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道有所發覺已經晚了,一夜之間徐江的三魂殺死了九口人。吸收了足夠多的陰氣。這樣一來,徐江的三魂已經修成了惡靈。老道再想對付,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完全用“血凝戒”裏面徐江的七魄去引誘徐江的三魂,這樣一來一旦成功了造成了徐江三魂七魄的二次融合,惡靈加鬼煞。豈不是靈煞合一。自己以後豈不是可以橫着走了。
于是,老道選擇了等待機會。他諒官府也不會那麽快懷疑到徐常氏的。等到成功的收服了徐江三魂,自己就可以帶着徐常氏給他的巨額報酬,離開此地,去别的地方好好的享受了……
終于在第三天,老道真的成功的利用自己手中的七魄套住了徐江的三魂,順利的二次融合,形成了修羅靈煞。
可是,他低估了這個糊塗縣官手底下的師爺,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他怎麽也沒想到縣太爺會那麽快的找來懂行的人,更沒有想到請來的高人會用破釜沉舟的辦法和自己拼命。
言一道長使用的是“龍虎臨凡.”和“都天雷火大陣”都是以折損大量的陽壽作爲代價的。本來言一道長也不想拼命,想用師父傳下的“天兵臨符”收服老道的“血凝戒”的。
可是威力相$一$本$讀$小說(.(yb)(d)(u).)差的實在太遠了。迫不得已之下,才使用了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兩個會折壽的陣法。
首先用威力一般的“龍虎臨凡.”與“血凝戒”裏的修羅靈煞纏鬥,以此困住靈煞。再發動“都天雷火大陣”以至陽之氣緻使靈煞失去與老道的聯系,導緻呆滞。最後用出了殺手锏,也就是淬了“真陽涎”的鬼頭刀。
要知道任何殺過活物的兵刃都屬于煞器,破邪祟都是上品。以殺過人的兵刃最佳。殺人越多煞氣就越重。更何況是這府裏借來的鬼頭刀,延用了幾十年,不知砍過多少人的頭顱,這煞氣,可謂是鬼靈克星。
再加上言一道長爲了保險,還淬了一口“真陽涎”當時的這把鬼頭刀瞬間爆發的威力與上古任何一把名刃相比也不遑多讓!這就是老道口中驚呼的以煞制煞了!
了解了前因後果,縣太爺當即宣布,老道和徐常氏斬立決。
随後就準備宴請言一道長,但被言一道長婉拒了,說自己爲了這件事情折了很多的陽壽,需要回觀靜養,而且徐江的事情還沒有完,自己要去善後。
縣太爺聽了以後也沒有強留,塞給了言一道長三十兩紋銀說是用于捐給道觀修繕之用,言一道長也沒有推辭便收下了,還向縣太爺要走了那把鬼頭刀。言一道長道了一聲珍重便離開了。
至于那枚“血凝戒”言一道長認爲還是應該善度。沒有必要趕盡殺絕,畢竟,這一切都不是徐江的本意,隻是怨念驅使和被人利用罷了……
告别了縣太爺,言一道長在街上找了幾個苦力,帶着來到了徐江埋屍的地方,等到天黑,挖開墳,起了棺材。讓人又擡到了相隔這裏不遠的河邊,在有一行柳樹的地方停了下來。把“血凝戒”拿了出來,放在棺材的上方,言一道長開壇做了一場法事,減少一些怨氣。以他的能力不足以全部化解,隻能減少。一切完畢以後,讓人把棺材和鬼頭刀都埋了下去,又找人刻了一塊墓碑立了上去。最後用銅錢擺了一個“清水化怨局”。此事就算了了。
其實言一道長做的已經很好了,先是做了法事,減少了徐江化作靈煞以後的怨念,又把棺材埋在了河水與一行柳樹的夾縫中,阻隔了靈煞的煞氣。又以斬殺了靈煞的鬼頭刀警示徐江不要企圖再次亂來。
最後擺出的“清水化怨局”是想以此陣法慢慢的減少徐江化作靈煞的怨念。雖然很慢,但是言一道長相信,終有一日,會化清他的怨念,因爲那麽多的河水是不太可能幹涸的。
日久天長徐江的怨念沒有了,煞氣自然也就消失了,徐江就可以下到地府投胎去了。
言一道長的做法可謂是面面俱到,但是他唯一算漏的就是時間。
随着時代變遷,經曆了數百年,淮河之水上漲,導緻的徐江的墳置于水中,來往的船隻撞到了墓碑,擺的“清水化怨局”也應爲銅錢被水腐蝕和被河水沖散失去了效用。漸漸的,墳包也變成了平地。棺材也裸露了出來直至腐爛不見,最後剩下的就是,被壓在墓碑下的枯骨和一同陪葬的鬼頭刀與“血凝戒”。
聽完了徐江的個人自傳,馬淳易和葛蓉蓉默默不語。
“前不久我的真身‘血凝戒’被一個修者尋得,他答應要幫我超度的,但必須要聽他的話,于是……”徐江低下了頭
馬淳易一聽,突然警覺起來,好像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你是說……你附在她奶奶的身上是受人指使的?”
“恩……他交給了我一種秘術,可以将活人的陽氣轉化爲生氣,據說可以幫人延年益壽……而且不隻是她的奶奶,等我把她的奶奶陽氣吸進就輪到這位小姐了。再然後……”
“是……是住在隔壁的我!”馬淳易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徐江
徐江默不作聲,隻是點了點頭。
葛蓉蓉聽到二者的交談,也明白了過來。急忙看向馬淳易問道:“小馬哥,這裏的房子是不是三百一個月租的!”
馬淳易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你的意思是那個房東張斌?”
“應該就是他的,原先我也不住在這裏。但是原來的房租實在是太貴了,我就去中介公司找房子,誰知道我剛和中介談了沒兩句張斌就和我搭讪,說有自己有低價房。這樣我才和奶奶搬到了這裏……”葛蓉蓉邊回憶一邊心有餘悸的說道。
聽完葛蓉蓉的叙述,馬淳易的臉頓時憋的通紅:“媽的!連老子都被他給算計了。”随即又看向了徐江:“你說的那個修者是不是四十歲左右的一個中年胖子?還有,你究竟害過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