反的,沃夫維茨很大膽,但卻容易大膽過頭。這兩個人完全是兩個極端,真搞不懂他們是怎麽成爲朋友的,不過現在看卻很有趣。
幾個人一番天南地北的聊,等到身上的酒精化爲尿液排幹淨後,各自駕車離開。楊永誠掉頭往家裏的方向開,他開車速度不快,靜靜的欣賞波士頓的夜景,車子在公路上慢吞吞的跑着。
路上晃蕩了一會兒,在快回到家時候,轉彎的車燈掃過人行道,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起初他沒在意,但擡頭往後視鏡上看,卻發現弗洛拉正在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
估計晚上也沒警察,他就把車往回倒一些,透過車窗他看清楚了,弗洛拉正在和一名拉丁裔男性争論着,她情緒比較激動,拉丁男伸手去拉她,還被她踢了幾下,随後男的表情也有些惱火起來。
“滾開!你這個白癡!”弗洛拉用西班牙語喊道。
楊永誠下車,朝他們走過去,男的也大聲道:“閉嘴,婊-子!你别發瘋!”
“别碰我!你讓我惡心!”弗洛拉想要掙脫對方的手。
“放開她!嬉皮士!”楊永誠開口了,争吵中的兩個人回頭,弗洛拉表情一喜:“快幫幫我!”
而男的則皺起眉頭:“别多管閑事!”
“我不想找麻煩,但這樣對一名女士不合适?”楊永誠站到了他面前,低頭看着這名拉丁裔男子。
因爲身高體型的壓迫,拉丁男松開了弗洛拉,但對楊永誠怒目而視:“你有問題?她是我妻子!”
“我不是你妻子!”弗洛拉喊道,“你這個沒用的混蛋!”
“你聽到了!”楊永誠盯着他說,“現在給你三秒鍾,從我面前消失。”
“你以爲你是誰,婊-子養的?”男的罵道。
楊永誠聽到“a”這句話的表情就變了,他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猝不及防的家夥幾乎轉了一圈才倒地,再照他肚子猛踢,對方蜷成龍蝦狀。楊蹲下來拍拍那人的臉:“你真不該被生出來!蠢豬!”
“我會報警的!”男的抱頭喊道。
弗洛拉也過來拉他:“快走!”
“好啊,你報警!最好也通知移民局!我很期待你的下場會怎麽樣!”楊永誠笑着用巴掌抽他的腦袋。
楊永誠隻是亂說,但拉丁男一聽到移民局,臉色卻是變了:“求你了,别這樣做,有話好好說!”
“滾遠點!知道嗎?”楊永誠繼續抽他,“别讓我再看到你,我很樂意看到你被遣返回國!混蛋!”
“趕緊走!”弗洛拉拉着他手臂離開。
“記住我說的!”楊永誠指了指對方,來到副駕駛旁把車門拉開,讓弗洛拉上車,自己繞到駕駛座。
汽車開動後,弗洛拉的表情一直很落寞,楊永誠問了她一句“你還好”後,她便忍不住哭出聲來,搞得楊永誠有些尴尬,摸出身上的紙巾遞給她:“無論什麽困難,總會過去的,上帝保佑你!”
弗洛拉接過紙巾擦眼淚,好一會兒後,她幽幽說道:“他是我未婚夫。”
“哦。”楊永誠應了一聲。
“他就是那種花言巧語,好吃懶做的人,沒有工作,整天隻知道去逛酒,勾搭女人,或者在家睡覺。”
“賤人。”楊永誠說。
“我無法忍受他,就和他正式分手,可他卻一直糾纏我,就算我搬到這邊來他還是陰魂不散。”
“你可以叫警察。”楊永誠放慢車速,靠邊停下車,“或者有必要,我可以幫助你的。”
“謝謝你今晚的幫忙。”弗洛拉說。
“沒關系。”楊永誠下車,和她一起上樓,送她到樓上。弗洛拉開門後,轉頭對他說:“你想聽一段長故事嗎?”
楊永誠本想拒絕,但看到她的狀态很不好,便點頭:“很樂意。”
然後就是一段帶着傾訴性質的往事,楊永誠靠在沙發上靜靜聽着,什麽曾經甜言蜜語,浪漫可笑,等到手後就完全大變樣,懶惰放蕩,争吵不休……最先是分居,然後就自然的解除關系。
弗洛拉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糟糕?”
楊永誠說:“沒有。這是人之常情,不合适也不能勉強,上帝也不會願意看到不開心的人結合在一起的。”
“我給你的印象一定很不好。”她沮喪的說。
“你很好。”
“你在騙我。”她很肯定。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沉默幾秒鍾的楊永誠忽然摟住她脖子,嘴巴直接就印在她雙唇上,并将她整個人往懷裏帶。驚訝、掙紮,但很快她就服從下來,主動的靠進他懷抱裏,而後又坐到他大腿上。
楊永誠離開她柔軟的嘴唇,往下親吻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手解開衣服的扣子,摟緊她的腰,她也把身體往他身上靠,柔軟的身體扭成一道優美曲線,絕妙的手感點燃了他體内的火焰。
弗洛拉一邊在脫他的衣服,一邊在耳邊咬詞:“征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