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是在東海市的一家高檔酒樓裏吃的。
這家名爲醉仙居的酒樓其實是趙思東小姨名下的産業,他手上就有這家店的至尊vip會員卡。
醉仙居所在的路段車流量并不算大,周邊大多都是酒樓、茶樓、咖啡館、會所這類建築,所以在每一座建築物的前面都有一片不小的停車場。
趙思東開着車找了一個空車位,先讓劉明他們下車去酒樓裏找位置,包廂優先,實在沒有就大堂也行,而他自己則将車子在車位上停好。
這種停車場往往車位的空間要比正常的停車位小一些,盡量節省空間以多增些幾個車位,所以在這種地方停車就相當考驗人的技術。
若是換了以前的趙思東,沒準兒就會出現刮蹭,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有外放的神識進行輔助,哪怕不使用車載的舶車輔助系統,都能在一瞬間計算出最優化的行進路線,将車完美的停入車位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趙思東便在負責看守停車場的保安那極度敬佩的眼神中走向酒樓。
“我去,這哥們兒太牛-逼了,瞧這車停的,就跟用電腦計算過一樣,前後左右的距離幾乎是一緻的!”保安甲繞着車子轉了一圈,啧啧贊歎道:“從我到醉仙居上班到現在也?一?本?讀?小說xstxt有兩年時間了,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能把車停得如此标準!”
他哪裏知道,趙思東停好車之後,車身距離四周的邊線不是‘幾乎一緻’,而是分毫不差!
每一邊的距離,都是完全一緻的,即使用最嚴格的測量工具來檢查,都會得出同樣的結論。
保安乙卻是懶洋洋的朝他晃了晃手中的香煙盒,“你看這是什麽?”
“我擦,軟中-華!你小子怎麽舍得抽這麽好的煙了?”保安甲回頭一看,頓時身子便是一震,趕緊小跑着湊了過去,“快給我來一根!”
保安乙一邊慢條斯理的将香煙的包裝拆開,一邊淡淡的說道:“這可不是我買的,剛才過去的那個小夥子給我的。”
“他給的?”保安甲點上煙之後,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後有些奇怪的問道:“他爲什麽要給你煙啊?”
保安乙呵呵一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答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以前他來過這裏兩次,剛好都是遇上我在這裏值班,就打過兩次招呼……他可不是一般人,咱們醉仙居的老闆你見過吧?在咱們面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是在剛才那個小夥子面前,卻是點頭哈腰的。我曾經無意中聽到老闆叫他東少,好像是老闆上面的老闆的一個晚輩,總之很有來頭就是了……”
“原來是這樣……”保安甲連連點頭,感謝同伴的提點,在這種地方工作,有一雙過硬的招子是非常重要的。
卻說趙思東進了酒樓之後,很意外的看到劉明三人正一臉難堪的站在入口處,于是他将臉色一沉,大步走過去問道:“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先進來找位置的嗎,怎麽在這裏傻站着?”
劉明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由劉明答道:“東哥,你不知道,剛才我們進來要找位置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男的,那人态度非常惡劣,很嚣張的要收拾我們,緊跟着這裏的一個什麽大堂經理就冒出來了,先是諷刺了我們幾句,然後還讓人趕我們出去!要不是保安的态度不錯,沒有強行動手,這會兒我們已經滾出酒樓了……”
趙思東的眼神一冷,擡手拍拍劉明的肩膀,“你放心,這口氣我給你們出了!你們跟我來,先去找那個嚣張的家夥算賬!”
說完之後,他便邁步向着酒樓一側的樓梯走去,而劉明三人對視一眼後,也心情大爽的跟了上去。
醉仙居的一樓是大堂散座,二樓是雅座,三樓以上則是包廂,要上樓就得走樓梯上去才行。
四人大踏步沿着樓梯走到了三樓,由于這一層全是包廂,所以中間的樓道全都亮着燈,地上還鋪着厚厚的紅色地毯。
醉仙居的包廂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每一個房間都是分開的,彼此之間并不相連相靠,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不同包廂之間的客人互相幹擾。
趙思東先是問清了那個嚣張家夥的長相和衣着打扮,然後用神識一掃,便清楚的知道了對方的位置。
“走,我知道他在哪裏了,跟我過去收拾他!”
說罷,他便當先向着那個包廂走去。
迎面走過來兩名服務員,恭敬的問道:“先生,請問您是哪個包廂的?”
