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爲這名女子全身竟無片錦遮體,那曼妙的身材這就麽.裸的展現在衆人的眼前,而且一點害羞的意思也沒有……
賈東海一聽就急了,呵斥道:“滾犢子……老子這是純正的佛門術法,假一賠十,名曰‘佛心鏡影’!這種術法就是可以把方圓數裏内,稍微具有點兒靈性植物的意識引導過來,然後以虛影呈現的。說白了,就是找來還未修煉成形的山精意識,不過能找到的幾率非常小。但幸運的是,我們的運氣顯然不錯……至于眼前的這個顯然是修行沒多久……所以連人類的心性也沒有……”
雖然嘴上是義正言辭,但是他眼睛還是有意無意的打量着眼前的靓麗風景……
一聽此話,馬淳易這才明白過來。難怪自己看不出這是什麽東西呢……原來這不過是小山精的一抹意識罷了……
旁邊的葛蓉蓉好像也是長舒了口氣,但是紮進馬淳易懷裏的腦袋,依然沒有轉過來。顯然,盡管她知道這隻是意識,但還是接受不了。
“你把這個招惹過來有什麽用嘛!帶走陰魂的又不是它……”馬淳易有點糊塗了。
賈東海一挑眉毛,不屑的說道:“有什麽用?用處可大了,植物的靈敏度可是最高的!.小說這方圓數裏内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可能逃過它們的直覺,現在我隻需要詢問一番自然就可以知道其中的緣由了……”
“我勒個去……你丫還能和植物交流?你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植物人吧……”馬淳易狐疑道,他雖然知道山精修煉成功之後會作弄人,但卻沒聽說過山精還能當做攝像頭來用的。
對這樣的質疑,賈東海不屑一顧的說道:“不解釋了,說多了你也聽不懂。瞪大眼睛看就是了!”
說罷賈東海便不再理睬馬淳易,自顧自的閉上了雙眼,嘴裏開始念叨起來,看樣子還真的像是在和小山精說着什麽似得。而小山精的反應,也是如此,閉上美目似乎也在表述着什麽。
一人一精有說有笑,聊的可謂是不亦樂乎。尤其是賈東海的臉上竟然挂着一絲猥瑣的笑容。這副場景顯得十分的詭異,看的馬淳易一愣一愣的,可畢竟自己不知道這方面的知識,也隻能幹看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賈東海一挑眉毛,笑着沖小山精擺了擺手,随後将地上的缽盂反扣在了地上,一旁的山精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這架勢應該是了解完情況了。
見狀,馬淳易拍了拍懷裏的葛蓉蓉,示意她可以轉身了。然後問道:“怎麽樣,問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兒了嗎?”
“哎,别提了……這小山精隻是告訴我,那些冤魂已經被人給超度,都去投胎了,讓我别擔心!至于詳細情況就不便多說了。否則會給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于是我也就沒有多問……”
馬淳易一聽便急了,郁悶道:“不會吧,你和他聊了這麽半天就得到這麽個結果啊!”
“當然不是喽……”賈東海呵呵笑道:“我還知道了它的真身在什麽地方,修煉了多久了,還有……”
聞言,馬淳易一陣無語……
葛蓉蓉在一旁也是瞪大了眼睛驚訝道:“賈大哥,你這是在問亡魂的去處,還是在做那小姑娘的戶口調查呀!”
賈東海幹笑兩聲說道:“哎呀,你們就别這麽糾結了。既然知道那些亡魂已經去地府報道就可以了嘛,至于原因人家小姑娘不肯說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嚴刑逼供吧……”
“賈大哥,你說會不會是暗算我們的那個人幫他們超度的?”
還沒等賈東海答話,一旁的葛蓉蓉倒是急了:“怎麽?你們剛剛被人給暗算了?有沒有受傷啊!”
見葛蓉蓉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自己,馬淳易又是一陣感動,用手撫摸着她的腦袋說道:“呵呵,我和你賈大哥都是個中的高手!怎麽可能出事兒呢……”
話雖這麽說,但馬淳易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當時如果那個修者再施展出别的什麽招來,那自己和賈東海說不定都得交待在哪裏了。可他爲什麽又會匆匆離開呢?
賈東海打斷了他的思緒把話頭接上道:“不太可能,因爲偷襲之人既然不是你所說的張斌,那麽很可能就是害死周正康父親的那個邪修了!那個人行事應該一向毒辣,否則不可能跟着我們來到大陸的。所以你的猜測根本沒有道理而言。”
“也不一定,興許他仍有善念,隻是爲錢所迫才和你作對的。而且畢竟這都是些剛死冤魂,怨氣不算太大……以那個人的修爲來講,超度它們隻是舉手之勞罷了……否則,你又如何解釋現在的情況呢?”
聞言,賈東海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畢竟這件事情太過詭異,暗歎了口氣:“哎……馬老弟,你就是太善良了……希望你的猜測是正确的吧!”
“這樣吧,我還是陪你一起去香港看看。畢竟都是修行之人,如果他真的還存有善念,咱們也可以勸說一二,他興許能悔過自新也不一定呢!要是他實在不聽勸告,我也能祝你一臂之力!”
賈東海原本是想答應的,倒不是想讓他去勸那個邪修,而是真想多個幫手。因爲照現在這個形式,對方的修爲不但不在自己之下,還有可能高過自己一點。可是當他看到一旁的葛蓉蓉正楚楚可憐的看着自己,哪還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心事。
心說,自己還是不要做那個拆散鴛鴦的劊子手了,于是他婉拒道:“呵呵,不必了……你還是乖乖的陪你的蓉蓉過年吧。香港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要是我實在搞不定會打電話給你的,到時候你再去也不遲!”
葛蓉蓉聽罷連忙說道:“是呀,小馬哥……眼看過年沒幾天了。你就别再出去了,好好地陪陪蓉蓉和奶奶。更何況這天氣又是血又是雨的,路上也不安全,萬一……”說着說着,葛蓉蓉看了看眼前的汽車殘骸與焦屍再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