若是以往,趙思東倒是會回答她們的問題,不過此刻他卻是沒這個心情,冷着臉哼了一聲,腳步向前一踏,一股暗勁發出,輕而易舉的将這兩名服務員給震開了。
“先生,先生,請等一下……”那兩名服務員倒是比較盡職,雖然她們的身體突然歪到了一邊,甚至撞到了牆上,但是她們卻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連忙扭轉身追了上去。
趙思東倒是沒有跟她們計較的意思,畢竟這家酒樓是自己小姨名下的産業,他總不好拿人家的服務員撒氣吧。
雖然說他是來給劉明他們出氣的,但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直接找上正主就是了,拿不相幹的人來出氣,這又和那個嚣張的家夥有什麽區别呢。
而劉明三人緊跟在趙思東身後,見到後面有兩名服務員追上來,便心有靈犀的并肩放慢了腳步,正好将并不算太寬的樓道給堵了個結實,讓那兩名服務員隻能在無奈之下通過對講機呼叫了保安支援。
若是沒有趙思東在,給劉明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醉仙居這樣的地方亂來啊,别說是人家呼叫了保安支援,就算隻是一個普通的服務員他們都不見得敢得罪。
不過現在嘛,他們隻是冷眼看着對方呼叫支援,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倒也讓那兩名服務員心裏犯起了嘀咕。
趙思東大步走到了包廂門口,二話不說擡腿便是一腳踹在了門上。
轟隆——
房門被這一腳踹了個稀爛,頓時将包廂裏的人給吓了一跳。
“幹什麽呢,幹什麽呢?不知道張少在這裏嗎,你們這醉仙居是怎麽回事,還想不想開張營業了?”
房間裏立刻傳出一個嚣張的叫聲,跟着有腳步聲傳來,卻是有人起身過來看個究竟。
這個名爲‘五福廳’的包廂是套間的格局,進門後是一個小隔間,擺着沙發茶幾和兩個大櫃子,平時廚房上菜的時候,傳菜員會先将菜肴送到這裏放在櫃子上,然後再由包廂服務員給送到裏間去。
“他瑪的,老子倒要看看,這醉仙居是怎麽做生意的,竟然敢打擾張少的興緻……”
在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中,兩個模樣輕佻的年輕人從裏面走了出來,他們嘴邊都叼着香煙,走起路來一搖三晃的,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濃濃的痞-子味兒,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不是好人似的,并不粗壯的胳膊上都露出一截紋身,再加上脖子上的金項鏈,手指上的金戒指,活脫脫就是一副不良青年加暴發戶的樣子。
他們一走出來就看到了臉色漠然的趙思東,其中一人不知死活的走過來揮拳便打,口中還罵道:“小癟三,你他瑪的不想活了吧……”
趙思東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倏的探出手抓住了他的拳頭,随即手腕一擰,隻聽喀嚓一聲脆響,硬生生的将對方的胳膊給弄斷了。
那個斷了胳膊的倒黴蛋呆了呆,然後才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張口剛要慘叫,眼前便是黑影一閃,然後他的慘叫聲就被封在了喉嚨裏,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趙思東可不想讓他把動靜鬧得太大,所以直接出手将他點暈過去,然後冷眼看向那個站在對面臉色呆滞的年輕人。
“你……你殺了他?”
聽到這麽白癡的問題,趙思東連回答的興趣都沒有,腳下一動,身體便如魅影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緊跟着同樣一指将他給點暈了過去。
看到這兩個家夥倒在地毯上有些不大好看,趙思東便用腳尖輕挑,用柔勁将他們踢到了靠牆的沙發上仰躺着,如果不看到他們的臉,隻看動作的話,像極了兩個靠在沙發上睡着了的人。
這時,劉明他們三個也已經趕了過來,一眼就看到這勁爆的場面。
龐蕭亞眼睛一亮,指着那個被趙思東擰斷了胳膊的家夥叫道:“東哥,這家夥剛才還想對我們動手!”
“沒事,他以後再也别想動手了,我已經廢了他的胳膊,今後超過一斤的東西他就别想拿得起來。”趙思東轉頭微微一笑,潔白的牙齒在包廂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這時,裏間的人聽到動靜,又派了兩個人出來察看。
他們一出來就看到趙思東等四人站在那裏,而先前出來的兩個人則躺在沙發上‘睡着了’,心中雖是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冷冷的對趙思東他們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知不知道張少在裏面宴客?打擾了張少用餐,你們擔待得起麽?”
趙思東不屑的笑了一聲,“什麽狗屁張少?東海市有這麽一号人物嗎,我怎麽沒聽說過?”
“連張少都不認識,你這樣的癟三也敢出來鬧事?告訴你吧,張少的父親是安甯區的工商局長,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進去給張少賠禮道歉,如果态度誠懇的話,也許張少會從輕發落!”
趙思東表情有些古怪起來,本來還以爲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呢,沒想到卻是一個區工商局長的兒子……什麽時候東海市連這樣的小角色都敢以‘少’爲号了?
要知道,在東海市這樣的華夏一線城市中,能稱得上‘某少’的,最起碼家裏應該有副廳級的人物撐場面,好點的就得是正廳以上,甚至副部級的才行。
而真正處于金字塔最頂端的,無不是家裏有正部級以上大員的,比如東海市市-委-書-記方天風和市-長勞力施,兩人都是正部級的官員,隻不過方天風還兼有中-央-政-治-局-委-員的身份,所以地位要壓過勞力施一頭。而他們的兒子就分别是東海市的第一大少和第二大少,跟他們相比,裏間的那個什麽張少根本狗屁不是,完全不入流!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趙思東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對這樣的慫貨下手,實在有**份啊……
不過他的這副表情落在對方二人眼中,卻成了心虛的表現,于是他們傲然哼道:“算你們運氣好,趁現在趕緊進去給張少賠禮道歉吧,要不然一會兒他生氣了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這兩個眼高于頂的家夥絲毫沒有注意到包廂的大門已經變成了一地碎片,更沒有注意到比他們先出來的那兩位同伴仰靠在沙發上雙眼并未睜開。
趙思東淡然掃了他們一眼,微微點頭道:“好,那我們就進去會會這個張少,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竟然能随意定人生死!”
對面的兩人雖然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卻因爲先入爲主而沒有多想,轉身就走進了裏間,打算先行給那個張少通報一下事情的原委。
不過趙思東可沒那閑工夫等他們擺架子,徑直便推開裏間的門闖了進去。
“咦,你們怎麽自己就進來了?出去出去,張少還沒叫你們進來,急個什麽勁兒?”
出現在他的面前,緊跟着同樣一指将他給點暈了過去。
看到這兩個家夥倒在地毯上有些不大好看,趙思東便用腳尖輕挑,用柔勁将他們踢到了靠牆的沙發上仰躺着,如果不看到他們的臉,隻看動作的話,像極了兩個靠在沙發上睡着了的人。
這時,劉明他們三個也已經趕了過來,一眼就看到這勁爆的場面。
龐蕭亞眼睛一亮,指着那個被趙思東擰斷了胳膊的家夥叫道:“東哥,這家夥剛才還想對我們動手!”
“沒事,他以後再也别想動手了,我已經廢了他的胳膊,今後超過一斤的東西他就别想拿得起來。”趙思東轉頭微微一笑,潔白的牙齒在包廂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這時,裏間的人聽到動靜,又派了兩個人出來察看。
他們一出來就看到趙思東等四人站在那裏,而先前出來的兩個人則躺在沙發上‘睡着了’,心中雖是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冷冷的對趙思東他們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知不知道張少在裏面宴客?打擾了張少用餐,你們擔待得起麽?”
趙思東不屑的笑了一聲,“什麽狗屁張少?東海市有這麽一号人物嗎,我怎麽沒聽說過?”
“連張少都不認識,你這樣的癟三也敢出來鬧事?告訴你吧,張少的父親是安甯區的工商局長,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進去給張少賠禮道歉,如果态度誠懇的話,也許張少會從輕發落!”
趙思東表情有些古怪起來,本來還以爲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呢,沒想到卻是一個區工商局長的兒子……什麽時候東海市連這樣的小角色都敢以‘少’爲号了?
要知道,在東海市這樣的華夏一線城市中,能稱得上‘某少’的,最起碼家裏應該有副廳級的人物撐場面,好點的就得是正廳以上,甚至副部級的才行。
而真正處于金字塔最頂端的,無不是家裏有正部級以上大員的,比如東海市市-委-書-記方天風和市-長勞力施,兩人都是正部級的官員,隻不過方天風還兼有中-央-政-治-局-委-員的身份,所以地位要壓過勞力施一頭。而他們的兒子就分别是東海市的第一大少和第二大少,跟他們相比,裏間的那個什麽張少根本狗屁不是,完全不入流!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趙思東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對這樣的慫貨下手,實在有**份啊……
不過他的這副表情落在對方二人眼中,卻成了心虛的表現,于是他們傲然哼道:“算你們運氣好,趁現在趕緊進去給張少賠禮道歉吧,要不然一會兒他生氣了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這兩個眼高于頂的家夥絲毫沒有注意到包廂的大門已經變成了一地碎片,更沒有注意到比他們先出來的那兩位同伴仰靠在沙發上雙眼并未睜開。
趙思東淡然掃了他們一眼,微微點頭道:“好,那我們就進去會會這個張少,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竟然能随意定人生死!”
對面的兩人雖然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卻因爲先入爲主而沒有多想,轉身就走進了裏間,打算先行給那個張少通報一下事情的原委。
不過趙思東可沒那閑工夫等他們擺架子,徑直便推開裏間的門闖了進去。
“咦,你們怎麽自己就進來了?出去出去,張少還沒叫你們進來,急個什麽勁兒?”